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晕,微动了动身子。 “醒了?”季长平闭着眼,声音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 傅宛鸳难得觉得不好意思,轻轻的“嗯”了声。 季长平默了片刻才睁开眼,松开她,坐了起来。 “再躺一会,我去给你拿衣裳来。” 傅宛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的还是他的衣服。 “大人。”陈雨见季长平出来不由得朝屋内瞥了眼。 怎么昨晚也没听到声?爷不会什么都没做吧。 季长平不轻不重的看了他一眼。陈雨立即一凛,一双招子不敢再乱看。 季长平去了傅宛鸳的厢房,当看到屋内的浴桶时无奈的摇了摇了头,满嘴胡话的小骗子。 从包袱里拿了一身衣裳出来,不料扯落了一个荷包。 荷包的抽绳半松,掉到地上,落出了里面东西。 季长平看着那一小段碎裂白玉,压下了嘴角。 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荷包里面是被他摔成几段的玉簪。 傅宛鸳换好衣裳走出了净室。想起昨夜两人同榻而眠,一时些手足无措。 “走吧。”季长平见她出来,从椅子上起来。 云因和小风束手束脚的等在大堂里,见到二人出来才敢落座。 众人用过早饭就准备启程。 傅宛鸳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云因他们上了一辆马车。季长平没有说什么,任她去了。 出了洛河县就是一路荒无人烟的林地。到下一个县城需要走上两日,今晚只能在林中过夜。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了一处宽旷的地方。 才停稳,傅宛鸳就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在车上坐了整整一天,她骨头都快僵了。 小风紧跟着跳下了马车。 “宛姐姐,你看那!”小风兴奋的指着林间。 傅宛鸳转头看去,见林深处竟然还有一处瀑布。 “姐姐”小风拉着她的手晃了晃。想去的话还没说出口,见季长平朝他们看了过来,就立即噤了声。 季长平看着一大一小望着着瀑布,眼中流着如出一辙光亮,淡淡道“去吧。” 傅宛鸳在马车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两人现在的关系,不过该抱的大腿还是要抱的。 毕竟她全身家当都留给了襄铃,自己就带了点碎银子上路……时刻谨记着金主的要求,得乖。 于是让云因带着小风过去玩,自己则相当狗腿的跑过去拉着季长平的手。 季长平看着身前仰头笑得一脸讨好的小姑娘,不由失笑“怎么不去?” “我想陪着先生。”傅宛鸳嘴上说的好听,眼睛却时不时往瀑布那处偷瞄。 季长平看在眼里,只做不觉。“那就陪我走走吧。”说着就迈步朝反方向走去。 傅宛鸳只能跟上,才走了没两步,就听瀑布那边传来的嬉笑声。 回头一看,小风已经卷了裤腿踩进了溪水里。 秋初的白天还是有些热的,这溪水应该很凉爽吧。 傅宛鸳想着就一把扯住了他的袖摆,季长平停下步子看着她,没有说话。 “先生往那边走吧。”傅宛鸳伸出指头,朝着瀑布的方向戳了戳,眼巴巴的看着他。 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此刻无辜的垂着。 见她装的像小兔子一样乖顺,季长平轻笑了声“是你陪我,还是我陪你?” 傅宛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晚上我陪着先生,白天合该先生陪我。”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讲的什么,小脸顿时一晒。 季长平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瀑布飞落,冰凉的水珠溅在脸上,傅宛鸳眯着眼缩了缩。 小风站在洗水里手中还捉了尾鱼,兴奋的对几个大喊“姐姐,你看我抓到鱼了!” 云因在站岸边叮嘱“小心点。” 傅宛鸳看着小风玩的开心,也忍不住跃跃欲试。 季长平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不许下去。” 傅宛鸳皱了皱鼻尖,不去就不去,拢着裙摆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微府下身。 结果手还没触到绣鞋,就又听得男人说“也不许脱。” 傅宛鸳撅起嘴朝他眨了眨眼,季长平不为所动。 虽然侍卫都守在远处不会靠近,但他也不会让她将那双玉足露出来。 傅宛鸳只能坐在溪边百无聊赖的掬着水玩。 忽然瞧见消失了许久的陈雨从林子深处走出来,手里还提着几只野物。 傅宛鸳叫住了他“陈侍卫,这些都是你猎来的?” 有几只山鸡,竟然还有兔子。 陈雨站在原地拱手道“回姑娘,这些是属下从林子里猎来的,等处理干净,架上火就可以烤了。” 傅宛鸳眸子晶亮的盯着那只还在蹬腿的兔子。 季长平“喜欢兔子?” 傅宛鸳点了点头“喜欢。” 季长平正想让陈雨将那只兔子捉过来,却听见傅宛鸳又加了一句“烤焦点。” 我季长平微愣了一瞬,才摇头失笑。 第64章 一行人达到禹县时,陈风已经带领其余押运救灾物资到大嵊州的人马提前一日赶到了。 两队人马汇合,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望京前进。 离望京越近,傅宛鸳心里就越发没底。 季长平坐在马车内阖眼休息,傅宛鸳挑起了轩帘,马车已经驶进了望京城内。 街边是林立高耸的楼宇,和川流不息的人群,商铺门口高挂着旗幡,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繁荣的景象。 车马将人群隔到两边,有人朝马车上看过来,傅宛鸳匆匆的放下了帘子。 季长平睁开眼将人拉入怀中,垂眸轻言“很快就到了。” 他越这么说,傅宛鸳就越是坐立不安。 眼睫轻颤,掐着指尖问“我们是去季府吗?” 季长平看出她眼底的闪躲之意。就和当初在云阳,他提出要带她回来时一模一样。 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又想逃?在他怀里了,还能逃到哪里去。 从她手里抽出一已经被掐的泛红的指头,淡淡道“是。” 傅宛鸳忽然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勾着眼尾,撒娇似的呢哝道“我可不可以不住季府。” 傅宛鸳承认她怂了,一想到要住进那高墙大院之内,她就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季长平看着她没有说话。 傅宛鸳见人没反应,干脆挪着娇臀,坐到了他腿上,凌唇微微噘起,鲜艳欲滴“先生……好不好?” 这几日,二人日夜都在一起,她知道这个看似霁月清风的男人就吃这套。 否则也不会数十日的路程,硬是被她磨着走走停停,半月余了才到望京。 季长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想住外面?” 傅宛鸳立即点了点头。 “你有银子吗?” 傅宛鸳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先生,不给我个宅子住吗?”难道要她去住客栈? 男人好整以暇的开口“我那几处宅子里都放置了贵重物件,若是不慎丢失了,恰巧傅姑娘又住在里面,这话可就说不清了。” 傅宛鸳气的就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季长平按住了腰。 暗咬了呀,这个伪君子!吃着她的豆腐,还道貌岸然的叫她傅姑娘。 不就是银子吗,她身上的银子也够她住一段时间的客栈了。气恼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谁说我没有银子的,麻烦季先生送我去客栈!” 季长平点了点头,颇为遗憾的道“原来有啊。” 说着忽然伸手摘下了她挂在腰间的荷包,掂了掂,悠悠道“现在没有了。” 傅宛鸳瞪大了眼睛,当即就要去抢回来。这可是她全部家当了。 季长平举高了手,傅宛鸳伸长了手也够不到,想要起身去抢,却被他扣着腰,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季长平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片刻后,逗弄够了,手一挥,将荷包从车轩处扔了出去。 “季长平!”傅宛鸳看着飞出车外的荷包,气的第一次气呼其名。 “嗯,怎么?”季长平淡笑着应了声。 傅宛鸳看着眼前笑得一派从容自若的男人,更是恨的牙痒,干脆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嘶”季长平倒抽了口气,小东西还真是发了狠的咬。 马车外传来了陈风的声音“大人,到了。” 傅宛鸳这才发现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已经到季府了! 贝齿还咬在男人的下巴上。 季长平抬手在她的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沉声道“松口。” 她被打屁、股了! 一张小脸瞬间涨的绯红,连忙松开了口。 男人光洁的下巴上赫然是一排牙印,上面还有她的口水。 正对上季长平晦暗不明的眼神,傅宛鸳立即心虚扯着衣袖替他擦了擦,而后连忙挪着屁、股坐到了边上,怯生生的。 季长平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下车。”说罢率先走出了马车。 银子都被扔了,傅宛鸳只能认命的跟着下了马车。 家仆候在大门口,见季长平下来立即恭迎道“二爷。” 却不料从马车内紧跟着下来了一个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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