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公子呈被捉拿那日,刺骨的寒风都吹的更萧瑟了。 乱兵的证词,又在公子呈身上搜出了红莲铁符,加上城防图失窃一案矛头直指,数罪并加。公子呈百口莫辩。 “父皇!父皇,我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公子呈一到皇城就被捉拿押入了天牢,关押了三天。 此刻他眼中布满了血丝,一身锦衣也是污秽不堪,口不择言道“是三弟和四弟!一定是他们陷害我!” 公子呈神情疯癫的指着殿内的两人怒吼道“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公子冀语气遗憾沉痛“二哥,现在证据确凿,你就认罪吧。” 公子呈发冠松散,神色癫狂“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我!是你刺杀父皇来陷害于我!” 公子冀脸色一沉“二哥慎言。” 公子侨适时的开口“二哥说自己是无辜的,那不知二哥如何解释你私下接见匈奴王子沐库耶?” 公子呈大惊失色,眸色闪躲慌乱,支支吾吾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公子侨平静道“战事不过半月,匈奴就无条件投降……只怕二是哥与匈奴签订了什么协议吧?” “你血口喷人!”公子呈咬牙切齿,挣扎着要超公子侨扑过去,却被死死按住。 “够了!”皇上阴沉脸怒喝。 “父皇!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啊,父皇!”公子呈向前扑着嘶吼出声。 “季爱卿,你怎么看?” 季长平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如死狗般匍匐的地上的公子呈,上前一步,淡道“启禀皇上,正如四皇子所言,如今证据确凿,二皇子罪犯谋逆,当诛。” 百官依次走出皇极殿。 陈风上前替季长平披上了鹤氅。 陆彦君慢悠悠的走至季长平的身侧,望着殿前的广场,道“雪停了。” 季长平勾唇笑了笑“雪停了,冰还未消。” “早晚的事,走,去瑞庆楼吃羊肉。”陆彦君提步朝前走去。 季长平想了想“去侯府吃吧。” 也有些日子没有去看小姑娘了。 陆彦君脚下一顿,眯眼看着他,道“你何时对我侯府的饭菜感兴趣了?” 这怎么看都是摆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季长平浅笑,不置可否道“走吧。” 春帐之下,公子冀发泄过后从顾凝身上翻了下来,躺到了旁边。 顾凝素手微抬搭在他肩头,气息不稳道“殿下今日心情不好?” 公子冀下朝后,一回了府就来到她房中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按在了床榻之上。动作极为粗鲁,眼底则是令人心惊的厉色。 公子冀原本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狞色,忽然用力掐上了顾凝的下颚。 顾凝吃痛的颦起了眉,无力的挣扎“殿下。” 公子冀语气森冷“季长平不是喜欢你吗?我若用你来要挟他……” 顾凝听着他说出的话大惊失色,满目惊恐的看着他,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声道“顾凝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公子冀看了她片刻,忽然笑了笑“我开玩笑罢了。”说完松开手将她拢入怀中。 以季长平的性格,若是真的在乎顾凝不可能到现在都无动于衷。这个人心思深沉,只怕没什么能威胁到他的。 顾凝心有余悸的靠在他胸前,眸光虚闪惶惶不安,公子冀刚才的神情可不像是在说笑。 他是真的想用她来要挟季长平。 可惜,季长平根本就不会在乎她的死活。顾凝忽然挑了挑眼尾,他虽然不在乎她,不过自有让他在乎的人。 悄无声息的勾了勾嘴角,柔声轻言道“殿下有所不知,虽然季大人当初对我有意,但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他对平阳候府的二小姐才是情根深种……” “哦?”公子冀神色微动,垂眸看向她。 “小姐,夫人请你去花厅用膳,说是二爷来了。”蒹葭挑起了帘,满面笑容的进来禀报。 傅宛鸳闲来无事,正拿了季长平的一幅字来临。季长平的字苍劲有力,运笔浑厚洒脱,浓淡枯湿收放自如,轻易模仿不来。 不过她可是季长平手把手教过的。虽然力量不足,但形意上倒也有几分相似。 “先生来了?”傅宛鸳面上一喜,立即搁下了手里的毛笔。随即却又有些不大高兴的皱了皱眉。 蒹葭将笔墨收到一旁“小姐快更衣吧。” 傅宛鸳点了点头,起身走到耳房换了一身秋月白的短袄和百叠裙换上,斗篷则挑了一件赤红色的。捧上云因递过来的手炉就走了出门。 傅宛鸳脚步轻快的走在游廊上,萧瑟的风将她的脸都被风吹的有些麻了。 抬手捂了捂冰凉的小脸,乌溜溜的眼睛忽然转了转,透了几分狡黠。 白嫩的手指轻挑,将垂落在粉腮旁的青丝挽至耳后。唔,耳朵也要红红的才好看。 傅宛鸳走过小石桥时正碰上了从临西院走出来的陆宴葶。 “长姐。”傅宛鸳停下来等她。 陆宴葶走上前打趣她说“季大人对你还真是上心,这么冷的天还专程过来吃饭。” 陆宴葶将“吃饭”两个字咬的极为暧昧。 傅宛鸳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有人这是觉得裴大人不够上心了?” 陆宴葶一听到“裴大人”这三个字就像是被戳了痛处,跺着脚要跟她拼命。 傅宛鸳连忙道“当我没说,我闭嘴。” 陆宴葶哼了一声,这才放过了她。 两人朝花厅走着,陆宴葶忽然问她“对了,你为什么称季大人为先生?” 陆宴葶一时想不明白“这不是学生对老师的称呼吗?” 傅宛鸳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我就是他的学生啊。”唇角勾起,还是关门弟子呢。 “大小姐和二小姐到了。”丫鬟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两人如银铃般的嬉笑声。 傅宛鸳跨进门槛时还朝陆宴葶眨了眨眼睛,唇边是盈盈的笑意。 傅宛鸳抬眼朝众人看去,陆华清右侧坐着的是陈婉慧、陆彦君和陆宴齐。 左侧坐着的则是季长平,两人视线交汇,傅宛鸳收了脸上的笑,几不可见的微撅了撅嘴,然后转开了眼。 季长平端看着她,小姑娘此刻穿着的赤红色斗篷将本就白腻无暇的肌肤更衬的冰肌玉骨。凝白的小脸被风吹的有些泛红,连鼻尖和耳朵也是红红的,显得绵软又可怜无辜。 而小姑娘眼下的那尾朱砂痣就宛如是落在雪地里的红梅,妖艳绚丽。纯洁和妖艳,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都能在小姑娘身上找到。 陆宴齐也在傅宛鸳进来的瞬间就被她吸引住了目光,满目惊艳。 直到听到坐在边上的陆宴君有意无意的轻咳了声才回过了神,匆匆的收回了目光。 “宴葶,宛鸳还不见过季大人。”陆华清对两人说。 陆华清为人刻板,既然傅宛鸳与季长平还没有成婚,这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免的。 陆宴葶还没开口,傅宛鸳就从善如流的朝季长平行了一礼“见过季大人。” 季长平看着她笑道“鸳儿近日可好。” “挺好的。”傅宛鸳努了努嘴,垂眼绣鞋顶端的珍珠看。 陆彦君狐疑的打量了两人一番,这是什么情况? 陈婉慧只当傅宛鸳是害羞了,笑道“快坐下用膳了。” 陆宴葶自然是坐在陆宴齐旁边,这样就还空了两个座儿,一个贴着陆宴葶,一个贴着季长平。 傅宛鸳挑了挑眼梢,一屁股坐到了陆宴葶身边。 季长平低头失笑,小姑娘这是还在跟他生气呢。 不过那夜确实是将她欺负得狠了。 桌上的男人低声交谈着,傅宛鸳夹了筷菜到嘴里,心不在焉的吃完,又咬着筷子尖偷偷的朝旁边的男人看去。 季长平穿着玄青色的圆领盘禁袍,青玉发冠,清隽的面上是从容温雅的笑容,正在和陆华清说话。 像是觉察到了傅宛鸳灼热的目光,季长平侧眸朝她看过去。 傅宛鸳还来不及躲闪,两道目光就纠缠在了一起。对上男人含笑的眸子,傅宛鸳又羞又恼。欲盖弥彰的将视线转向了桌上的那道桂花糖藕上。 季长平以为她想吃,于是拿起筷子夹了块糖藕放到了她碗中。 傅宛鸳看着碗里裹着层晶亮蜜汁的糖藕,一双美目微瞪,泄愤似的夹起来咬了一口。 陈婉慧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觉得相当满意,哪里知道傅宛鸳是在赌气。 那日离开茶楼之后她又去之前的摊子上将那只狼毫笔买了下来,哪知她将笔拿出来送给季长平之后,他却用那支狼毫笔来欺负她! 傅宛鸳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忽然两指一松,手里的筷子应声落地。 “呀,筷子掉了。”傅宛鸳说着连忙弯下腰去桌下捡。 陈婉慧对一旁的丫鬟说“去拿一双新的来。” 傅宛鸳却在捡起筷子的同时快速的伸出小手,贴着男的小腿一路轻抚往上,绸裤下的腿部线条骤然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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