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她挤得微微仰头,看着早已看过千百遍的天花板……眼前有些模糊,视线所及,最清晰的部分,是她的身体。 ……太荒唐了。 门外有人问,“小姐、我听到这里有动静,你还好吗?” 她答,“没事,别进来……我要睡觉了。晚上不吃饭了。” 纪还体温有些高,可能是咬破血管,有些发热。 她的乳肉比他口腔内部的温度略凉。 糊弄完问话的人,压在他身上,低低地喘,“唔……” 郁珩衍伸手托着她的腰,把人揽得更紧。 很舒服…… 他的口活还很生涩,虎牙偶尔磕到她的乳肉,细密的痒。起初,还很莽撞,杂乱无章地抚慰着她慢慢变硬的乳头。 后来找到了一点门路,舌尖勾勒着她的乳尖,略一用力,吮吸娇嫩的乳头。像婴儿吃奶。 纪还被舔得很爽。 内裤湿了一片,纯粹馋的。 不止是胸,下面也很喜欢被人舔。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少……青年,重来了那么多次,归来仍是未成年。她对自己没话说。 但对法律,有一定的敬畏之心。某一次是这样的,搞了点内幕消息,她和盛郁乔把顾文武弄进了监狱里,判了好几年。 被人舔着,纪还的胆子大了不少。 她是很想一步到位啦,奈何给她舔的,是未成年人。 ——郁珩衍比她还小一点,算年下。 就算她刑,他不太刑。 万一他口风不严,把她一出卖,别说到报复那一步,可能书都没读完,《铁窗泪》就在A市一中循环播放,告诫后来者—— 小朋友家家的,不要太早地跟人搞黄色。 搞不来本垒,玩玩擦边还可以。 就是…… “呜嗯……好会舔啊哥哥……” 她菜得要命,玩一下腰就软得不行。 很行的竹马按着她的腰舔着,抱着她,从椅子,挪到了床上。 他松开乳肉。舌尖和乳尖拉开一道银丝,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另一边呢,要舔吗?” “唔……” 她含泪点头。 郁珩衍呼一口气,托起另一边。 他指腹磨了一层厚厚的老茧,碰到她肉嫩的皮肤,激得人颤了颤。 “怎么那么娇,跟豌豆公主似的。” “……怪你。” 盛郁乔和她念过他——名字看得出来,好姐妹和郁珩衍有点亲戚关系,是表亲。 郁珩衍在国外开赛车了,蛮有名的,也舍得给车砸钱,某种程度上,填补了华国赛车选手的空白。 他“嗯”一声,张嘴含住。 “怪我。” 舌苔的颗粒摩挲着最嫩的地方。 爽得纪还“呜呜”叫了起来。 0007 06-想让他做她的狗(微H) 嘴巴受伤,纪还躺了很久,穿着松垮的睡裙。 两边的胸乳都被郁珩衍照顾得服服帖帖的,漾着晶莹的水泽。 她爽得头晕目眩,“你怎么……那么会舔啊?” 他很会找规律,第一回把小趴菜舔得嘤呜直哼,第二回,变本加厉。 甚至咬了一口,像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疼得人呲牙咧嘴。 缓了一会,纪还胸上的牙印,慢慢消退。 “你也太不经玩了。”他无情嘲笑。 “呜呜……”她假哭两声,“流了好多水呢,哥哥。” 纪还很喜欢“哥哥”这个称呼,比叫名字安全,又嗲,万一爽得分不清谁是谁,还好糊弄。 ——纪凌就这么搞过,作为他play中的一部分,纪还被迫记住了很多不该记住的知识。 “想要我肏你,还是继续舔?”郁珩衍问。 话说得直白。 她后知后觉……竹马是校霸那一挂的,在她面前乖而已,真玩起来,知识或许比她还丰富。 “别……”纪还撇撇嘴,“我不想犯罪。” 郁珩衍:? “搞未成年人……很危险的。” 他又笑了起来,“说得你不是一样。” “……快不是了!” 她说,“我可不想蹲大牢。” “行。”郁珩衍说,很纵容的语气,“继续给你舔,大小姐。” 让纪还生出几分坏心思——哪天等他心情好了,哄着他说“我是你的狗”,应该蛮带感的。 说来搞笑,前九十九次,纪还更多从盛郁乔口中拼凑出他是怎样的人。 明明是她竹马。她印象最深的,是他会出国。再多的记忆,随着一次又一次重来,不只被压在哪个记忆的匣子里,模糊不清。 盛郁乔说他暗恋她,暗恋了很久。 纪还想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反正人都变态了,做个彻头彻底的坏女人,找几把合适的刀,和她一起干坏事,不过分吧? 让他舔是试探,试探他……能不能成为大小姐的第一把刀。 结果出乎她所料。 她想让他做她的狗,物理意义上的舔狗。 “哥哥……” 郁珩衍抬起纪还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 她很会喊,娇娇地喊他“哥哥”,刺激着他的欲望,不能再硬。 郁珩衍头埋得更深,少女的低喘刺激着他伸舌搅动着她穴口的软肉,把它们舔湿。 期间纪还忍着没叫,沉沉地喘着,小腹不安分地收缩。 一看就爽得要命。 藏匿其中的阴蒂冒了头,郁珩衍一把含住,边吮边舔。 快感如一道强烈的电流,钻进她的神经。刺激着人口不择言。 “这里不行~~啊啊啊~~舔坏的呜呜呜呜呜嗯啊~~要去了~~哥哥~~” 处女穴敏感得要命。淫液接连不断地下涌,顺着她的性器下滑,小屁股和大腿根都是粘稠的液体。 就连他的下半夜脸,也充满了这样的味道。 纪还抓着他的头发,扯得头皮生疼。愣是让郁珩衍品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松手,一滴汗顺着鼻尖滚落,就着她的蜜液,被他吞入腹中。 骚的。 他勾唇一笑,“爽了?” 嘴唇还沾着她的花液,反着吊灯的光。 “呜……你好会舔……真的是处男吗?” 是真的很菜。 纪还承认,爽得受不了,竹马把她舔哭了,哭得还很狼狈。 穴口一片泥泞,爱液和唾液交缠,糟糕得要命。 花穴吞吐着空气,一缩一缩的,洇湿了身下床单。 “真的。”郁珩衍应道,“不是喜欢的,没感觉。” “不会吧……”她擦着眼泪,“你别跟我搞那种‘有白月光还是能接受给别人舔’的桥段,我受不了。” 他骂了声脏话,“叫你笨蛋真的没高估你。” “你爹的,你骂我!” “没骂,我骂我自己。” 郁珩衍摸了摸她的发尾。 怎么有那么笨的人啊,他都听话到这份上了,这笨蛋还看不出来他喜欢她? 顾文景很好吗? 又老又装的,也不知道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人迷得不要不要的,就见过几面,此生都非他不可了。 郁珩衍是天生的狗狗眼,圆圆的,不冷脸,看着就听话。 表情柔和时,真真看狗都深情。 ……算了,在这个是人是狗都大概率爱搅基的世界,谁看狗都深情。 纪还撇撇嘴,“你比我还笨呢,倒数第一。” 郁珩衍:“……” 也就这点出息。 抓着成绩不放,不是体谅让他家小青梅垫底太没人性,他不至于每回考试都睡到快收卷。 他揉乱她的头发,“缓过来没?缓过来给我爽一爽。” “……你想干嘛?” 0008 07-爱抚、懂吗?(微H) “还能干嘛?”郁珩衍抬眉,“我都给你舔了,你舔回来,不过分吧。” 不过分,他在心里说。 老实说,馋她的小嘴很久了。看着就软。 多少次,他梦境中,对着这张嘴失神——渴望她舔,里里外外都舔透。 他按着她的脑袋,把积攒已久的精液,都射给她,射到她的嘴里。 “我才不舔呢!”纪还往后挪了挪,“你知道男的有多脏吗、想想我就——唔。” 叽叽喳喳,吵得像麻雀。 郁珩衍心累地把她捞到自己怀里,堵住了她的嘴。 唇齿还残留着一点她的滋味。 纠纠缠缠,渡到她的口中。 黏糊糊的……不那么难接受。 他神色暗得人心悸,“自己的味道,如何?” 纪还咂咂嘴,“你不会想强奸我吧?我跟你说、就算你比我小,犯事也是要蹲局子的……” 说完,唱了起来,“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大小姐展露歌喉,吟唱起大名鼎鼎的《铁窗泪》。 郁珩衍:“……” 阳痿了。 忍无可忍,他开口,“别唱了,跑调。” 纪还:“不会说话建议别说!哪跑调!是你没品位!” 她也被他的“跑调”弄没了胃口,穿好睡衣,从床上爬起来。 书桌上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纪还随便抽出一本,翻开目录,“坐好,就当是你给我舔的报酬,给你补课。” 郁珩衍被口水呛得猛咳了一声,“你?给我?补课?” 话是这么一句话,连起来,他理解不能。 “倒数第二给倒数第一?” “怎么?高一名也是高!” “我不睡觉认真考,没倒数第一那么差。” “哦?那你说说,你多厉害?” “比杨宏阔好点。” 这是他小弟,排名也在垫底的区间。 “切。”纪还狠狠嘲笑,“有什么区别,垫底哥?” “说得你不是?” “我现在可不一样了。”她勾手,“我进化了、彻底进化了,以前的纪还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黑化版·钮钴禄·纪还!” 郁珩衍盯了她一会,忍了又忍,没忍住,“噗”一声笑了起来,右脸的酒窝陷了进去,显得他像只脾气很好的巨型犬,“你给我补啊?” 好个屁,是嘲笑。 开了个头,他没忍住,扶着肚子“哈哈哈哈”狂笑了快一分钟,眼角都挂着晶莹的泪花。 “《〇嬛传》看多了?” 纪还:“……信不信我把《五三》砸你头上,有那么好笑吗?” 他诚恳地点头,依旧“哈哈哈”个不停。 她举着书,高过头顶,准备砸人。 见她板起了脸,郁珩衍敛了笑,端正坐姿,“好好,黑化版·钮祜禄·纪还。” 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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