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季长平低笑了声“忘了告诉鸳儿,今日太医来诊后,说我的伤已经大好了。” 傅宛鸳眨了眨眼,抬手捻下一粒葡萄,递到他唇边,季长平顺势吃下。 傅宛鸳笑吟吟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季长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傅宛鸳看着他清隽的脸庞,只觉得心底痒极了。扯着他的衣襟就要去亲他。 季长平却微偏过了头,轻声道“鸳儿莫急。” 说罢起身去了耳室。 傅宛鸳小嘴轻启,呵出了暧昧的暖气。瞥见丫鬟放在一旁小几上的酒壶,忽然勾了勾。 季长平从耳室出来。才走到汤池中,傅宛鸳就像一尾鱼儿一般滑入了他怀里。 开吃前还不忘扒开他的中衣,去瞧他的伤口。 伤口结了褐色的痂,有些痂褪了的地方露出了粉色的新肉。确实已经大好了。 傅宛鸳抬手摸着他的伤口,继而将菱唇覆了上去。 季长平的瞳孔骤然一缩,沙哑着嗓音问她“鸳儿不怕吗?” 这么骇人的伤口,她第一看到不是都吓哭了。 汤池水本就热,傅宛鸳喝又了半盅酒,此刻更是觉得浑身燥热。 眼波迷离的仰着头要去亲他的唇“不怕,我最喜欢先生了。” 季长平抬手压在她的脑后,狠狠的吻了上去。 “鸳儿喝酒了。”他尝到了她嘴里的味道,池边还摆着酒壶。 傅宛鸳眯着眼点了点头,声音腻糯道“先生伤未好,不能饮酒。” 说着伸出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唇瓣“若是馋了,就吃这里解解馋吧。” 小姑娘都这么说了,季长平自然不会跟她客气。低头,肆意的品尝着她口中的芬香。 在小姑娘沉迷之际,他伸手拿下了她戴在发上的簪子,悄无声息的扔入了池中。 他的鸳儿,只需要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傅宛鸳醒来的时候,天边才不过刚吐了鱼肚白。 稍动了动身子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喉间还又干又涩。 “先生……”声音沙哑,还透着些委屈。 “醒了?”季长平正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看书,听到的她声音,便放下书走到桌边倒了杯茶。 返身到床边坐下,柔声道“起来喝点水。” 傅宛鸳迷蒙着眼睛,拉开他的手臂,钻进了他怀里。捧过水杯小口地喝着。 季长平眸光柔和的轻抚着她的发丝。 傅宛鸳本就还乏着,如今被他这么顺着毛撸,一下就舒服的又阖上了眼睛。 季长平看着小姑娘好眠的样子,干脆也上了床,陪着她又睡了一会。 傅宛鸳是在丫鬟替她梳妆时才发现陆宴葶送她的簪子不见了。 “奇怪,怎么会不见了。”傅宛鸳将妆匣番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 “二小姐仔细想想,会不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丫鬟提醒她。 季长平正好走了进来,看见丫鬟在房中翻找,便问道“在找什么?” “先生可有看到我的发簪?不知怎的就找不到了。”傅宛鸳紧皱着眉头,她压根儿想不起来自己掉在何处了。 季长平想了想,才道“好似昨日下了马车之后就没有见到了。” 傅宛鸳不疑有他“难道是下马车时不小心碰掉了?” 傅宛鸳遗憾的垂了垂眼,这好歹也是陆宴葶送她的,就这么不见了,怪心疼的。 季长平安慰道“我让下人在山庄内外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 不过……自然是找不到的。 季长平走到她身后,从妆匣里挑了支白玉嵌珠的簪子替她戴上。 “鸳儿戴这支就很好看。” 第94章 元吉茶楼,二楼的包厢内。 公子冀端起茶盏,吹散了面上的茶叶,抬眸看向对面的男子“季首辅与平阳候府养女一事传的沸沸扬扬,先生怎么看?” 对面的人沉默了片刻才道“平阳候为五军左都督而季首辅统领内阁,手里又捏着锦衣卫。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不单纯。” 公子冀点头“季长平是想拉拢平阳候。” “如今在储位纷争上,平阳候府看似中立,独善其身。但季、陆两家一旦结亲,等于就站到了三皇子一派。” “于三皇子而言,等同是如虎添翼。”那人顿了顿,继续说“而四皇子您因此次刺客一事已是元气大伤,加之朝中的支持者也不外乎是张大人曾经的门生,或是些根基未深的新臣。局势并不乐观。” 公子冀脸色阴鸷难看“既然如此,就绝不能让平阳候府与季长平牵扯上关系。” 包厢内的窗户半开着,光线只打进了一半,坐在阴暗处的男子眼中一片冰冷“不仅如此,我们最先要做的,就是去让皇上对他防范忌惮。” 月满则亏,盛极必衰。季长平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此次替皇上挡剑一事,何尝不是示弱的表现。 “顾知州的千金不是还在您府上吗,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玉泉山庄。 季长平在曲溪馆接见漕运总督,傅宛鸳闲来无事,就带着丫鬟在山庄内游园闲逛。 之前在季府的时候,就日日有人上门拜访,只不过季长平都拒了。哪知现在人还追到山庄来了。 山庄内种满了银杏树,每颗树上都挂着成串的银杏果。 傅宛鸳指着满树的果子道“将这些银杏果拿去集市上卖,到是能卖个好价钱。” 茱萸笑道“二小姐有所不知,这银杏树虽美,但果子却难闻苦涩,是不能吃的。” 傅宛鸳闻言一愣,随即一笑,也没有解释。 虽说白果能吃,但吃多了会中毒,若是有人听了她的话误食后中毒就麻烦了。 傅宛鸳沿着竹荫绕过了竹林,而竹林后有一条小溪,连通着山上。 傅宛鸳看到溪水里有鱼在游,立即来了精神,朝陈雨招了招手,指挥着他捉了好几条鱼。 陈雨动作利落,拿着一根竹竿一下插了三条鱼上来。 “将这两条烤了,剩下的一条带回去给先生煲汤。”傅宛鸳兴致十足的将鱼分配了。 陈雨架着鱼在火上烤,心里苦闷,他一个侍卫竟然兼起了厨子的活。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回去的时候漕运总督已经离开了,季长平正坐在书桌后批阅着内阁积压的章奏。 听得她进来,搁下了笔,唇角轻扬“回来了。” 傅宛鸳走到他身边,顺势坐到了他腿上。 娇气的撅了撅嘴“腿好酸。” 山庄极大,她才绕着曲溪馆附近走了一圈就已经走不动了。 季长平伸手握上她的小腿,轻轻的揉捏。 傅宛鸳舒服的眯了眯眼,就像只慵懒的小狐狸。 季长平瞥见她嘴角的油渍,笑问“上哪偷吃去了?” 傅宛鸳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先生怎么什么都知道,莫不是在我身上安了摄像头?” “摄像头?”季长平皱眉。 傅宛鸳瞥见他带着询问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时嘴快,说漏了嘴。 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摄像头”是什么。 心里挣了一下,只能假装没听道他的问话,自顾说道“莫非是陈雨告诉先生的?可他一直跟我在一处啊。” 傅宛鸳懵懂的问他“那先生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季长平沉默,他本也就是随口一问,可小姑娘却意料之外的露出了慌乱的神色。而且她转移话题的伎俩并不高明。 傅宛鸳见他迟迟不作答,心里愈发紧张。 季长平看着她惴惴不安的小模样,尽管心中有疑,却也没有再问。 抬手揩去她唇角的油渍,戏谑道“偷吃也不将嘴擦干净了?” 傅宛鸳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擦嘴了! 自从漕运总督来过之后,季长平就一下子忙了起来。 白日里要批阅内阁积压的章奏,还总有官员来商谈议事,时常要到深夜才回到房中。 季长平掀开被子躺进去的时候,傅宛鸳还是醒了。 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将小脸贴在他胸前,睡眼惺忪的呢哝道“先生。” “吵醒你了?” 傅宛鸳摇了摇头。 许是实在困的厉害了,话说的有些慢“只是闭着眼睛……没有睡着。” 说着更缠紧了他几分,娇滴滴的软着嗓音,讨宠道“先生不在,我睡不熟。” 季长平微笑着轻捏了捏她耳垂,柔声诱道“那鸳儿干脆再晚些睡吧。” 傅宛鸳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小手探进他的衣襟“好啊。” 傅宛鸳仰起了脖子,一口贝齿轻轻的啃咬着他的下巴,喉骨。 季长平眸中的笑意始终不减,纵容着她胡闹折腾。 小姑娘对他是见色起意,他又何尝不是痴迷于她的身子,只不过这种痴迷早已融入骨血,剔除不去了。 屋外风瑟雾重,而锦帐内却暖腻一片。 季长平在书房内处理要务时,傅宛鸳就捧着本书,坐在旁边的软塌上陪着他。 从前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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