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止住,想着人家毕竟好心好意把衣裳脱下来给自己,虽然太薄不抵寒,还是没理由抱怨,便转口说,“很有用。不过就是水太冷了。” 绵涯在水下抓住苏锦超的手一握,果然冰凉凉的一点热意都没有,知道他这种公子哥儿,和自己这种常年在苦寒环境下练武的人是不能比的。 他只是为了试探对方的体温,正准备松开苏锦超的手,却不料苏锦超在如此冰冷下碰到一个暖烘烘的东西,哪里肯轻易放开,自动自觉的反握紧了绵涯的手,不肯让他松开。 绵涯心里一颤,目光往苏锦超那边一瞄,原来苏锦超也正眼睛亮闪闪的瞅着自己。 那种亮闪闪的目光,俨然就是冰天雪地里看见一个大暖炉的兴奋。 即使这只暖炉不是那么完美,也曾经害他狼狈了许多次,可是――暖炉毕竟是暖炉,他正急切需要。 “借光。”苏锦超喃喃一声。 绵涯正要说话,一个冰凉凉的身子就已经捱过来了。 大剌剌地靠近还在发愣的绵涯的怀里。 两具身躯间的水被挤出去,直到两人的身体尽最大的程度紧贴,肌肤之间,只隔了苏锦超身上穿的那层薄薄的衣料,绵涯身上的热一下子就透了过来。 “嗯。”苏锦超觉得自己简直被火烤着,温暖惬意之中,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极舒服满足的呻吟。 绵涯却觉得自己像听见了一道炸雷,震得浑身都哆嗦了。 那绝不是冷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牙齿莫名其妙就打起颤来,苏锦超贴在他身上,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体温。 冰冷,却软弱无骨的迷人,毫无防备的简单。 “看不出来,你这家伙也有点用处,身子居然这么热,本公子……” “闭嘴!”绵涯一声低吼。 他似乎有些恼火,好像最终还是着了那个整天胡思乱想的丞相的道,可是恼火之中,似乎又带着一股新鲜的惊喜。 他感到苏锦超贪心不足地还在往自己怀里挤,恨不得连背部都能贴上自己的身体,低声说,“你别动来动去,真是一条小肉虫。” 窝在绵涯的怀里,就像怕冷的猫儿,窝上了一个大暖炉。 “就是你。”绵涯毫不犹豫地丢了答案。 然后抬起双手,把苏锦超抱在怀里。 果然,有了他的手臂环护着苏锦超的背部,传递着热量,这贪图享受的小子顿 分卷阅读426 - / 分卷阅读426 - 分卷阅读427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427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427 时乖多了。 “混蛋!你说谁是小肉虫?”苏锦超不忿地抬起头抗议。 第五章 这应该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余浪当东边的天际露出第一丝绿光时,就睁开了眼睛。 他总是睡得很浅。 和别人不同,他讨厌睡得太沉,过于舒服的睡眠会让他失去应有的警戒,这是余浪的大忌。 再说:睡得太沉,容易做梦。 他不想做梦。 他没有梦。 平常早起梳洗后,他会练一下剑,但今天很特别。他想摸一摸笔。 铺帛,设砚,研磨…… 余浪将手中的笔蘸了饱饱的墨汁,笔尖移动到案前展开的贵族书写用的特制丝帛上,却悬空着手,并没有立即下笔。 他的目光凝结在笔尖处,仿佛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着他,又仿佛他只是在屏息凝神,等待着最佳的下笔时机。 很快,附着在上面的墨汁顺着微细的毫毛往下,在笔尖处慢慢凝聚,形成一个小小的黑色水珠,在笔尖最下方摇摇欲坠。 余浪嘴角溢出一丝微笑,轻轻晃动笔杆那墨滴便悄然滴落。 雪白丝帛上立即出现一团乌黑。 丝帛亲切地接纳了墨滴的所有,让它渗入体内,墨意四散。 余浪就着这一团墨意,耐心细致地在其四周添加上枝干,他的每一笔都十分用心,似乎他描绘的不仅仅是一副画,而是他全部的人生。 用了将近两个时辰,他才完成了自己的创作。 把笔轻轻搁下,默默端详着刚刚诞生的这幅墨图。 这是一幅让人乍一看就觉得冷寂的老树图。 无山无水。 图上唯一的东西,就是一棵苍老的古树,枝干盘根错节。大部分古树经过年月的洗练,会焕发在天地间挣扎求存的庞大生机,这一棵却绝非如此。 它的枝干虽然强壮,还有许多像展开的臂膀直伸天际的树杈,却一片叶子也没有。 老树的右上方,最初由滴落的墨迹形成的地方,则是这株老树在秋天里结出的唯一一颗果实。 但那颗黑色的果实,却只能让这幅画显得更为苍凉罢了。 “你的呼吸很重,是有什么心事吗?”欣赏了自己的作品多时,余浪气定神闲地开口。 从余浪提笔的那一刻开始,到余浪停笔,真个过程中,鹊伏始终跪侍在余浪身边,一语不发。 但是,他藏在心里的悲痛,还是被余浪察觉了。 “西雷鸣王是我离国一统天下的最大阻碍,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得到任何活下去的机会。公子为了离国的将来,违抗王令,不肯把安神石交给大王,其中缘由,鹊伏完全明白。”鹊伏说到这里,沉默了颇长一段时间,忽然问:“可是,公子何必为了一个鸣王配上自己宝贵的性命呢?公子对离国来说非常重要,应该争取机会活下去才对。” “你是要我逃走吗?” 鹊伏沉声道:“国事为重,非常关头,又何必在乎逃走的怯弱名声?请公子立即想办法离开王宫,鹊伏会代公子去见大王,禀明安神石在回国途中已经掉进阿曼江,无法奉上给大王。” 一直在欣赏那株老树的余浪,在搁笔后第一次移动目光,看向自己的心腹。 和平常的余浪相比,余浪此刻的眼神犀利尽去,反而充满一种孩童似的天真,笼罩在他脸上的淡然和冰冷,糅合成极为独特的安详。 “大王会相信你的话吗?”鹊伏不慌不忙地答道:“不相信又如何?大不了杀了我,也许大王盛怒未息,会下令追捕公子,这就要委屈公子躲藏一阵了。” “我这些年出生入死,不过是为了离国有朝一日可以一统天下。只要可以达到这个目的,生死对我来说算什么?”余浪说,“别国的人我早已得罪到了极点,现在还要被自己的大王像追逐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追捕,与其如此,倒不如我自行去见大王,亲自告诉他这个坏消息。” 鹊伏忙争辩,“属下敢担保,大王很快就会意识到公子的做法是对的。一旦鸣王无药可解而惨死,容恬悲痛狂乱,大王会找到可趁之机一举铲除容恬,容恬一去,天下还有谁配做大王的敌手?大王会明白公子才是真正的忠臣,到那个时候,大王一定会赦免公子,公子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出来,继续辅佐大王的霸业,造福离国百姓。” 余浪淡淡一笑,道:“他不会。” 鹊伏愕然,“什么?” “就算大王借鸣王之死除了容恬,夺得了天下,离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统一十一国的强大国家,”余浪苦笑,“他也不会赦免我。” 鹊伏苦口婆心劝道:“公子,大王是英明之君,你既然相信大王有统一天下的能力,为什么却不信任大王有分辨忠臣的慧眼呢?” 余浪像看一个小孩子似的温柔目光,扫过鹊伏,微笑着问:“鹊伏还没有家室吧?” 鹊伏一愣,竟破天荒地有点腼腆,低头讷讷,“离国为重,现在哪有工夫理会那种小事?” “这和大王的英明和智慧无关,只是我和大王之间的私怨罢了。等你将来遇见自己中意的人,你就明白了。” 没有人,会放过害死自己心上人的凶手。 不管那个凶手出于何种目的,甚至给了他整个天下。 这种仇恨,永远不会消失。 余浪对这种仇恨知之甚深,每日每夜,这仇恨宛如一条沾着毒液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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