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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百无一用的小师妹[NPH] > 第96章

第96章

里肯定有灵石。还有前些日子那个,周家的小公子,他们手里漏点儿就够我们吃一辈子了。” “嘿嘿……二师妹, 你可真招人。” “韩福!”池榆大叫一声, 抽出腰间的配剑就追着韩福打闹,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告诉师尊,看他老人家怎么收拾你。” 韩福一面讨饶,一面跑着。 “师妹脾气别这么大,你别告诉师尊,我再也不说这话了。” 却光顾着讨饶,撞到迎面而来的白玉珠,被白玉珠推到在地。 白玉珠看着韩福四仰八叉的样子,环胸瞥看他。 “我昨天生辰,跟师姐等了你一晚上过生日,你倒好,去跟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喝酒,韩师兄,你可真健忘。” 白玉珠伸出手,半蹲着身子。 “我的生日礼物呢?” “啊……” “没有?” “嗯。” 白玉珠捋起袖子就把韩福揍得鼻青脸肿,见池榆在一旁傻愣愣的不动,喊着:“池师姐,跟我一起打啊。” 池榆“哦”了两声,加入了殴打韩福的队伍。 半个时辰后,韩福顶着满脸的包,一撅一拐走出房间。 “啧……这两个小妮子,用的劲儿真大……迟早韩大人我啊要打回来……哎哟哟……真疼。” 他一面嚷着疼,一面去了缥缈楼。 夜晚,有小弟子敲响了池榆的门。 “池师姐,你师兄在缥缈楼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池榆披着外袍,匆匆穿好鞋就跑到了缥缈楼,不一会儿白玉珠也闻讯而来。 韩福被人按倒在地,腿已经被打断了。 “我师兄他怎么了?”池榆急忙问道,“你们先放开他,让他坐下,什么事情都好说。” 缥缈楼管事的道:“没灵石,想吃霸王餐,被逮住了还想跑,不活该被打断腿吗。” “那他欠你多少灵石?” 管事的比了个八。 “八十个?”白玉珠惊呼。 管事鄙夷看着白玉珠,“八百个。” “可我们一个月只有三块灵石啊,师姐……”白玉珠急着摇池榆的臂膀。 池榆安慰抚着白玉珠的手,对管事的道:“可否容我们回去拿些灵石来赎我们师兄。”管事的点头。 “师尊,你在看什么?” 周叶叶追随晏泽宁的视线,看到了下方池榆与白玉珠两人。 她轻轻呷了一口茶。 “有些贫寒修士总以为攒些灵石就能到缥缈楼好吃好喝,真是笑死人了,出来丢人现眼。” 她倒了一杯雪雾茶,推到晏泽宁跟前。 “师尊你尝尝,这是我从周家仓库里拿的,你喜欢喝茶,我正好拿来孝敬您。” 晏泽宁收回落在池榆脸上的视线,冷峻的脸微微一笑,喝了茶,叹道: “好茶,叶叶真是有心了。” 周叶叶含羞带怯盯着晏泽宁。 “等一会儿我想去碎玉轩转转,那儿新进了归墟的珍珠,师尊能陪我去看看吗?” 晏泽宁垂下头:“可。” …… 池榆出了缥缈楼,回去就将自己存的四十块灵石拿出来,又将妆奁抱起,一路去了碎玉轩,白玉珠也同样如此。 两人进了碎玉轩,将妆奁里零零散散的首饰倒在台上。 “两位姑娘,你们这些东西加起来,至多能有三百块灵石。” 这时周叶叶与晏泽宁一起进了碎玉轩。 掌柜的笑面迎来:“周大小姐,昨儿新进的归墟珍珠,就等您来看了,二楼请。” 一旁的池榆拿起一串白玉耳坠,对掌眼的人道:“你可仔细瞧瞧,这可是我师尊送我的法器,能值五百块灵石的。”那人仔细一瞧,道:“下品法器,而且还用了很久了,不值五百块灵石。” 晏泽宁准确捕捉到了那炼气女修士话中“师尊”二字,不由得微微一愣。 池榆两人又软磨硬泡了一会儿,那人才将灵石从三百块涨到三百五十块。至于剩余的灵石,池榆也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提议:“原是不想告诉师尊让他老人家担心的,可师兄那个样子,拖不得了。”白玉珠叹了口气,只好点头。 两人走出碎玉轩,池榆心事重重,没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一冷硬的怀中,她忙退了半步,连连抱歉,连人的样子都没看清楚就急匆匆走了。 晏泽宁转过头,看着池榆的背影,只不过一刹那,又转过头来。 “师尊……师尊……我们去二楼吧。” 晏泽宁笑着,眼中却没笑意。 “不了,本尊还有事,先去处理事情了。” 周叶叶不知为何背后发毛,只好道了一声是。 …… 池榆将韩福的事情告诉了她师尊,最后她师尊出面,将韩福赎了回来。 此后,韩福再也不与狐朋狗友出去花天酒地,开始好好修炼了。 师门四人在一剑门过了一段安静祥和的生活。 一年后,一剑门多了一个元婴修士。 两年后,周家被人灭门。 三年后,一剑门刑罚堂新上任了堂主,名叫晏泽宁。 十年后,一剑门换了掌门,这位掌门也叫做晏泽宁。 十一年后,池榆的师尊坐化,从此师兄妹三人相依为命。 十二年后,池榆筑基。 十四年后,池榆已经是一个历经磨练的修士了。 十五年后,魔族大举进攻宗门,池榆三人抱团活了下来。 一百年后,韩福、池榆、白玉珠三人先后坐化。 一百二十年后,晏泽宁修至化神。 很多年后…… 晏泽宁至死也没飞升。 在坐化之前,他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张脸,那张他看了一眼,便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梦,让他痛彻心扉的脸。 作者有话说: 应评论区要求,接下来应该还会有一条if线,he的,大概是先婚后爱的那种类型,大概是吧,纯甜。 ??188 ? 第3条if线:成婚再成恋(一) 闻熠、南宫颐、周崇山、周悯皆被晏泽宁用杀招斩于剑下, 晏泽宁用惊夜捅破四具尸体的识海,然后将这些尸体收于袖中。 随后他扭头望着远方,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一个瞬身, 就立在了逃散的晏家人身前。 晏家一行人神色惊惶、两股战战。 为首的晏城子哀求道:“泽宁……泽宁……我可是你爹啊,你放过我吧。”他四周张望,“你想要出气,想要杀人, 便杀他们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好了, 毕竟我是你的生父啊……”为了拉拢关系,他又喊了晏泽宁的字: “长卫——” 晏泽宁脸上始终波澜不惊,手掌微抬,立时所有晏家人便被他抽干了血, 凝结出的血珠聚在空中,他微微张嘴,那些血珠便落在了他口中。 晏泽宁顿感全身一阵寒冷, 如赤身置于冰天雪地之中, 半日后, 这种感觉逐渐消失,全身回暖。他驱动灵力从指腹溢出水来,这水逐渐凝结成冰。 他忍不住叹道:“效果真好,洗脉洗成水的变异灵根——冰灵根了。” 还来不及多欢喜些时间, 晏泽宁感到他的境界在滑落,已经从元婴初期滑落到金丹了。 他垂眸想着。 在他想跟宸宁成婚的那一刻,便注定会走火入魔。无情道已经修不成了, 伴随着的是境界的跌落, 会从元婴一路跌至炼气, 最后成为一个凡人。幸好他已经准备了后手,他在镇守魔渊期间,杀过太多杂修与不显眼的别门修士,当时为了提升修为将这些修士的灵力都抽到容器中,以待修炼,但这些灵力与他自身的灵力不相容,所以迟迟未用。刚好,这次他修为尽毁,跌落至凡人后便可以用了。 只需一月,他便可以恢复到以前的修为。 他得快点回阙夜峰,阙夜峰上有护山大阵,能在他最虚弱的一个月提供屏障。 就在晏泽宁思考的这一刻,他的修为从金丹跌至筑基。 来不及多想,晏泽宁一个瞬身就回到了阙夜峰。 …… 池榆呆在阙夜洞里,正在等晏泽宁回来。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十多天,外面对晏泽宁全是口诛笔伐,她作为晏泽宁的大弟子,也收到了牵连,一出去便别人喊打喊杀,苦不堪言。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越来越担心晏泽宁,害怕他出了什么事,所以便日日呆在阙夜洞里,好第一时间等到晏泽宁回来。 池榆魂不守舍地看着书,晶壁照着池榆的侧脸,显映出她脸上的忧思。 忽得,洞外传来一阵动静,池榆一惊,略思索一会儿,又疑又喜,她起身盯着洞外,一道巨大的黑影窜出来,再定睛一看,那是……师尊!? 池榆连起身跑到晏泽宁跟前,发现他全身血肉翻飞,筋骨毕现,脸上带着戾气,她连忙扶住晏泽宁,问道: “师尊,你怎么了,这些天去哪儿了。他们那些人都说你是魔族卧底,我可不信……”池榆忙慌把晏泽宁扶到床上,翻箱倒柜找了丹药和灵药,一面给晏泽宁喂了,一面就要去熬药给晏泽宁喝。 晏泽宁垂头倚在床上,脸色苍白,拉着池榆的衣角止住了池榆的脚步。 “宸宁……你先别忙,你喂了丹药我便好了些。”他手稍微用力,便把池榆拉在了床榻上。 晏泽宁笑着,看着池榆莹白的脸,不自觉抚摸了上去,“近日还好吗?有人欺负你吗?你有没有受什么委屈。”说着,就把了池榆的脉,后轻叹一声,“太好了,没事。” 池榆急得不行:“别管我了,你先看看你自己吧。我去给你找药外敷。”池榆找了药,将晏泽宁与血肉粘连到一起的衣物剪开,认真的替晏泽宁上了药。 晏泽宁脸上冷着 ,眼睛却温柔地看着替他敷药的池榆。 他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细细与池榆说了。 “我与掌门一脉夺权,我是魔族卧底这种话也是他们传出来中伤师尊的,我跟他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今我们两败俱伤,我也不知道他们逃去哪里疗伤了,可能下一刻他们就会回来找师尊的麻烦。” 池榆敷药的手一顿。 “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腕:“我们离开这里,便什么也没有了。” 池榆笑着:“没什么的,师尊,我们以前在凡间的时候不也是什么都没有吗。现在离开,可比以前好多了,只要大家都平安,离开这里又什么……我……只想你平安……”说着,池榆眼中泛起泪光。 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额头,嘴唇一点点往下滑,爱怜吻着池榆那层薄薄的眼皮。 “走不了,不能走,这里还有护山大阵护着我们,如果走了,我们就任人宰割了。”说着,晏泽宁身上散发出莹莹光点。 池榆直愣愣看着这些光点:“师尊……这是什么——”晏泽宁脸色更加惨白,“师尊修为又跌了……” 池榆一时之间不理解晏泽宁的话:“什么叫又跌了?” “被掌门一脉伤了识海,所以储不住灵气,修为会一点点的往下跌。”晏泽宁摸着池榆的头,“所以我们不能离开这里。” “师尊修为全散了话,如果撑不下去,便会死的。” 池榆终于掌不住眼泪,胡乱摸着晏泽宁的身躯:“师尊你别吓我……你身子不是好好的吗,你在乱说什么胡话。” 晏泽宁低头抵住池榆的额头,轻声道:“师尊没骗你……师尊极可能一个月后便会坐化。” 看着池榆不可置信的脸,晏泽宁又道: “我如今唯一的心愿,便是能与你结成夫妻。” 池榆泪眼斑驳看着晏泽宁:“可是……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先谈恋爱吗?” 晏泽宁头越发低垂,两人呼吸交错,晏泽宁啄吻着池榆的唇瓣,一次又一次。 “师尊已经没那么多时间与你谈恋爱了。” “你不愿意也是正常的,如今师尊生死不定,你若与师尊顶着不伦的压力结了婚,以后不仅要背着骂名,还可能当了小寡妇。师尊……不勉强你……可师尊将死之前唯一惦念的便是这件事了……日思夜想夜不能寐转辗反侧……思之若狂。” “师尊……你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池榆用手背抹了眼泪,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轻轻吻了下去。 又问: “你真的……不愿意吗?” 池榆垂下头,“师尊……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这时晏泽宁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将他本来就血迹斑斑的衣襟染得更加猩红,他凌乱的发丝如黑蛇般缠绕在他颈脖上,嘴角溢血,冷峻的脸上显露出脆弱的神情。 “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他又连连呕血。 池榆慌得手足无措,用袖子擦着晏泽宁嘴角的血,可呕了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池榆只觉得自己好似永远也擦不干净。 晏泽宁躺在床上,有气进没气出的样子。 “宸宁……”他低缓地叫着池榆,就要阖上眼睛。 池榆怕极他一睡就不醒了。 抓住晏泽宁冰冷的手就道:“师尊……你醒醒……你若是好好的,能撑下来活下去,我就嫁给你。”她趴在晏泽宁胸膛上,听着晏泽宁若有似无的心跳声,心中涌上一股酸楚,她摇了摇晏泽宁的手。 “别睡了……别睡了……师尊。” “你好好活下来,我就嫁给你。”池榆怕晏泽宁没听见,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晏泽宁缓缓睁开眼。 “真的吗?不要骗师尊。” 池榆看着晏泽宁死气沉沉的脸,忙点了头。 晏泽宁抿唇:“师尊怕你这是可怜师尊,说这话逗师尊玩的。” “不是的。”池榆声音哽咽,“你真好了,我便真嫁给你,我对天发誓。”说着便发下誓言,又道:“你若不好好活下来,我便去嫁给别人。” 晏泽宁将池榆揽入怀中,“别说这话,师尊听不得。”他拍着池榆的后背,捧着池榆的脸,吞吻着池榆眼睫毛上挂着的晶莹的泪珠。 又极尽缠绵吻着池榆的唇,伸出猩红舌头在池榆嘴里搅弄,攫取着池榆嘴里的蜜汁,一吻结束后,池榆脸色发红趴在晏泽宁怀中。晏泽宁捏着池榆的发尾,低头轻嗅着。 “劳累你了,先歇歇吧。”他轻轻拍着池榆的后背,池榆在巨大情绪的刺激下,早已身心俱疲,在晏泽宁有意安抚下,渐渐进入梦乡。 晏泽宁见池榆睡着了,替她脱了鞋袜,起身将她抱在床上,侧躺看着池榆,嘴里诡异地呢喃着:“怎么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手上撩着池榆额间的发丝,却陡然发现发丝下有极细微的青肿。 晏泽宁脸色一沉,又细细检查池榆的身体,发现她全身上下都有着这种类似的痕迹,他替池榆穿好衣服,这时面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师尊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晏泽宁一手治疗着池榆身上的伤,一手点着池榆的鼻尖,“你说是不是,夫人。” 治疗完池榆的伤后,晏泽宁从袖子甩出了一五彩琉璃玉壶。 这玉壶从晏泽宁袖中出来后便变得巨大,滞在空中。 晏泽宁又甩衣袖,这玉壶的楔子被打开,从中流散出浓浓的、五颜六色的灵气,这些灵气如河流般一股股地汇到晏泽宁口耳眼鼻中,晏泽宁发出惬意的声音,本来已是凡人的身躯,修为却涨到炼气三阶,又从炼气三阶涨到炼气五阶,不一会儿,竟然涨到了炼气九阶。 黑夜已至。 而晏泽宁的修行还在继续。 作者有话说: 这条线的时间是在跟掌门一脉大战后,如果晏泽宁打赢了的后续发展……这条if可能会长点。 ??189 ? 第3条if线:成婚再成恋(二) 一个月后。 楚无期联系不到闻熠等人, 越发忧虑重重。他只得安慰自己闻熠等人在与晏泽宁相斗,如今正战况胶着,联系不到人也是正常的。 这时有刑罚堂的弟子的弟子前来汇禀:“堂主, 阙夜峰今日打开了护山大阵, 弟子拦住下山的小仙侍一问,说是峰主回来了,要外出采买东西与峰主接风洗尘。” 楚无期一愣。 既然晏泽宁回来了,那掌门他们呢? 楚无期急忙又联系闻熠等人, 还是没有音讯。他立即察觉到不对劲, 转念一想要先探一探掌门一脉其余势力的态度,也要稳一稳他们的心。 他立即就去拜访掌门一脉各大势力,还好极大部分的人都依然坚定站在了掌门这边——也就是他这边。 这让楚无期有了极大底气。 晏泽宁虽是元婴,一则背后无势力相助, 二则与掌门相斗后不可能毫发无损,说不定已经半死了,只要坐实他与魔族勾结, 借宗门的力杀了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思及此, 楚无期立即带了刑罚堂的人去了阙夜峰, 想要来个兴师问罪。他们很轻易就进了阙夜峰,原本以为进阙夜洞还要费一番功夫,但阙夜洞是敞开的。 楚无期一行人没有多想,气势汹汹便进了阙夜洞。一进门, 就看见一模样俏丽的女子在那儿坐着,楚无期人认识这女子,他与这女子有一面之缘, 她是晏泽宁的大弟子。 楚无期提剑指着池榆, 冷脸问道:“你师尊呢?” 池榆好端端在看书, 被楚无期一行人找茬的模样吓了一跳,见他们随意闯入别人洞府还这副德行,便道:“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这里是阙夜洞,再不出去休怪我不客气。” 楚无期又问了一次。 “你师尊呢?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躲起来见不得人。快叫他出来。” 池榆一听便怒了,但想到师尊正是艰难的时候,撑不下去便会殒命,不能叫人打扰他,便立即转变了态度,对楚无期笑意盈盈,拐弯抹角的说了很多废话,这些话听得楚无期逐渐不耐烦起来,一个扫袖就要将池榆击倒在地。 眼见池榆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手扶住了池榆的腰。晏泽宁将池榆扶正,手握住池榆的小臂,轻柔问着:“没事吧。”池榆摇摇头,盯着晏泽宁问:“你呢。” 晏泽宁俯身笑道:“我也没事,就是委屈你了。” 池榆垂下头:“小事,我无碍。” 楚无期看着晏泽宁手上的动作,又看着两人贴得极近,交颈说话的模样,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略思索一会儿后便止了狐疑,开口道: “晏泽宁,你与魔族勾结,该当何罪?” 晏泽宁将池榆带到软榻上坐着,转头看向楚无期:“与魔族勾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对一剑门忠心耿耿,这事情怕是有人构陷于我。” “只是眼下我大病初愈,得养精气神,不宜多话,所以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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