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尊就去准备颜料,你想染什么颜色就染什么颜色。”他贴耳对池榆道:“那个地方, 也可以染的。” 池榆听得满脸通红, 忍不住双手揉搓晏泽宁的脸,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别人变的。”晏泽宁动了动,池榆鼻尖溢出闷哼。她瞪着晏泽宁,“可恶……你就会使坏。” 晏泽宁将池榆整个人捞进怀里,不住乱吻。 “我还可以更坏。” “混蛋!” 日影移斜,两人玩闹到了黄昏。池榆看着昏黄的日光,知道再不起来今天就又要呆在床上了,便推了推晏泽宁的胸膛,示意他不要玩了。晏泽宁笑着抓住池榆的手亲了亲,“是该起了,你得好好补补。” 晏泽宁一件件从里到外替池榆穿好了衣服,自己批了件黑色外袍,半蹲在床边。 他一手握住池榆白皙的脚,一面替池榆穿鞋,一面手指勾着她的脚心,惹得池榆上半身倒在床上花枝乱颤笑个不停,“师尊……你别……哈哈……” “乖……叫点好听的,我就停下来。” “那……夫君……夫君……求你了……” “泽宁哥哥……泽宁哥哥……这回总行了吧。” “哈哈……泽宁哥哥,你再不停下来……我……我生气了……” 晏泽宁心满意足,终是停住了手,仔细替池榆穿好鞋,将她扶下了床,带到妆台前坐着。 晏泽宁拿起檀木梳,替池榆梳着她的如瀑青丝。 “师尊瞧着平日里你就只梳那几种简单的发髻,今日师尊给你梳个百合髻可好。” 池榆点头。 她从铜镜中看着晏泽宁一点点将发髻挽成形,忍不住问道:“师尊是何时学会的。”晏泽宁往池榆头发簪了一小朵蓝绿色的绒花,“想着要与你成婚时,便拿了书日日学习了。师尊还学了画花钿,等会儿便给你画上。”又替池榆头上簪了几支晶莹剔透的蓝绿色琥珀簪。 晏泽宁拿起梳妆台上的笔,走到池榆面前,弯身笑道:“抬下巴。”池榆依言,晏泽宁还嫌不够,又说了一次,池榆下巴又往上扬了一点,晏泽宁猛得就在池榆嘴上啄了一口,起身如偷到腥的猫儿般笑着。 池榆这时还懵着,晏泽宁又弯下身子,这次他捏着池榆的下颌,手执玉笔,在池榆额间画着花钿,冰冷的触感在池榆额间滑动,两人呼吸交错。 也许是因为贴得太近,池榆不由得打量晏泽宁的眉眼,他漆黑的眼珠本应该是淡漠的,现在却温柔专注看着她的额头,眼底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完全倾注在了视线里。 池榆被引诱般陷入晏泽宁的眼睛,越看呼吸越发急促,颈脖开始氤氲着红雾,想要抽离开,却越陷越深。 这时晏泽宁画好了花钿,就要起身,池榆不知为何心中一急,立刻抓住晏泽宁的袖子亲了一口他的唇,这一吻下去,池榆有些不好意思,捂脸将头低下。 明明都跟他这样那样了,现在就亲个嘴,还害什么羞。 晏泽宁蹲下身子,“宸宁……你刚刚亲了我。”池榆脸越发烫了,“宸宁,夫人,让我看看你的脸,你有胆子亲我,怎么没胆子看我。”晏泽宁歪头看着池榆。 池榆打开手指缝,露出一半桃花眼,“怎么,我不可以亲你吗,我亲了你又怎么样。” 晏泽宁伸手将池榆脸上的手缓缓扯开,“可以亲啊,夫君的身体,你想亲哪里都可以。但让夫君瞧瞧,你的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了,比我们的喜服还红。” 池榆脸更红了,将头撇开,“天气热了,我……我的脸就容易红。这、这天也太热了。” 晏泽宁勾住池榆的腰,“原来是天太热了啊。”他手一个用力,池榆便跌落到他怀里。 眼见逃不了,池榆把头埋进晏泽宁的胸膛想要躲避,晏泽宁低低笑了,缓缓吐气,“师尊让你凉快一下好不好。”他松了松池榆的衣襟,池榆紧张地捂住胸口,“我不热了。” “怎么又不热了。” 池榆眼珠子乱晃,最后下定决心,咬唇看着晏泽宁的眼睛,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我撒谎了。我不是因为天热才脸红,我是因为看你看呆了,不知不觉亲了你才觉得脸红。” 晏泽宁将池榆箍得越发紧,长叹一声道:“别勾师尊了,师尊好不容易才替你梳洗好,你这样……师尊该怎么办。”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笑眯眯又亲了几口他的唇。“好了,你先放我下来吧。” 晏泽宁松了手,池榆坐到桌前倒了杯茶喝,晏泽宁也跟着过去了,他道:“灵膳马上就过来了。”话音一落,仙侍们捧着膳食鱼贯而入,放到桌上便退下了。 晏泽宁舀了一小碗银鱼汤,吹了吹,一勺勺喂给池榆,池榆张口喝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着:“我们婚礼上你的家人怎么没来,是没有邀请他们吗?” 晏泽宁笑着,一勺银鱼汤递到池榆嘴边:“我跟掌门一脉相斗,他们为了报复我,将我的家人们全都杀了。” 池榆愣了愣,道了一声“对不起”。 “你跟师尊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掌门一脉的人。” “我不该提起这话。”池榆道。 眼见池榆难过,晏泽宁心头也不舒畅,只想哄她高兴些。 “你问这话是关心师尊,师尊高兴还来不及,没什么该不该的。再说他们那也是命数,百年之前就有仙人算出晏家有灭族之祸,如今也算是应劫了。” “那师尊不伤心吗?”池榆小心问着。 “师尊二百余岁,与师尊关系亲密之人早已作古。” 池榆伸手抱住晏泽宁,“那我抱抱你喽。”晏泽宁回抱着池榆,脸上是温柔的笑。池榆还说着: “师尊,我说这话你千万别生气。我觉得师尊你跟你家里人关系不太好,小时候过得也不太好。” “我们宸宁是怎么知道的?”晏泽宁垂眸看着池榆。 池榆玩着晏泽宁的手。 “你的剑意,全是痛苦的情绪,无止境的循环,你小时候的经历,让你这么痛苦吗?” 晏泽宁眼神暗了暗,“确实很痛苦。”他将头埋进池榆颈窝,“那你还不赶紧可怜可怜师尊,轻言软语安慰我。” 池榆笑了,“可怜师尊?师尊你这么骄傲的人才不需要别人可怜呢,当然也不需要我安慰。” “宸宁……”晏泽宁轻叹了一声,心里全是满足。默了一会儿,又道: “要的,我还是要你安慰我。”晏泽宁略略撒娇。 池榆眸子一转,舀了桌上的甜汤一勺勺喂给晏泽宁,笑眯眯问着:“甜不甜。” 晏泽宁咽下甜汤,捏着池榆的脸颊,“甜。” “那我的安慰就跟这甜汤一样甜。” 晏泽宁低头啄吻着池榆的唇。 “小机灵鬼。”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1-19 21:27:52~2024-01-21 17:07: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阑珊灯火处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阑珊灯火处 2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霖麟、阑珊灯火处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ilent 20瓶;喵喵喵猫来了22 10瓶;柴酱醋醋茶 4瓶;未来开始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93 ? 第3条if线:成婚再成恋(六) 用完膳后,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晏泽宁把池榆往床上带,池榆扭着不去。 “我们快乐也快乐过了,是不是该干点别的事情了。”池榆道。 晏泽宁环住池榆的肩:“比如?” 池榆伸手数着:“比如学习、处理事情、还有修炼。”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手背, “这些事情随时都可以做, 不急于这一时。” 池榆扭了扭身子,从晏泽宁怀里钻出去。 “你是元婴修士,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我可不一样, 我只是炼气修士, 得抓紧时间修炼。” 晏泽宁笑着看池榆:“炼气修士?你现在应该是筑基修士了。”池榆听此言,连忙运行灵力,这灵力比往常充沛数倍,她果然已是筑基修士了。 “看来师尊的元/阳对你的修炼大有益处。”晏泽宁走到池榆身边, 抚上池榆的小腹,“你何必辛苦……以后师尊当你的炉鼎,不比自己一个人修炼强, 师尊会连着你的份一起努力的, 你只要开开心心采补就行。” 池榆抬头捏着晏泽宁的脸。 “会连着我的份一起努力, 那师尊还真是辛苦啊。但你夫人心疼你,怕伤你身体,就不采补你了,你的修为还是自己留着吧。” 晏泽宁覆上池榆的手, “不会伤身体的……” 池榆抽出手,“不管会不会伤身体,自己的修为还是自己修炼为好。”池榆说着, 转身走进了隔间的书房, 晏泽宁跟了过去, 眼见池榆拿出一本书就要看,他双手撑在书桌上,“你怎么忍心弃我于不顾,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池榆无奈,勾了勾手指,晏泽宁低头凑上去,池榆亲了他一口,然后道:“好了,一边玩去吧。” 晏泽宁一时语塞。 随即绕到池榆身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开始作怪。初时只是亲亲池榆的耳垂,吻吻池榆的颈脖,池榆虽觉得痒,但也不碍事,还忍得。后来越来越过分,伸出舌尖舔着池榆的颈窝,然后不轻不重的咬着,念着池榆的名字,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又拉扯下池榆的衣服,让她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大手不停摩挲。 池榆终于忍无可忍。 “师尊,你这样我还怎么看书。” 晏泽宁轻笑:“怎么不能看书,师尊没捂着你的眼睛。” “你——” 池榆气急,刚要发作,又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你可真不负责任啊泽宁哥哥。” “我怎么不负责任了?” 池榆环胸道:“你不仅是我夫君,也是我的师尊,自从我当你徒弟,你教过我多少时日?开始两年,我在阙夜峰上孤苦无依,你对我不闻不问,就当我是一个死人。后来出了一剑门跟你去市井间流浪,迫于生计,你也没花多少精力教我……” 晏泽宁听得头冒冷汗。 池榆仍旧说着:“如今好了,我有学习的机会了,你瞧瞧你在做什么,不仅不支持我,教导我,反而在这里捣乱,根本没有承担起做师尊的责任!晏泽宁,你今天不好好把你的行为解释清楚,我就当你不安好心。” 晏泽宁坐立难安:“我只是想让你理一理我……没什么不好的心思……” “呜呜……”池榆掩面假装哭泣,“我命真苦……怎么遇到你这样的师尊。就为了自己那小小的私心,就置自己徒儿的前途于不顾……”晏泽宁急了,手足无措,“宸宁,你别哭,你一哭师尊就难受。”他搂着池榆,轻拍池榆的背,“你要师尊怎样啊……你说啊,你说怎样就怎样。” 池榆不知何时拿出了绣花小手绢,轻轻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你说的是真的,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 晏泽宁点头。 池榆玩着手绢:“第一,我学习的时候不许打扰我,第二,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你先答应我这两点,其余的我想到再加上吧。”见池榆停止了哭泣,晏泽宁忙不迭答应下来。 池榆露出满意的微笑,转身指着书本:“这句话什么意思?” 晏泽宁见了,略一思索,便给出了答案。如此一来一往,不知不觉间长夜已过。 清晨,略冷的阳光撒在二人身上,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脸颊,“先休息一会儿吧。” 池榆头也不回,“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不要来打扰我啊。还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池榆转头问着。 “宸宁……”晏泽宁扶着额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这剑法需以特定的步伐配合,要不然效果会大打折扣。” 池榆一击手,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用着有些别扭。” “快……”池榆推着晏泽宁,“你去书洞里将与之相配的步伐功法找出来,我好观摩。”晏泽宁不情不愿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不仅有功法,还有一碗红艳艳的汤。 池榆伸手就去拿书,晏泽宁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坐下,亲亲池榆的唇。“看书可以,先得喝了这碗汤。” 池榆一见这汤的颜色怪异,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晏泽宁舀了一勺递到池榆嘴里,“血线花,补气血的,你失了精血,身体亏空,得喝这些东西。” 池榆咽了下去,眉头紧皱。 “好腥。” 晏泽宁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腥也要喝。” 这汤里有他的血,能不腥吗。 见池榆乖乖喝完,晏泽宁才将书给她,池榆捧着书看了一会儿,就要出阙夜洞练习,晏泽宁紧随其后。 正是三月,桃花开得正盛,四处纷扬,整座阙夜峰上全是粉红色。 池榆提起小剑置于其间,按照自己理解练剑,练了十多次,渐渐熟练起来之时,才加入步伐,可这步伐一加进去,池榆就感到手忙脚乱,力不从心,她以为是熟练度的原因,可练习了上百次,依旧如此。 正愁眉不展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池榆的耳朵。 “试着去找步法的呼吸。” 这话说得模糊,什么是步伐的呼吸,池榆练着剑,转身看向晏泽宁,他在一旁长身玉立的站着,头上沾着一片粉红的花瓣。 见池榆似有不解,晏泽宁提起惊夜指向池榆。 池榆一惊,连忙用小剑抵住。 “从此刻起,你攻击我、躲避我只能用你刚才修习的剑法与步伐。” 池榆心中谨记,初时虽吃力,甚至差点狼狈受伤,但从清晨至日暮,池榆渐渐理解晏泽宁所谓的呼吸是什么意思。 呼吸便是节奏。 剑法有剑法的节奏,步伐有步伐的节奏,若两个功法无法节奏相合,便无法融会贯通。 思及此,池榆攻向晏泽宁,竟使出了移形换步,配合幻影剑法,竟一剑划破了晏泽宁的袖子。 晏泽宁笑了。 “宸宁,你已经摸到窍门了。师尊再给你喂喂招,你这功法炉火纯青指日可待。” 池榆兴致勃勃喊了一声再来。 顿时剑光四射,两人身影交错。又一击,池榆指向了晏泽宁的脖子,晏泽宁反手一挡,在花瓣纷扬中轻轻浅浅的笑着。 “宸宁可真是心狠手辣,一点都不心疼夫君。” 池榆巧笑嫣然,冲晏泽宁眨眨眼,“这个时候夫君就不要卖惨了,我不吃你这一套的。”趁着晏泽宁好似分心的样子,池榆提剑刺得更近,晏泽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池榆的手腕,池榆收不住力,撞入晏泽宁的怀中,怕剑真伤了晏泽宁,立即倒持剑,而晏泽宁怕那倒持的剑伤了池榆,握住了剑尖,丝丝伤口在晏泽宁手中蔓延。 两人相望着,互相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担忧与慌乱,而这些情绪被对方看见后便转瞬即逝,全然便成迷乱,两人互相跌入对方的眼睛里,越陷越深,呼吸急促,全身发烫,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痉挛,识海似被软绵绵的一团裹住,享受着无尽的温柔与舒适,而这软绵绵的一团突又被灌满了春水,让两人被窒息的潮湿包裹着,动弹不得。 池榆脸颊生晕,摸着自己的额头,轻声呢喃道:“我好像发烧了。”这一声落下,便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晏泽宁接住池榆。 “不,你这不是发烧。”他也脸颊生晕,“是我们不自觉神交了。” 晏泽宁拦腰抱起池榆,进了阙夜洞。 又是一番胡闹。 温泉池内,雾气氤氲,晏泽宁将池榆揽在怀里,池榆身上全是亲亲紫紫的吻痕。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唇,“你受累了。” 池榆半阖着眼,“确实很累,我先休息片刻,等会儿我还要将这次练剑的感悟记下来。” 晏泽宁又低头吻了一次池榆,鼻尖在池榆颈脖边轻嗅。 “何必这么着急。” 池榆蹭了蹭晏泽宁的胸膛,“我怕忘了。” 晏泽宁整理着池榆的发髻,“就一时片刻的,怎么会忘,再来这剑招并不算得多高明,就算忘了,也不碍事。”说着,执起池榆的手甜着指腹。 池榆睁开眼睛:“这事情说来可能有点可笑。”她离开晏泽宁的怀抱,游到温泉池中间,自顾自玩起水来。 “我最近在创一门功法。”池榆斜看了晏泽宁一眼,见他笑着,她继续道: “也不算是创。我在阙夜峰那两年,没人教我,我自己看着那些功法胡乱学习,修为没有丝毫进步不说,有时反而练出了茬子。后来你教导我,我才发现那些基础功法有歧义、有冗余、还有陷阱。而且有些东西就算你教了我,有些坑我也一个不落踩了,有些小技巧我也得自己总结。” 晏泽宁到了温泉池中央,“我怎么不知道?那些功法照本宣科不是很容易练吗?” 池榆捏着晏泽宁的脸。 “你是来炫耀的吧。” 见晏泽宁满脸不解,池榆笑着说:“可能是你天赋异禀,那些功法对你来说并不是难题。可对于我这种资质平庸的人,一句高深些的话就得想好半天,一旦想茬了,就会走错路。” “某种意义上来说,适合当老师的人不是那种天才,因为天才是不会遇到普通人的难题的。就是那种半瓶水才适合当老师,不至于太过聪明遇不到问题,也不至于太笨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我想创一个傻瓜版本的基础功法。” “那你创了这功法后又想干什么呢?想借此出名吗?”晏泽宁这般问着,想让池榆打消这个念头,古往今来,修仙界的天才如过江之鲤,他们所创造的仙法数不胜数,池榆这功法……可能还不太够。 池榆游到岸边,批了外袍上了岸。雾气让池榆的脸模糊不清。 “出名?为什么要出名?”池榆不解看着温泉池中的晏泽宁。 “功法创出来当然是要给人练的。” 晏泽宁走上岸,批了外袍,“那需要人用什么来换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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