第258章
” 冯婞道:“这路上太颠簸,皇上可还好?让皇上坐前头也是为皇上好,皇上偏不听,坐前面就不会被撞到了。” 沈奉伸手往鼻子下一摸,摸到满指鲜血。 冯婞趁他这一空当,也终于成功地把他拽前面来了。 沈奉怒火中烧,可他忙着擦鼻血,顾不上反抗挣扎。 冯婞就安安心心地继续驾马,嘴上还不忘关怀:“皇上没事吧?” 沈奉怒气凛然地问:“你脑壳是铁打的么?” 冯婞道:“我练过铁头功。” 沈奉冷道:“皇后不是一惯会装傻充愣吗,怎么现在终于承认自己练过了?” 冯婞道:“铁头功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这世上许多人都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性,其中也包括我。所以皇上以为,练铁头功是为了什么?” 沈奉:“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免受伤害。” 冯婞:“倒也不是,主要是为了把南墙撞破。” 沈奉:“......” 沈奉道:“皇后不妨说说,这脑壳是怎么练得这般铁的?” 冯婞:“这也不难,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撞就是了。多撞几回头就铁了。” 沈奉沉默。 他搞不明白,他明明很生气,为什么要跟狗皇后聊,聊到最后又发现好像什么都没聊,还是一肚子气。 反正最后他流了一滩龙鼻血,皇后非说她不是故意的,谁叫他自己非要坐后面。 沈奉和她一匹马同乘是乘不下去了,叫冯婞停马,冯婞也很配合地停了下来。 沈奉道:“这马背颠簸,皇后还是乘自己的马吧。周正,把皇后的马牵来。” 于是她那匹马鞍上挂满了大大小小包袱的马就又被领上了前。 冯婞也很爽快地骑到自己的马上,这回沈奉主动拿了两匹马的缰绳来,拴在一起打成个死结,边道:“既然皇后说这两马有一见钟情之嫌,谁离了谁都撕心裂肺,那就让它们紧挨着走吧。” 总之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身边。要是她敢扰乱马群,好歹他都要带她一起。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护城河口了。 夜里依稀可见,那皇城高耸的城楼,张开巨大的阴影。 从护城河口延伸出来的一条河流,就并在官道旁,河水日夜湍流不息。 那河道两边树影林立,夜间漆黑一片。 沈奉的队伍离城楼只剩两三里路,队伍正从官道上走过,那河边树影下停靠着的画舫悄无声息,可沈知常还坐在里面。 听动静就知道是皇上的队伍回来了。 这种时候,只要他在画舫里别轻举妄动,屏气凝神,与画舫和夜色融为一体,不要被发现就好了。 他心知,皇上带着兵马出城的时候慌慌张张,只顾着去追皇后,压根没有多余的心神来发现暗影处的画舫;可他这皇兄平日里又是非常机警的一个人,眼下回城没了那慌张匆忙之态,反倒容易察觉到周围的行迹。 所以队伍经过时,他最好连呼吸都不要呼吸。 不管今晚皇上有没有追上皇后,只要皇上没发现他,这事就跟他没关系。皇上也就不会发现他已提前一步来京,更不会发现他和皇后有往来牵扯。 毕竟对于皇上而言,这两件事都非常敏感。 第121章 大家都有份 因而沈知常坐着就坐着,一动不动,画舫也一动不动,淹没在阴影里,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就在他心里默念着——看不见他,看不见他——之时,那头冯婞和沈奉并驾齐驱地走着,她忽而往外斜着身,朝那树影下瞧了一瞧,道:“让我看看那画舫走了没有。” 沈知常听见这道声音、这句话时,人麻了:“......” 接着他就又听见冯婞在道:“好像还没走,这不好好地停在那树下么。” 这已经超出了沈知常的逻辑范围:她应该知道她自己是皇后吧,既然已经被皇上捉了回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是不是不能让皇上知道还有其他男子的存在? 可她却唯恐天下不乱,恨不得多扯几个进坑里来;有种既然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那么就不妨多加几把老鼠屎,然后把这锅粥每一人都分一碗的感觉! 反正就是这锅粥大家都有份。 她这一提,沈奉也跟着斜身往那树下一看,才发现居然还有只画舫。 于是沈奉停下来,令周正道:“过去看看。” 周正带着几个士兵,举着火把就朝画舫走去。 他登上画舫,一把掀开竹帘,往里一照,当即表情万分凝重,回头对官道上的沈奉说道:“皇上,里面有人。还请皇上亲自过目。” 沈奉看周正的形容,恐怕画舫里的人还不简单。 遂他下马去,亲自走向那画舫。 火光将画舫里里外外照得通明,当他抬脚走进去,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人时,整个人顿了顿,表情也变得讳莫如深。 画舫里的气氛都凝固了去。 沈奉道:“朕道这舫中是谁,原来是永安王。” 沈知常暗吸口气,起身见礼,道:“臣弟刚到京,尚未来得及觐见,还请皇上恕罪。” “刚到京?”沈奉道,“刚到京就坐上了夜游寻香湖的画舫了?” 沈知常道:“这是个误会。臣弟是不小心上错船了,本是想等平安来接,奈何竟随波逐流至此。” 沈奉道:“这么说,永安王与皇后不相识了?” 沈知常诧异:“皇后?什么皇后?臣弟没见过皇后,更不识得。” 话音儿一落,冯婞的声音就如魔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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