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无名指,和我指尖上硕大的鸽子蛋碰撞在一起。 两枚钻戒,一枚是成熟后的薄宴时给的,鸽子蛋在光芒下璀璨耀眼,一枚是少年的薄宴时给的,钻石小到微末不计,那上面泛出来的光却直直的扎入我的心底。 我的心脏好似也被这枚小小的钻戒箍紧了。 “棠梨同学,你愿意嫁给薄宴时同学为妻吗?” 薄宴时单膝跪地,眼眸温柔,那样眉眼噙笑的看着我。 “……好。” 这句话,是给当年那两个爱的炙热的少年的交代。 颤音吐出这个字的同时,我蕴在眼角多时的残泪倏然下坠。 “可惜当年的我没能力,不然它一定会更大。”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那个小小的钻石。 “喜欢吗?” “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虽然它和旁边的钻戒不能比,却是年少薄宴时的全部家当。 全部所有的礼物加起来,都抵不过这小小一枚的威力。 我的心被轰的渣都不剩。 最后一个字尾音落下,薄宴时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我唇瓣颤抖的弧度被他感知,然后被他珍而重之的吮入唇齿。 在这个温柔的吻里,我尝到了眼泪苦涩的味道。 薄宴时浅尝辄止,指腹碾上我湿润的眼尾。 “情不自禁亲了你,原谅我。” 眼尾瞥向旁边的纸盒子,“接着拆?” 这一枚钻戒已经把我轰的方寸大乱,我不想再给天平的另外一头加砝码。 我佯装愧疚,“我不想拆了,可不可以让我带回去回家慢慢拆?” 不想看到薄宴时眼底的困惑,我干脆主动投怀送抱,把脸庞埋入他温暖的胸膛上。 “突然有点愧疚,我没有给你买礼物,自己却突然获得了这么多礼物。” “只要你喜欢就好。” 他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无名指上那两枚钻戒流光溢彩。 “我娶到你了,梨梨。” 这句话,像他对我说的,更像他对年少的自己说的。 可是薄宴时,结婚,是可以离婚的。 没有什么感情,会永恒不变。 但这样的话,我没必要在薄宴时的生日上说。 我甚至疲惫的阖上眼皮,附和般敷衍他,“我也嫁给你了,薄宴时。” 他被我这句话鼓舞到,格外动情,修长的指节插入我的发缝,“所以,梨梨,我们重新开始。” “最起码不要离开我。” 我困的不得了,刚想说话,肚子“咕噜”一声。 “饿了?” 他扶着我的后脑勺,忍俊不禁。 “我带你去吃饭?” “可是我不想出门。” 怀孕让我越来越懒,倦怠的只想找个地方躺平。 薄宴时倒也依着我,叫了餐送入酒店。 餐点里面居然有一道鱼。 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克制身体反应。 但当他拆开鱼刺,把鱼肉夹入我碗里的那一刻,刺鼻的鱼腥气不期然撞入鼻尖,我瞬间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声。 薄宴时抬眸看来的刹那,迎着他炙热的目光,心跳如擂鼓。 第一百三十章吻一吻,解解瘾也不行? “怎么了?” 他皱着眉,对上我的同时,目光中的困惑瞬间幻化成狂喜,骤然攥紧我的手腕,问,“梨梨,你怀孕了?” “我听说怀孕后闻到鱼的味道会干呕,你……” 喜悦如潮,正一吋吋占据他的眼眸。 “没有,你想多了。” 我好像怀揣着一只小鼓,在他吋吋审度的目光中,小心的收缩小腹,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薄宴时。” 直视他的眼睛,我狠狠打断他所有希冀。 “每一次我都吃了事后药,所以你想的那个可能不存在。” 他眼底的光果真一寸寸灰掉。 我再度加码,“而且白盈盈怀孕的事情还没解决,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处境里,多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或者姐姐。” 薄宴时冷静下来,眼底的黯淡被更复杂的情绪替代,“你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做一个紧密的身体检查。” “不用了,就是肠胃感冒了,所以闻不得这些味道,你把鱼和油腻的东西拿远一点就好。” “看过医生了?” 薄宴时看上去还不放心。 我装作不耐烦,“你烦不烦呀,薄宴时,如果你不想我陪着你过生日直说,我现在就离开。” “最讨厌有人在我耳边唠唠叨叨。” 他见到我这样强势,潭底的关切却没灭,而是伸手揽过我,迫我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手指钻入我的指缝中。 “只是担心你,老婆,我是要和你长长久久过日子的人,你的身体健康意味着我日后的幸福,我怎么可能不在意?” 对着他贴过来的昳丽眉眼,我语塞。 然后抽回手指抓紧筷子。 “吃饭。” 这个话题被我糊弄着敷衍过去。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吃过饭没多久,薄宴时长腿曲起坐在沙发上处理公务,让我蜷缩在一旁,躺在他一侧结实的大腿上。 我阖着眼眸,偶尔在感知到他倾过来的炙热目光后睫毛微颤一下。 “你确定风清扬真的和沈玥和好了?” 我的质问一出。 耳畔就响起深深浅浅的低吟声。 这声音明显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男人和女人,为爱鼓掌的声音? 我瞬间掀开眼帘,恰好撞入他暗流涌动的潭底。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顺我的碎发,眼眸中的温柔如月光流泻,挑眉,“看样子是八九不离十。” 我耳根爆红。 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这么火爆,刚刚和好就鱼水交融,过分open了点。 随着这隐约飘逸过来的声音,房间的空气也逐渐火热,暧昧。 我故作镇定吐槽,“看来九华的房屋质量不太合格,隔音这么差。” 薄宴时闻言竟然一本正经的跟我科普。 “实在冤枉,我保证九华的房屋质量绝对是整个北城,甚至整个国内隔音质量最好的。” “那这声音?” 我怎么一点不信呢? “很简单。” 薄宴时竟然弯腰径直抱紧我,带着我走向落地窗。 透过落地窗看去,隐约可见这一栋院子别致的风景,而随着靠近落地窗,萦绕在耳畔的声音越发清晰。 清晰到甚至能分辨哪个是风清扬的,哪个是沈玥的。 “不、不行,这里不行,快回屋。” 沈玥的声音依稀透着颤。 而风清扬的要恣意许多,“怕什么,他们听不见……” “你……放屁!” 声音里颤抖的弧度听的我耳尖越来越烫。 “乖,他们听见了也不敢来打扰,宝宝,就允我这一次?” “……” 偷听别人家壁角,听的我鞋子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我不敢再听下去,用力拧薄宴时胳膊内侧的软肉。 “快回屋。” 薄宴时眼眸攒着零星笑意,促狭十足,“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正贴着落地窗,你听?” 我哪儿还敢再听下去,整张脸烧的快要冒汗。 不顾他的钳制,强势的挣出他的怀抱。 他不满极了,修长的手臂贴上落地窗,把我围困在胳膊和冰冷的玻璃中间。 那张峻挺的脸庞裹着强势的气场压下来,我被碾压的呼吸微窒,指甲掐住掌心软肉。 仰望他的目光努力变得锋利,“我可以陪你,但别忘记你答应我的前提是不碰我。” “吻一吻,解解瘾也不行?” 说话的时候,他的唇距我的唇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吐出的气息温热的在肌肤上流淌,撩出一片酥痒。 “不好。” 我一说话,唇就贴上他的,他竟然也毫不客气,顺势吮住我的唇。 四目相撞,我瞳仁震颤,而他潭底的流光让我整个人心醉神迷。 我想推开他,手掌刚贴上他的胸膛,就被他捉入大掌,顺势解开一粒扣,带着我的手隔着衬衫,按在他起伏滚烫的胸膛上。 指尖像被烫一样,星点之火撩起大片,熊熊的在血液中焚烧起来。 “犯规……” 我颤声,喘息连连。 从他缠绵紧密的吻中艰难的闪躲,说出口的话又被他强势吮吻到唇齿间。 “……不要别的生日礼物了,用这个代替?” 他低低软软的哀求。 似是顾忌我们的交谈会被胳膊听到,压扁了的嗓音颗粒感十足,能让耳朵怀孕。 “不行!” 我醉在这个吻里,但当他的长指顺着曲线下滑到腰窝的时候,理智瞬间回笼。 眼底的迷朦和大雾散尽,我从情欲中挣出,撩起颤抖的睫毛觑他。 “答应我的事就要做到,不然你在我心中的信用会再度降为零。” 这句话让他偃旗息鼓,手掌还扣着我的后脑,喘息带动宽阔的胸膛起伏,连上面覆着的薄肌都在起落间挤压着我的呼吸。 克制和暗涌在对视间,彰显的淋漓尽致。 他睨着我低低哂笑,“真后悔答应这个要求。” 然后薄宴时在我朦胧的视线中眯起了眼阔,骨节分明的手掌突兀的覆在我的小腹上。 在我因为恐惧蜷缩成点的瞳仁中,他缓缓开口, “只是不知道梨梨到底是因为不信任我清白,觉得我脏了不肯让碰,还是怕自己有什么秘密被我看穿才不敢让碰?” 我盯牢薄宴时,呼吸都放轻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有瘾也是一种病,该治! 我眯着眼睛看他,“你认为我藏着什么秘密?” 甚至还故意诱导他,“你觉得我刚才呕吐,是因为偷偷怀了你的孩子?” 轻笑,眼底流光又冷又凉,指尖轻戳他结实胸膛。 “你做梦。” “你了解我,我不会做这种傻事,白盈盈肚子里那个才是你渴盼了许久的孩子。” “你若是那么迫切想要孩子,不如趁着我不在,去见一见她,聊慰一下你满腔的相思?” 他明显愠怒,低头在我唇上用力咬了下,“我怎么觉得你越提白盈盈,越显得心虚了呢?” 我疼的蜷着瞳仁,“你确定要和我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 说完我想把他的大掌从小腹上拽下来,因为这个姿势太危险了,现在孩子已经满四个月。 我偷偷看过的孕期手册上写,四个月之后孩子随时会胎动,如果不小心被薄宴时撞上胎动。 饶是我有千万个借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圆。 薄宴时却固执的维持这个姿势不肯动,大掌好似在我的小腹上生了根一样。 “考虑一下我的话,梨梨,如果你想要事业,我倾尽所有捧你成为万众瞩目的歌星。” “只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一颗心在他星光绵绵的目光中酸软不堪。 他的攻势又绵又密,我快要无法招架了,我轻轻叹气,唇瓣贴近他的耳朵,轻轻的道:“你确定要扫兴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伸手把衬在马甲内的领带拽出来,当着他灼热的目光,一圈圈在指尖上绕过去。 撩起眼皮从睫毛缝觑他,目光是赤果果的攻击性。 “我答应留下来陪你,但保留随时反悔的权利。” “毕竟我也不是非要风清扬的歌不可,燕栩学长的我也很喜欢。” 接着我的唇上又是一痛。 他又凶又恨的吻下来,似是要物理性的堵住我的嘴,不想透过我的嘴巴听到那两个字。 而今。 燕栩是他的逆鳞。 白盈盈亦是。 这个吻一点不温柔,他像个凶悍的小狼,恨不得把我吞吃下肚。 这样做的后果,是一吻毕,我腿软的浑身打颤,软的一塌糊涂。 而我贴按的掌心下,所有肌肉都绷成了铁板,硬梆梆的不可思议。 他潭底焚火,整个人快要烧着了。 “生日快乐。” 说完这句话,我推开他的胸膛,脚掌落地的刹那,腿软了下。 但我没有动摇,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只不过走了没两步,腰肢被人从身后捞住,他滚烫如岩浆的胸膛贴过来,层层温度贴附而上,隔着布料依稀能感觉到他的灼烫和汹涌。 “去哪儿?” 他嗓音被欲念喑哑透了。 “回家。” 我的声音要冷静的多,“因为你犯规了,薄宴时,你说话不算话,我也决定收回我的承诺。” 腰间箍着的力道瞬间紧了几分,他牢牢的圈着我,“我不准。”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忍心让我难过?” “可,是你犯规。” 我步步为攻,低头去掰他骨节分明的指节。 他圈的更紧,指节都勒到我小腹里,让我疼的震了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薄宴时低低求饶。 “信用为零。” 我继续威胁。 “……” 他哑火,周身的气势为这句话消散一空。 然后我的目光下移,落在他圈紧我腰肢的胳膊上。 薄宴时秒懂,瞬间松开我举起两只手投降状。 “不碰了。” “从现在开始,距离你三十公分开外。” 我眯着眼去看他,“确保不会偷偷犯规?” “如果你敢,我立刻就离开。” 他现在只敢用目光描摹我了,眼眸中都是无奈。 “不敢。” 我这才松口气,打了个哈欠,转身去了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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