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头,一条死鱼。” “我相信薄总一定对木头和咸鱼硬不起来。” 撩男人我不拿手。 但让男人熄火,我一定是王者。 他潭底深黯的野火一寸寸熄灭,唇角哂然,瞳仁也染了灰。 “想多了,薄太太,只是想伺候伺候你?” 我挑眉。 “洗澡。” 他鼻翼翕动,表情带上嫌弃,“都味儿了。” 我瞬间脸红。 今天一整天都在奔波,我根本顾不上其他,仔细闻闻,可不是有一股汗味。 “谢谢,但是不必。” “你帮我去拿换洗衣服。” 浴室里佣人备了许多套浴衣,根本用不上换洗衣服,我只是想支开薄宴时,避免他接触我。 虽然他表现的强势霸道,但我没打算屈服,更不准备接受除了事业之外,他对我一星半点的好。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表现这些有什么用呢? 薄宴时在浴室门口放下我。 结实有力的长臂把我困住,低眉俯瞰我,“真不用我帮忙?” 他毛遂自荐,还没开口自己先笑了,“我帮你擦背?” 我呼吸都被他撩乱了。 “先去帮我拿衣服。” 他被我推着离开了,临走之前,意味深长觑我,“梨梨,你害羞可以直说,我会回避。” “……” 我直接把浴室门拍上,上了三道锁。 靠在门板上,我胸膛下心跳咚咚狂跳。 这样下去不行。 薄宴时知道怎么攻击我薄弱的环节,如果他一直这样撩我,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低头,手轻轻覆在小腹上。 就算我能拖,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拖了。 听说四个月显怀,我只有一个月的倒计时了。 要尽快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彻底和薄宴时分开。 可他如今变得这样难缠,是我之前远远没有想到的。 怎么办? 纷乱的思绪线团一样缠上心头。 温水覆上肌肤,洗澡洗到一半,门外传来薄宴时的声音。 “我把包放到衣帽间了。” 开始我没反应过来,敷衍的“嗯”了声,随着水声淅沥,我的心跳猛然间快了起来! 包! 包里面还装着我的产检报告! 我立刻没了洗澡的心思,匆匆披上浴袍要去衣帽间把产检报告藏起来。 却不经意间,撞入了薄宴时结实的胸膛。 他顺势揽紧我的腰肢,星光潋滟的潭底凝着我,掌心探入浴袍缝隙,温热的手掌熨上肌肤。 肌肤接触,我结结实实打了个颤。 我看着他幽深晦暗的眸,试图从里面窥探他有没有发现包里的东西。 我紧张的心都悬起来,咽了咽喉咙,干巴巴的问。 “你先去洗澡……” 我屏息憋的脸颊通红,相信在他的视角看过来一定认为我害羞了。 为了让他兴奋起来,我还故意用手指在他的皮带上勾了下。 他瞬间眯起眼阔,低声问,“你确定自己可以?” “梨梨,我知道你有心结,周寻把这件事透露给我了。” “如果你不能适应,我可以无限期的等。” “……” 我大脑被迫充塞太多的信息量。 周寻什么时候把我的事情告诉他的?都跟他透露了什么? 无数疑问砸进心头。 可我却顾不上,缓着呼吸,故作羞涩的对他点头。 抬起脸庞看他的时候,睫毛很轻的眨了下,“不过,如果你不肯的话,我也不强迫……” 话落,薄宴时的潭底焚出了野火…… 第九十三章他发现了产检单! 他倾身过来要吻,被我用手掌心盖住。 我隔着手掌心看他,睫毛轻轻颤抖,咬着唇缓缓呼吸,“……先去洗澡?” 他呼吸明显粗重许多。 松开扣着我腰肢的手,视线炙热绵长。 “等我。” 因为我不准他吻,他把唇印在我的发丝上。 我胡乱点头。 竖起耳朵,确定浴室有水声之后,轻手轻脚进入衣帽间,一眼看到被他妥善安置在格子上的包。 从外面看过去,不确定包有没有被打开过。 拉链打开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狂乱的敲击着胸膛。 打眼一看,产检的检查单以及孕妇手册被妥善的放在里面,不像被人动过的样子。 可我一颗心还是高悬着,生怕被薄宴时发现端倪。 我将东西从里面的包里拿出来,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要藏在什么地方好。 “咔哒”浴室门打开! 沉稳的脚步声渐近! 我下意识的把包塞到衣柜里,柜门险险阖上的瞬间,薄宴时峻挺的脸庞覆着一层水汽出现在眼前。 “你在干什么?” 薄宴时眯起眼阔,目光狐疑困惑。 我结舌,脑海一片空白,“……哦,我、我找一件衣服穿。” 因为不擅长撒谎,我的脸颊肉眼可见浮上一层红晕。 我胆战心惊,生怕被薄宴时发现我处处不对劲,因为我紧张的脊背绷成了一张鼓,还欲盖弥彰的咽了咽口水。 谁料到,薄宴时缩着的眼阔松开,昳丽的眉眼竟然染上一丝愉悦,甚至还对我挑了下眉锋。 “哦?” 那意味深长,促狭的模样,瞬间让我联想到什么。 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的手指正无意识的拎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 那是薄奶奶和叶锦为了催生,特意安排佣人放在衣帽间的,而我因为心结从未碰触过这种东西。 我瞬间明白他刚刚在脑补什么。 脸颊“轰”的一声爆红,颤着手甩开了裙子! 我呼吸骤乱,脚掌连连退了两下,迫不及待要逃开这种诡异火热的氛围。 直到耳畔落下他喑哑入骨的嗓音。 “这件不错……” 他灼热的目光描摹着,像小刷子撩拨着汗毛,让我脊背绷的更紧。 “……梨梨要穿给我看吗?” 极具颗粒感的嗓音,砂纸一样,磨的浑身细胞战栗。 想都不用想! 我拒绝,想逃的念头如此强烈,可不等我撤退,手腕倏然一紧,被一股劲力带着,踉跄跌入薄宴时结实的胸膛。 掌心下是柔软的睡袍,蛰伏着力量感的肌肉因为沐浴染上一层潮气,湿滑腻润,软弹坚硬。 我脸颊红透,用力要把他推开。 奈何他就像一堵墙,密密实实的把我困在胸膛和衣柜中央,我进退不得,呼吸也被压的乱了节奏。 仰着发烫的脸,故作恼恨的瞪他。 “你确定自己洗好了?” “你要检查?” 他俯瞰过来,昳丽的眸折射着光,深深浅浅,碎裂潋滟,看的一颗心震颤不止。 暧昧火热的氛围,因为他过分低哑的嗓音莫名扩大好几倍。 “不要。” 我咬着唇拒绝。 明明是斩钉截铁的,可放在这种氛围底下,听起来更像娇嗔,我意识到这一点。 用力推着他要他回浴室。 “急什么。” 他伸手,极高的身高差,让他直起腰背要比我高出一大截,长臂越过我的头顶,伸手就要拉开我藏产检单的衣柜门! 我心跳如鼓,在他指尖要碰到门把手的刹那,伸手用力攥住他手腕。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问好扑过来。 我心乱如麻,“你要干什么?” 大脑打结中,我问出一个让自己后悔莫及的问题,“难道你不喜欢刚才那件?” 他瞳仁一震,似是不敢置信。 话脱出的那一刻,我已经后悔莫及。 但薄宴时潭底溢出的愉悦和深深浅浅的碎光,显然已经把后路堵的死死的。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贴上我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克制的青筋都浮了出来。 “喜欢……” 薄宴时低头,薄红的唇寸寸逼近,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阖,衬的这张脸由衷破碎的真挚感。 我好像没有退路。 为了不让产检单被发现,我咬牙对准他的唇印了上去。 他很快掌握主动权,紊乱的呼吸相闻,层层体温隔着单薄的衣料传递,他骨节分明的大掌碾磨着我的肌肤,抚触,游走,重重的摩挲。 衣帽间的灯光因为长久没感应到声音无声灭掉。 又在偶尔响起的破碎吟声和压抑的喘息中骤亮。 从唇片相贴的那一刻起,薄宴时的吻就没有停过,绵长温柔如浅浅掠过肌肤的风,又如同轻沾衣裳的牛毛细雨。 绵绵密密。 无止无息。 他就像虔诚的膜拜者,我在他的吻中溃不成军,手指死死的攥着衣柜的门把手,指甲因为用力泛出凛白。 密密匝匝的汗顺着毛孔浮出来,皮肤潮热,在指尖烫出一簇簇火花。 情难自抑的时刻,身体骤然一轻。 我在昏暗的光线中撩起眼皮,虚软无力的透过睫毛觑他。 他的瞳仁极黯,极深,结实的臂膀箍紧我的时候,让我深刻的感知到男女力量感的差异。 四目相对,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一撞。 某些冷硬的东西被撞酥了,外壳碎了一地。 记忆好似在瞬间闪回到高中。 小别重逢后,少年急切的唇需索着,凌乱的呼吸如风倾落,在昏暗的小树林里,感受着彼此狂乱的思念。 那时候,我们那么相爱。 而现在,我却连接受他都有些困难。 想到从前,我微微有些出神。 他抱着我,小心翼翼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灯光没亮,落地窗外的月光轻纱一样洒进来,昏昧不明中,他一双眸却熠熠。 我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抵触的浑身颤抖。 “……可以吗?” 他小心翼翼。 我却扣住他的手腕。 暗夜中,他俯瞰着我,呼吸洒落在肌肤上,我们亲密的好似没有一点点嫌隙。 可越是有这种接触,我内心的酸软就越发的厉害。 “如果我说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那我就继续等。” 他俯身,绵软的吻印在我眉心。 第九十四章你认为我现在还睡得着? 我的眼眶在这个吻中无限度的酸软下来,脑子甚至疯狂的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从一开始结婚,我们之间就是这个状态该有多好。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过白盈盈该有多好。 如果…… 可这种假设没意义。 我被撞酥的心在瞬间披上铠甲,再度冷硬起来。 “那就再等等。” 我转身背对他,用胳膊抱紧自己,并不真心的说,“对不起。” 他展臂揽紧我,温热清隽的气息均匀的洒落在我脖颈的肌肤,害得那一片的汗毛根根起立。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他语调已经冷静下来,再也不复之前的喑哑,可贴着我脊背的肌肉却仍旧绷的很紧。 他似乎有意要继续谈,可能是意识到我的抵触,欲言又止。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干脆闭上眼。 “睡吧。” 他说完就要起身。 我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下意识扣紧他的手腕。 “你去哪儿?” 我尽量装的镇定,甚至还把声线软化。 “你很紧张?” 他的犀利让我呼吸微顿,立刻开始反省自己是哪里暴露。 然后对着他打了个哈欠,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他垂眸,目光半落在某个点,哂然,“你认为我现在还睡的着?” 我循着他的目光一看,脸颊瞬间滚烫。 他去了浴室。 我不敢再耽搁,飞快把产检单藏到更稳妥的地方。 转回卧室的时候,浴室里面水声淅沥,隔着玻璃依稀能看到他,矫健的身躯映出模糊的剪影。 我窝回棉被,强迫自己早点入睡,这样就不用再面对他。 半梦半醒间,依稀感觉微微潮凉的皮肤熨上脊背,腰肢被轻轻扣入骨节分明的掌心。 我一僵,脚一抬,借机躲开他的拥抱。 身后半晌没有动静。 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依稀感觉自己又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这次睡的太沉,我干脆就没在挣扎。 翌日,我搭乘薄宴时的顺风车准备去创石。 却在门口被叶锦拦下。 她拿着手包,抬起下颌矜持的看向我,“梨梨,我有话想和你说。” 不等我反应,身侧的薄宴时倒是替我开了口,“如果找她是谈股票的话免了,因为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无可更改。” “我和梨梨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你别管,这是我和梨梨的事情。” 说完,叶锦走过来,强势的拉住我的手。 我其实很为难,股票的事情我还根本没弄清楚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叶锦也同意将股票给我,我也不会要。 但我这么说,叶锦一定不会相信。 “如果有事情,那就等到她下班。” 薄宴时直接攥紧我的手腕,维护意味十足,把我从叶锦的掌心给拽离出来。 “现在什么事情都比不过事业。” 说完,他把我塞到了车子里面,然后直面叶锦的愤怒。 “有什么话可以尽管跟我说,我代为转达。” 叶锦显然气的不轻,“我自己不会和梨梨说?还需要你这个传声筒?” 薄宴时并不给叶锦面子,轻抬手腕看了下时间,提醒,“如果有要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当着叶锦的面,无情的甩上车门。 引擎启动,迈巴赫将叶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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