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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扯了个笑。 “我不惨,这只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正常的身体反应。” “我一点也不难过,只是泪腺失去了控制。” “听话,这边的事情安顿好,我就过去看你?” 薄宴时哄人的声线真好听。 白盈盈到底是被他哄住了,在高际过来的时候,依依不舍的跟他告别。 “宴时,那你早点回来。” “……嗯。” 我突然觉得,刚才把薄宴时当成我的安全感是那样可笑。 他早已经不属于我了。 为什么我却还是在内心深处残留他的位置? “薄宴时,帮我给燕栩打电话,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留下来。” 我抱着膝盖,瑟颤着肩膀在灯下仰望他。 薄宴时没回应我,只是突然俯身,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摩挲了下我哭的湿润通红的眼尾。 “还是很想哭?” “为什么想哭?”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努力控制脸上肌肉的走向。 可是感知到他身上扑面而来,毫不保留的关切的时候,那股要哭的冲动更强烈了。 “你快走,我不想被你看到。” 我把整张脸都埋入膝盖,哭的横膈膜都拉风箱一般泛起痉挛的痛。 突然,我被一股劲力箍住,他将抱着膝盖的我整个拥入紧窒的怀抱中。 天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最承受不住的就是薄宴时的好。 他一点点微末的好,就能引的我飞蛾扑火一样冲过去。 我好容易才把丢在他身上的心收回一点,怎么能半路而废? “松、手!” 他箍的那样紧,乃自于我说话都费力。 我稍有挣扎,那股箍紧的力道就越猛,甚至还有细碎的带着浓浓安抚意味的吻轻落在头发上。 “听话,梨梨。” “不要动,我等到你情绪稳定下来。”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挣不脱,我用了更紧的力道,牢牢的抱住了他。 无知无觉的眼泪顺着眼尾,源源不断的流淌到他的西服上。 我哭的声嘶力竭,最难过的时候,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薄宴时的肌肉瞬间崩紧,但却一声没吭,任由我咬着。 我没想到,在发病最脆弱的一刻,我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能融洽到这样的地步。 这是以前的我从未想过的。 等到情绪彻底平静,瑟颤身躯的那股劲儿从身体消失,我才惊觉在病房紧紧拥抱的我们到底有多不合适。 理智占据上风的那一刻,我猛的推开了薄宴时。 模糊的焦距定焦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高定的西装肩膀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凹痕。 而胸膛的位置更是被我哭出水渍,那一片颜色明显要深许多。 下颌突然被他毫不留情的捏紧,他咬着牙额头的青筋都一蹦一蹦的。 “用完就丢?” “棠梨,说你是白眼狼还真没冤枉你。” 说完他甩开了我的下巴。 但这个动作也牵扯到伤口,他皱着长眉“嘶”了声。 “对不起……” 我立刻意识到,应该是我咬他肩膀的地方被扯到了。 在他半愠怒半讥诮的目光中,我鼓了鼓勇气,道:“我帮你看看伤口?” 他不置可否,眉眼冷峻,我本以为他会气的丢下我,没想到竟然转身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外套被丢到床脚,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拆袖扣,动作流畅,透着一股赏心悦目的飒气。 第四十八章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他要留下来? 我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正想着突然一阵刺耳的铃声从他的裤兜响起,我瞬间诧异的看向他。 因为那手机铃声赫然是我的。 “我的手机在你那?” “不然应该丢在街上?” 他答的理直气壮。 我想到自己昏迷不醒的事情,气势立刻弱了几分,对他伸出手,“还给我。” 他将袖口撸至小臂,露出一截干净修长的线条,直到铃声灭掉,才慢条斯理的掏出手机。 “没电了。” 我几乎是看着手机屏的电量以一个零的数字黑下来。 而那个未接来电赫然写着燕栩。 我抿唇把手机抢了过来,不行,得想办法给燕栩回个电话,我当着他的面崩溃跑出来,他还不知道有多担心。 我挣扎着下床,准备找护士借充电器和手机打电话。 肩膀却被一股劲力牢牢按在原地。 “你干什么?” 薄宴时的眼底汹涌着一片愤怒的海。 “就那么在意他的感受,你还这样病着,却先想着应该给他回电话?” “……” 我缩回肩膀,蜷着腿往靠上床头,拉开距离的同时,隔着这段距离打量他。 如果不是我出幻觉的话,他周身弥漫的是不容错辨的怒火? “你怎么了?” 爱了他十年,我比谁都清楚,该怎么平息他的怒火,不让氛围变得更糟糕。 而我这个防御和戒备十足的姿势,让薄宴时眼底纷飞的怒火,化成了一片冰凉的讥诮。 “不准去。” 他语调凉淡,性感的喉结在冷白的皮肤下一个上下。 “你现在的身体更重要。” 我感受到了来自薄宴时身上,久违了的对我的关心。 大概是中他的毒太深,我竟然从他的霸道中品出了一丝丝甜意。 “其实你完全不必表现的这样好。” 我捏了捏手心,对他扯了个假笑。 “我们虽然还没离婚,但关系这么差,一些责任差不多点到即止就行了。” “你在抗议我捡到街边晕倒的你?” 眼看他刚平息下的怒气又有了飙升的迹象,我赶忙解释。 “我的意思是不用对我那么好,不然你的盈盈会误会我们的关系,到时候解释起来更麻烦。” 他气笑了,潭底氤氲着一层薄薄的冷光,“……多管闲事!” “你不要我管你的事,那我的事轮得到你管?” 我被怼的语塞。 反正他堵在床边,我哪里也不能去,索性拉高被子当鸵鸟,准备装睡,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呼吸间都是他熟悉的清冽味道,虽然我下定决心离开,但不能否认薄宴时带给我的安全感。 按说在发病后,按照惯例我会失眠。 可是闻着这股熟悉的味道,我装着装着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自己窝入一个温暖的港湾,那个港湾依稀还在问,“为什么来仙陀山?” 人在清醒的时候,总是身披重重铠甲,保护脆弱的自尊。 可一旦入梦,压抑在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情感,总是寻到一个缝隙就迫不及待要宣泄。 在内心深处,我何尝不是恨他的? “我恨你……” 那句我咬字很重,顿挫间满心的痛楚和破碎。 温暖的港湾刹那间消失不见了。 我的耳畔响起了嘲弄的哼笑。 我起床的时候,薄宴时已经不见了。 透过窗户,薄薄的一层青色天空好似刚刚睡醒,天边慵懒的破开一线日光。 打开窗户,清新凉爽的空气扑上脸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也就在这时,门板豁然打开。 薄宴时眯着眼阔的脸出现在眼帘的同时,我的脊背跟着一凛。 “你还没走?” 我被迫从抽空的状态落回现实。 他勾唇冷笑。 自他身后出现的高际手上提着早餐,熟络的招呼我。 “夫人,薄总吩咐我买的早饭,你看着吃一点?” “谢谢。” 高际撂下早餐就走,偌大的病房又只剩我和薄宴时两个人。 “薄宴时。” 我浮肿着眼皮,斟酌着字眼对他开了口。 “我的那条热搜……” “我会派人压掉。”这个话题的开启,让薄宴时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不好起来,他眯着眼看向我,“燕栩我清楚,薄太太暗恋了一整个青春的crush,季义宣怎么回事?” “我竟不知薄太太是时间管理大师。” 那三个字让我脸上血色尽失,一种不受控制的情绪正在一下下的顶着我的喉咙,我把指甲死死的掐到掌心,感受着那丝丝入扣的疼痛,才勉强没在薄宴时面前失控。 可伪装到底是伪装,薄宴时瞥了一眼,潭底就猝然起了一层风暴。 我的肩膀猛的被扣入他的大掌,箍的生疼,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这股力道捏紧了似的。 “季义宣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身体最后残存的那点理智抽离殆尽,瞳仁不受控制的蜷缩成一个针尖。 “别、别问了……” “你怎么了?” 薄宴时夹杂着愤怒和关切的质问,让我的耳朵边嗡嗡直响。 声音好似瞬间被抽了真空,我只能看到薄宴时薄红的唇因为愤怒绷成直线,又在我眼前不断的开合着。 可我的大脑只弥漫着三个字。 季、义、宣! 那张狰狞的脸,被扯碎的衣服,那些让我濒临生死的疼痛,像是一只暴虐无道的大手,快要把我生生撕碎。 植根在内心深处的疼痛和恐惧,让我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 我猛的把薄宴时推了出去! “薄宴时!你管不着!” 我鹿眼圆睁,明明想表现的狠辣一点,可是汹涌而出的眼泪应该让我看起来很割裂吧? 薄宴时的脊背撞在墙壁上。 疼痛让他英俊的脸庞扭曲了下,那个刹那,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去拽他。 可我害怕他没完没了的质问,那只伸出去的手无意识的蜷了起来。 我狼狈的抹掉脸庞上的残泪,“薄宴时,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是你,你有了白盈盈,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感情,你有什么资格怪我跟过谁?”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干干净净!” 第四十九章棠梨小姐,恭喜你怀孕了! 薄宴时维持着贴在墙壁上的动作,眯着眼阔,潭底的风暴就那样炙烈的朝着我扑来。 “干干净净?” 他嗤之以鼻,额角甚至因为克制绷出了青筋。 我仰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丝的愧色,只有一片坦荡。 “够了。” “我会安排护工照顾你,没有重要的事,不要联络我。” 薄宴时转身。 提步离开的刹那,不知为何,那道昂藏的背影竟给我一种寥落和孤寂的错觉。 汹汹而来的眼泪覆盖了我所有的感觉,我在身躯不受控制的颤抖中,朝护士借了个电话拨了出去。 心理治疗师周寻的声音一遍遍在抚慰我的伤痛。 可是我躺在雪白的枕头上,听着那些公式化的劝说,喉咙口只能溢出小声的哽咽。 “躯体化这样严重,你得尽快去吃药。” “这一次吃什么药?” 因为我病情的变化,每一次开的药都不同。 周寻说了一个药名。 “这是处方药,你从你住院的医院跟医生说,精神科的医生会按照你的病情开药。” 我点头。 把电话还给护士,我又借了充电器,有电量后打开手机,无数未接电话冲了出来。 不等我分辨到底是谁的来电,一个来电冲入眼帘。 燕栩。 “喂?” 燕栩的声音透着关切和焦急,“梨梨,你在哪儿?” “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我没事,你们现在在什么景点,我等一会过去和你们汇合。” “昨晚……” “我的手机没电了,心情有些不好,所以自己一个人在江边散了散步。” 我简单的说了两句。 “没事就好。” “一会我过来接你。” “好。” 我觉得自己只要拿到处方药吃掉,应该很快能调整到正常状态。 没想到去看诊开药的时候,我被问住了。 “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一串检查单朝着我怼过来。 我之前去周寻那边拿药,都不需要这么多的手续,见状忍不住皱眉。 “医生,我得这个病很长时间了,有一个经常看诊的心理医生,他说只需要那款药。” 医生无奈的说道,“你看的是私人的心理诊所吧,和我们正规大医院怎么比,我们是要为病人全权负责的,稍有不慎,牵扯到的就多了。” “我也想直接给你开药,但这些都是必要要走的检查流程。” 没办法,我只能按照流程走各种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间不定,最长的要傍晚才能出来,与其在医院里干等着,不如去和大家汇合,免得他们太过担心。 所以燕栩再来电话的时候,我起身打算离开。 步出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的步伐不由慢下来,因为迎面走来的正是薄宴时和白盈盈。 虽然我和他又是不欢而散,但他好歹救我一命,我站在原地,抿着唇静静的看着他们。 “棠梨姐,你要去哪里,你的病情医生准许出院吗?” 白盈盈问。 “我出去散散步。” 顶着薄宴时目光中的压力,我说道:“你们来医院有事就忙,我先走了。” “去哪儿散步?一起。” 突然,薄宴时开了口。 我诧异的看向他。 白盈盈也很吃惊。 谁也没想到薄宴时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我和他们明面上根本不是一路人。 而且薄宴时平时在人前也表现的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 怎么会突然这样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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