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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话不多说,用惊夜一剑辟向那些?面目狰狞、奇形怪状的魔物,大多数魔物都受不了?晏泽宁一剑,受剑后尖啸着消失。少数几个厉害些?的魔物与晏泽宁缠斗了?半个时辰,最后也死在晏泽宁剑下。 日渐西沉,晏泽宁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猩红到漆黑的液体从惊夜剑沟中流下,晏泽宁已经杀红了?眼,杀意难平,灵压狂躁。 李原杀了?几个魔族后就躲在一边,害怕被晏泽宁误杀。 待到事尽之时,闻熠带着人急急赶来。 “晏堂主,刑罚堂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真是失职啊。”一来他便急着问罪。 晏泽宁眼珠滑到闻熠的方向,不错地看着他。闻熠心里冒出一丝寒意,但还是眯着眼睛道?: “我说的有问题吗——晏、堂、主。” 闻熠看着刑罚堂,冷笑道?:“晏堂主,你还不看看你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轰隆”——刑罚堂爆发?出一声巨响,“桀桀桀”的笑声从里面传出,那阴冷粘腻的声音又发?出语调古怪的声音: “一、不……二、不、是——是多少年了?,本尊终于从这鬼地牢里出来了?。” 只见一剑门上空陡然?出现一对遮天蔽日的翅膀,阳光为这双翅膀镶上了?金边,竟有几分流光溢彩。这翅膀的主人鸟头人身,他看着下面乌压压一群修士,又发?出笑声。 “好久没吃过修士了?。” “你们这些?东西,就当作我出世的庆功宴吧。” 他冲下人群,鸟喙一张,吞食了?好几个炼气期的修士。一时之间,人群尖叫着散开。闻熠叱责道?:“晏泽宁,你这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晏泽宁长身玉立站着,脸上是不合时宜的冷然?。 “掌门,这种东西我随便就可以杀了?。” “但是……为什么你不出手呢?” 那魔头听见晏泽宁小瞧他的话,心中愤然?,放弃了?到嘴的修士,飞扑向晏泽宁。晏泽宁头也没回?,纤长如玉的手劳劳捏住那魔头的颈脖,那魔头催山倒海之势,便这样停在空中。晏泽宁压着眉,眼神似刀,“寒狱的事,我觉得有问题,掌门不觉得吗?”他的手越捏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在场的众人,都听见了?魔头喉骨碎掉的声音,不知怎得,他们的心中也一紧。 闻熠吐出一口气,眯着眼睛。 如此气势、如此实?力,之后的计划,要得再缜密些?。 真可惜……为何晏泽宁不肯同意联姻呢,若同意联姻,他的实?力便是自己一脉的。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此子不得不杀。 “掌门,杀了?这魔头之后,我们谈谈吧。”晏泽宁垂眸,惊夜瞬间掠起万道?光影,腾飞入天空直插入那魔头的头颅,在那魔头身体里越变越大,活活把魔头崩裂得粉碎。 血雨在空中乱飞,直打到闻熠的脸上。 闻熠抹脸,默不作声。 晏泽宁冷淡道?:“走吧,掌门。” 众人在身后议论纷纷。 “竟然?如此简单就将魔头杀了?,晏师叔……晏师叔……简直了?。” “你不觉得晏师叔有点可怕吗?” “对啊……晏师叔的眼神。” “你也这样觉得吗,虽然?这样说有点不适合,但晏师叔的眼神……太血腥了?。” …… 晏泽宁忍着剧痛走在闻熠身前,将后背展露给闻熠。 那魔头好歹也是元婴期的,虽在寒狱里被镇了?两?百年之久,但也不是如今落到元婴初期的晏泽宁一剑能杀的,那一剑,是晏泽宁强逼着运行海量灵力使出的,如今他经脉胀痛,拉扯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肉不,一动便如万剑穿心。 可他绝不能露出一点破绽,不能有丝毫示弱,若不然?,会被闻熠冲上来千刀万剐。 今天寒狱魔头尽出,很难不让人猜想是闻熠搞得鬼。 南宫颐死了?,生前她必定?将有嫌疑杀她之人告诉给了?闻熠。 他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或许闻熠已经认定?了?他是凶手,想要报复他,才策划了?今天这件事。 呵…… 那闻熠为南宫颐报仇的心可真是坚韧,作为掌门,他竟全然?不顾一剑门的损失,让人放出魔狱镇压多年魔头来击杀自己,手段毒辣,其心可诛。 晏泽宁呛笑了?一声,不过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他自己也是不择手段之人。 晏泽宁垂下眼帘。 今天结束之前,他得将刑罚堂里掌门一脉的眼线给清理了?。 出乎意料,若不是那人今天露出了?马脚,他也没想到是这个人。 还好,他来得及收拾残局。 以及……他得逼着闻熠将晏家那群人交给他。 …… “南宫真人死前把杀她的凶手告诉掌门了?吗?”晏泽宁笑着问道?。 此话一出,几乎坐实?了?晏泽宁参与围杀南宫颐一事,因为闻熠从未对外说过南宫颐是“被杀”的。 晏泽宁很满意地看见了?闻熠带着寒意的眼睛。 “今天魔狱这件事,你我心知肚明。闻掌门真是好心急,连在一剑门埋了?这么久的眼线,都舍得暴露。”晏泽宁继续道?: “不过以南宫真人与闻掌门的情义?,也是应当的。她与你各有家室,偷情三百余载,生了?个不敢姓南宫,也不敢姓闻的孩子,如今孩子的母亲去?了?,不为她报仇,怎么也说不过去?。” “晏泽宁,小心祸从口出。”闻熠警告道?。 晏泽宁冷笑一声道?: “闻掌门,小心祸及孩子,南宫真人怎么死的,她的孩子可能会步他的后尘。” 闻熠:“你到底想要什么?” 晏泽宁道?:“掌门,把我的家人还给我,求求你了?,我离了?他们,可是度日如年啊。”他低低笑着,“一定?要全部还给我,一个也不能少。” “你的家人不在——”闻熠刚想说什么,便被晏泽宁打断了?。 “闻掌门,想想你的孩子。” 闻熠沉默片刻,面露挣扎,最后还是归于沉寂,“好。” “他们在白崖上,你自己去?找吧。” 晏泽宁听了?,不欲与他废话,转身即刻启程。待到起身之际,晏泽宁觉得奇怪,害怕其中有什么陷阱,欲逼闻熠与他一起去?,他转头之时,瞥见了?闻熠嘴角勾起的笑容。 闻熠见晏泽宁转身,问道?: “还有何事。” 晏泽宁道?:“与我同去?。” 闻熠摇摇头,“若是我跟你同去?,我怕步南宫真人的下场。” 闻熠话都说到这份上,晏泽宁深知自己现在修为不稳,没有必要逼的鱼死网破,便离开了?。 但闻熠的笑容在晏泽宁脑海中闪过一次又一次,他心中涌出一丝寒意,他的脑海中叫嚣着危险。 白崖,他是不能去?的。 晏泽宁转头去?刑罚堂清理了?眼线,清理完毕后,他拿出罗盘,看了?许久,企图寻找红点。 南宫颐未死之前,罗盘上的红点一直在一剑门,而?南宫颐死后,一剑门上的红点就消失了?。 没有红点,晏泽宁是无法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晏家那些?人的,所以他必须逼着与南宫颐最密切的闻熠说出晏家人下落。 突然?,罗盘上许久未出现的红点竟出现在了?丰城,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晏泽宁确定?他没有看错。 晏泽宁心头一紧。 想着闻熠勾起的嘴角,他心思一转。 也许……闻熠根本就不打算交出晏家人。 闻熠知道?他拿晏家的人洗脉了?。 洗脉最重要的就是查找血缘,闻熠自是知道?他有查找血缘的方法。 今日闻熠放出魔物围杀他根本就不是给南宫颐报仇,而?是纠缠住他,让他无暇使出查血缘的方法,无暇去?看罗盘,无暇得知晏家人的方向,闻熠好将晏家的人转移。 也好诱使他入白崖,困住他。 闻熠可真是下血本啊。 若不是他心有疑虑,他如今早就到白崖了?,哪里还有机会看罗盘。 怪不得……他就说闻熠不是这种有情有义?的人…… 这样一想,所有奇怪的地方也就合理了?。 刻不容缓。 晏泽宁即刻去?了?丰城。 …… [他来了?吗?] [他来了?,你们将阵布好。]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去?白崖。] [他心思太重,别人告诉他的,他永远会怀疑,他只相?信自己。] [若他没有回?头,没有看见你在笑。] [他一定?会回?头,他不可能对我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他为何敢说出那些?话。] [因为我们弱了?,因为你死了?。] [为何不直接将晏家作为诱饵,我们这样做,代价太大了?。] [若直接将晏家作为诱饵,他会怀疑晏家是诱饵。] [……] [你需要依着他的思路,绕两?个弯子。如果没有暴露我们的人,没有血的代价,没有震天的动静,他是不会相?信我在急切转移晏家人的。而?如果我没有说去?白崖,就算他用血缘之法查出晏家人在丰城,他也不会迅速相?信晏家被我转移在丰城的。] [放出魔物……可以顺便试探他的实?力以及……耗费他的精力。] [举义?,真是可惜了?,难为他这般牺牲。] [是啊。] [为何要将他引出来,引到魔渊。] [他在一剑门耕耘良久,我们也许杀不了?他,至于去?魔渊,那是方便他身败名裂。] …… [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106章 请君入瓮(下) 丰城经过仙魔大?战, 死伤无数,不?仅破败不?堪,尸体腐败形成的瘴气笼罩也在整座城上方。 晏泽宁一路追踪到丰城, 御剑立在丰城上方。他垂眼看着手上的罗盘, 位于丰城上的红点又消失了?。 他用神识笼罩着整座城市,一点一点扫过,没有晏家人。 片刻,那红点突然又出现在丰城前端, 晏泽宁立即追了?上去, 那红点又消失不?见。 这些人跑得倒是快。 晏泽宁神识往外延伸,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待到上千里地后,他的神识看见晏家黑压压一群人立在一起, 嘴里说着什么?, 脸上全是疲弊与茫然。 晏泽宁即刻御剑而?飞去, 狂暴的风吹得他衣角猎猎作响,他捏住惊夜, 心中杀意凛然,眼中却是一片平静。 狂躁的灵压从天上落下,晏家众人一个个跪在地上,面色灰白?, 心脏跳得快出?嗓子眼。 晏泽宁垂眼看着晏城子和晏家那些长老, 没有惊慌失措,嘴里没有求饶,也没有破口?大?骂,脸上只是一片平静。 晏泽宁忽觉不?对劲, 使出?防护功法,立即御剑往云端飞去。 谁知地下立即展开了?大?阵, 密密麻麻的金色阵符显露出?来,这金色阵符闪出?数万条长鞭,一路追着晏泽宁到云端,缠绕着他的身躯,将他拖到阵中心。 晏泽宁掠起惊夜,砍断了?数千只长鞭,谁知这长鞭无穷无尽,铺天盖地向?晏泽宁袭来,晏泽宁手?、脚、脖子都被这长鞭缠上,让他动弹不?得。很快,这阵中心的泥土化为?黑紫色的浓稠物,晏泽宁半截身子慢慢陷了?下去,越发使不?上劲。 “捆神阵、天冥神泥,诸位真是太瞧得起我晏泽宁了?,我不?过一个区区元婴,哪值得这般阵仗。”晏泽宁抬起头,脸上有几道淤痕。“出?来吧,诸位,我如今已?经这副样子了?,你们何必躲躲藏藏。” “晏泽宁,你也会有今天吧。”南宫颐立在上空,看着晏泽宁狼狈不?堪的身影,冷笑着,“你叫人围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的下场。” 晏泽宁:“你没死?”他又呛笑一声,“是我错了?,我太心急,忙中出?乱,乱中出?错,不?深思亦不?细想,才落到这阵中。” “你本命法器有掩人踪迹之效,晏家那些人的行踪,是你一直在控制,一点一点,引诱我至此。” “不?过……南宫颐你蠢笨如猪,应该想不?到这个办法。”晏泽宁冷眼环视周围,“闻熠,你还不?出?来。” 闻熠应声而?出?:“死到临头还敢这般说话,真是勇气可嘉。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对付你,我也下了?大?力气,今日若你还不?死,我这掌门就该让给你了?。” 一飘忽不?定的声音落到闻熠耳边,“夜长梦多?,闲话少叙,快快杀了?此人吧。”说话这人身形佝偻,提着剑眼泛精光,周悯跟在这人身后,低眉垂首。 晏泽宁心头一沉,“周崇山、周悯,你们周家也掺和了?此事。” 周崇山咳嗽了?两声,“没办法啊,你不?肯跟悯儿联姻,我周家在一剑门落寞久了?,不?想点办法得些权势,等我这老东西蹬腿一去,周家那些没用?的东西只能坐吃山空喽。你说说你,怎么?想的,悯儿哪里配不?上你,唉,你逼我们周家至此,我们周家也没办法啊。现在——” 他面上陡然凌厉,“只好借你人头一用?,铺我周家通天富贵之路了?。”言毕,提剑向?晏泽宁头上砍去,玉石叮当声后,周崇山被反弹了?回来。 天空上三人瞳孔陡然收缩,向?晏泽宁看去。 只见晏泽宁全身黑色,黑色的肌骨上泛着斑斓的光。 周崇山用?剑插入地里才停住后退之势,他也看向?了?晏泽宁,刹那,他惊叫出?声: “黑玉琉璃骨。” 一般修士修炼外功,只修到铜皮铁骨,精于外功的修士,也只修到金身玉骨,只有一身本事全系于外功的修士,才会修炼琉璃骨,这琉璃骨修炼时间长,见效奇慢,还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修琉璃骨的修士一部分夭折,一部分半途而?废,只有极少部分才会大?成,其中之难,可见一般,更别说黑玉琉璃骨,黑玉琉璃骨,是用?最为?刚烈的魔气日日洗骨上百年之久才能练成,史上所记,练成的不?过一人而?已?。 闻熠喃喃:“怪不?得……怪不?得你会镇守魔渊一百六十年之久,原来如此,你是为?了?修炼此功。” 晏泽宁抬头道: “四个元婴,还有没有元婴没有出?来。” 南宫颐冷然道:“你还想要多?少个元婴,你别以为?我们四个杀不?了?你。只是黑玉琉璃骨而?已?,没有丝毫攻击力,现在还不?是陷在阵里,任我们摆弄。” 南宫颐还想继续说什么?,被闻熠喝止,“先杀了?他,我怕事情?有变化。” 话音刚落,四人相?视,一起挥剑击杀晏泽宁,刹那间,天地无光,方圆百里狂风怒号,令人见之忘色。 晏泽宁陷在阵中央,狂风鼓吹起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如蛇般在风中乱舞,四道白?光,一剑冲着识海,一剑冲着喉咙,一剑冲着心脏,一剑冲着丹田,剑剑狠辣,夺人性?命。 他眼中一片平静。 来吧,他好看看黑玉琉璃骨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四道元婴真人的本源剑意落到晏泽宁身上,黑玉琉璃骨虽能免人受害,却无法免人痛苦。 晏泽宁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痛,他全身控制不?住痉挛,但还是从胸腔中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直视着那四人,看着四人不?敢置信的神情?,勾起嘴角,“怎么?,不?相?信我没死。” 四人脸上神情?一顿,周边气势越发凛然,齐齐向?晏泽宁攻去,一番狂轰乱炸,一个时辰后,晏泽宁仍好好活着,只是脸上全是剑伤,身上的黑玉琉璃骨出?现了?些许裂痕。 四人灵气用?尽,不?敢再强行运气,服了?些聚气丹打坐。 晏泽宁道:“现在应该是我出?手?的时机了?。” 上万颗魔丹从晏泽宁袖中弹出?,落到阵法上便立即爆开,如落地惊雷,欲炸起满地阵符与尘土,让人看不?清阵中央的情?景。一时之间,霹雳声不?绝于耳,四人停了?打坐,捏紧自己的剑,后退了?数十公里。 尘土渐渐散去,晏泽宁仍被阵法束缚着,见此,四人才又敢近晏泽宁身。 晏泽宁扯了?扯手?上的金鞭。 松一些了?。 看了?看裂痕变大?的黑玉琉璃骨。 在出?去之前,这黑玉琉璃骨应该抗得住。 于是乎,数万颗魔丹又从晏泽宁袖中弹出?,重演了?上一刻的情?景,只不?过威力更大?了?。 南宫颐:“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 闻熠道:“现在靠近他,是想死吗……” 片刻后,魔丹爆炸完毕,晏泽宁扯掉身上的金鞭,捆神阵已?经彻底破了?,他视线垂到下半身,不?过还有这天冥神泥。 这……很好办。 晏泽宁用?灵力震断双腿,血从那被震断的横截面涓涓流出?,他上半身倒在阵法里,眯眼念着口?诀,那陷在天冥神泥的腿飞出?,接了?回去,晏泽宁缓缓站起来,喝了?一声“惊夜”。 惊夜回到晏泽宁手?中,晏泽宁扫视着神情?不?明的四人。 笑着道:“现在……该四位尝尝我的手?段了?。” 刹那间。 惊夜掠起的剑影遮天蔽日,四人明明想逃脱,却被这滔天的剑意压制着不?敢动弹,生生受了?晏泽宁这一剑。 晏泽宁又使出?一剑,两剑,三剑……攻势连绵不?绝。他表情?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快还手?啊……诸位……怎么?不?还手?,我一个人使剑多?没有意思啊,诸位还是要反抗,我才玩得尽兴些。” 闻熠受不?了?他这无休无止的攻击,祭出?他的本命法器——静心金钟将四人罩住了?。 金钟内。 “怎么?办?”南宫颐问?道。 “修复灵力,以逸待劳,他的灵力总有耗尽的时候,届时我们再去收拾他不?迟。”周崇山道。 四人坐下,各自恢复功力。 晏泽宁在钟外出?言讽刺奚落,将南宫颐与闻熠的丑事说出?,又将周家在各世家下伏低做小,卖女求荣的事情?说出?。 “掌门,别以为?周家与你一条心,若不?是龚复没有丝毫意愿,拒绝周家献女,你两家怎能合流呢,刚好,周悯可以代替你那没用?的儿子,收了?你座下那些势力。” 晏泽宁言辞激烈,似有慷慨激昂之意。但面上却是一片晦暗。 他与魔族争斗,又受了?阵法禁锢以及数万魔丹爆炸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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