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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道是不是辛心的错觉,他感觉铜狮好像比之前大了一点,辛心呆滞地看着那两只铜狮,眼睛像被那对红色的眼珠给吸住了无法挪开。 狮头越来越近,憨态福相的狮子嘴越张越大,獠牙尖锐,透明腥臊的唾液在口中透明粘连,直快要跃到辛心脸上。 辛心手僵硬地从口袋里拔了出来,把手里的烟往狮头上凑,嘴唇发颤。 “伟哥,来一根?” 狮头停驻在他鼻尖。 腥味熏人。 辛心:“伟哥,海鲜味有点小重哈。” 狮头:“……” “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辛心听到了赵宏伟的声音。 “怕,”辛心说,“我吓得手都在抖。” 狮头鲜红的眼珠转动,果然看到了辛心那双惨白的手正在轻微颤抖。 他冷哼一声,说:“你说你是来替我申冤的?” “对。” 辛心一本正经,“我奉阎罗之命,来超度你这个冤魂。” “你打算怎么超度我?” “你今天回宿舍了吗?” 赵宏伟被辛心熟稔轻松的语气搞得有点懵,好像自己回到了生前,同事正在跟他打招呼,他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也没再那么邪狞,“没有。” “你回去看看吧。” 辛心一脸真诚,“我给你烧了纸,还点了香。” 赵宏伟噎住,又说:“没用的。” “也是尽一点心意嘛。” 赵宏伟又哼了一声,“算你孝顺。” 辛心:你就很不孝了,三番四次地恐吓义父。 “说什么奉阎罗之命,胡说八道,”赵宏伟语气似是有些凄然,“这世上根本没有黑白无常,阴曹地府,死了只能被困在原地,不得超生。” 副本设定这么霸道?那也太损了。 辛心小心翼翼地说:“也许只要帮你找到凶手,你就能解脱了?” 狮头忽然伸了出来,和辛心脸贴着脸,辛心感到额头冰凉刺骨,腥味也浓郁得让人呼吸不畅。 “你说的是真的?” “可以试试嘛。” “你为什么那么好心?” “我这个人打小就善良,况且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了,昨天晚上都认干儿子了,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鲜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恶意掺杂着怀疑从那双眼睛里源源不断地毒水一样冒出来。 辛心很淡定。 贺新川的眼睛比鬼还冷。 他已经得到锻炼了。 “好吧。” 似乎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狮头缩了回去。 辛心松了口气,随即道:“我听说你是在冷库里被冻死的。” 狮头的表情变得狰狞,眼睛里也射出怨毒的光,辛心觉得周遭都变得很冷。 “是那个臭女人……” 辛心等着赵宏伟说下文,没想到赵宏伟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 辛心忍不住问:“是谁?” 狮头盯着辛心,獠牙逐渐缩了回去,它的声音听上去幽怨又痛苦,逐渐变得遥远,“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该死的臭女人……” 冰冷的温度慢慢褪去,额头上的痛感开始变得鲜明。 “砰砰砰——” 是什么声音? 辛心头痛得要命,耳朵里又很吵,他伸手想要捂住耳朵,却觉得双手好像被冻住了一样。 后领被猛地一拽。 辛心随着惯性向后倒,仰头看到一片红光下的贺新川。 “砰砰砰”的声音终于不见了,手的触感也再次回归,辛心顺着身体的本能摸了下额头,热的,黏的。 辛心看向自己的手指,指尖染血。 他呆呆地看着,后背传来推起的力道。 辛心站直了,看到面前门上的狮头上鲜红一片。 他呻吟一声,双手捂住额头。 赵宏伟可真不是好东西。 “还行吗?” 辛心摇头,“疼。” 他低着头捂了好一会儿额头,侧抬起脸,看向贺新川,“哥,你脖子怎么了?” 贺新川今天可能是去送他哥最后一程,所以穿得特别正式,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可刚才他摔到他怀里时,辛心余光才留意到贺新川接近锁骨的脖子那处青了。 像是被谁狠狠掐过一样。 第7章 小云楼 首次推理 “错了,这题应该选A。”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眨巴着眼睛。 辛心:“boy是男孩的意思,I’m a boy,意思是我是个男孩,不是我是个球,ball才是球。” 辛心说得口干舌燥,来回解释了好几遍,小女孩还是只会眨眼睛,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头顶被抚了一下,辛心回头。 贺新川把手里装着药的白色塑料袋放在玻璃桌上,手指对着小女孩打了几个手势。 小女孩也回了几个手势。 辛心呆住了,他看着贺新川和小女孩用手语交流了几个来回,小女孩拿橡皮改了选择题,又对着辛心打了个手势。 贺新川提了塑料袋,“她说谢谢你。” 辛心:“你帮我说不用谢。” 贺新川:“说过了。” 贺新川推开药店的玻璃门,辛心跟着出去,走出药店后回头,小女孩还在看他们,冲他们笑着摆了摆手。 药店的店员走了过去,摸了女孩的头,注意到辛心在看她们母女俩,也笑了笑,是个看上去很温柔的中年女人,刚才她帮辛心处理伤口的时候,辛心就觉得她动作特别轻柔细致,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药香。 “哥,药一共多少钱?我记个账,发了工资还你。”辛心说。 贺新川:“你工资都不够还花呗。” 辛心:“花呗可以分期,欠哥你的不行。” “不用了。” 贺新川说,“药是我抢劫的,不要钱。” 辛心:“……” 贺新川看向一脸纠结的辛心,“逗你的。” 辛心:“我知道你是逗我的,到底多少钱?你就告诉我呗。” “不要钱。” 辛心撇嘴,他不喜欢欠这种钱上的人情。 “那是我嫂子。” 贺新川淡淡道。 辛心“啊?”了一声,“那那个小女孩……” “我侄女。” “……” 辛心花了半分钟时间来理清人物关系。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给他处理伤口的药店店员是撞死曹亚楠的司机的老婆? 辛心问:“哥,方便知道你哥的名字吗?” “贺晓辉。” “那嫂子叫……” “李慧娟,我侄女贺惜文,还有什么要问的?” 贺新川一口气说完,脸色淡淡,像是对辛心查户口的行为有些不满。 辛心:“哥,你多高?” 他手掌从自己的头顶比过去,虚虚地靠在贺新川下巴那,“有一米八吗?” 贺新川:“我两米。” 辛心收回手,认可了这个数据,“那我一米八吧。” 贺新川:“……” 夜里的小镇并不算多热闹,甚至可以说是安静,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走过,很少见机动车,小电驴飕飕过去,风驰电掣,也没几辆。 辛心:“晚上有风,街上人又少,出来散散步还挺舒服的。” 贺新川:“不怕鬼了?” 辛心:“这不有哥你在嘛。” 贺新川不说话了。 辛心想起来什么,把口袋里的软白沙递给贺新川,“哥,你抽。” 贺新川接过烟,没抽,揣在了裤子口袋里。 乔文广刚来本城打工,宅男又不爱出宿舍,从来没在晚上出来过,贺新川跟他肯定不一样,是个常出门的主。 刚才他说人少,贺新川也没什么异样的反应。 所以今天晚上这种安静人少的环境不是因为最近小镇上出现了怪事,也不是偶发现象,而是日常如此。 这种环境下,加上白天辛心重返现场找到的证据,几乎是已经坐实了辛心的猜测。 那个死亡弯道右侧尚未开发的那片草地长得郁郁葱葱,足有半米高,连绵一片,碧波荡漾,除了昨天辛心摔倒压出来的一个坑之外,剩下的野草没有任何被碾压过重新生长的痕迹。 曹珍烧纸也是在左侧建筑墙壁那烧的纸。 那说明当时曹珍是站在那个路口左边靠墙壁那一侧的,那个地方即使是视野更广的货车也没有办法注意到,更何况晚上天又黑,路边没有路灯,货车开了灯以后,更容易形成视野盲区。 大半夜的,曹亚楠无论是为了什么理由出门,她谨慎一点,靠着墙走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贺晓辉急于送货,又惯性思维地觉得深夜无人出门,在拐弯的时候忘了鸣笛也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是,人车交会的瞬间。 当撞到障碍物时,所有司机的选择只有两个。 刹车。 还有,打方向盘。 在考驾照时,驾校师傅会不断地嘱咐,一旦发生车祸,优先刹车,不要轻易打方向盘,那样很有可能撞击到其他车道的行驶车辆,造成更大的车祸。 但是人的本能对于障碍物所能采取的第一措施就是避让,更何况贺晓辉应该很清楚,他的右侧是一片荒草地,往那打方向盘是绝对安全且没有损失的。 所以,贺晓辉撞了人为什么不打方向盘? 那片旺盛生长的野草,它们安静地在这里见证着太阳东升西落,月亮圆了又缺,一个女人站在墙边被疾驰而来的货车撞死。 辛心轻吐出了口气,余光偷看贺新川。 贺新川会知道吗? 贺晓辉是故意撞死曹亚楠的。 * 两人回到宿舍时,同事们已经都回来了,宿舍里气氛非常压抑,没到熄灯的时候,白惨惨的灯开着,三人坐在同一个下铺,脸上一片愁云惨雾。 “怎么了?”辛心主动问。 一人抬头看向他,神情怨愤,“床底下的千纸鹤和香是你放的?” “什么?!谁床底下?!” 贺新川提着药已经走到了自己的下铺那,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辛心。 辛心满脸惊讶和无辜。 那人半信半疑,“不是你?” 辛心摆手,“不是我。” “那个花盆不是你的吗?” “花盆?你说栀子花那个花盆?里面花都枯了,我早上就拿去扔了。” 问话的人表情难看得像吃了屎。 另一个人还算冷静,说:“你的头怎么了?” 李慧娟帮他清洗了下额头的伤口,给他简单贴了个纱布,伤势不算特别严重,辛心手指了下纱布,“我家里有人没了,太伤心,磕破的。” 那人听他说家里有人没了,表情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只是气压还是很低。 辛心走到床边,他没上床,拉了凳子跟贺新川挨着坐,“发生什么事了吗?” 剩下没说话的那人坐在两人中间,看上去是三人中的主心骨,他语气很低沉地说:“晚上,宿舍里闹鬼了。” 辛心:才知道啊。 “闹鬼了?”辛心装作诧异的模样,“闹什么鬼?” “你不是白天跟我们打听赵宏伟吗?” 那人眼神犀利,“他没找上你吗?” “啊?” 辛心继续装无辜,他看向一旁沉默不言的贺新川,一双眼睛里写满纯真,“贺哥是跟我说过那个铺位是赵宏伟的。” 贺新川静静地看着他。 辛心:“那我不能占了别人的床位啊,我就搬到贺哥上铺去睡了。” 辛心扭过脸,用最纯洁的表情面对三人,“要不然伟哥回宿舍了睡哪?” 三人:“………………” 什么叫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说最可怕的话。 更可怕的是乔文广说的还真有可能成为现实! 赵宏伟死得很诡异。 这是整个小云楼里的老员工都知道的事。 自己把自己关在冷库里一天一夜活活把自己冻死,甚至在人打开冷库找到赵宏伟尸体时,赵宏伟居然还是笑着的。 这已经不是小云楼里第一个员工出事。 上一个出事的向晨是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上上个车祸的曹亚楠是在大街上。 邪门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有一部分员工选择辞职,剩下的一些老员工们舍不得小云楼的工资福利,咬牙留下。 想着总不是全在小云楼出的事,也许这些都是巧合罢了。 可招聘来的新员工却全都干不长久,接二连三地选择辞职,连试用期的工资都不要了。 “有鬼,你们这里有鬼!” 新员工们走的时候个个面色惨白,眼底下泛着被整夜折磨的红血丝。 很快,老员工们得出了规律。 凡是睡过赵宏伟那个床铺的,一准撞鬼,一开始只是靠近冷库才会撞鬼,后来逐渐蔓延到宿舍里睡在那张床铺上的人。 其他人倒是平安无事。 既然这样,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新人当炮灰好了,反正就是被吓一吓,也不会损失什么。 但是今天晚上他们三人回到宿舍以后,便觉宿舍阴冷无比,邪风阵阵。 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整个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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