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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嘴角勾起,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对着池榆道:“坐。” 池榆慢慢走?了过去, 坐在了晏泽宁的大腿上。 晏泽宁撩开池榆耳边的碎发, 手背轻轻抚过池榆的脸颊。 “宸宁就算变成这个模样,也一样招人啊。若他们知道你是女儿身,岂不是更加心?神荡漾。”晏泽宁解开了池榆的变身术, 池榆变回了女子的模样。 池榆尽量捡着不刺激晏泽宁的话说:“他们只?是想跟我做朋友。” “怎么做朋友?”晏泽宁撕咬下池榆的衣服, 舔上池榆肩膀上的擦伤, 舌头重重一用力,“这样做朋友吗?” 池榆皱眉, 唔了一声。 “你别乱想……” “还?有?,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了。” 池榆的擦伤被渐渐治愈。 “你别不说话,我看?见他们了。” 池榆的确是看?见他们了,全身着黑, 面容模糊, 在山洞里若不是他们给了一层灵力护罩,池榆是不可能带着五个人全须全尾地回来。 晏泽宁治好伤,也没替池榆拉好衣裳,任由池榆衣襟散乱, 他轻轻嗅着池榆的肩膀,缓缓吻了上去。 “只?是保护你罢了。” “我不想这样被人跟着。” “这样被别人看?着, 一点都不好玩。” 这样被人监督着,她见陈雪蟠一面都困难。 “那?宸宁想怎么样呢?” “让那?些人全部走?!我手上都已?经有?惊夜了,难道还?不够吗?”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腰,低头吻咬了上池榆的唇,舌头伸进池榆嘴里,尽情搅弄。片刻后,晏泽宁舌头从?池榆嘴里出来,舔了舔唇,垂眸道: “乖宸宁,怎么还?想着玩?不能再玩了……” 看?着池榆疑惑的眼神,晏泽宁轻声道: “再玩师尊就想杀人了。” “那?几个人叫什么……欧阳南、张玉珠……师尊好像也记不太清楚,但死人是不需要名?字的。” 池榆抓住晏泽宁的衣襟:“晏泽宁,你是不是有?病。”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手,笑道:“你生气了啊,为夫也很生气。” 晏泽宁脸色沉了下来。 “他们看?你的眼神……非常让师尊生气。让我很想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但想到夫人会生气,还?是忍耐住了。” 晏泽宁带着池榆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尤其是……你为什么要打别人巴掌呢。” 他侧头吻着池榆手心?。 “你只?打师尊就好了。” 池榆崩溃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吗?别人不喜欢这样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惹上这个怪疾的。” 晏泽宁认真思考着:“可能在庙里你打我那?一巴掌起,我感觉很兴奋,激动到颤抖开始,我就喜欢了。” “所以宸宁……你不能再玩了,再玩师尊真的会杀了他们的。明天就跟师尊回去。” “师尊……”池榆哀求道:“你让我跟他们告别,再多等一两?天,让我处理好行不行……” 晏泽宁略一思索,指腹滑过池榆的喉咙,“可以……但是——”晏泽宁手中忽然多出一壶酒,“你得把这醉含春喝完。” 池榆知道晏泽宁什么心?思…… 她醉酒后的真实状态,陈雪蟠以前都跟她说了。 晏泽宁想趁她醉酒,跟她玩一些她不同?意?的玩法。 池榆还?想挣扎一下。 “喝酒有?害健康,还?是别了吧……” “宸宁,这是药酒,不碍事的。” 晏泽宁微笑着将酒壶嘴递到池榆唇边,还?说着:“宸宁……你可想好了……师尊只?给这一次机会。” 池榆眼一闭,狠下心?,将一壶酒一灌到底。 喝完后,全身酡红醉倒在晏泽宁怀里。 晏泽宁掐住池榆下颌,使?池榆唇齿微张,他将两?指伸进池榆嘴里搅了搅,然后夹出池榆的舌头,低头甜/弄,片刻后,拉出银丝。 晏泽宁眼神晦暗,低头道:“叫相公……” 池榆低低叫了一声相公。 “说相公……求你曹/我。” “相公……” “求你……求你……曹/我。” “叫师尊……” “师尊……” “说师尊……求你曹/我。” “曹/我……师尊。” 晏泽宁听得全身颤抖,哑着声音道:“乖宸宁,师尊给你吃一个好东西,一定要乖乖的。” …… 第二天一早,六人围聚在一起商量诛魔事宜。 池榆全程不说话。 白玉珠问道:“你怎么了。”白玉珠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 池榆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别是昨天受的伤还?没好吧。”欧阳锦绣忧心?忡忡道。 韩福一肩揽过池榆,被池榆躲了开来。 “你怎么了,昨天还?让揽呢。” 池榆依旧不说话。 “我给你看?看?。”欧阳锦绣走?近池榆,“你张开嘴。”张素也附和着,让池榆张嘴看?看?。 池榆赶紧后退一步,见大家实在担心?,顶着喉管的痛楚道:“没……事……嗓子哑了……”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 “我……先去……休息了。”说完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南宫南跟在池榆身后,一个跨步走?在了池榆前面,他将一瓷瓶扔给池榆。 “这对嗓子很好,非常有?效果,我以前试过的。” “多谢。”池榆感激道。 南宫南接着说:“你是筑基巅峰期吧。” 反正经过昨天的事情,她的修为也瞒不住,池榆就点了点头。 “我问过一剑门的弟子了,他们说没有?一个叫愈驰、筑基巅峰修为的人,但一剑门是不可能让别的弟子潜入的,所以说愈驰是个化名?吧。”南宫南盯着池榆的脸道。 池榆听得汗流浃背,往后退了一步。 “你的真名?叫什么?”池榆摇了摇头。 “不想说?” 南宫南继续推测:“你家世好——应该说——好得不能再好了。一剑门世家那?几个子弟我都见过,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我唯一不熟悉的世家,就是新来的池家。” “愈驰愈驰,反过来就是池煜。” 池榆以为自己?马甲就要被扒了。 “池煜,掌门夫人最小的弟弟也叫这个。”南宫南定定看?着池榆:“你就是池煜吧。” 池榆一拍手。 连说了三个对。 感谢池家小弟叫池煜,要不然今天她可就尴尬了。 池榆小声道:“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南宫南笑着点头答应了。 …… 回到房间之后,池榆思索着怎么样让愈驰这个身份消失。 南宫南只?要回一剑门去找池家小弟,就会发现?她根本不是池家小弟本人。 所以只?能让愈驰死才能杜绝后患,到时候南宫南想找个对峙的人都没有?,自然不会发现?她真正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她如果再留着这个身份与他们有?所纠缠,不知道晏泽宁还?会发什么疯。 池榆就这样下定了决心?。 …… 六人在陡峭的山峰走?了一天。 又一次遇见魔族,与魔族的打斗中,池榆装作救人被打下山崖,让愈驰这个人彻彻底底从?世间消失,什么痕迹也不留。 第139章 无言 池榆又一次回到了那个辽阔、华丽且空洞的灵舟。 她想?下去, 却被结界挡了回来。 怒火中烧,这是池榆当时的心情。忽而升腾起的心火在她脑海中灼烧,她恨不得将晏泽宁叫来打骂一顿, 可当这心火渐冷, 她又想明白了这有什么用?呢,晏泽宁根本不在乎,说?不定还?很喜欢,以为她跟他玩情趣。 就算她讨好卖巧得到的自由也是一时的, 只要他稍微不高兴, 她还?不是被人想?关就关,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这种悲哀使她想?起了十四年?前晏泽宁在正心殿上刺她那一剑。 生死关头,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 她不是想?抒发对晏泽宁的仇恨亦或是对自己处境的怜悯, 而是想?弄明白一个问题。 这个疑问埋在她心里很久了, 有时觉得重要, 有时又觉得不重要。在黑雾笼罩的那些回忆里,这个问题似一根针, 细密且坚韧的盘踞在她心里。 为什么晏泽宁要污蔑她,刺她那一剑。 不是想?从情感分析的,而是想?从理智分析。 晏泽宁凭什么认为刺了她这一剑,他就可以活下去。 以当时的情况看来,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 闻熠他们都?要置他于死地。以晏泽宁的心性,不会那么天?真,以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将锅推到她头上,就能在闻熠他们手底下苟且偷生。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真的只是他心性大变, 慌不择路吗? 还?是有什么别的理由呢? 池榆斟酌了片刻,无法想?清楚, 便?也就放下了,这种思绪,近十年?来她在隐秘的黑夜中涌起过?无数回,无数回都?没有找到答案。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从这灵舟中出去。 池榆从窗缝中瞥见?底下的秀丽山河,想?着是时候要把和晏泽宁之间相处的烈度再增加一些了。 她要来个大的。 …… 晏泽宁回灵舟,一来就去房间里找池榆,见?她睡了,便?坐在床榻之上看着她的脸庞,过?了片刻,脱了外袍上了床,侧身将她搂在怀里,阖眼修炼。 到了晚间,晏泽宁发现不对劲,池榆不可能睡这么久,于是便?将池榆唤醒,池榆睁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怏怏不说?话?。晏泽宁把了脉,没发现什么问题。便?轻声问池榆怎么了。 池榆不说?话?。 晏泽宁哄着池榆说?话?。 池榆也不说?话?。 池榆知道晏泽宁最讨厌她不说?话?,不理他,跟他冷战。 她要激他。 晏泽宁又细细检查了池榆的身体,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知道她这是心病。 “你?不喜欢在灵舟呆着的话?,就回一剑门吧,总之不要下去。等剿完魔,你?想?去哪里,师尊就陪你?去哪里。”他吻了吻池榆的额头,见?池榆对他冷脸以待,看也不看他,自知提出的意见?不符合池榆的心意。 他拉住池榆的手,讨饶道:“乖宸宁,师尊是真的担心你?,你?就答应师尊这一回。师尊任打任骂好不好。” 池榆收回手,笑?着对在桌上玩的小?红道:“小?红,过?来。”小?红翅膀一扑就跌进池榆怀里。 池榆抱起小?红就走。 晏泽宁亦步亦趋跟在池榆身后。 池榆进了厨房,给小?红熬药。 “这种事情你?做什么?”晏泽宁在池榆一侧,皱眉道:“你?回房间里,我来守着。”池榆就当没晏泽宁这个人,拿了汤匙搅了搅,盖上盖子,在药罐前守着。 晏泽宁的脸越来越冷。 池榆明显感觉空气有些沉重。 池榆低下头笑?着对小?红道:“你?喜欢芙蓉花露还?是蔷薇花露,你?喜欢哪个我们往药罐里放哪个好不好。” 小?红眼睛一亮。 “小?榆……我两个都?喜欢。” 池榆摸摸小?红的头:“那两个都?放。” 药汤在罐中沸腾,空气中弥漫出酸苦味。 池榆欲揭盖子,被晏泽宁拦住,“我来。”说?着就揭了盖子,“是要放芙蓉、蔷薇花露吧。”晏泽宁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滴出淡粉和艳红的花露。 而池榆在晏泽宁揭开盖子的一刹那,转身就走了。 晏泽宁端了药回到房间时,池榆正在教小?红口诀。 “眯泥嘛睨哄……”小?红艰难说?着。 “错了。”池榆拍了拍小?红的头,“应该这样念……”池榆念了正确的口诀,一人一虫有说?有笑?。 晏泽宁把药端到桌上。 “我来喂它,宸宁,你?去休息吧。” 池榆低头不理,抱着小?红就走,一路到了厨房,又重新熬了一罐药。 晏泽宁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那碗药,眼神?越来越沉,风暴在其中聚集。 池榆在厨房里就把药给小?红喂完了,喂完后抱着小?红去了另一个房间。与小?红玩了一会儿,正准备修炼之时,晏泽宁进来了。 他低三下四哄了一会儿。 最后开出条件:“你?要是想?下去的话?,我每天?都?陪你?下去散散心。” 池榆开始修炼,将他的话?视作无物。晏泽宁就在池榆跟前站了一夜,直到池榆修炼结束,他还?想?说?什么。 池榆起身就走,抱着小?红就往窗边一坐,教小?红认山认水。 “你?不想?理我对吗?”晏泽宁站在池榆身后问着。 池榆连这句话?也不想?回。 晏泽宁实在受不了:“宸宁,你?想?要什么,你?跟师尊讲好不好。”他抱住池榆的腰,将头埋进池榆颈窝里,“什么都?可以商量的,就是不要不理我。” 如果是平时的话?,池榆到这里就收住了。 但她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个。 她不会让晏泽宁拿别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了。 “这个绿绿的不是草,是树。” “不对的,小?榆,你?骗我,树是大大的,草是小?小?的。” “这个就是树,因为我们站得高高的,所?以我们看东西才小?小?的。” “真的吗?小?榆……” “嗯。”池榆眼中泛着温柔的笑?意。 晏泽宁将池榆抱得越来越紧:“你?也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回答他的仍是沉默。 …… 晚间,池榆在隔间里泡澡,晏泽宁脱的只剩亵衣便?进来了。氤氲的雾气中,池榆靠在桶边阖眼休息。 晏泽宁走到桶边,一绺一绺打理起池榆湿漉漉的头发,替池榆抹了桂花油,抹到发尾,他低头轻嗅:“真香啊……宸宁要不要闻一下。” 池榆起身出了浴桶,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穿好便?走,晏泽宁跟了过?去,发现她倒了水正在洗头发,将他刚才抹的桂花油洗得干干净净。 晏泽宁抱起池榆,将她颁正身子对着他。 他双手紧抓住池榆的手腕:“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明明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想?下去玩,下去透气,立即可以下去,为什么对我置之不理?” 头发滴落的水一路蜿蜒到池榆颈脖,池榆撇开头,并不看晏泽宁。 “你?说?话?!” 见?池榆仍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晏泽宁气笑?了。 “你?现在说?话?还?来得及。” 池榆呆滞得像个木偶娃娃。 晏泽宁冷笑?一声,将池榆的身子抵在墙壁上,一手把她双手扣在后背,一手捂住她的嘴,垂眸道:“既然你?不喜欢说?话?,那就不要说?了,接下来我怎么弄你?,你?都?不要叫,知道吗?” …… 从夜晚到天?明。 晏泽宁抱起瘫软靠在墙壁上的池榆,吻了吻她的额头。 “犟脾气,真的一句话?也不说?。受苦的是你?自己。”晏泽宁将池榆抱到床上,陪着她睡了会儿,忽然收到灵信,起身吻了吻池榆的唇便?下去了。 再来灵舟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身上杀气冲天?,显然刚才战场上下来。 他一见?着池榆,便?捧出一粉红色的斗篷盖到她身上。 “师尊杀了一个元婴修为的魔族,这魔族原形是一只貂,我见?它皮毛是粉色的,想?起你?最喜欢这个颜色,便?将它腹部最柔软的毛剥了下来,刚好给你?做个斗篷。你?瞧着喜欢吗?” 池榆一个转身就走,这斗篷顺势落下了。晏泽宁欲捡起这斗篷披上池榆的肩,却被池榆一脚踩上去,然后离开。 晏泽宁捡起斗篷,眼中晦暗不明。 “宸宁……”晏泽宁在身后唤着。 “这斗篷你?还?要吗?” 池榆不作答。 死一般的沉寂。 “那、那些人的性命你?还?要吗?” “那无关紧要的五个人。” 池榆转身看着晏泽宁,仍不说?话?。 晏泽宁笑?着道:“也许那五个人的份量还?不够。” “那刘紫苏呢?” 晏泽宁一步一步靠近池榆。 “够不够啊,心肝,份量不够的话?,刘季够不够啊。” 晏泽宁歪着头:“说?话?啊,心肝。” “看来这些人的份量还?不够啊……” “我们宸宁还?真是心狠,非要让我加上池家人。” “池家八十六口人,够不够啊?” “这些人,能不能让你?说?话?。” 晏泽宁捏住池榆的后颈:“说?话?啊……池宸宁。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他们全杀了,你?只要说?一句,我就都?由着你?。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池榆仍一声不吭。 晏泽宁将斗篷放在池榆手里,“……你?把斗篷穿好……你?穿好……”池榆听得晏泽宁在压抑怒气,她看着手中的斗篷——这个晏泽宁给她的台阶,笑?了笑?,扔在了地上。 应该要爆炸了吧。 那斗篷瞬间灰飞烟灭。 纷扬的绒毛里,池榆听到晏泽宁的声音: “你?不要怪师尊……师尊舍不得动你?,只能动别人了。” 池榆仍不作声。 绒毛落下,铺了一地,晏泽宁也不见?了。 …… 漫天?的杀意在到达池家时渐渐泯灭了…… 他若真杀了池家那些人,他跟宸宁以后该怎么办。 他到底该拿宸宁怎么办,为什么不理他,为什么他都?那么予取予求了,她眼中还?是看不到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晏泽宁脸上长出数只竖瞳眼睛,一片猩红。 他瞬身到了魔渊旁,虐/杀那些魔族。 遍地残肢,血流成河。 晏泽宁提着剑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心绪稍平。 他杀不了池家人,但可以杀那五个人给宸宁警告。 晏泽宁闭上眼。 决定最后再给池榆一次机会。 若她仍不肯说?话?,他再这样做吧,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让她心气渐长,骑到他头上吧。 晏泽宁瞬身到了灵舟。 灵舟里静得瘆人。 晏泽宁往前一步,只见?宽阔的灵舟上,垂纱浮动之间,檐梁上挂着白绫,白绫上挂着一个女人,脚尖微微荡漾。 女人是池榆。 晏泽宁肝胆俱裂。 第140章 计划 白绫被割断, 晏泽宁接住落下的女子,颤抖着手放到了?女子鼻下,微不可查的鼻息扑打着晏泽宁的手指。 晏泽宁心神一缓, 接着双脚一软, 几乎跪倒在地上,用惊夜撑着才勉强站起来,将池榆抱到床上。 池榆脖子乌紫,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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