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妙又对她打骂。 想来,自己一直衷心于这样的主子,一心想着跟着主子过吃香喝辣的生活。可是现在呢?自己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得到。 她必须要赌一把了。 若是再留在李侧妃身边,她一定会被李侧妃给活活打死的…… …… 白若潼入了佛堂之中,如她所料想的,紫鹃静静坐在蒲团上。她身子坐的很直,眼紧紧闭着,似乎在祷告着什么。白若潼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旁,轻声唤了一声:“紫鹃姐姐?” 紫鹃这才回过头来,她望着白若潼,笑着道:“你怎么又来了?” “这一次来,是与紫鹃姐姐您道别的。”白若潼道。 紫鹃愣了片刻,但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对于白若潼的离去,她应该是早已了然于心的。她叹出一口气来,眼角已经盛满了泪光。她虽然知晓白若潼是要走,可真到了这一步,她却又舍不得了。 舍不得白若潼的离去。 “你……准备几时动身啊?” 紫鹃问话道。 “明日就走。”白若潼回。 “怎么这么仓促?”紫鹃瞪圆了眼睛,溢满了诧异地神色。白若潼点了点头:“已经不算是仓促了,本来就耽搁了许多日子。与姐姐你一样,我也是一个母亲,算起来,我已经有半年的时日没有回去见自己的孩子了,我心头自然是想念地紧的。” 紫鹃听闻,大吃一惊:“怎地以前没有听你说过啊?” “那是因为以前不记得了,”白若潼道,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与紫鹃都说一遍。本来,她如今已经决定将紫鹃当做自家人,自然不会生分。紫鹃听罢,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为好。 白若潼莫名其妙当了一个公主,本就令她诧异,可她竟然还是南渊的皇后娘娘,如今又得回到南渊。 这……这还真真是叫人称奇的事儿啊。 “这件事只与姐姐你说。” 白若潼道。 第1807章 福气 她也并不是害怕紫鹃将这句话说出去。她信任紫鹃,就算有刀子架在紫鹃的脖子上,紫鹃也不会多说半个字。更何况,魏崇炎本身就知晓自己的身份。 紫鹃叹出一口气来。她握住白若潼的手:“我就知晓,你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其实今日来,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事我想与姐姐说道。”白若潼道。 紫鹃不明白:“还有什么事情?” “关于姐姐的,”白若潼道,“姐姐若是愿意,可以与我一同去南渊。你若是真对魏崇炎死了心思,我会让你在南渊好好过日子,与腹中的孩子一起。有我在,说不定也会为姐姐寻得一个好良缘。” 白若潼知晓紫鹃是为腹中的孩子着想,所以她现在已然没有了离开的心思。但这算是什么道理,难道自己一生都要为孩子所困,困在一个牢笼之中? 更何况李侧妃对她虎视眈眈。瞧着魏崇炎那模样,也不可能为了紫鹃,而与李侧妃生分。紫鹃后头的命运该是有多么凄惨,白若潼自然猜想得到。 可她并没有强迫紫鹃,而是问她。 若是紫鹃有意,自己就算花再多的功夫,也会实现自己的承诺。 可若紫鹃仍是愿意留在这里,白若潼也不会去强求。 一切都是由紫鹃做主。 紫鹃听着白若潼的话,身体有些发僵。她自然懂得白若潼有这么大的本事,可她现在,要说走,她如何走得了。 “不必了。” 紫鹃摇摇头,道。 “姐姐这话是何意?”白若潼问,“是因为腹中的孩子?” “并非全都是,”紫鹃嘴角勾起苦涩的笑意,“其实这些个日子,在佛堂之中我也想了许久,我一直都说,自己对王爷的心已经死了。可我现在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死。对王爷的情谊,我自然是深重的,所以,怎会有死心二字呢。”她说着,重重叹出一口气来,“以前是我想不明白,但现在,我却是已经全部想明白,想透彻了。” 她说着,抬起头道:“我想再试试,再给王爷一次机会。王爷也说了,他会好好保护我,我愿意再相信他的一次承诺,就算是为了自己吧。” 她无法想象,自己离开魏崇炎后,会过怎样的生活。 不,她想象过。 正是因为想象过,她才不敢再去想象。 因为她发现…… 自己似乎是离开不了魏崇炎的。 因为自己的心,早已牢牢地锁定在魏崇炎的身上。早已离不开。所以她才会如此心痛。所以,她才会以泪洗面,说道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正是因为放不掉,所以才会心死。 白若潼有些讶异。她一直认为紫鹃是真正的放开了。如今才明了,原来她不过只是说了谎话罢了。 她说这些话,也正是因为爱魏崇炎爱地那么地深,所以才会伤地如此之重。 “姐姐可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紫鹃点点头,“我要留在王爷的身边,若是日后,真的能夫妻和鸣,那是我的福气,若是做不到,这就代表我与王爷之间,可能真的没有福分吧。” 紫鹃苦笑着道。 第1808章 有缘无分 “你真的这样决定好了?” 白若潼问。 紫鹃点点头。白若潼闻言,便不再多劝说什么。紫鹃也有紫鹃的人生,关于这个道理,她自然是懂得。她不想去强求紫鹃什么,若是她不愿意,她也决定遵从她的心愿。 等回到院子时,已是深夜。白若潼将合青唤入房中,轻声问话:“青儿今日叫你去,是想说什么?” “她说,她想投诚姑娘你。”合青道。 白若潼冷冷一笑。投诚? 她从来不相信这样的话,青儿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她也不需要青儿的投诚。对她而言,青儿是什么水准,她还是晓得的。合青见白若潼一脸的不屑,心头也明白了什么,他叹息道:“姑娘,明天咱们真的要走么?” “你不愿意走?” 白若潼挑眉,故意逗他。 合青摇摇头。他当然愿意走了。只要能陪伴在白若潼身边,这有什么愿意不愿意一说。他想要陪着白若潼,朝夕相伴。白若潼也明白他的心思,拧着眉道:“合青,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 “姑娘你说。” “等去了南渊,你我主仆二人的缘分也就散了。我会将你安排在哥哥的军队你,你好好跟着我哥哥,”白若潼道,“你与我主仆一场,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日后的发展如何,你还得靠自己。” 白若潼严肃的口气,听得合青心头一紧。他自然明白与白若潼之间,是不可能永远相伴的。可真到了要分别的这一刻,合青心头反而是舍不得了。 但舍不得又能如何。 白若潼已经给了他最好的选择。 他也知道,自己与白若潼之间,是没有缘分的。那些细小的心思,他永远都只有埋藏在心中。 …… 南渊。 镇西侯府。 白楚生回到侯府时,已经日下三竿。与靖予说道了几句话后,被白老侯爷唤入了书房之中。他许久没有与白树堂说话,这下突然被他叫了去,白楚生心头诧异不已。 他微微拧起眉头,想了片刻,还是跟随赵忠入了书房。 “你来了。” 白树堂一直坐在桌前等待着,见白楚生走入,他站起身,与一旁的赵忠使了一个眼色。赵忠会意,埋着头,出了房中。 “父亲唤我来,是想与我说什么?” 白楚生问。 “前几日听说军营里出了一点事情,你可有受伤?” 白树堂问。 “没有。” 白楚生淡淡地回答。他实在不知晓该与自己父亲说道些什么。以前,他们二人的关系虽说不至于太过紧张,但也只是臣子之间的客气,对于父子关系,白楚生并不太了解。他从未与白树堂私底下说过什么话,白树堂更是没有这般关心过他。 “你是不是恨我?” 白树堂问。 “没有。” 白楚生依旧摇头。 他并不恨白树堂。他只是看不惯他的行径。怎么说,白树堂也是他的父亲,父子之间哪里有这么多的仇恨。但仇恨没有,隔阂却是有的。 他与白树堂,险些因为隔阂成为了敌人。 “你别恨我。” 白树堂声音轻缓道。 第1809章 一生之错 “父亲到底想要说什么?” 白楚生被他弄得很是混乱,眼前人的口气并不像是白树堂与自己说话时应有的口气。他在自己跟前,总是威严十足,如今却是如同卸了甲的战败将军,连同威严都没有了。 “楚生,你去接若潼回来吧。” 白树堂道。 “你说什么?” “若潼去了华朝,她一定是调查自己的身世而去,华朝有多危险,你应该是知晓。”白树堂道,“我听闻,圣上已经许久不曾上朝了,对外称自己有了重病,不得理会朝政。将所有事情交给了大皇子处理。但你们骗得过旁人,骗的过老夫我么?圣上这是去寻若潼而去了。” “……” 白楚生没有反驳。 他心头清楚,白树堂既然在他面前说道这些,这代表着他并不想害白若潼什么。 “你为何要突然与我说道这些?” “因为我老了,”白楚生话音刚落,白树堂就道,“人只要一老,便是会想起曾经做的傻事。我曾经亏待了你们,我虽然也有委屈,虽然心头也有伤痛,但我忘却了一件事,你与若潼二人,都是孩子。 楚生,你并非是我的孩子。若潼才该是我的孩子。但我……我居然曾经杀掉了她。自从老太太走后,我思考了许多,以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 他说着,重重叹出一口气来。 白若潼离开此处,无非是想寻找自己身世的真相,她这么做的目的,是想与自己化解。她还是讲自己当做了亲人,所以才会产生想要与自己化解仇怨的心思。白树堂心头清楚,如今也想地透彻了。 “我不是父亲的孩子?这是怎么说?” 白楚生震惊道。 若他不是父亲的孩子,那他这世子之位是如何而来,如今又怎么当上了王爷。白树堂嘴角蔓延一抹苦笑:“你一定有很多疑问想要问我。我可以回答你的是,你的确不是我的孩子,这件事,我早就已经知晓了。就算是知晓,我也依旧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着。你是一个有抱负的人,在府中,我其他孩子都比不上你,你说这世子之位若不是你的,谁还有资格呢?” 白楚生双唇一张一合,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曾经,爱过你的娘亲,”白树堂道,“对她是一见钟情。她曾将自己的身世告诉过我,愿意与我当做假夫妻。可我并不想做这样的假夫妻,告诉她,我会将你当做自己的亲孩子,我也会好好爱她的。 或许是因她对我有所亏欠,于是真的将自己给了我。但渐渐地,我却发现,无论我做多大的努力,我都无法得到她的心。我开始恨上了她,不去见她,也正是此时,小兰氏重新走入了我的视线中……” 以前,在兰氏这里受伤之后,他总是去找小兰氏那头寻得安慰。他也是一个多情的人,小兰氏是一心一意的待他,所以,他也对小兰氏动了真情。 甚至因为这一份真情,为了救小兰氏,他甚至想要毁掉白若潼的性命。 第1810章 他害了自己的姑娘 他常常以为,兰氏亏欠了自己。 但如今想来,并非是兰氏亏欠了自己,而是自己亏欠了兰氏。 都是自己的错,害得兰氏如此为难。 她本不想嫁给自己,所以,将所有真话告诉自己。她对他从来没有隐瞒什么。她也愿意为此担负所有。或许只要他一句话,她也会心甘情愿离开府中。 可是…… 他却一直以为是她亏欠了自己。 他一直觉得,她来得不干不净,自己待她如此好,她却对自己如此不上心,真真是令人伤怀。 可那日整理老太太的东西时,白树堂在一处锦盒之中,瞧见了许多封信件。上头的字迹是兰氏的。老太太一直保护着。 是她写给自己的信。 她说自己是一个嘴笨之人,有许多的话,都不知晓该如何说出口来。她很感谢他的真情。就算他后来又宠爱了别人,她也不怪他。 这是她临终前写下的。 上头还道,她一直都明白,他是一个善良地人。就算对她死了心,他也没有想过残害白楚生,甚至一直有在栽培白楚生。她很感谢他。 她在后头,其实已经爱上了他。 对自己这么好的人,自己如何不爱呢?只是她曾经嫁过一次人。又是别国的罪女,她拿什么与他相爱?她不敢,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她好好打理着府中的事情,想要为他分担。 白树堂瞧到这里时,心狠狠抽痛了一下。 为何,他一直都没有发觉到兰氏对自己的真心。 若是早一些发觉到,会不会他与兰氏之间,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是一个多情的人,可多情的人,也最是无情。 就如同白树堂。 他并未真正了解过兰氏,在受伤之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与旁的女子百年好合。这一生,他误了多少女子。白树堂他心头自是明白。 兰氏没有错。 她一开始,就告诉了自己真相。若是自己不想留她,她其实是可以走的。甚至,她告诉自己时,还有着危险。若是自己并非良人,或许她也没了性命。 自己当初答应了她,会好好照顾她。 也会当白楚生是自己的孩子,他做到了多少呢? 到最后,他竟然还想着害了白若潼的性命。 兰氏,是他亲手杀害的。 是他被蒙了心,做出这样的亏心事出来。 他缓缓地,将事情的所有都告诉白楚生。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白楚生想要杀了他,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做错了事情,这是应该的。 可待他将所有的事情说罢,白楚生却只是静静地坐着。 “你可以恨我,这些事情都是我做出来的,”白树堂道,“是我对不起你与若潼。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若潼,或许真如若潼所言,我不配成为她的父亲。” 她从未给过他父爱。曾经,她用渴望的眼神望着自己时,自己无视了。他甚至心头一直恨着白若潼,恨她害了小兰氏的性命,若当初她死了,小兰氏的性命说不定就保住了。 他当初…… 怎能有这样的心思…… 他是害了自己的姑娘啊…… 第1811章 错不在谁 白楚生听着这些话,心头微微颤动。 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但不知为何,心头微微有些许的酸痛。他是为白若潼而感到酸痛,同时,也是为了自己。 “父亲……” 许久之后,白楚生才缓缓出声:“这件事并不能责怪父亲……也有我的原因,如果当初,能早一些知晓这些事情的话,或许今日,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你今日说的,可是真心话?” 这还是他头一次与自己的父亲说着这样煽情的话语,但心头却仍是有着疑问。这个疑问,并非是因为别的,只是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心头的感情。 白树堂今日说的话,太过突然了。 “自然是真心的,我知晓你现在不能信我,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对暗卫,你出行时自然带上,这样对你有帮助,”白树堂道,“圣上与若潼那里,是需要你的。我现在不能帮你什么,唯一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白楚生眼睛酸涩。 从今日白树堂与他表明心迹之后,他心头已经并不很白树堂了。他已经知道,白树堂是有自己的委屈的,也有自己的苦衷。 虽然他的确是做错了事情,但他说的这些话,让自己已经没有恨他的理由了。 想到此处,白楚生重重叹出一口气来:“我明白了。” “你去吧。”白树堂道。 白楚生走了几步,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回过头,与白树堂走了过来,对着白树堂重重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 白树堂诧异道。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儿子才对,”白楚生道,“父亲的苦衷如今儿子已经知晓,心头很是苦痛。父亲并非是我亲生父亲,可您却如己出一样栽培我,这样的恩情,楚生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我一直以为,你心头是没有娘亲的。我更是不知晓,您与娘亲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瓜葛。 现在想来,若父亲心头真的没有娘亲的位置,怎么可能对我如此关照,是儿子做错了。” 白树堂从未亏待过他,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可自己做了什么。他剥夺了白树堂的侯爷位置。所以,若是算起来,是他对不起白树堂。他栽培了自己,但最终,自己却反咬了他一口。 “不怪你,过去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白树堂叹息道。 若是时光再重来一次,或许他仍然会做这样的选择吧。 曾经,他不愿意承认,对于白楚生,他是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的。但是现在,白树堂已经放下了。他决定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对白楚生的感情。他是将白树堂当做儿子看待,若非如此,当初被剥夺了侯爷的地位,他只是天天过地惆怅,但要说对白楚生做什么,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算起来,比起白若潼这个亲生姑娘,他心头对白楚生,更有一番感情。 “你可愿意原谅我?”白树堂问。 “我没有资格原谅父亲,因为这本就不是父亲的罪过,而是我的罪过。”白楚生道,“因为误会,我与父亲从未好好谈过。” 第1812章 好好谈 他说道此处,顿了顿:“若是早与父亲这样谈谈,或许我们之间的误会就不会如此深刻,这是当儿子的没有做到,该惩罚才是。” 若今日不是白树堂选择与他摊开心扉,或许,他也没有想过要与白树堂好好谈一次。 白楚生想到此处,心隐隐刺痛了起来。 …… 次日。 华朝,王府。 百合起了一个大早,在灶台烧了一壶水后,她端着铜盆朝着白若潼屋子走来。在廊中,她没有瞧见合青的身影。她疑惑地眨眨眼,若是以前,合青会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今日是出了何事? 心微微有些不安,百合推开了房门,朝着里屋走去。她缓缓撩起床幔,却没有瞧见白若潼的身影。 “姑娘?” 百合愣了一下,手中的铜盆掉落在地。 白若潼是一个病弱女子,她不会出门太久的,如今现在这个情况,很有可能白若潼已经不在府中了。 是逃跑了? 一想到此处,百合的眼整个就黑了。她晕晕乎乎,手握着把手才勉强站立。沉下心来,她直接跑去了书房。 …… 魏崇炎知晓这个消息时,已经是正午。他上朝之后去了一趟皇后府中。皇后与他说道了女真国。华朝提出与女真联姻时,女真并无任何反应,看起来是不愿与华朝联姻。 魏崇炎心头有些烦躁。 虽然冷怵毅拒绝过自己,可是他心头清楚,冷怵毅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白若潼的。 可他现在是做什么?难道连白若潼都不愿意娶了么? 魏崇炎心头想不透彻。 等回到府中时,魏崇炎这才听到白若潼失踪的消息。 他愣了一下,随即吩咐人去寻找。而自己,走是去了佛堂。 春儿瞧见瞧见魏崇炎时,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他认为这是王爷心疼自家王妃,所以来佛堂接王妃回去。王妃肚子里怀着身孕,王爷自然舍不得让王妃受苦。 “王爷,您来了!” 她欢欢喜喜唤了一声,正要去告诉王妃时,魏崇炎则冷冷开口:“你不必去,在外头守着,本王有事情要问王妃。” “是。” 百合心头有疑惑,却也照做了。 他快步走入佛堂之中,紫鹃听见脚步声,赶忙站起身子,与魏崇炎迎了上去。 “见过王爷。” “白若潼逃走了。”魏崇炎开门见山道。紫鹃一哽,她自然知晓白若潼一套离开的消息,是白若潼亲口告知她的。她走到魏崇炎跟前,诧异道:“白若潼是怎么逃走的?她一个单薄的姑娘,又生着病,能逃离到哪里去?王爷要快些将她找回来才是。” “你不必装了,你肯定知道白若潼要走对不对?” 魏崇炎眼角闪过一抹讽刺。他还真真是大意了。原本以为白若潼没有插翅难飞,所以放松警惕,谁曾想,还是被她逃掉了。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紫鹃问。 “你与她的关系如此要好,她走了,难道这件事你会不知晓?紫鹃,你骗得了旁人,却是骗不了我的,白若潼是你放走的对不对?” “王爷,你看妾身我,现在有这个本事么?” 紫鹃反问。 第1813章 打脸 她觉得真真是打脸,昨日才对白若潼说过,想与魏崇炎二人好好的,可是现在,他却是一脸的狠毒神色,看自己的目光仿若是看一个仇人一般。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如此不堪。 “若不是你,还能是谁?”魏崇炎问,“紫鹃,本王到底是亏待了你什么,你才会这样子对我?你放白若潼走,是不是故意给我难堪?你可曾想过本王心头的感受?” 就算他与紫鹃的关系现如今如此僵硬,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紫鹃会背叛自己。更没有想过,她还会在自己跟前装作无辜的模样。 白若潼走失了,他的命运如何,她难道猜测不到?她是自己的夫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这个傻姑娘难道心头没有章法? 紫鹃心头狠狠一疼。 “是我,我知晓白若潼要走,我没有告诉你,”紫鹃道,“话又说回来,我关在这里,我又如何告诉你呢?” “你不在这里,你就会告诉我?”魏崇炎问。 “不会。”紫鹃的回答毫不犹豫。魏崇炎冷笑。看来他与紫鹃之间的关系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她的心里也没有自己,也根本没想过自己。 “王爷,父皇不会拿你怎样,若潼是她的亲人,就算她走,父皇也不会责怪你的,”紫鹃道,“就让若潼走不好么?她也是你的妹妹啊!你心头难道就不想看着她过上好日子? 我有想过,我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如何?就算你将李侧妃抬为平妻我也接受,你我二人就好好的厮守,如今我已经有了孩子,我也想了很多,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可以缓和的。 王爷,从始至终我心头都是有你的,我不想再欺骗自己,所以,能不能……”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魏崇炎道,“你觉得我生气是在于白若潼逃离了么?我生气的点在于你背叛我?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很是讽刺?你想要与本王重归于好,可你瞧瞧,你做的都是什么事情? 你心头有我?恐怕你心里装的只有你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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