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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红揣测的也不是没可能。” “可是她……” 算了。 我现在自己都是焦头烂额,实在没精力去想白盈盈到底是什么想法。 而且都是成年人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如果攀附燕亦寒是她的选择,后果如何,和我无关。 第一百零九章请容许我短暂靠一靠 有燕栩在,红姐自然是把送我回家的事情交给他。 我报出地址后,燕栩有一瞬间的诧异。 “叶锦刚刚做了手术,我和薄宴时还没离婚,于情于理,好像应该去看望一下。” 燕栩却有其他的担忧,我看到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方向盘。 他分神看了我一眼,“梨梨,你有没有想过,你怀孕了,很快就要瞒不住了?” “难道你真的想和薄宴时彻底复合吗?” 他一针见血,把我现在的困境说出。 而这也正是我烦恼的来源,我低头下意识的看了眼肚子,因为罹患躁郁症的原因,我的食欲很差劲,所以身材一直很纤细。 因为很瘦,所以肚子稍微胖一点,立刻就被薄宴时察觉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体型差距会越来越明显。 燕栩的顾虑不无道理。 “我正在想办法。” 燕栩,“你之前的那个建议,如果需要我配合演戏的话,我随时奉陪。” “嗯。” 我有点恍惚。 到了医院告别燕栩,我一个人下车,拍上车门刚准备转身,一道声音传来。 “夫人……” 是高际的声音。 高际的身影掩映在医院门口,脸庞沉浸在昏昧不明的光线中,让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不过,那股氛围还是扑面而来。 嗯,好似是对我和燕栩一起出现有些微词。 不过我也没打算和他解释什么。 “薄宴时让你来等我?” “薄总他……” 高际为难的向着后面一看。 我一凛。 因为随着他转身,一股磅礴的气势扑上我的呼吸,而薄宴时那张淹没在晦暗光线中的峻挺脸庞倏然撞入眼帘。 不等我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落入男人温热的掌心。 “去哪儿了?” 他低眸俯瞰。 “嗯,出去散散心。” “见了燕栩?” 他眼底的戾气一纹纹的裂开,咬牙切齿,字眼几乎是从齿缝嘶泄出来的。 “你就那么喜欢他?哪怕有一点点空余的时间,都要见缝插针的见他?” “棠梨,你到底是想报复我,还是真的舍不得他?” 我被那股凛然的怒气窒的难受,然后装作不在乎的对他笑笑。 “你想多了,我本来约的是红姐,只不过他们恰好在一个局里,所以红姐喊他接送一下而已。” 薄宴时明显不信,但眼前的局面让他心力交瘁,长指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梨梨……” 他喟叹的气息打落在我颊侧,像是顺带也饿撩到了我的心里。 “不许再见他。” “我不准。”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越来越紧,紧到我的心脏也仿佛随着那力道收了一扣。 “我不可能不见他。” 我看向他,“如果你信不过我,大可以去调查一下,这次的酒局是不是有红姐,你了解我,我从不在这种事情上骗人。” “对了,这次酒局我还遇到了白盈盈。” 一下子提到两个我们关系中的禁忌人物,算是破窗效应,让他潭底骤起风暴,也很好的把我从被质问的困境中拉出来。 薄宴时瞳仁缩了缩,唇片在我的眼帘中抿如刀削。 “我们还要在这里站着吗?” “薄总,夫人,我们去病房吧,这太冷了。”高际提醒。 薄宴时这才回过神来,开口的时候嗓音喑哑透了。 “……冷不冷?” 我缩了缩脖子对着他笑。 他揽紧了我,黑色的长大衣裹着我,在盛烈的穿堂风中,我们并肩向前走。 我并不冷,可是这种亲密的接触,却好似瞬间把记忆拉回从前。 以前和薄宴时偷偷见面,经常是在这样的夜晚,北城的隆冬很冷,晚上十点钟后的滑冰场价格会减半,我们在空旷的滑冰场一圈圈的溜。 累了就趴在他的怀里,做势要把冻的冰凉的手塞到他的肚子里。 他把眼睛瞪的老大,然后又会在我气馁的时候,主动牵着我的手放到他温暖的肚子上。 在我的手在他幼滑肌肤上游弋,然后又被他黯沉着眸子按住手腕。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就会失控般按着我的肩膀吻我。 年轻的人啊,一天天都有使不完的牛劲,接吻鱼一样碰触到彼此就黏住不放,好似能从甜甜的吻中感受到地老天荒。 “情况怎么样?” 我问他。 “手术很成功,做了心脏搭桥。” 我顿住脚步,他也感应到什么看向我,目光撞在一起,他已经预判了我要说什么。 “这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那你真的忍心看她因为我们而受伤吗?让我们离婚,是她和爸最想要的结果。” “我的人生,为什么要依照他们的期望完成?” “可是我……不想承受这些压力。” “你不会,这些压力我会扛起来,既然你和她已经撕破表面上的和平,日后不必再面前自己维持关系。” “棠梨,从此以后,你只需要做自己。” “也做好这个薄太太。” 我反问,“什么叫做好这个薄太太,你对我有什么需求?” “不和我离婚,就是我最大的需求。” 他深邃的目光带着能穿透灵魂的能量。 我在他的怀里脊背微僵,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要求,没想到要求竟然放的这样低。 眼眶因这句话微微泛起热意。 声线也哑了下去,“薄宴时,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完全不必因为我放低姿态。” 他拥住我,沉沉的声线落在耳边,“如果低姿态能留住你,我愿意为你低到尘埃。” “梨梨,别离开我。” “只要你留下,我这条命都给你,可好?” 我要他的命干什么? 已经窒闷的情绪好似因为他这份高浓度的浓烈爱意有所缓解。 我到底还是想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解决好白盈盈的问题吧。” “等到这件事尘埃落定,我们的关系再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放心。” “这件事我会尽快处理,绝不会再让她纠缠到你的面前。” 薄宴时扶住我的肩膀,把吻轻轻的落在我的发顶心。 我在这阵浓烈到窒息的暖甜中,将额头轻轻靠上他的胸膛。 手,也微颤的搂住他的腰。 如果薄宴时是可以停靠的临时港湾,请容许我靠一靠吧,一个人独行太久,真的好累。 第一百一十章我看你现在是昏了头! 我所求是什么呢? 好像这一刻的安定和微甜能让我好受一点,可横亘在心口上的疤让我不敢再将心轻易交付。 如果深究,这段关系根本没有未来。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吃过饭了没?” 薄宴时低问。 席间我杂七杂八的吃了一些,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白盈盈和燕亦寒的身上。 薄宴时明显已经在手术室外等候了很久,应该没心思吃什么。 “嗯,有点饿。” “不许再乱跑。” 薄宴时总算松开一些箍着我的手腕,“我让高际送些饭菜到病房,想吃什么自己点。” “好。” 医院的vip病房,有供给陪护家属和护工休息的套间。 叶锦居住的病房和薄奶奶只隔着一层楼。 进入病房,叶锦躺在病床上面白如纸,麻药还没过此时还陷入昏迷中。 高际来的很快,随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薄东城。 薄东城长相和薄宴时有几分相似,不过混迹商场多年,他身上的杀伐之气褪去不少,添了一些儒雅的味道。 此刻他周身却裹挟着薄怒之气,在看到我的时候更是骤缩了下瞳孔。 “梨梨,我有话和你说。” 和薄宴时结婚三年,我和薄东城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对夫妻对我的不满都表现在了日常的相处中。 这会突然要和我单独交谈,怀抱的什么目的可想而知。 我点头。 不用把话说的太直白,我已经能猜到他要和我谈话的内容。 “有话当着我说是一样的。” 薄宴时却显的油盐不进,那样密不透风庇护着我,生怕我再遭受到来自他父母一点点的压力。 我心窝一热,涌出了暖暖的细流。 “我看你现在是昏了头!” 薄东城怒斥。 薄宴时哂然,峻挺的脸庞挂上了淡淡的凉笑,然后迎上薄东城的怒意,“嗯,就当我是昏了头。” “总之,我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 我夹在他们父子两个中间,寒意凛然,刚要开口,手腕就是一紧。 “梨梨,你别说话。” 是薄宴时在阻止我。 薄东城看看薄宴时,又看看我,眼中满是不赞同,却气的连连点头。 “好,那你们给我出来,我和你们两个一起谈。” 薄宴时凛直的脊背这才松掉。 他下意识低眸看向我,潭底的紧张浓烈的都能扑出来。 哪怕我还在躁郁期,凝入这双星光碎尽的眼眸,还是有了想哭的冲动。 心窝好似流淌着一条名为委屈的河流,在被误解和冤枉的时候,冷硬着蜷缩,被封在冰面之下。 而爱人一记温暖的眼神,好似就能融化所有。 那些眼泪倒涌着,迫不及待要泛出眼眶。 我赶忙眨了眨眼。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声线已经染了哭腔。 这才是我深爱的薄宴时啊,我在这七年的时间里,想了那么久,念了那么久,终于等来的,只属于棠梨的薄宴时。 薄宴时抿着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轻轻捻了捻我微凉的耳垂。 我脸庞不受控制的泛红发热。 撩起微颤的睫毛飞快觑他一眼。 薄东城已经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之前深深瞥了我一眼。 那一眼的内容让我浑身发抖。 我不知道等待我和薄宴时的会是什么,忍不住担忧的揪紧他的衣角。 “薄宴时,我能信你吗?” 我惴惴不安,一颗心在胸腔下剧烈跳动,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何抉择。 放弃薄宴时,还是和他同担风雨? 两股力量在我的心中剧烈的拉扯,扯的生疼。 “梨梨,你可以信你自己,至于我,你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之前所作所为伤透了你的心。” “我不急着要你那么快将心交付。” “那些伤害我来弥补,我等着你重新信任我的那一天。” 薄宴时是会读心术吗? 为什么我心里的那些话,他都能懂? 我仰看着他,隐忍了不知道多久的泪水终于簌簌而落。 “薄宴时,我们是不是要走到末路?” 那是叶锦亲口告诉我的,如果我还是棠家的大小姐,哪怕我发生那样的事情,薄宴时和我也不会走到末路。 现在我一无是处,哪怕我在事业上有成就,在豪门看来,也不过尔尔。 薄家不会再接受我。 哪怕薄宴时心中有我,我们又能走多远? “嘘……” 他叹的这一声,好似直接叹到了我的心底,那些微细流拂过肌肤,心脏好似也被羽毛瘙了下,跟着狠狠震荡。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已经不是七年前的我,难道还会护不住小小一个你?” 我扯唇想对他笑,但笑中总掺着点苦涩。 “我听说得这个病想什么事情都会悲观,但你信我,这件事没那么严重,嗯?” 他薄唇低下来,径直吻上我的额头。 我在他虔诚郑重的吻中轻轻阖上眼皮。 “乖。” 我和薄宴时进门的时候,护工正在给薄东城倒茶。 冉冉茶香中,薄东城沉吟着看向我。 “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你和宴时离婚是我和叶锦商量后的决定。” “梨梨,你应该清楚,薄家作为北城的首富,是需要一个合格的儿媳妇的,当初你嫁给宴时,是看在你们家在宴时落魄时有恩情的份上,加上宴时执意娶你进门,这才勉为其难同意这门婚事。” “本来嫁进门之后,你是不必出门工作的,当初还是宴时对我和他妈施压,才答应你出门抛头露面。” “这些都罢了,但是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件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接受。” “如果你能答应和宴时离婚,在离婚条件上我们能尽可能的弥补你。” 不等我开口回应。 薄宴时的声音砸落,“你不用白费心机,我不会和梨梨离婚。” “发生这种事情就要离婚,我竟不知薄家竟然这么老封建。” “梨梨是我的妻子,我都不曾计较过这件事,你们凭什么支配我们的婚姻?” 薄东城见薄宴时这样冥顽不灵,也房间的发了怒。 “你不介意?你以为你不介意,就没人敢在背后指指点点吗?” “薄家是望族,在上流社会混迹难道不要面子吗?有这样一个儿媳妇,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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