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点头道“待你成亲那日,朕也上门去喝杯喜酒。” 马车自玄武门外驶出,陈风挥鞭架着马车,布帘内传来了季长平声音“天冷了,去请三皇子和世子到瑞庆楼吃羊肉。” 季长平到瑞庆楼的时候,公子侨和陆彦君早就到了。 季长平走上二楼的包厢,脱下了鹤氅。 “一早把我们叫过来,你自己倒是姗姗来迟。”陆彦君说道。 桌上的炭火铜锅里煮着羊肉,屋内肉香四溢。 “在筹备纳征的事宜,所以晚了些。你们先吃就是了。”季长平轻掀了衣摆落座。 公子侨一挑眉“尚衣监十个女官一同绣制喜服,还从江南请了最好的绣娘过来。这也就罢了,怎么纳征一事还要你亲力亲为?” 季长平慢条斯理道“婚姻大事,自然要多操心些。” 公子侨打趣他“你这么宠着,小心她日后恃宠而骄。”说着朝陆彦君抬了抬下巴“前车之鉴可就在你面前坐着呢。” 陆彦君…… 季长平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费劲心思才得来的宝贝,就是再宠着些又何妨。 季长平夹了筷羊肉到嘴里,慢慢悠悠的吃下后,才道“二皇子压退匈奴的捷报不出三日应当就会传到宫中了。” 公子侨和陆宴齐两人皆是面色一沉。 “暗卫已经来报了?”公子侨问道 季长平点了点头。 公子侨脸色阴沉“公子冀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我们也该逼一逼他了。” 季长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二皇子透点风吧,此刻他应该正得意着。” 轻转着手中的酒盅,面无表情道“免得他忘乎其行了。” 离开的时候季长平不忘让陆彦君打包了几样糕点带去给傅宛鸳。 傅宛鸳已经用过晚膳了,可是看到陆彦君送来的点心时还是忍不住每样都尝了点。 结果贪吃的后果就是大半夜了还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冷的她直打哆嗦。 昨天半夜里开始飘雪,下了一夜地上都铺了一层,这会儿雪倒是小了些多,但还是稀稀拉拉的飘落着。 傅宛鸳正懒懒的倚在罗汉榻上,透过窗子看着外飘落的雪粒,尽管在不觉得冷,却还是稍稍拉了拉盖在腿上的裘毯。 吴妈妈拿着放着针线的篮子,推门走了进来。 “吴妈妈,今日能不能不绣花了。”傅宛鸳说着朝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娇滴滴道“手凉。” 吴妈妈看着她一脸撒娇讨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道“今日不绣花。” 傅宛鸳正舒了一口气,就又听吴妈妈说“我来替小姐把耳洞扎上。” “扎耳洞?”傅宛鸳瞪大了一双眼睛,连忙伸手捏住自己了两颗小小的耳珠。 一脸戒备的盯着吴妈妈手里反着光的银针。 东越国的女子几乎都会扎耳洞。不仅是为了佩戴耳坠,耳洞还有辟邪说法。 而她却没有耳洞,这还是因为原主的母亲死的早,而她那个黑心的继母更不会来关心她有没有耳洞。 所以她的耳垂上一直都是光秃秃的、也从未到过耳坠。 吴妈妈见她神色紧张的样子安慰道“小姐不用害怕,我会先将你的耳垂搓至麻木,之后再扎针就不会觉得痛的。” 傅宛鸳干巴巴道“还是……不用了吧……” “女子哪能没有耳洞,何况小姐要不了多久就要成亲了,到了那日也是要佩戴耳坠的。”吴妈妈劝她“早早穿了,到那时也就养好了。” “吴妈妈,这耳洞还是免了吧,我可以不带耳坠。”傅宛鸳捏着自己的耳珠不肯松手。 吴妈妈不赞成道“这哪能行。” 连云因变着法子劝她“小姐若是带上耳坠一定更会美的。” 傅宛鸳都快哭出来了,眨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两人。怎么嫁人还要扎耳洞。 “小姐忍忍就过去了。”云因拉下了她的手。 吴妈妈拿出了两颗小豆子,一前一后的夹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揉着,慢慢加力。 见差不多了,就将银针放到火上燎烤。 傅宛鸳看着烧红的银针,抿着唇,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一脸的视死如归。 “啊!” 针才扎破了皮,傅宛鸳就吃痛大喊了出来。 吴妈妈都被她吓得手一哆嗦。 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陈雨冲了进来,一把拎开了正在“行凶”的吴妈妈。 屋内的几人都被他吓得一愣,连还在喊痛的傅宛鸳也闭上了嘴。 吴妈妈被吓得手里的针都掉在了地上。 陈雨看着眼掉落在地上的“凶器”一脸凝重的问道“二小姐,出什么事了?” 他在外面听到傅宛鸳的叫喊声,就立即冲了进来。 傅宛鸳回过神来,看着神色紧张的陈雨一时间哭笑不得,无力的抚了抚额“你快把吴妈妈放开。” 陈雨犹豫着松开了手。 吴妈妈被吓得不轻,傅宛鸳连忙让云因先扶着她下去休息了。 陈雨看着被云因搀扶下去的吴妈妈也是一头雾水。 傅宛鸳解释道“吴妈妈是在给我扎耳洞。” 好在陈雨只是将吴妈妈拎到了一旁,没有出手伤到人。 知道自己搞错了的陈雨有些窘迫的挠了挠后脑勺,他也没想到是在扎耳洞。 这二小姐叫的也太撕心裂肺了,原来女子扎耳洞是那么痛的吗? 陈雨出去后,傅宛鸳起身坐到了妆镜前照着,因为突然冲进来的陈雨打断,吴妈妈只是刺破她的皮,沁了一个小血点在耳垂上。 傅宛鸳掏出手绢压了压,又瘪了瘪嘴,好痛! 经过这一次,她怕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扎耳洞了。 晚上,傅宛鸳才躺进被窝,就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只当是云因进来熄灯了,就没有抬头看,闭上了眼睛。 傅宛鸳发现脚步声停在了床前就不动了,过了一瞬还是没有动静,她感觉站在床前的人正在打量着她。 傅宛鸳忽然就紧张了起来,这人肯定不是云因或蒹葭,可是谁会在夜里来她的房中。 傅宛鸳藏在被下的手紧紧的握着,也不敢张开眼睛,就这么僵持着。 忽然,她的耳垂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傅宛鸳刚要大声呼救,就闻到了鼻端处传来了一股熟悉的书墨香。 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男人清隽文雅的脸。 “先生!”傅宛鸳又气又恼,她差点以为屋里遭贼了。 季长平笑看着她“鸳儿吓到了?” “你怎么进来也不出声!” “我本以为你睡着了。”他起初以为小姑娘睡着了,后来看到她颤颤巍巍的眼皮,明明怕的要命,却还强装镇定的样子,就忍不住逗了逗她。 “不对,你是怎么进来的。”傅宛鸳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第97章 看他这进出自如的样子,她差点要以为自己是在沐风堂呢。 季长平笑了笑“我来拜访候爷,顺道来看看你。” 说着抬手将傅宛鸳垂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挽到了耳后,露出了小巧又粉嫩的耳朵。 只是此刻她的耳垂却又红又肿,上面还结一点血痂。季长平心中怜惜,抬手极轻的抚了抚,柔声问“还疼吗?” 即使自己被剑刺穿肩胛,他也没有半分皱眉,可是却见不得小姑娘受一点伤。 她这样爱娇,只怕没少掉金豆子。 其实傅宛鸳早就不觉得疼了,可是一听他这么问,又立即委屈了起来,瘪了瘪嘴“疼。” 说着就要往他怀里钻去。 季长平却按住了她的肩头“我身上寒气重。” 他刚从外面进来,衣服上还落了点雪花。 傅宛鸳却不管不顾的环住他了腰,将小脸靠了上去,娇声呢哝道“那我给先生暖暖。” 季长平无可奈何的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眼中却溢着宠溺。 傅宛鸳抱了一会,仰起头看着他,眼中闪着盈盈的光亮“我怎么觉得先生是专程来看我的,拜访候爷才是顺道吧?” 季长平眼中的笑意不减,俯身吻了吻她的红肿的耳珠,轻言道“是啊。” 他说话时,热气撒在了她的在耳朵上,脖子上。 傅宛鸳觉得痒极了,忍不住轻颤了颤,却半分也没有闪躲。唇边盈盈的笑意招摇又明艳。 季长平直起身,满眼温柔的看着她,道“鸳儿不用扎耳洞,这样就很好。” 小姑娘的耳垂又软又嫩,捏在指尖把玩很是有趣。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点缀,若戴着耳坠反倒碍手。 傅宛鸳眉眼轻挑,故意说“可若是戴上耳坠,一定好看极了。” 季长平眼底的笑容更深,柔声哄着她“鸳儿已经足够好看了,那些俗物,还衬不上我的鸳儿。” 傅宛鸳闻言心满意足的勾住了他脖子,蜻蜓点水似的在他的薄唇上碰了碰,神色俏皮可爱“先生这话甚得我心,这是给你的奖励。” 季长平轻笑了声“这奖励未免也有些敷衍了。” “那先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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