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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以为他最多偷点衣服首饰,就连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而且……我以为他认识张含雁以后,会不屑再动我们的东西。” 此前,楚昊煊一整个寝室都对丁允泽严防死守。 可自从知道他和张含雁认识后,便没再和从前一样提防。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马晚棠的语气不疾不徐:“有些人就是这样,比起自己拥有,更希望你失去。而且他嫉妒你嫉妒地太久,已经成执念了。” 说着,马晚棠顿了顿,有些郑重地开口。 “昊煊,我们搬出去住吧。” 楚昊煊一愣,听清以后,只觉整个耳朵都烫了起来:“什么?” 比起他的心跳,马晚棠眼底却只剩担忧。 她认真道:“丁允泽现在被学校开除,又没了张含雁给他保底,一夕之间失去所有,我担心他会对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你住在寝室,我看不到你,总是不放心。” 后面的话,楚昊煊就没再听了。 只剩掷地有声的心跳。 马晚棠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楚昊煊的脸,动作小心,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品。 “楚昊煊,我不是来让你难过的。” 楚昊煊点头,刚想说什么,手机里的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电话,楚昊煊接起,不等他说什么,对面的女人就响起一长串的咒骂。 “还敢接电话呢跑路哥,我以为你拿着偷偷倒卖的钱躲起来了呢,真是不要脸,想钱想疯了吧,卖身葬父都不至于来骗游戏的钱……” 听着那喋喋不休的咒骂,楚昊煊才反应过来。 他的联系方式,竟然被挂了!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长的好看就不用挨骂了,越好看的人越是蛇蝎心肠,古代哪个朝代不是因为祸国妖妃亡国的,你们这样的人在以前都是要浸猪笼的!” 听着那越来越粗鄙不堪的谩骂,马晚棠的脸色一寸寸冷下来。 她接过手机:“你的游戏ID叫什么?” 对面的人明显一愣:“你是谁?那个骗钱的臭男人呢?” 马晚棠冷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的id是什么,打电话来满嘴喷粪,敢做不敢当吗?” 对面的人被激怒:“怎么,你还护上了?岁岁平安都不管他,鸣夏也跟他解绑情缘,我可是全服战力前五十,你算什么东西,还跟我叫上板了?” “我叫‘噬神者’,有本事你就来跟我单挑,老娘等你!” 说完,‘噬神者’就直接挂了电话。 马晚棠捏着电话,嘴角好心情地勾了勾。 “昊煊,其实没有证据的时候,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选择。” 双排下副本许久,两人早有了默契,楚昊煊立刻心领神会。 “既然没办法解释,那就先把他们打闭嘴。” …… 楚昊煊上线,一键已读了所有私信后,在全服频道发布公告。 崭宴: 配图,是一张满地钞票的照片。 这是楚昊煊多年来积攒的小金库,奖学金、兼职和大大小小的专业技能比赛的奖金,林林总总算下来有十几万。 当然,这只是诱饵,他一分钱也不会花出去。 果然,此消息一出,频道里瞬间骂声一片。 几乎是一夕之间,就没人再讨论偷东西的事,而是所有人都开始想怎么赢楚昊煊。 已经成功了一半。 楚昊煊早早注册好账号,把打赏功能关闭,打开了直播间。 还没有画面,直播间里立刻涌进一大批观众。 弹幕骂声一片。 马晚棠在镜头后探出脑袋:“要不我来帮你打?” 楚昊煊摇头:“不用。” 上次围剿,在马晚棠来之前,他也一个人撑过来很久。 如果不是为了给岁岁平安打配合玩辅助,原本的刺客排行榜上,也该有他的一席之地。 “信我,我很厉害的。” 楚昊煊说着,将那红绳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马晚棠看着楚昊煊,心底有些别扭。 几乎是本能地,她不希望这么好看的楚昊煊被别人看见。 可也明白,网上的留言就是肤浅,必须要用这些身外之物来转移话题。 罢了,大不了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记住id到时候去给他们全杀了! 楚昊煊不知道马晚棠心里的小九九,调整好摄像头确保能看见屏幕手和脸,就打开了直播。 画面开启的瞬间,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楚昊煊微微一笑:“大家好久不见,我是崭宴。” 随着他开口,弹幕凝滞了片刻。 几秒的空屏后,一条弹幕缓缓滑过屏幕。 随着一石激起千层浪,弹幕瞬间炸了锅。 众人说着,气氛又高涨起来,楚昊煊对着镜头认真开口。 “我知道最近网上有很多风言风语,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今天的pk我赢了,希望能让大家给我一个听我解释的机会。” 他本就长得好看,此刻,一番话说得足够谦卑,弹幕已经有些游移。 就这样,在吵闹声中,楚昊煊开启了pk。 第一个来挑战的,自然是‘噬神者’。 噬神者: 楚昊煊不想多废话: Pk开始,刚打响开战铃的那一刻,‘噬神者’就轮着巨大的流星锤冲了过来。 楚昊煊却一动不动,任由屏幕中炸开一片橙红的岩浆,他的血量瞬间掉了大半。 弹幕一片疑惑。 屏幕中,‘噬神者’也停下来。 楚昊煊活动了下筋骨,手指敲击键盘。 此话一出,弹幕瞬间炸了锅。 屏幕中,‘噬神者’显然被激怒了。 说完,她便又一次蓄力冲了过来。 楚昊煊静静看着,直到‘噬神者’近在咫尺,弹幕都觉得他必死无疑时,楚昊煊忽然动了。 三段位移加闪避,所有人都有的固定鸡肋技能,在他手中却如变了一般。 就在‘噬神者’蓄力完成的前一秒,楚昊煊的角色如一阵诡异的妖风般闪开,躲过了致命一击,又飘落原地,精准出手,一招便打掉‘噬神者’将近一般的血量。 弹幕是一片愕然。 弹幕你一言我一语地震惊,屏幕中,楚昊煊就这样操纵着血量见底的角色,一次又一次躲过对方的致命一击。 只见对方的血量降低再降低,不出五个回合,便彻底出局。 系统传来播报。 [恭喜玩家‘崭宴’击败玩家‘噬神者’!] 楚昊煊云淡风轻地看着播报,勾了勾嘴角。 “下一个。” 弹幕立刻炸了。 ‘零封’是游戏里的话术,指的是pk结束一方被虐死,却没碰到对面一根毫毛,是游戏里最羞辱的称号。 而‘噬神者’作为战力榜前五十的存在,甚至是续航和战力都点满的坦克战士,居然被楚昊煊一个辅助给零封了! 弹幕上嘲讽声音不断,楚昊煊不回答,只沉默着开启第二场pk。 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 整整三个小时,挑战他的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人能打赢他。 此时的直播间,已经再没有任何人提起之前私自专卖宝物的事,反而全是研究打法。 终于,在楚昊煊即将下播的那一刻,一道华丽无比的特效出现在屏幕中。 无眠: 弹幕沸腾起来。 弹幕无比期待着,楚昊煊却直接拒绝了‘无眠’的pk申请。 他抬起头,念出其中一条弹幕:“为什么不接受,是不是做贼心虚?” 旋即,轻笑一声,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没什么心虚,实力差距太大,切他不如切盘菜。” 无异于羞辱。 弹幕立刻笑成一片: ‘无眠’显然不愿放弃,又给楚昊煊发来消息。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楚昊煊勾了勾嘴角。 他将‘无眠’拉进组队,却直接打开了麦克风。 “丁允泽,你要跟我打也可以,作为四年的大学室友,总不至于不开麦吧?” 对面沉默一瞬,也打开了麦克风。 丁允泽有些做作的声音传来:“我当然可以开麦,但你还记得我们是室友,我不是已经被你赶出去了吗?” 眼见他又开始颠三倒四,楚昊煊冷笑一声。 “B大学生丁允泽,造谣同寝室男生造成恶劣影响,被通报批评加开除,上学校官网一搜就能搜出来的事,你说是我把你赶出去的吗?” 此话一出,立刻有好事者去搜索。 Pk很快开始。 这一次,楚昊煊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速战速决,而是跟丁允泽有来有回地慢慢打。 甚至还抽空回忆过去:“时间过得真快,一晃都过去四年了,我有的时候还真舍不得你。” 丁允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啊,我们一起住了四年,再陌生的人也该熟悉了,你又是何必呢?” 楚昊煊勾了勾唇。 “四年了,其实你也帮过我很多次,有次我忘了学习帮的密码,还是你提醒我柜子里有我用来存所有账号密码的本子。” “你说,作为一个寝室的室友,趁我不注意拿到密码登录我的游戏,是不是轻而易举呢?” 丁允泽很警惕:“你休想随口污蔑我,我从没有登录过你的账号,你休想栽赃我自导自演。” “没有吗?” 一旁,马晚棠突然出声,挟着浑身寒意走到镜头面前。 她冷声开口:“丁允泽,从大一就因为偷室友东西被通报批评,后来给楚昊煊造黄谣,游戏里引导网暴,抢女人抢位置抢钱,把全服的玩家都当傻子耍,现在又来自导自演。” “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楚昊煊账号的转赠记录里,那个已注销的账号实名就是你的名字!” 说话间,马晚棠的语气一寸寸拔高,颇有逼问的架势。 看着一条条罪证被暴露在众人面前,丁允泽终于慌了。 听见漏洞,他迫不及待地反驳:“你说谎!‘x’的实名根本不是我,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 却不料,楚昊煊和马晚棠对视一眼,勾唇一笑。 “可我们从没公开过截图,你怎么知道对方账户名是‘x’” 此话一出,无异于实锤了。 弹幕当时便炸开了锅。 在纷纷扰扰的弹幕中,丁允泽一句话没说,直接下线了。 甚至害怕被骂,还将账号设置了私密。 楚昊煊退出了pk,调出转赠记录的页面,上面一排排‘x’,让丁允泽所做的事无处遁形。 自此,风评彻底反转。 看着一切尘埃落定,楚昊煊有些好奇看着马晚棠:“刚刚你问他的方法是心理学手段吧,你怎么会的?” “为了问他,临时看了两集刑警剧。” 马晚棠说着,走到楚昊煊身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们打一把。” 剧本里没有这一段,楚昊煊有些疑惑:“为什么?还要做节目效果吗?” “不是。”马晚棠一边登录,一边将手机怼到镜头前。 屏幕上,是刚刚的弹幕截图—— 马晚棠将已经登录的游戏界面摆在镜头前,角色头顶‘鸣夏’两个字格外明显。 “之前你执意要跟我解绑,现在,我只是想趁大家都在问你个问题。” 说着,她在楚昊煊面前蹲下,仰头看着他,语气珍之而重。 “楚昊煊,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马晚棠的声音很好听,配上那样一张好看到惨绝人寰的脸,似是可以蛊惑人心。 楚昊煊脑中空了拍,一错不错看着马晚棠。 就像黎凯曾说过的:‘你别看没什么人敢追马晚棠,但实际只要她招招手,学校的流浪狗都要追到她面前摇尾巴。’ 可此刻,面对着这样的马晚棠,和那句近乎恳求的话,他连半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弹幕里也很有眼色地欢呼起来。 弹幕一片欢腾,心跳掷地有声,楚昊煊看着眼前的马晚棠,眼眶酸涩。 分明是他胆小,是他退缩,可她却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忌地奔向他。 他还有什么抗拒的理由? “好。” 两人在镜头前深深相拥,被直播间上万的观众见证。 见证着他们珍之而重的幸福。 …… 又和直播间的观众说了几句,楚昊煊就关了直播。 两人正打算回去,就听见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楚昊煊接起,直接开了免提。 刚接通,对面就传来黎凯心有余悸的声音。 “昊煊,听说刚刚丁允泽一把火烧了我们之前的寝室,太吓人了,还好你让我们搬出来了,不然真的会出事的,他怎么跟疯了一样?” 昨晚,楚昊煊和马晚棠商量过后,就带着黎凯和另一个室友把寝室搬到了马晚棠空着的博士宿舍。 果然,丁允泽最后会选择鱼死网破。 “他现在已经被警察带走了,这次事情太严重估计出不来了,你也早点回来哦。” 黎凯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楚昊煊关了直播,想了想,还是和马晚棠一起去了警察局。 到了现场,却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是张含雁。 半个月不见,她不像从前那般清冷优雅了,眉眼间多了几分疲惫。 见到楚昊煊,张含雁眼底亮了一瞬,旋即看见两人紧握的双手,又暗了下来。 “这是你的选择吗?”她问。 楚昊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感受到马晚棠的手寸寸收紧,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你去外面等我,我马上就来。” “记得我说过的,我不会丢下你。” 送走了马晚棠,楚昊煊才抬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张含雁。 从前有感情时,或暗恋或心痛或失望,他总是不敢和她对视。 可现在,一切都归于平静。 他缓缓开口,语气不疾不徐,像是面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为什么不呢?我自始至终最想要的,不就是能手牵手吗?” 记得从前,两人在游戏里是第一情缘。 楚昊煊无数次给张含雁发消息: 他说了很多次,爬山,看海,,看电影,坐摩天轮,他都想和她一起。 可张含雁永远都拒绝。 她当时想着小时候惊鸿一瞥的男孩,却不知最好的,永远都在自己眼前。 “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发现早一点珍惜你,站在你身边的就能是我了。” 张含雁懊悔不已。 楚昊煊却淡淡看着她。 “张含雁,记得一开始,你说你想拿情缘任务的奖励,所以我们绑定了情缘。” “后来,你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们只是合约。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楚昊煊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顿地开口。 “张含雁,我们只是合约情缘而已。” 此话一出,是无边的沉默,寂静仿佛要将人吞席。 张含雁闭了闭眼,忽然有些天旋地转。 “楚昊煊,对不起。” 她说着,也知道再无转圜的余地,作为短短几年就在商圈站稳脚跟的女人,张含雁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既然不能站在他身边了,至少可以在他身后守护。 “抱歉,前段时间家里有事,我不知道丁允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原本我想,好歹相识一场,帮帮他送他出国也没关系。” “但现在,他自掘坟墓,我会让恒星的律师做好准备,给你一个交代。” 楚昊煊点点头:“之后的事交给你,我想先见丁允泽一面。” 丁允泽目前未被定罪,楚昊煊被带进了审讯室。 对面,丁允泽带着手铐,面色狰狞憔悴。 看见楚昊煊,他眼底闪过狠毒的光:“你来了?楚昊煊,你居然还能来。” “我恨不得让你死了。” 楚昊煊看着丁允泽,眼底只剩平静。 他终于,问出了那个想问许久的问题。 “为什么呢,丁允泽,我从没对不起过你。” “为什么你要处处针对我?” 丁允泽愣了愣,旋即猖狂笑起来。 “楚昊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哪里什么都没做过。” “从小到大,我在我们老家都是最好看的,爸爸妈妈就算给不了我钱,但所有人都喜欢我。” “我长得好看,成绩好,一直都被众星捧月,直到上了大学,认识了你,一切都没了。” “你比我帅,比我成绩好,家里还比我有钱。” “我觉得是天价的衣服,你买来放在衣柜里落灰,我攒半个月钱买的背包,你直接送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给黎凯。” “凭什么,我天天出去社交,跟所有人都打好关系,你每天待在寝室打游戏,可大家却还是更喜欢你!” “你挡了我的路,我凭什么不能恨你?” 看着歇斯底里的丁允泽,楚昊煊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不是故意给黎凯送更好的礼物,他甚至不知道丁允泽有同款,只是黎凯过生日,他在对方购物车里随便挑了一款。 就因为这些理由,就能让嫉妒疯涨,成为刺向他的尖刀,甚至,想要他的命。 楚昊煊站起身。 “如果这样,我跟你说声抱歉,至于其他的,就让你自食恶果吧。” 说完,楚昊煊就走了出去,再不回头。 走出审讯室,张含雁还在大厅。 见到楚昊煊,她伸出手,掌心,是一根红绳。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这是你的东西,也物归原主。” “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不管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 楚昊煊点点头,却没接。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自己留着吧。” 张含雁不解:“可这是你的幸运,分我一半,你自己怎么办?” 楚昊煊笑笑,却没回答,只侧身走出了警局。 出了门,马晚棠站在路灯下。 和上次一样,她说她觉得他需要,所以一直在等他。 见到楚昊煊的瞬间,她眼底冰雪消融。 马晚棠走上前,张开双臂:“我们回去吧,我订了你说想吃但一直没排上的蛋糕。” 楚昊煊回抱住她:“好。” 他缺失了一半的幸运,已经被人小心又小心地补全。 (全文完) 书名:下乡的妹妹回来了 作者:老胡十八 简介: 街坊们都说柳叶胡同的老舒家出人才—— 老大当作家,老二成大款,老三明艳动人嫁给机械厂厂长的儿子,唯独最小的妹妹是个草包。 多年以后提起她悲惨而短暂的一生,大家都说她要是能珍惜相亲机会,在城里找个对象留下来,也就不会客死异乡了。 而舒今越就是大家口中那个代替三姐下乡、最后惨死乡下的小草包,直到死后才知道自己活在一本以三姐为主角的年代文里,当年跟三姐夫相亲的人本来是她,只是她嫌人家出身不好,反倒是三姐慧眼识珠,早早结识大佬,相濡以沫。 读者评价:放着这样的潜力股大佬不要,真是个小草包。 舒今越一觉醒来,回到了19岁,这时候—— 大哥还是街道小学穷酸教师,二哥还在菜店当临时工,三姐还是区医院夜班值到吐的护士,而她还在即将去和“三姐夫”相亲的火车上…… 这一次,她做出跟上辈子不一样的选择—— 什么潜力股,什么抱大腿,明明一身医术在手,为什么要吃婚姻的苦! 她要走进基层卫生防疫站,做七零年代疾控人,防治血吸虫,控制肺结核,消灭疟疾,研发专利药……中医大有可为。 然而,事实是不仅传染病,她的业务范围好像越来越广了,什么怪病都找上门来,就连书中最大的幕后大佬也找上来了…… ***接档文求预收《我在街道办当临时工》*** 超声医生韩珍珍加班猝死之后,成了七十年代大杂院里老赵家的二闺女—— 思儿成魔的爸,强势刻薄的妈,人美嘴甜的大姐,聪明伶俐的小妹,韩珍珍就是那个夹在中间、爹不疼娘不爱、燃烧自己照亮全家的沉默牛马。 一来就面临两个选择,要么下乡插队,要么火速嫁人,家里的班要留给影子都没的“弟弟”来顶。 而原主本来能有一个临时工的工作机会,前提是要过继给无儿无女的姑奶奶给她老人家养老,可原主哭着闹着求父母别把她送出去,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用裤腰带把自己吊死在房梁上。 真牛马.韩珍珍怒了:临时工也是工,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于是,邻居们发现,前一天还寻死觅活的韩珍珍,第二天就住上了姑奶奶的正房,吃上了肉,关键还去街道办当上临时工了! 再也不用干专业、一心只想摸鱼的韩珍珍却发现,在街道办她好像变成了一台行走的人形超声机,俗称透视眼—— 瘫痪在床三年、被板车推来要补助的姑娘,她居然四肢健全活蹦乱跳; 婚后多年不育、说什么也要离婚来开介绍信的工人,他居然自己是个天阉男; 挺着五个月大肚子来办准生证的小媳妇,哎哟等等,可别忙活了,赶紧上医院做手术去吧,你肚子里不是娃,是瘤子; 被闹鬼吓得啼哭不止的小婴儿家长来求调解,要求换间风水好的房子,可别风水了,报警吧,你家孩子脑袋里有钉子! 不知不觉,韩珍珍因为调(透)解(视)业务能力突出,成了远近闻名的韩主任,老韩家又慌又高兴,逢人便说这是他们家闺女。 某人:“你们家的人?她名字和我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第1章 火车上 火车钻进隧道,玻璃上映出一堆拥挤的人脸。 舒今越被风声吵醒,裹紧薄薄的旧棉袄,身上冷意再次证明,这不是梦。 “哎哟,我这腰啊。”过道上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整个身躯倚靠在舒今越的椅背上,时不时揉揉腰,捶捶腿。 今越知道她的意思,但没动。 “哎哟,现在的年轻同志呐,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我们那时候……” 然而,妇女没听到大家对她的讨伐,反而—— “可拉倒吧,人家花钱买的票,凭啥让你?想坐座位,咋不早点买坐票?” “就是,小姑娘才多大,看着身体也不好,你咋不叫其他人让?” “声音小点,吵死了。” …… 舒今越记得,上辈子也有这么一遭,她那时候出于好心让了,结果就再也没能坐回去,任凭她怎么委婉要求,女人充耳不闻,说急了还说她怎么这么小气,不就一个位子,让“老人”坐会儿怎么了……脸皮薄的她,最终只能肿着双腿站到终点站。 是的,她重生了,重新回到下乡后的第三年,回家的火车上。 上辈子,作为舒家唯一一个没工作的孩子,刚初中毕业的舒今越插队到边远的石兰省最北端,成为一名十六岁的小知青。 当时三姐舒文韵说好的,顶多一年就想办法给她办招工或者病退回去,她等啊等,盼啊盼,却等来家里寄来的钱越来越少,电话越来越少,直到十年后大批知青回城,她依然没能回去。 如果只是扎根农村,凭借自己的医术,其实也能活得很好,可……舒今越想起上辈子的经历,紧了紧脚趾头。 刚到插队的村子,她就被生产队长的儿子盯上,从此经历了一年多的死缠烂打,后来好容易那人结婚了,她以为自己解放了,却又因为她曾经举报过他们而被这一家子记恨上,公社推荐工农兵学员,她明明呼声最高,却被队长篡改票数,第一次与大学失之交臂。 平日里生产劳动给她分派最重最累的活、记最少的工分也就罢了,到恢复高考的时候,她辛辛苦苦准备了两年,生产队却在开介绍信和证明材料的时候故意推诿扯皮,直到最后错过报名时间,再一次与大学失之交臂。 轮不到招工机会,上不了大学,又与家里失去联系,犹如一根孤独野草的女孩,终于在一个饥寒交迫的夜里,死在与意图侵犯她的二流子的搏斗中。 然而,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死后的舒今越并未转世投胎,而是变成一只阿飘,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活在一本年代文小说里。 “小姑娘怎么了?”一把慈祥的声音把舒今越的神思唤回来。 她正对面坐着一位面色红润的大娘,里头干部装,外头一件厚实的军大衣,让人看着就暖和,她身边还坐着另一位年纪比她大些的“病人”。 自打上车就忍不住的咳嗽,咳得都喘不过气来。 俩人虽然穿着、气色不一样,但五官却有七八分相似,应该是亲姐妹。 “咳咳……咳……小姑娘是不是身体不……不舒服?” “姐你少说点话,人大夫说了你现在不能再灌冷风。” 咳嗽大娘叹口气,“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说啥丧气话,我带你去大医院,一定能好的。” “村里人都说……咳咳……说我这是肺结核,有的说我是心脏病……咳咳……会死人的。” 周围的人一听见“肺结核”三个字,立马侧了侧身体,还有的直接捂住口鼻,仿佛空气中都飘荡着病菌。 舒今越却没躲,她出于职业本能,多看了两眼,从刚才的对话中得知,大娘咳好几年了,在乡下看过不少医生,中西医都试过,不仅没止住,反倒越治越严重,现在身上开始出现浮肿,嘴唇和指甲颜色都青紫了。 这是明显的紫绀。 她记得,两位大娘刚才还帮着数落那想抢座位的女人,今越顿了顿,“大娘,您这病不严重,就是咳嗽久了拖成肺胀,也叫肺气肿,不能光治肺,还得补肾……” 可惜两位大娘却没把她的话放心上,毕竟看过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的病,她一个半大孩子能说出什么道理来,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但她们也不跟小孩计较,“小姑娘是困了吧,要是放心的话,你先睡会儿,行李我们帮你看着。” 舒今越看向自己的“行李”,一件深灰色的补丁棉袄,一双磨得光滑的开线绿胶鞋,以及一个掉瓷的搪瓷洗脸盆,一条发黄的毛巾……应该也不会有人惦记。 当然,干部装大娘的穿着和谈吐,估摸着出身也不错,更不会觊觎她的行李。 舒今越勉强忍着不适笑了笑,刚才列车员经过的时候,她记得有人问过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多,距离终点站书城站还有八个小时。 再坚持八个小时。 “小姑娘是回家探亲?”两位老大娘睡不着,跟她有句没句的小声聊起来,知道她是十六岁就插队的小知青,都不由得叹口气,心说这哪像十九岁的大姑娘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 那位干部装直接弯腰从椅子下拖出一只棕色皮箱,拿出一个铝皮饭盒。 一打开,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那居然是半个白花花的、一点杂质都不含的馒头! 要知道,这年头能吃个杂合面窝头都算条件不错的,白面馒头就是工人家庭也舍不得带火车上吃。 大娘将饭盒递到舒今越前面,“闺女要不嫌弃大娘掰过一半,就吃吧。” 咳嗽大娘解释:“我……咳咳……没碰过,我吃的是另……咳咳……另一个饭盒,不会传染给你。” 来不及谦让或嫌弃,舒今越的肚子发出雷鸣般的抗议声。 前几天收到母亲赵婉秋的电报,她向队里请假,队长又是百般为难,直到家里打来第二封急报,她趁着公社干部下来检查闹开,队里才放行。走得匆忙,她的口粮只够坚持到第二天,而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谢谢大娘。” 当然,她也不白吃,这年代粮食太金贵了,她掏出一张二两的粗粮粮票,买半个馒头是多了,但这时候她已顾不上精打细算。 干部装大娘推脱两句还是收下了。 馒头放了太久,又冷又硬,每咽一口都刮得嗓子眼疼,可舒今越却前所未有的满足,太真实了,活着的感觉太真实了! 做了那么多年的阿飘,她闻不见,吃不着,对于“食物”的想象只能来源于文字描述,结合二十几年人生里少得可怜的记忆。 “慢点儿吃,别噎着,你插队那地方条件艰苦,我们街坊也有个孩子去了,每次一收到信,爹娘就掉眼泪。” “是啊,咳咳,那地方比我们老……咳咳,老家还艰苦,井里打的水都是黄泥浆子咳咳……遇到……咳咳下雪天,十天半月出不来,造孽哟……” 这样艰苦的地方,她上辈子待了十多年,这辈子也待了三年。 每天晚上都是饿着肚子入睡,农活少的时候,只能喝一顿稀的,年底旧粮吃完,新粮没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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