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魏德永不相信,到现在都不相信,他亲过嘴儿、抓过手的小媳妇是个男孩儿,回来这一路,他总疑心自己看错了,他为她,连脸面都不要了,她却…… “老大,俺知道错……”许锥儿话没说完,就被他男人一把推在床上,抓住了裙带。 这是要验他的正身,许锥儿明白,两手紧紧揪着床单,凄楚地别开脸。 大爷和秦二虎不一样,他是慢慢地扯,慢慢地剥,可能也是怕看,到最后那一寸,迟迟不敢往下拽,是许锥儿帮他的,牵着他的手,狠心往下一退。 大爷一点声音都没有,许锥儿却委屈地哭了:“老大,你休了俺吧,”他抽噎着,“俺没想骗你,俺……俺是到最后舍不得你了……” 大爷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莽撞地盯着他的胯下,盯着盯着,忽然把他翻过去,掐着屁股往两边掰开,许锥儿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看了屁股眼儿,一哆嗦,本能地拿手去遮,一只不大的白手横在眼前,大爷陡地松了劲儿,瘸着腿退几步,打开门走了。 这一宿,许锥儿是自己睡的,边睡边掉眼泪,浑浑噩噩睡到日上三竿,被窗外大姨们的话音儿扰醒:“……可怜哦,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听人说,土匪窝里都是轮着来……十几二十个大小伙子……” 许锥儿愣愣瞪着窗棂,他知道她们说的是他,那样糟践人的话,她们咋能瞎说呢,他攥紧被子,听外头又说:“……所以老太太不让大爷近她身呢,万一在山上染了什么脏病,过给大爷就遭了。” “哦哟,人家夫妻俩屋里的事儿,咱们哪能看得住。” “就看这几天,”她们啪啪的,像是在摘扁豆,“沈家二姑娘知道吧,外号小玉环那个,听说已经说给大爷了……” 许锥儿攥被子的手松了,转个脸,看着瓶儿里耷拉了头的鸡冠花,她们再说啥,他都听不见了,耳朵里只有往常大爷叫他的声儿:丫儿……丫儿! 他一头载到被子上,呜呜地,嚎啕大哭,外头的话音儿立刻止了,只剩下啪啪的,摘豆角的声音。 这一整天,许锥儿都不知道要干些啥,二奶奶、三奶奶都来看过,老太太没来,但让人送了东西,他一直茫然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要走了该带些什么,寻思到太阳落了山才发现,他啥都没有,孤零零的,只有一条骗人的身子。 活该!他蹲在地上,把自己搂紧了,恨恨地想。 26(想发图发现长颈鹿还没好,有没有能用的转图网站或者工具? 晚上大爷来的时候,许锥儿已经睡了,听见门响,揉着眼睛坐起来,黑乎乎看见一个瘸腿的人影,压着嗓子教训门外的大娘:“……我哪儿睡你们还管,滚!” 说完,他轻轻插上门,蹑手蹑脚地进屋,解下大褂扔在椅子上,然后到脸盆架那儿,往身上掸了点香粉。 许锥儿赶紧躺下,装睡,不一会儿,大爷就上床了,和他是两个被窝,带着一身清爽的皂角香。他没说话,许锥儿也不敢说,睁眼瞪着黑洞洞的床顶,瞪着瞪着,眼睛又湿了,他偷偷拿手擦,然后把脸埋进被子。 很静,屋外有虫叫,眼泪顺着下巴流到脖领里,一点点渗进干燥的被褥,大爷忽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又热又宽,倏地伸到他被窝里来。 许锥儿愣住了,没动弹,那只手找啊找,在他温热的前胸上找到沾着泪的小手,一攥,攥到手心里。 颊边痣_分节阅读_13 过去许锥儿也这么攥过他,可没这么用力,那时候他俩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现在不行了,他没脸再让他攥着——许锥儿胆怯地收起胳膊,把手缩回去。 一刹那,床板狠狠晃了一下,接着,被子翻起来,许锥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就多了个人,他男人,骑马似地跨着他,颀长的后背把被子拱得滚圆。 “丫儿!”老大切切地叫,很轻,像是怕人听,许锥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儿,和过去一样,乖乖地应他:“哎。” 之后的事就有些不可说了,大爷扒了他的裤子,两手贴着皮肉,把他被眼泪打湿的里衣往上剥,没等剥脱呢,就猴急地抓着那片没二两肉的小胸脯,一拧一拧地揉。 揉得太久太厉害,许锥儿不得不握着他的腕子,蹭着床单叫:“老大……别揉俺了,”他以为他拿他当姑娘过干瘾呢,“俺没有,揉不出来……” 大爷喘着粗气放开他,两手横在胸前,像是在解扣,许锥儿说不清他俩在干啥,反正是不要脸的事,可他愿意,自己把揉皱的小衫脱到一边,软绵绵躺好,不知羞的,等着大爷来碰。 大爷没碰,而是俯身和他搂到一处,热烫烫光溜溜的,大腿夹着大腿,胳膊别着胳膊,许锥儿觉得自己要化了,闭着眼可劲儿地颤,他要给老大当假女人了,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被窝里偷摸干这事儿,他们作孽呢! “哎呀!”许锥儿小声哼哼,是大爷一只手伸到下头,用指头根儿把他不懂事的小东西夹住了,“你揪俺小鸡儿干啥,”他吓了一跳,蹬着腿乱扭,“你别揪俺小鸡儿!” “你骗我,”大爷说话了,冲着他的耳朵眼儿,嗓子哑着,“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我亲嘴儿!”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道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子似的,一歪头,把他的嘴叼住了。许锥儿一个连寡妇墙根都没听过的傻孩子,上头被他吃着舌头,下头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一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俺俩……”他可怜地岔着腿,眼看要攀不住了似的,滑腻地坠在大爷脖子上,“俺俩是不是……干脏事儿了?” 大爷没答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缠,可能是出了汗,缠不住,他就两手包住许锥儿的屁股蛋,伸着指头往里够,一起三五根,一碰着,许锥儿就叫:“你咋也抠俺,抠得俺痒……” 他这个“也”,大爷很在意,一在意,就下了狠心,伸手到床头去翻,再回来,把什么油乎乎的东西抹到许锥儿的屁股缝里,这回手指再抠,就不是痒了,是虫子钻花那样,粘哒哒地溜进溜出。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27(可能不够肉?不过尽力了,晚安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她俩诧异地对看一眼:“这是……弄上了?” “怎么办?”其中一个很慌张,“老太太要是知道……” 另一个让她悄声,竖着耳朵往里听,屋里静了,抽噎的声音小下去,哝哝的,像是大爷喘着粗气在哄人。 “哎我说,不对劲儿啊,”一个拽另一个的袖管,“大奶奶不是让一帮土匪糟踏了吗,怎么像是……”她犯疑地嘀咕,“才破身?” “哪能才破身,紧巴巴的小媳妇儿上了山,十来天,也早让那帮野小子弄开了!”那个说。 “刚不是喊疼吗,喊屁股疼,”这个说,“一听就还什么都不懂呢……” 这时候屋里床架子晃起来,吱嘎吱嘎,响得厉害,大奶奶哽着嗓子又开始叫,惨兮兮地喊疼,边喊,边拿拳头捶大爷的肩膀。 “哎你听,”俩大娘捂着嘴,笑嘻嘻地听墙根,“打他了!”她俩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这是给弄疼了,哦哟,大爷这样会玩的才坏呢,越是头一回,越往狠里弄!” 许锥儿也觉得老大坏,拿一根死大的东西往他说不出口的地方捅,来来回回,捅得他脚趾头伸不直,呜呜地哭:“别捅俺了……俺知道错了,老大……饶了俺吧!” 大爷看他疼,心里想饶他,下头却饶不了,非但不饶,还很精神地要使坏,他揪着许锥儿软软的小鸡儿,一口一口亲他颊边的小痣:“摸摸这儿,摸摸就不疼了……” 大娘们在外头听见,憋着笑,忍不住啐他:“这些臭男人,脱了裤子一上床,满嘴没一句真话!” 她俩听了一会儿,才想起去叫老太太,也是这一会儿,许锥儿的哭声有点不一样了,原来是委委屈屈,挨了欺负的哭,现在是哼哼唧唧,软麻无力的哭,嗓子哭过了劲儿,又沙又哑的,叫人心疼。 “丫儿!”大爷晃得床架子都要散了,耸着腰没完没了地叫,想让他应一声,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害臊,许锥儿咬着手指头偏不应,大爷让他挑急了,弓着背把他搂紧,拼命颠腾他,许锥儿涨着脸,冒着汗,哼哼着发颤,晕晕乎乎喊他老早过世了的亲娘:“娘……俺让人欺负了,娘!” 正赶上老太太急慌慌赶来,刚跨进院,就听屋里许锥儿叫,那么稚嫩,那么可怜,她也顾不上这媳妇是原封的还是动过的,涎着老脸,跑到窗根底下去嚷:“德永你……”她放低了声儿,“你媳妇长得小,轻着点!” 许锥儿在床上听见,吓坏了,抓着大爷的胳膊央求:“俺不叫娘听,老大,不叫听……” 魏老大赶紧冲窗外喊:“娘你先回去!” 老太太不想走,跺着小脚干着急,来前儿大娘跟他说了,许锥儿喊羞喊疼,像头一回经事儿的姑娘,她不信,非亲眼看了才肯信,可等到后半夜,大娘们都等不住了,他儿子还腻着不从屋里出来。 第二天一早鸡叫,大娘们来看,屋门没开,等日头出来喜鹊叫了,又来看,屋门还是没开,直到日上三竿该吃头晌饭了,门才从里头“咚”地踹开。 大娘们进屋,看大爷披着衣裳站在屋当间,怀里抱着一坨被,抬头横她们一眼,让去收拾床,她们往床上瞧,没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人是在被里搂着呢。 褥子上乱七八糟,那个污秽劲儿,简直不能看,正中有一块血迹,不算小,挺显眼地晾着,她们互看一眼,抿着嘴偷笑,利落地拾掇起来。 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大高兴:“说我呢?” 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高兴:“说我呢?” 许锥儿从被里露出一双哭肿的眼睛,说不好是怕他生气,还是怪他生气:“俺屁股都让你捅破了,”他红着脸,小声嘀咕,“俺不跟你好了。” 大爷瞧他那个羞答答的样子,挺不正经地说:“破了吗,”他也不扒他的被角,两手直接从被底下伸进去,摸着他的脚背,顺着往上捋,“来,我看看。” “哎你干啥呀,”许锥儿赶紧踢他,小红脸蹭着鸳鸯被,圆滚滚地扭,“大白天的,不许欺负俺!” 大爷笑嘻嘻把他一通摸,先摸滑溜溜的后脊梁,再摸肋条骨上的痒痒肉,最后小心翼翼掰开他的圆屁股,指头往里一探:“真肿了,”他皱起眉头,“疼不疼?” 许锥儿不好意思说,抿着嘴不出声。 “那么粗都不疼啊?”大爷逗他,贴上去凑着他的耳朵根,手指在那个又热又黏的小地方戳来戳去,“不疼我可……” 这时候门儿响,进来一个端水盆的大娘,看见床上的情形,两眼不知道往哪儿放,磕磕绊绊地说:“老、老太太让……让大奶奶洗……” “出去!”大爷拿身子挡住许锥儿,像藏在暗处的宝贝被人看了,粗声大气地发火,大娘战战兢兢往外退,盆里的水晃出来,洒了一地。 “你咋那么凶……”许锥儿从没见过他这样,有点怕,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大爷放轻声儿:“我过去一直这么凶,”他拿额头去蹭许锥儿的额头,“往后不会了。” 蹭着蹭着,两个人就亲到一起,一开始还是斯斯文文地舔舌头,慢慢地就变了味儿,大爷不知耻地钻到许锥儿的被子里,乱揉搓他,吃他的奶头,吃得许锥儿闭着眼睛穷哆嗦,傻乎乎地问:“捅了屁股……俺俩是不是……就圆房了?” “啊,”大爷拱着他的胯骨,傻小子一样激动,“我要娶你,八抬大轿地娶你!”他抬起头,舔着湿亮亮的嘴唇,“我要方圆百里放响炮,摆上三天三夜长桌宴,我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魏德永的媳妇,你干干净净嫁给了我!” 颊边痣_分节阅读_14 他说这些,许锥儿不敢当真:“俺是男的……”他明白,他俩之间还有个小玉环,“你咋娶俺,咋和俺一辈子?” 大爷看了看他,一时没回话。 七天后,一大早就听天上放炮仗,一声接着一声,一片盖住一片,炸得天都要裂了,主街半夜就搭好了桌凳,太阳一出来,流水儿地往上摆菜盘,满大街都是赶着吃喜酒的人,吵着嚷着:“快去啊,魏家老大娶媳妇了!” 新媳妇说是没娘家,用八抬大轿装着,等在南街口的大牌坊底下,也不知道魏家怎么那么宝贝,特地请张督军手下的蔡旅长给派了三十个大头兵,荷枪实弹地拱卫着,那个场面,老气派,老有面子! 吉时一到,轿子就颤巍巍地动起来,由吹打班子引着,往魏家大门口送,魏老大戴着雀翎帽,很倜傥地站在家门前,地上铺着长长一条红喜布,是给新娘子落脚的,他却不用,小媳妇一下轿,他就有些瘸地迎上去,不让喜婆子搀姑娘,转身跪下,把人一颠,稳稳驮到背上。 看热闹的起哄笑话他,笑他丢了男人的脸面,这些人不知道,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正是这没娘家的小媳妇背着拽着,才有他今天。 魏德永驮着他后半辈子的念想,一步一步,走进他的新房,上一回,许锥儿是半夜来的,悄么声,做贼一样,这一回,屋里屋外张灯结彩,窗上镜上贴满了囍字儿,满城都是鞭炮声,是震耳的碰杯声和欢笑声,没完没了,仿佛他俩红火的好日子。 插上门,大爷把许锥儿放到床上,洞房、红妆、等着挑的盖头,他微微颤着手,大白天就急急脱衣裳,许锥儿并脚坐在那儿,乖乖的,不明所以地等,等得慌了,才揪着衣角,怯怯地叫:“老大?” 29-30 插上门,大爷把许锥儿放到床上,洞房、红妆、等着挑的盖头,他微微颤着手,大白天就急急脱衣裳,许锥儿并脚坐在那儿,乖乖的,不明所以地等,等得慌了,才揪着衣角,怯怯地叫:“老大?” 盖头被轻轻一拽,从头上掀开,许锥儿顺着那抹红往上看,是他男人的脸,痴迷的,定定把他瞧着。 “别……”许锥儿有点儿害羞,绞着指头,“别这么看俺。”大爷哈腰托起他两只脚,抱着往床上放,跟着自己爬上去,剥掉他的红绣鞋,许锥儿愣愣看他的身上:“你啥时候把褂子脱了?” 大爷不光脱了褂子,还放下床帘,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下头一根挺大的东西,歪着头,湿湿贴在胯骨上。 许锥儿受了惊似的,把脸扭到旁边:“还是大白天……”他往后蹭,一蹭,被子底下就咔嚓响,他掀开一看,满床都是红枣花生,还有彩纸剪的小人儿,“咋把好吃的放这儿呢,做坏了……” 大爷的手伸过来,扣住他的领口,许锥儿连忙捉他的腕子,像是知道自己逃不掉,颤着嘴唇说:“光、光脱裙子行不行?” 洞房花烛夜,不脱光,魏老大怎么能甘心呢,他先解他的裙带,拽下去露出两条白腿,然后有些强硬的,扯开他上头的红喜衫,许锥儿拧着身子,轻声求:“别扒俺,俺里头……穿了……” 穿了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大爷一用劲儿,把底下的白衫也扯开,就看扁平的胸脯上一个红艳艳的小肚兜,绣着鸳鸯牡丹,底下的三角边锁金线,一寸不多一寸不少,正好垂到腿中间。 大爷的眼直了,想碰,又犹豫着从哪儿下手:“自己穿的?”“嗯,”许锥儿臊得锁骨通红,“大娘说喜日子,不穿不好……” “丫儿”大爷哑着嗓子叫他,两手扳着他的膀子,让他转过去,那背真白,脖上腰上两根细红绳儿,别着腿,小小一个白屁股坐在红段子被面上,艳得人眼晕。 大爷热烘烘往上贴,两手从腋下摸过去,钻进肚兜里,一左一右,掐住他的奶头。 “呀!”许锥儿叫唤,红着脸挣一挣,小手使劲儿拽着肚兜下边,怕不小心把鸡儿露出来,大爷搂着他重重躺倒,倒在海似的大被上,变着法揉他的胸口。 “盖……盖被……”许锥儿抿着嘴唇,哆嗦着,被从后头咬耳朵,黏糊糊地吸脖子,大爷探着头嘬他的嘴,“好吃的压坏了,就糟蹋了。” 许锥儿没办法,蜷着腿小声哼哼,慢慢的,也不想着拽肚兜了,两手隔着布料放在大爷手上,随着他,在自己胸脯上划圈。 俩人这么腻了老半天,大爷的手才往下摸,从肚脐儿摸到胯骨,从胯骨摸到腿间,揪住他那截软软的小东西,边捋,边纳闷:“怎么这么小?” “俺不小,”许锥儿马上反驳,“俺和别人差不多大,是你……太大了。” 大爷小了,翻到他身上,在他肩膀头亲一口,往下蹭,蹭到他下身,拿一根指头把肚兜底下的小三角挑起来,埋头一口含住。 “妈呀!”许锥儿夹着腿,小屁股没命地颠,“你咋……咋……”这事儿太丑,他说不出来,只能害怕地推着大爷的头,“别咬俺,小鸡儿要坏了,咋尿尿啊!” 大爷绷圆了嘴上下吞吐他,含混地说:“多吃吃,长得大。”许锥儿不推他了,惊奇地睁大了眼;“你没骗俺?”他颤颤地挺起小肚子,羞赧地往大爷嘴里送,“那你轻点咬,咬重了俺想尿尿……” 他说这些话,每一句都让魏老大想欺负他,狠狠的,把他欺负哭,可他忍着,知道许锥儿的小鸡儿微微硬起来,人也红彤彤地黏着他,他才松了嘴,提起许锥儿两只脚,把硬邦邦的大家伙对准他淌湿了的屁股眼儿。 许锥儿知道自己又要挨捅了,哼哼唧唧地不愿意,可老大都给他吃小鸡儿了,他也不好意思太拗,就那么软绵绵的,被顶开了门儿。 还是太粗了,他害怕地捂着眼,从手指缝里盯着自己可怜的下身,一委屈,呜呜咽咽又哭了:“俺刚好,这下肯、肯定又破了……” “不能,”大爷也嫌他紧,咬着牙急喘气,“天天……天天都给你上药,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说着,他整个人压下来,大汗淋漓趴到许锥儿身上,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吧唧吧唧啄他的嘴。 许锥儿像个睡迷了的小猫儿,吐着舌头,喵喵地说:“那你给俺摸摸小鸡儿,行不?” 行,当然行了,大爷立刻往下神兽,虎口紧紧把他揪住,劲儿大了,怕疼着他,劲儿小了,又怕他不爽快,正在这个要紧的时候,外头有人叫门。 “大爷,奶奶,”是堂屋的人,煞风景地啰嗦,“老太太叫送东西来!” 大爷哄了哄许锥儿,抻着脖子冲她喊:“非得这时候吗!” “老太太交代了,一定别给耽搁了,是……”门外的声音小下去,“是给大奶奶生儿子用的!” 大爷翻了个白眼,受不了他这个娘,又无奈:“从窗户扔进来!” 不一会儿,什么东西打着滚骨碌到床下,大爷探手够着,是个小罐子,窗户外头虚着声又说:“抹到大奶奶下身!” “什么东西!”大爷看都不看,随手撇到床里,扶着许锥儿的屁股慢慢抖腰,许锥儿蹙着眉头跟着他晃,好奇地捡回来,“抹了,咋生儿子?” “谁知道,”大爷撑起上身,腰抖得快了,也狠了,有些大开大合的意思,“我娘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说是神仙药。” 许锥儿听他说“神药”,小脸亮起来,把嘴一抿:“那俺……俺抹了也能生吗?” 大爷停住了,诧异地看着他:“你……”他温柔地揩他额角的汗,“你没地方抹。” 许锥儿想了想,也不要脸了;“就往你捅俺的地方抹,”他羞红了眼角,把药罐往老大手里塞:“你帮俺……抹抹呗。” 大爷从没觉得心这么软,软得都要塌了,他明知道没用,还是把许锥儿搂到怀里,就着交媾的姿势,把油腻腻的药膏给他抹了一圈,擦擦手,罐子还没来得及合上,许锥儿就攀着他的胳膊,一声声叫苦:“不行,老大……烧屁股,烧的俺难受!” 大爷一听,又心疼,又来气:“娘的送的什么东西!”他托着屁股把许锥儿抱下床,弓着腰,狼狈地颠到盆架子边,从盆里撩水给他拍屁股,“还烧吗?”边拍,他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上也有点烧,烧过,是钻心的麻痒。 他俩死死缠着,在水盆架边湿淋淋地蹭,蹭着蹭着,许锥儿的屁股摇起来,撅着嘴在大爷脸上到处亲,红肚兜蹭松了,露出半边奶头,小肚子挺得老高,撒娇地往大爷身上撞,一根小东西又红又热,翘得戳人。 “丫儿!”大爷重重颠了他两下,亲着拱着,把他往回抱,上了床不卖力,掀开被子自己倒躺下去,把许锥儿摁在肚子上,骗他动:“来,咱俩骑大马!” 许锥儿想骑,想得脚趾头都勾了,可不敢:“娘要是知道俺拿你当马骑,该怪俺了,”他瘪着嘴摇头,两手可劲儿在自己的小鸡儿上搓,“俺屁股痒,痒得不行,你上来给俺捅捅好不?” 大爷吞了口唾沫,可爱是想过被媳妇骑的瘾,抓着他的手,色眯眯地挠他的手心:“你拿屁股给我坐坐,乖!” 许锥儿让他磨得没办法,就岔着腿给他坐了,一坐,满床的花生大枣全晃起来,沙沙乱响,大爷受不了,猛地起身把他抱住,这一起,不知道是戳着了许锥儿的哪儿,只听他一声尖叫,红肚兜底下全湿了。 “丫儿,别睡,丫儿……”大爷轻拍他憋红了的脸蛋,这是舒服狠了,人都迷了,许锥儿丢了魂儿似地睡过去,像一团白棉花,轻飘飘,落进无垠的美梦…… 颊边痣_分节阅读_15 第1章 “秦老师,我决定了,加入您的药学研究院,继续研究医药学。” 秦老师笑了一下:“你老公那么爱你,能同意让你出国继续学术研究吗?”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他无关。” “那好,你什么时候能到?” “一周后。” “好,那我就等你来报道了。” “对了秦老师,您之前研制的那款失忆药水,是不是缺一个试药人?” 秦老师的声音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 “麻烦您邮寄一份给我,我来试。” 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半。 林初霁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她的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而隔壁的客房里,正传来丝丝缕缕的暧昧声音。 “......想我了?” “一个月才能见你一次,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呵,”男人哼笑了一声:“那我今天好好疼疼你?” “你小点声,别把初霁姐吵醒了。” “没事,她昨晚睡得晚,这会儿醒不来。” “嗯哈,你坏......” 这个女孩的声音,林初霁很熟悉。 她叫许苗,是林初霁资助了四年的女大学生。 每个月的1号,她都会来家里一趟,林初霁会给她这个月的生活费,关心一下她的学业情况和生活起居。 每次,她都会住在主卧隔壁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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