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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你让他带了什么?”乔纱问她。 “别的倒没什么,我就让他给夫人带两件寝衣,您已经没有替换的了。”翠翠知道她爱干净,贴身的衣服几乎要日日更换,昨天洗的那件寝衣,一下雨更干不了了。 翠翠愁得皱眉,听见榻上的贵人说:“我还有两件新的,你可以拿去替你家夫人改改长短。” 翠翠忙回头看榻上的贵人,“这、这怎么好。”贴身的衣物啊。 他那张脸上的笑容好生温柔,与她说:“我没穿过。” 翠翠一下子脸就红了,觉得自己想什么呢,人家贵人菩萨一样,没有半点肮脏的念头。 贵人让她随平安去取。 翠翠点了点头,将夫人没擦干的发搭在了椅背上,先跟着平安去了。 风雨交加之下,天阴得像夜里。 他看着靠在椅子里的乔纱,她百无聊赖地在摆弄着桌子上的象棋,黑长的湿发搭在椅背上,洇湿了她脖颈后一小片的衣服。 他禁不住开口:“夫人,要不要坐过来,我替你擦头发?” 乔纱抬起眼瞧了他一下,唇角一勾,又戏弄他地说:“我不想动,你过来。” 他抿了抿嘴,心底里竟泛起笑意,不知为何她越骄纵,他越着迷。 或许,是因为他将自己的小时候,投|射在了她身上,他无法骄纵,他就越喜欢纵容她。 他伸手将榻边的轮椅拉了过来,撑着双臂,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往轮椅上挪,每用力一下膝盖就痛得钻心,他抿着嘴吃力慢慢挪。 她在不远处,笑着撂下棋子,起身朝他走了过来,伸手压在他撑着轮椅的手背上,瞧着他苍白的脸说:“太子殿下这苦肉计倒是管用。” 她坐在了他身边,拉过他轮椅上的手又说:“我于心不忍。” 他定定望着她,心中竟品出了一丝丝甜,她会对他于心不忍吗? 或许是假话,但她朝他走来,假的也无所谓。 她踢掉鞋子,趴在了他手边,将被和一袭黑发对向他,拿起了枕头旁,他平日在看的书,“擦吧。” 没帕子,他用身侧干净的毯子替她擦。 凉凉的头发揉在毯子里,他的手指轻轻捋着,有意无意地触碰她光洁的脖颈,细滑得像条鱼。 她皱眉翻着他的书,如同在翻着天书一般,“这是本围棋棋谱啊……连张图也没有,看得懂吗?” 他“嗯”了一声。 她合上书,将脸枕在身上侧过头来看他,“书哪有太子殿下好看。” 他垂着眼静静瞧她,问她:“在夫人眼中,我好看吗?” “当然。”乔纱答得毫不犹豫。 “那与谢兰池比呢?”他又问。 这倒是将乔纱问住了,她到如今还没记起来谢兰池的样貌,但一定不差。 她不正面回答他,又戏弄他地对他伸出了手,“你凑近点,让我好好瞧瞧,比比。” 他却真的垂下脸来,披着一肩黑发将他的下巴放在了她掌心里,如蝶翼的睫毛轻轻掀起望她,“夫人喜欢我的样貌,还是谢兰池的?” 他又问她。 她像是托着一块软玉,那样无暇白皙,垂下眼睑时当真如观音垂目。 这样一张脸,被她|亵|玩在掌心,她心中莫名生出奇妙的悸|动和快|感,她的手指轻轻蹭着他的下巴,他饱|满的唇,与他说:“看不清,你再近些。” 他望着她,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慢慢地朝她贴近、贴近,近到她的脸前,鼻子与鼻子几乎蹭到一起,他喉结微动地轻声说:“如今,可看得清?” 真诱人。 乔纱托着他的脸,在他的话语间亲上了他的唇,很轻很轻,仿佛唇瓣触碰着唇辫,喃喃说:“看不清……” 他忽然伸手|插|入她湿漉漉的黑发中,在一团黑发中揽住了她的后颈,凑得更近,更|紧,更里面了一些。(审核员好,这里只是一个吻)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 可以近到这种地方,还觉得不够,从前的界限感、被触碰的恶心感,通通不见了,他只想更彻底地品尝这个吻,品尝她。 他浑身都着了火似的,喉咙里也渴得厉害,他那么迫切地想要她湿漉漉的唇,湿漉漉的吻。 不够,不够,怎么也不够,他腾出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脸,手指仔细抚摸着她的耳垂、耳洞,更深更深地吻她…… 乔纱快要透不过气来,这个人像个渴了几年的将死之人一般,将她当成一口井,一汪水,又急切又没个够,他这哪里是吻,这简直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吃了。 她被他压在榻上,哼哼着用手去推他,他擒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心口上。 那掌心下一颗心突突跳得那么快,那么激烈,宛如要跳进她的掌心里一般。 乔纱只觉得短促的呼吸里,浑身过电一般。 谁也没听见,房门外匆匆回来的脚步声。 翠翠呆立在门口,吓坏了一般,被背后的平安捂着嘴又拽了出去。 电闪雷鸣,泼天的大雨。 他艰难地结束了这个吻,喘息着将他滚烫的脸埋进了她的掌心里。 房间里只有她与他的呼吸声。 他在她掌心里过着呼吸,好久好久,才将嘴唇挨在她掌心里,哑声喃喃说:“我冒犯夫人了。” 乔纱看着他,身体还是软的,嘴上却不饶他地说:“这一次引|诱,还可以。” -------- 翠翠站在门口,又急,脸又红,是不是那贵人欺|辱夫人!她看见那贵人压着夫人! 可平安却小声嘀咕说:“你们夫人还会吃亏吗?我们贵人如今那副样子,吃亏的只能是他。” “呸!”翠翠狠狠地啐他,生气地小声道:“当然是我们夫人吃亏!你们贵人这样……难道会娶我们夫人不成?” 平安只敢自己心里嘀咕,那自是不成,贵人可是要做皇帝的,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么能是个寡妇?做个宠妃倒是还有些可能。 翠翠还想骂他。 院门被推了开。 长守带着穿着蓑衣的叶太医匆匆忙忙地回来了,几乎是扛抱着叶太医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气氛很古怪。 翠翠和平安的脸色也很古怪。 长守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只瞧着翠翠冷着脸过来问他拿东西,他将怀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袱交给翠翠,她连声谢也没有。 这是怎么了? 长守也不敢问,看着榻上的贵人和谢夫人,两个人嘴唇红肿,他顿时就明白了,这是、这是……亲香了? 天啊,谁先动的手?他们贵人二十几年来不近女色,这两天怎么突然就开了窍,突飞猛进? 他不由感叹,还是谢夫人厉害。 叶太医却什么也不知,上前去行了礼,先给贵人把了脉,贵人的身体还那样,要彻底好已是不能,但慢慢地治疗休养,还能保住命。 “给谢夫人瞧瞧。”贵人放下袖子,说:“谢夫人这两日总是吃不下饭,反酸恶心。” “谢夫人?”叶太医又仔细瞧了乔纱一眼,顿时心惊,“这位是……谢兰池的继母,谢家夫人?”他忙又说:“谢兰池在城门外张贴了您的画像,说您被歹人掳走了。” 乔纱扫了一眼太子殿下,伸出手说:“可不就是被歹人掳走了吗?” 叶太医更惊了,是太子殿下掳走了谢夫人?为何? 叶太医不懂,但大为震惊。 他垂下眼去替乔纱诊脉,慢慢平复了心情,又一点点皱起了眉。 “我们夫人病得很严重吗?”翠翠忙问,她最怕大夫皱眉了。 叶太医却摇摇头,如实地说:“谢夫人这不是病,是……被药|毒|坏了身子。” “什么、什么意思?”翠翠脸色都白了,谁给夫人下了药吗? 叶太医又确认了一番,才收回手问道:“谢夫人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喝,不受孕的药?” 乔纱忽然有些明白了,“太医是说我这具身体,常年服用了不受孕的药?” 叶太医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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