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我自己真实换妻经历 > 第3章

第3章

” 颊边痣_分节阅读_7 三爷似乎很惊讶,挑起眉:“那和我屋里的差不多,”说着,他像是落寞,又仿佛艳羡,苦笑着摇头,“可真不一样。” 大爷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倾过身来问:“你们……不好?” “也不是不好,”三爷的声音小下去,刚进院时那股潇洒的劲头没有了,“她……平时端得厉害,好像怎么焐也焐不热。” “那是和你还生分,”大爷笑着推了他一把,“才半年,久了就好了。” 三爷盯了一阵墙上的美人画,重重叹一口气:“大哥,要不是你一直不好……娘也不会急着催我成亲,”他抿起嘴,有点埋怨的意思,“我才十七……” 大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半晌,三爷故作轻松地笑笑,朝他挤眼睛:“昨天看她黏你黏得厉害,”他说的是许锥儿那野丫头,“你有福了。” “傻小子,”大爷一高兴,宠溺地撸了他头发一把,“女大三,抱金砖,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许锥儿这时候进来,脸蛋红扑扑的,两手揪着小袄的下摆,上头满满当当,兜了一大堆核桃:“昨天老太太叫人给装的,”他身上透着一股喜气儿,初春的阳光一打,有鲜活的生命力,“俺都晒在院东头了。” 三爷只看了他一眼,就红着脸把头扭开——许锥儿光顾着兜核桃,没注意他衣襟儿掀得高,露出了底下的小衣裳。 “丫儿!”大爷急着叫他,被三爷听见,吃惊地望过去,他风月场上做魁首的大哥、和兵痞称兄道弟的大哥,从没这样叫过一个女人,说土气吧,又亲热,黏糊糊软绵绵,像是叫自己身上的一块肉。 “哎,”许锥儿乖乖应着,小心翼翼地把核桃往桌上倒,一双小白手挑来挑去,挑出一个最大的,沿着裂缝掰开,叫小孩似地叫三爷:“手给我。” 三爷愣愣盯着他,把手伸到他面前,许锥儿仔细摘着核桃肉,一块一块,吹干净了给他放在手心上:“你家核桃可香了,”他说,边说边冲三爷笑,这是他男人的亲弟弟,他要尽心疼呢,“你吃,吃完了俺再给你扒。” 三爷说不上是害羞还是尴尬,轻轻地瞧他大哥一眼,魏老大明显不高兴了,摆出惯常的那副冷脸,抓着许锥儿的胳膊,把人往他那边拽:“当大嫂就有个大嫂的样子!” 说是这样说,他手却温柔地把住那截细腰,对着他媳妇干瘪的小肚子,伺候人的老妈子似的,一下一下给他拍小袄上的灰。 许锥儿一看就是常被他宠着,大剌剌的,颤着颤着跟三爷说话:“你媳妇俺见过,可漂亮了。” 漂亮吗?三爷说不上来,只觉得一样是“姐姐”,一个冷得数九寒天,一个暖得阳春三月:“她……”他一不留神,说了心里话,“没你好看。” “瞎说,”许锥儿笑他,当他是嘴甜,“人家浑身金光闪闪的,俺咋能比。” 三爷这才去注意他的胳膊,还有前胸和耳垂,干干净净几处皮肉,白生生的,没一点修饰,说不上怎么回事,他脸蓦地红了,慌慌张张有些坐不住:“大哥……那个我,”他低头躲着许锥儿,“改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莽莽撞撞就走了。 他这个“改天”,其实就是第二天,快晌午了,许锥儿正在院子里晒衣裳,他穿着一身新作的洋布褂子,面红耳赤地来了。 许锥儿看见他,熟络地叫一声“老三”,甩甩手:“你脸咋这么红?” 三爷放眼把院子瞧一圈,不自觉就压低了声音:“我哥呢?” “折腾累了,床上歇着呢,”许锥儿胳膊上湿淋淋的,袖子不大体面地挽到胳膊肘,“俺给你叫去……” “哎别,”三爷盯着他细细的白胳膊,挺不好意思地从背后拿出一个竹签子,上头用红糖堆了个人形,歪歪扭扭的,像是孙悟空。 14-15 “哎别,”三爷盯着他细细的白胳膊,挺不好意思地从背后拿出一个竹签子,上头用红糖堆了个人形,歪歪扭扭的,像是孙悟空。 许锥儿一瞧见,眼睛就亮了,看看糖人,又看看他,很喜欢的样子:“俺知道,这是街上卖的,可贵了。” 三爷把糖人朝他推推,让他拿,许锥儿山里孩子,拿别人的东西显得很腼腆,不大敢伸手。 魏老三从没见过这样的姑娘,心一下就软得不行,想抓他手,又碍着是嫂子,悄声说:“拿着,给你买的。” 许锥儿瞪大眼睛,拿文绉绉的话说,叫“受宠若惊”:“给俺买的?”他不大端正地朝三爷走近来,伸手去捏那根细竹签,这么一碰,手指尖就擦着了手指尖。 “本来想买个嫦娥的,”三爷觉得指头上热,温文地在褂子上蹭蹭,“可架子上只剩这个孙悟空。” 许锥儿小脸红红的,马上说:“俺最喜欢孙悟空了。” 三爷听着心花怒放:“嫂子你……”他笑,“怎么像个小男孩。” 这话没别的意思,纯是指着孙悟空说,可许锥儿却听者有心,躲开他,到花架子那边的大石墩上去坐,举着糖猴儿,宝贝似地在太阳底下瞧。 三爷跟屁虫似地随过去,没地方坐,就挨着他蹲下,好衫子都拖到了地上:“你吃,是甜的。” 许锥儿听人说过,可有点舍不得,三爷看出来,心里像有只猫在挠,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怜爱:“吃了,我再给你买。” 许锥儿看了看他,试探着伸出舌头,浅浅舔了一口,只一沾,就胆小地缩回去,砸吧砸吧,软乎乎地笑起来:“真甜。” 一下子,三爷没说出话来,脑袋里嗡嗡的,全是他嫂子那截没看清的小舌头:“再……你再舔一下。” 许锥儿傻傻地舔了,不光舔,还含着头把糖人吮进嘴里,顶得半边嘴巴子鼓起来:“好吃,”他咕哝,“你对俺真好。” 三爷蹲在那儿看他,眼神儿直勾勾的,他十七了,娶老婆了,可还没像这样和姑娘好好说过一次话:“大嫂,我……”他手伸到袖管里,摸着一对圆溜溜的硬东西,犹犹豫豫,没好意思拿出来,“我看你也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 许锥儿吃着糖和他对看,小嘴巴吸呀吸的,油光发亮:“接俺来的时候,给了挺大一根银簪子,俺头发短,戴不上。” 他说银簪子,像是说什么了不得的家私,三爷怪底下人糊弄他,把袖里的东西掏出来,一对儿水汪汪的翡翠镯子:“我按你的尺寸挑的,你看戴不戴得上?” 许锥儿根本不懂啥翡翠,认了认,好像在老太太屋里见过差不多的:“怪贵的吧,俺不要,”他有些怯地藏起手,“想要,俺让老大给俺买。” 他说“老大”,三爷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他大哥的女人,天天夜里睡他大哥的床,睡了个把月,完完整整的,还是个闺女的身子,他替他不甘,反过来,自己也不甘,死抓着许锥儿的手,硬把镯子往他腕子上套。 “哎你干啥呀,俺不要!”许锥儿嚷起来,抻着手和他推拒,三爷借着拉扯有点搂抱他的意思,拽着他的细腰,攥着他的小手:“大嫂,你拿着!”他怕他不要,编了个可笑透顶的谎话,“一对儿才一个银元!” “啊?”许锥儿吓坏了,“一个银元?就这俩石头环儿?” 他更不肯要了,三爷出了一脑门子汗,发了新芽的月季架、舔化了头的孙悟空、他未经人事的小嫂子,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悸动不已,抖着手,有种不可说的冲动:“嫂子你听我说……嫂子!” 许锥儿一把甩开他的手,只戴了一只绿镯子跑回屋,砰地把门关上了。 隔着门,他战战兢兢地往外听,他那血气方刚的小叔子,不死心地在门口绕了又绕,才悻悻走了。 他松一口气,赶紧去扒手上的镯子,刚才挣得那么厉害,糖猴儿也没掉,热化了的红糖顺着手心淌到腕子上,滑溜溜地扒不下来。 “丫儿。”床上大爷叫他。 “哎!”他应一声,忙拧着胳膊使劲儿,越急越脱不掉,大爷等了等,又叫,“丫儿,你来。” 颊边痣_分节阅读_8 许锥儿的脸涨得通红,像做了什么怕人知道的羞事,一只手捏着糖猴儿,一只手背在身后,磨磨蹭蹭地往床边去。 “外头,”大爷枕在雕花床架繁复的暗影里,仍有几分病恹恹的样子,“是德笙?” “啊,”许锥儿心慌得抬不起头,“他那啥……来看你,跟俺说了几句话……” 床上静了静,有被子翻动的声音,是大爷朝他伸出手:“上来?” 许锥儿想上,那手他也想握,可不敢,怕他嫌弃自己满手的糖渍:“老三……”他怯怯地举起化没了形的孙悟空,小声说,“给俺买了个糖猴儿……” 大爷没出声。 “俺没忍住,就吃了,”许锥儿说着,有点认错的意思,乖乖地,把背后那只手也伸出来,“俺说了俺不要,他非给俺戴,俺……” “甜吗?”大爷轻声问,仿佛不想他往下说,“糖猴儿,甜吗?” 许锥儿抬起脸,惊讶地眨巴着眼睛:“咋,你也没吃过?”他浑身松下来,一下有了精神,“等俺洗个手去!” 糖猴儿被头朝下搁在小茶杯里,暗红的糖浆微微化开,粘着洁白的瓷壁,像所有那些隐秘的情事,脏,却叫人忍不住想尝。大爷麻木地躺着,听着淅沥的水声,和玉镯子频频磕打脸盆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在他心坎上。 许锥儿架着腋窝把他拽起来,没搀他下床,而是和他肩抵着肩,小孩子似地并头靠着墙坐,正午的日光打在紧闭的门窗上,投下一地好看的剪影,光线昏暗的床围子里,许锥儿把他咂过舔过的糖人举到他男人嘴边,一点不知羞地,让他吃。 大爷死盯着他,他油润的嘴巴,攥了攥拳头,慢慢探出头,把那截粘着他媳妇口水的劣糖含进嘴里。 只是夫妻俩吃糖,大爷却躁动得不知怎么好,停在那儿,一动没好动,许锥儿看他笨,一边怪他“不会吃糖,”一边抖着手里的竹签子,帮他嘬那滋味儿——他没看见,魏家老大胡思乱想的,臊红了一张俊脸。 “甜不?”许锥儿蹬着小脚丫,亲昵地踩着大爷的脚,大爷慢慢吐出糖人,哑着嗓子说:“甜……” 许锥儿美滋滋的,真是个不懂事的山里孩子,腕子一转,把糖猴儿又塞进自己嘴里,转着舌头舔了一圈:“有股桂花味儿,”说着,他把糖吮得湿漉漉的,再喂给大爷,“俩人吃,比一个人吃好吃。” 大爷觉得满身的血都往头上涌,他受不住了,谨慎的,只敢伸出一根指头,搭在许锥儿的颊边,那有一颗漂亮的小痣,稍一拨,把他的脸拨向自己,吧嗒,亲了一口。 许锥儿捏着糖猴儿,愣愣地看着他,等明白过来他干啥了,唰地低下头,同时把衣领揪紧了,不安地蜷起腿。 “怕我?”大爷在他耳边问,许锥儿赶紧摇头,大爷还是用那根指头,轻轻刮他的小脸蛋,“怕我跟你……做那些大人事?” 糖又化了,混着口水,流进指头缝。 “我不碰你衣裳,”大爷喷着热气说,“你不高兴,我就不碰。”他又拨许锥儿的脸颊,这一回,他混账地张开嘴,把人家软绵绵的嘴唇全咬住了。?? “我不碰你衣裳,”大爷喷着热气说,“你不高兴,我就不碰。”他又拨许锥儿的脸颊,这一回,他混账地张开嘴,把人家软绵绵的嘴唇咬住了。 许锥儿迟钝地睁着眼睛,那么近,看得清大爷垂下的每一根睫毛,点滴的光打上去,长长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嗯……”他揪着大爷肩上的衣料,想说话,刚一张嘴,什么东西就湿漉漉钻进嘴里,蛇一样,从齿龈上滑过,“唔唔!” 他往后缩,嘴里像是开锅了,热腾腾火辣辣的,对面大爷好像比他还热,哼着喘着,拿烫人的额头蹭他圆润的眉骨。 他俩是不是亲嘴儿了?许锥儿惊恐地想,手紧紧攥着糖猴儿,哆哆嗦嗦,被大爷大口大口吃得发麻,亲嘴儿是这样的吗?唾沫混着唾沫,舌头勾着舌头,后脊梁像要断了似地凉飕飕的,太羞人了! 他推他,劲儿不大,从腕子到指尖没一点力气,大爷真像他说的,没碰他衣裳,只执拗地吸着他的小舌头,没命地舔。 咋办呀,许锥儿淌着口水干着急,他和他干了男女才能干的事儿,明明乱了人伦,可为啥,为啥自己还浑身打颤,轻飘飘的,像是成了仙? “丫儿……”大爷陶醉地叫他,一点点把他放开,放开了,仍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嘴里……真甜。” 许锥儿也看着他,那种眼神,像是看一个勾搭了他的坏人,又像看一个抛舍不下的情郎,然后,他羞涩地捂住嘴,深深低下了头。 大爷徐徐捋他汗湿的头发,边捋,边在他额角上密密地吻,没一会儿,把他的脸蛋又抬起来,第二次亲上去。 这次许锥儿没有躲,他觉得自己太下贱了,居然有些期待地扬起头,闭着眼,乖乖张开嘴巴。 啪嗒啪嗒的口水声,乱七八糟的喘息声,糖人化了,糖水滴下来,落在他的脚丫上,脚趾头勾勾着,懵懂地,在褥子上蹭。 大爷抓住他揪着自己的手,那么小,那么热,他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把粗指头往他稚嫩的指缝里插,很慢,很慢,然后狠狠攥紧了。 “老、老大……”许锥儿湿淋淋地叫,可能是被他攥疼了,也可能是被他撩拨得晕眩,情不自禁。 “嗯?”大爷停下来,用懒懒的鼻音询问,许锥儿下巴上湿亮,可怜地抿着嘴唇,死闭着眼:“俺学坏了,”他嗫嚅,“俺没脸见人了。” 大爷玩弄他那只无助的手,手腕上的镯子还没取下,冰凉的,硌着了他的胳膊:“德笙他……和你差不多大。” 许锥儿倏地睁开眼,看大爷正用一根指头勾着老三那只绿镯子,若有所思地瞧。 “俺跟他说了……”他心虚地往回缩手,“俺不要。” 大爷这时转过头,轻轻地问他:“他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那双眼睛晶晶亮,亮得许锥儿不敢看:“俺……”他惴惴的,没法不脸红,“知道……一点儿……” 他知道,他哪能不知道呢,就是知道,才一溜烟跑了,大爷扣着那只镯子,一寸一寸给他往下脱:“那是我亲弟弟。” 许锥儿觉得他生气了,心里一急,抢下镯子就要往地上扔,被大爷一把捉住:“还给他去,”想了想,又摇头,“不,给老太太。” 许锥儿不懂为啥给老太太,可他男人说了,他就点头,拱着屁股要下床,大爷却又拉住他,不说话,光盯着他的嘴看。 许锥儿已经开窍了,被他这样一盯,就赧得脸热,羞羞躲了一阵,慢慢蹭回来,和他靠在一处,不声不响的,把头歪向他。 整个下午,他们就偷偷躲在床上,一口接着一口,不堪地吃嘴。 许锥儿到的时候,老太太正在屋里吃糖水,看见他,不像和别人那样端着架子,而是很随便的,招招手,让大娘给他也盛一碗。 糖水里有莲子、红枣和银耳,许锥儿心不静,没动勺子,正要往外掏镯子,老太太瞧了他一眼,亲娘似地端着他下巴:“嘴怎么了,肿成这样?” 提到嘴,许锥儿脸一下红得不行,下晌,他和大爷头对着头,说几句话就亲一会儿嘴,黏黏糊糊,厮磨了很久。 老太太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没怪他不检点,倒有些好笑:“老话儿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真行,自己的树自己用上了。” 许锥儿让她说得臊,低头把镯子从怀里掏出来,那东西一路贴着他的里衣,焐得热乎乎的:“老三……把这个落俺屋了,俺不好去还,”他扭捏着,有点撒娇的意思,“娘,你替俺还一下呗。” 颊边痣_分节阅读_9 这样的丫头谁不喜欢,老太太接过镯子,一脸嫌麻烦的样子,口气却很宠溺:“好,我替你去还,哎哟,老胳膊老腿儿了,还不得闲。” 许锥儿一口气松下来,憨憨地笑:“那娘,”他搬过小板凳,在她炕底下坐好,“俺给你揉揉腿吧。” 老太太最喜欢他揉腿,手有劲儿,边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忽然,外头呼啦啦有脚步声,是二屋、三屋的,小丫头们扶着,款款地进来了。 “哟,大屋也在哪,”二奶奶看见许锥儿,回头朝三奶奶挑了挑眉,“真是巧!” 许锥儿看她们来,起身就想走,被老太太拉住:“走什么走,”她给他撑腰,“都是我儿媳妇,坐下,一起说说话。” 许锥儿不好太拗,就坐了,这时三奶奶看见老太太搁在炕头上的玉镯子,眼睛一亮:“哎娘,这和我们三爷腰上新挂的那个一样,”她稍有些笑模样,昂着头,吊着脸,有大家户姑娘的傲慢,“他孝敬您的?” 老太太愣了一下,立刻去瞧许锥儿,许锥儿不会装假,红着脸巴巴看她,模样怪可怜人了,老太太心里有了数,怔一怔,对三奶奶说:“明儿你让他上我这儿来,我有话和他说。” 打这儿开始,许锥儿就有点浑浑噩噩,埋头给老太太揉着腿,听那两个奶奶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话:“……可凶了,周边几个镇子都遭抢了!” “不会抢到我们这儿吧,”三奶奶显得忧心忡忡,“我娘舅教人捎信儿来说,他们领头的使两把匣子枪,百发百中,绰号双枪将。” “哎我听人说啊,这个土匪头子……”二奶奶挺不好意思的,左右看看,拿花帕子捂着嘴,“不碰姑娘,专糟蹋小子!” 许锥儿捏腿的手陡地停下,从小板凳上直起身,惊愕地看着她。 “真不要脸,”三奶奶随着说,像是厌恶,又好像有那么点儿兴奋,“作孽哦!” 许锥儿心里头有把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那啥……”他把嘴唇抿了又抿,“男的和男的……咋糟蹋?” 一屋子女眷全往他这儿瞟,静了片刻,哄堂大笑,老太太皱起眉头,仿佛这是多污糟一件事:“你不懂,别乱问!” 许锥儿被她吓住了,噤着声,惶惑地揪着衣角,二奶奶性子直、敢说话,没深没浅的,跑到他耳边灌了一串小话儿:“两个男的把裤子脱了,一个趴着,一个骑上去,把那玩意儿往屁股里……” 后头她声儿太小,许锥儿没听清,老太太拿剪刀使劲儿拍打炕桌,不让讲,大伙就嘻嘻哈哈了一阵,各自散了。 许锥儿回到大屋,正是掌灯的时候,他一手擎着烛台,一手拢着火,胡思乱想地往床上爬,爬上去大爷头一句就问他:“还了?” 许锥儿点点头,张口想说什么,想了想,到底没出声,大爷以为是镯子的事儿,一把攥住他的手:“你有事,不许瞒我。” 许锥儿点点头,张口想说什么,思来想去,没出声,大爷以为是镯子的事儿,一把攥住他的手:“你有事,不许瞒我。” “那个……”许锥儿迎着火看他,笔直的烛焰照着他半张脸,有种婉约的美,“男的和男的,咋睡觉?” 大爷有些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就是……”许锥儿以为自己没说明白,眨了下眼,把烛火拿远些,“男的和男的……咋干那件事?” 哪件事?光着屁股颠鸾倒凤的事,大爷的眼睛瞪起来,攥着许锥儿的手收紧了:“谁跟你说什么了?” 他这样子,许锥儿有点怕,心里也发虚,就低着头躲他,很突然的,大爷像是辩解,又仿佛推脱,“我过去……到戏子那儿,从来不过夜!” 许锥儿陡地一抬眼,他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和男孩儿有过什么,说不上因为什么,心尖尖上一阵犯疼,像有一只大手,狠狠在那儿揪。 “男人和男人,”大爷松了劲儿,从他手里接过烛台,端到架子上,“是不干净的事,女人家别问。” 不干净的事?许锥儿的心往下沉,怎么个不干净?他惊疑地碰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懵懵懂懂的,他怕是已经做下了那桩脏事:“俺……给你擦擦身吧。” 他去打水来,把手巾搅湿,像每晚临睡前做的那样,解开大爷的裤腰带,往下扒他的大裤子,“衣裳你自己脱。” 大爷乖乖听话,自己把衣襟松开,露出底下越来越像样的胸膛,什么叫像样,就是肉多了,谈不上健壮,但结结实实,有个男人样。 许锥儿脱了裙子,跨到大爷身上卖力地擦,人晃,床跟着也微微地晃,大爷深情难遣地看着他,低声说:“你等我好了……” 许锥儿拿眼剜他,他听得出来,这是不着调的话,他把鬓角的散发往耳后别一别,跪爬着往下擦,腰胯、大腿,还有腿根上搭的那截东西,只前后捋了一把,还没细搓呢,就颤巍巍地,翘起了一个头儿。 “哎?”许锥儿手一抖,湿手巾啪嗒掉在床上。 大爷探头往下看,瞧见自己半软不硬站起来的东西,也臊得慌,忙用手去罩,罩住了往下压,可越压,翘得越厉害。 许锥儿死盯着那个越来越大的家伙,脸涨得通红,他也起来过,十五六的时候,头一回吓得不知道咋办,也不敢问爹,就躲着自己哭,后来慢慢的,他会搓了,到背人的地方揉一会儿就能软下去,那滋味,火烧火燎地怕人。 大爷压不住,想自己弄一弄,可碍着许锥儿,只好挡着轻轻蹭,许锥儿哪能看不见,以为他和自己头一回时一样,不会弄,就傻傻的,帮着给他抓住了。 大爷重重哼了一声,反手握住他的手,许锥儿羞得发抖,把他的手扯掉,凶巴巴地说:“闭上眼,不许看!” 大爷假装闭眼,从朦胧的睫毛缝里看他笨拙青涩的样子,他跪在那儿,两手费劲地贴根往上捋,捋到头再捋回来,单调地重复,“咋这么粗,”他小声嘀咕,以为大爷听不见,“快赶上一岁的小驴了。” 大爷听他这么说,登时觉着有一股火猛劲儿往胯下窜,连带着大腿、屁股,全抽搐着想动作:“这儿也……”他抓着许锥儿的手,那手已经湿漉漉了,往他腿间两个鼓胀的圆球上按,“这儿也给摸摸。” 许锥儿甩着手不干:“这么大一坨,俺抓不住,”他声音闷闷的,听着像生气,其实是害羞,“啥好东西都吃到这儿来了……像个牲口。” 他到底是男孩子,要比这个,比了,就觉得自己裤子里那个又短又细,寒酸得拿不出手:“下次不许起来,”他吃力地上下抖动手腕,“起来了俺也不管你!” 他到底是男孩子,要比这个,比了,就觉得自己裤子里那个又短又细,寒酸得拿不出手:“下次不许起来,”他吃力地上下抖动手腕,“起来了俺也不管你!” 他是这么说,可下次大爷起来,他还是给他摸,可能是伺候惯了,大爷哼哼唧唧那个样儿也确实可怜,他连教训带埋怨,一次又一次的,惯着他。 魏家老大从没这么惬意过,一到晚上熄了灯,就特别有精神头儿,拽着许锥儿的脚腕,把他往身上拉,“丫儿”、“丫儿”叫个不停。 “干啥!”许锥儿总是很凶,一边晃动腕子,一边拿眼瞪他,“你咋越来越久,俺手都麻了。” 依大爷听,这是夸他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得太开,很不要脸地说:“等我好了,也伺候你。” 许锥儿最怕他说这个,担心,又有点难过,觉得这个人真是要好了,他好了,自己就不能在他家待了。 过了清明,大爷很起劲儿地开始活动腿脚,一早自己拄个拐杖到院子里去转,不转到满头大汗不回屋,有时候许锥儿在窗口看见他,那么用心,那么奋力,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也甜,也苦,心一酸就想哭鼻子。 大爷汗涔涔地回来,头一句总是喊:“丫儿!” 许锥儿就淡淡地朝他笑,轻轻回一声:“哎。

相关推荐: 疯了!校花妈妈给我当秘书!   媚色倾国   心墟  (兄妹骨科)   极尽淫妻之能事   溺于深海(人鱼X少女)   丝妻的伴娘遭遇   看上相亲对象的Alpha姐姐(gl,双A)   我的女友小莹   警官叔叔太凶猛   娼女绿帽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