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显然面前嘴角含笑的男人也听见了,一时羞的面色绯红,闷闷的端起碗吃饭。 吃过饭,那三百遍字还是没躲过去,等傅宛鸳写完最后一笔时,天色已经黑了个大半,腕子也酸的发麻了。 季长平拿起她写好的一叠纸翻看了一遍。 虽然不情愿,但也还算认真。 合上纸淡淡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傅宛鸳见他一副接下来就要开口送客的样子,立即伸了手到他面前委屈道“好疼” 季长平垂眸看着眼前莹白纤细的腕子,小姑娘本就娇气,加之头一次写那多遍字,此刻定是酸痛无力。 好在没有红肿的痕迹,不过小姑娘一副娇滴滴讨宠的模样着实可人的紧。 克制着自己,才没有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温声道“我让陈风去打热水,泡一会就好了” “嗯”傅宛鸳弯起眉眼,点了点头,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我等你” 看着季长平走出去,她才撇了撇嘴角,揉着酸麻的腕子,为了能睡到季长平她算是拼了,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可不就亏大了。 陈风很快打来了热水,傅宛鸳将双手浸入盆中,肿胀的手腕立刻得到了舒缓。 “不要泡太久了” “嗯” 过了片刻,季长平上前探手在水里试了一下温度,已经微凉了。 “水凉了,不要泡了” 傅宛鸳点了点头,嘴角偷偷勾了个笑,抬手的瞬间往铜盆的边缘一勾…… “啊!”半凉的水泼了一身,铜盆应声而落。 傅宛鸳连忙往后退去,直撞到了季长平的身上。 地上被打湿了一片,季长平皱眉揽着怀中人推开了几步。 低头看去,怀中娇软的身子被凉水激的轻颤了颤,湿透了衣衫紧贴在身上,勾着胸前的浑圆,纤细的腰肢。 “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傅宛鸳惊慌的抬起头,满眼无措。 季长平沉了眸色,舌尖舔过上颚,他忽然后悔了,就不该答应教她习字,倒给了她胡闹折腾的机会。 “湿衣服穿着会着凉,你先换上我的衣服。” 松开手,取了一件干净的宽袍给她“去屏风后头换” 傅宛鸳抱着衣服去了屏风后面,脱下了湿透了的衣裳,咧了咧嘴,好凉。 烛光剪影在屏风上,季长平轻捻着手指,眯眼看着。 换下来的衣裳被挂在了屏风上,忽然一抹茜色的小物被甩了出来,正落在他脚边。 季长平俯身捡起,看着手中一方小巧的兜衣,眼梢轻挑,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跳,小东西真把他当圣人了? 而里面的人还在不知死活的开口“先生,我的衣服好像掉在地上了,你帮我捡一下吧。” “嗯”从喉间轻滚,将手中的兜衣挂到了屏风上。 傅宛鸳抿着嘴偷笑,换上了季长平的衣服,男人身高腿长,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小孩在偷穿大人的衣服。 不过她这个样子,季长平想再赶她回去是不可能了。 云因焦急的在屋子内来回踱步,眼看天色已经黑透了,姑娘怎么还没回来! “宛姐姐一定是去找先生了”小风一脸信誓旦旦的说“先生身旁就总跟着一个很高看起来很凶的人,我见过好多次!” “莫非真的是去书院了?”不是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好,季先生是读书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云因稍微松了口气。 可就算去书院也不能这么晚都不回来啊。若是传出去……她连想都不敢想。 现在虽说名声差了点,可那也总比彻底没有来的强吧。 自己入论如何也要替姑娘保住那点仅有的名声“我去书院看看” “我也去!”风间跳下了椅子 两人还没走出门口,就看见傅宛鸳恹恹的走了进来。 云因这才松了口气,立马上前“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陈风将人送到门口一刻也不敢多留,朝云因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 傅宛鸳一脸气恼的坐在椅子上,十分不甘心得抿着唇。 她本以为衣服都换了,接下来就心照不宣,顺理成章了,哪知才吃完饭,就见陈风拿了一身不知从哪找来的衣裳递给她。 看样子倒像是全新的,然后她就被季长平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难道他还真是圣人不成!她连湿身都安排了,结果就这么被无视了? 气死她了! 季长平看着挂在屏风上的衣物一时无言,长指揉着额头,小东西太能闹腾。 想起那道窈窕旖旎的剪影,呼吸一窒,可惜如今时机并不成熟。 待太子之事一了,便将她带回府中,到那时作天作地也由得她去。 第37章 “哈哈哈!哎呦,笑得我肚子都疼了”襄铃听傅宛鸳说完昨晚的事之后,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拍着胸口顺了顺气,眼眶里还闪着泪花。 “你还笑!”傅宛鸳瞪了她一眼,她都已经快怄死了。 襄铃深吸口气,好不容易平缓下来,才道“季长平尽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泰然处之的让你走?”说完面色犹疑的上下扫了傅宛鸳一眼,她身为女子都忍不住想揩油,摸一把。“不应该啊……” 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算了,可这么个娇媚尤物投怀送抱,还能坐怀不乱……不是那方面不行,就是有别的目的。 行不行的暂且不说,但这个男人身上凌厉迫人的气势她是见识过的。这样的人又岂会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若是真的不喜,根本就不会答应做什么劳什子先生。 襄铃又看了眼身旁的的尤物,可这除了图色,还能图什么…… 还有沈崇的事……襄铃暗自抚上了手臂。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她都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倒不如就此劝傅宛鸳消了念头。 “季长平该不会是不行吧?”襄铃凑近她压低了声音道。 傅宛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才明白她说的什么。 襄铃煞有其事的说“你想啊,哪有真的坐怀不乱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这毛病。” 傅宛鸳托着腮,指尖轻点着脸颊,她道不觉得季长平像是有什么隐疾的样子,不过就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圣人模样。难啃的很。 浑不在意道“不是有药吗,万一真不行我就给他下了” 襄铃气的用指尖往她额头上点了点“你还非要睡了他是吧。” 傅宛鸳点了点头,愤然道“这是自然!” 身子也湿了,衣裳都脱了,竟然就得了轻飘飘的一句“时候不早了,换了衣裳就回去吧。”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见她这是铁了心了,襄铃颦起眉,一时无 话。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傅宛鸳才想起几日前就做好的发簪“你等我一下。” 说罢去房中拿了装着发簪的锦盒,递给襄铃“快看看喜不喜欢。” 另一支她已经给云因了。 “什么东西?”襄铃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打开了锦盒。 当看到里头的发簪时,眼眶登时一酸,眨了眨眼睛才抬起头“怎么送我这个?” 傅宛鸳笑了笑“我挑了两颗珍珠,去制成了簪子,你和云因一人一支。” 襄铃低头看着手中的簪子,心头是难言的暖意,她从十二岁那年被卖入凌烟楼之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 将簪子小心的放回盒中,收了起来。 正要开口,却瞥见街上,沈崇的身影一闪而过。豁然起身。 “怎么了”傅宛鸳一惊 “我看到沈崇了”襄铃皱着眉道 “你这么一说,前几日我也看到他了” “他可有对你做什么?”襄铃一时神色紧张的看着她。 傅宛鸳摇了摇头,“我就见他从外头走过”看襄铃神色不太对劲,又问道“怎么了?” “你以后要是再见到他,千万离他远一点” “出什么事了?” 襄铃摇了摇头“他前几日来过凌烟楼,整个人都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身上的鞭痕就是沈崇打的。 那晚沈崇在凌烟楼喝多了酒,整个人就像疯癫了一样,用鞭子将她抽的浑身是伤。 沈崇挥着骗子,像是在发泄,满口骂着贱人,她还听到了傅宛鸳的名字。这才猜测沈崇的手必然和季长平有关系。 傅宛鸳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出了这样的事,性情大变也是情理之中。” 襄铃见一副她不甚在意的样子,立即正色道 “总之你千万听我的!再遇到沈崇就离他远一点!” 傅宛鸳虽然觉得襄铃有些过于紧张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了,我要赶紧回凌烟楼了”襄铃跨出门口还不忘提醒道“记住了!” 吃了晚饭,小风在桌上临字,傅宛鸳过去看了一眼,竟然悲戚的发现小风写的字比她写的好看多了。 小风已经在默写四书五经了,而她还在写“横竖撇捺” 一时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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