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说完的话,尽在不言中。 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吗? 我眼底的温度更凉,“没关系,我准备打车。” 还没等我把app的界面掉出来,他沉冷的嗓音更近了,“今天所有的打车软件都出了问题,有bug!” 手机屏幕被修长的手指覆住,他皙白的掌背上青色的脉络分明,暴露出他并不平静的情绪。 “别看了,我送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身畔的律师被高际“礼貌”而强势的请走。 独留下我和薄宴时单独相处。 身侧还不时有法院的工作人员下班离开,我和薄宴时站在走廊的两端,周遭的人来往穿梭,我和他却谁也没动。 “卑鄙!” 我蚌埠住,在久别重逢后第一次当着他的面破防。 “不用手段,我终其一生也见不到你,更没机会陪你。” “我说了我不需要。” 我连连后退,直到脊背抵上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接着来往的人群拉开和他之间的安全距离。 再靠近一点,我怀孕的事情根本瞒不住。 我拼了命的缩肚子的同时,宝宝也感知到我紧张的情绪,开始用力踢踹我的腰腹。 这种剧烈的胎动让我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细微的眉头抽动,已让薄宴时觉察出什么。 “你怎么了?” 他关切的要穿过走廊走过来。 又被我喝退。 “别过来!” “我只是难受。” 我弯着腰,静等着一波胎动过去,佝偻着腰背仰头看他,诡异难过的情绪爬上心头,让我的眼眶一圈圈的红了起来。 ”薄宴时,每见你一面,我就剖心挖肝一样的难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爱我,对我还有感情。” “可就像白盈盈曾经挑衅我时说的,如果你爱我,怎么有她?” “她出现的那一刻,我已经败的彻底。” “我认输,我投降,你放过我不好吗?” 我痛楚的瞳仁都在颤。 薄宴时的情绪也并不平静,诡谲的氛围在包裹我们,密不透风的把我和薄宴时与众人隔绝出来。 无数工作人员在经过的时候,好奇的用目光打量。 “你走吧,薄宴时,我不要见你,不见你,我心里就能好受很多。” 第一百七十四章胖了,更圆润了些 “可是你已经有这么多天的逍遥时光,如意了这么久,今天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薄宴时不肯退,那双氤红的眼眸锁着我,就像猎人锁定了猎物。 我瞪大了眼睛,对他突然的强势有些适应不良。 大脑飞快旋转,余光不断梭巡,找寻着脱身的法子。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薄宴时对我的占有欲有多强,而我借故躲了他这么久,日复一日的相思积累,浓的只隔着眼神就能感知到。 而这种相思越浓,我的处境就越发的危险。 “好。” 我喉咙微鼓,有一些情绪不受控制的要从里面跑出来,攥的心脏一个劲的收紧,难受的想哭。 “那你不要靠我太近,你想我,想看到我,可以尽管看,但是不许靠我太近,因为我会不舒服。” “只能这样吗?” 他撩起睫毛觑我,里面跌出来的浓浓不甘,让我的心又收紧一扣。 “再靠近一点?” 他提起大长腿,试图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而这个动作,让我的心脏瞬间悬至喉咙口。 我立刻制止。 眯着眼睛瞪他,“我不介意躲去洗手间,来缩短和你之间的相处时间。” 薄宴时看着我,突兀的笑了起来。 他到底没再擅动,单脚抵上墙壁,斜倚在那遥遥的看着我。 被他炙热的目光描摹,我恨不得立时遁地逃避,或者悄悄挪动两步拉长距离,让我被发现怀孕的几率降低再降低。 可,我也不敢擅动。 一旦平衡被打破,薄宴时只会肆无忌惮。 “胖了,更圆润了些。” 他的评语让我汗毛直竖。 撩起眼眸,忌惮的瞥着他,笑,“大概是因为离开你,总算不内耗了,也不用和白盈盈纠缠,我觉得很舒适。” 薄宴时的瞳仁瞬间蜷成一个点,有风暴在里面疯狂徊还。 “是吗?” 他斜斜翘起唇角,潭底晦暗涌动。 “……” 我没说话,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再看向他的时候,眼眸中的不耐烦一点点倾泻。 “还有事?” 他果然很敏感。 “恩。” “所以我送你。”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 四目相对,我读懂了他目光中的强势。 今天他是堵死了我,一定要和我同乘一车了,但我肚子这么大,稍有动弹就会暴露,我怎么能让他如意,得逞? 我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笑看向他,“想送我也不是不行,但还是那句话,我和你距离太近,心里会很不舒服,所以你来开车,让司机坐副驾驶,你把挡板升起来,我才接受让你送。” 这个诡异的条件让薄宴时眼底生出更多的波澜。 “就那么……难受?” 然后就那么肉眼可见的时间,他眼底的受伤在瞬间化成了淡淡的愉悦,斜睨着我,意味深长,“梨梨,你心里这样难受……是因为……喜欢我了吗?” 他一句话,彻底让我破了心防! 我眼眸微微瞠大,然后在震愕中,心脏如被捏紧,呼吸都开始变浅。 然后我强作镇定一笑,“怎么可能……我,我只是忍受不了背叛。” 他眸光更深,深的能噬人。 “只有喜欢才会在意,不是吗?” 反问什么,很骄傲? 我对他假笑的眉眼弯弯,淡淡威胁,“再问下去,我宁肯走回去,也绝不给你送我回家的机会!” 他顷刻间收起那股自矜傲娇。 “走。” 他抓牢了钥匙。 我看着他,脚掌不动,如生了根。 “你先走。” 我抬起下颌表示目送。 薄宴时凝着我,那股探究的目光倾来的一刻,我浑身都绷紧了。 好在他没停留太久,转身之际,我敏锐的察觉到自他周身漫出来的寥落,穿堂风凛起他长风衣的衣角,好似也将他的落寞吹到了空气中。 直到他离开走廊,我才缓缓的挪动脚步。 迟来的钝痛像斧凿击心脏,呼吸间都是闷疼。 不能再见薄宴时了。 见他一面,我躁郁症隐隐就又有了复发的迹象。 第一次确诊躁郁症,是因为被强暴,但据周寻追根究底,更多的根由,是因为我违背了自己的本心和薄宴时分手。 在心和大脑的博弈中,心总能用摆烂的方式逼迫大脑妥协。 理智,可以短暂赢,不会一直占据上风。 抠开车门上车,后座果真没薄宴时的身影,薄宴时落座在驾驶座,司机竟然不在,挡板自然也没如我的意愿升起。 他偏头看向我。 “温度可还适应?” 淡淡的关心却裹挟浓烈过酒的相思。 “恩。” 我用淡漠作答。 成功见他潭底划过一抹黯然,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收束在方向盘上,因为用力,掌背浮出青色的脉络。 引擎声起的时候,我淡淡提醒,“挡板。” “这个不行。” 随着他沉哑入骨颗粒十足的声音,车门清晰落锁。 而后我看到后视镜映出他看似平静又浮出淡淡愉悦的峻挺脸庞。 上当了。 我愤怒的捏紧了手心,尽量逼迫自己平静下来,好和他周旋。 “你骗我?” “不骗你,我怎么能见到你?” “你足够狠心,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也该调整一下对待你的方式,不能只让你如意,我们应该五五分。” 我欲哭无泪。 什么五五分,当是在分红吗? 可当下的局面我根本撼动不了,于是我摆出了非暴力不予合作的驾驶,抿着唇,冷冷的用目光凌迟前方那道身影。 原本松弛的神经也一寸寸绷紧,谨慎的遮住孕肚,争取不暴露分毫。 “住哪儿?” 他的问题一开始,我神经绷的更紧。 回答也是谨小慎微,“随便找一间酒店放我下来。” “随便?” 他撩起眸,从后视镜觑我。 “怕被我知晓地址,然后纠缠上去?”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我皮笑肉不笑。 他轻嗤了声,深深睨我一眼,而后车子飞快驶入车流。 我不想和他说话,他竟然也没强求,车厢弥漫着一股很松弛的,沉默的氛围。 大抵多数的夫妻相处久了,都会陷入到这种诡异的沉默中。 无从说起,那就沉默不语。 可随着车窗外越过的酒店数量越来越多,胸膛下的心跳的也越来越快,一种不详的预感狠狠攥紧我! “你要带我去哪里?” “酒店,哪里有家里好?” 薄宴时睨过来的眸光危险的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狠狠的瞪着他,“你是在逼我。” “我不想见你。” “那就一人一间房,你住主卧,我在你隔壁,不会给你带来太多困扰。” 事情怎么就进展到了这样的地步? 我气的浑身都要发抖。 忍不住的提醒他,“还记得上次你和我对峙的结果吗?你想明天早上替我收尸?” “我不会强迫留你太久时间,梨梨,你有底线,我也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我他妈太久没见你了,我想让你留在身边多待一会。” “哪怕我见不到你,可感受到你的气息……我也能好受一些。” “……” 还能这样的吗? 我不理解。 撩眸看向他,问出那个能扎穿他心脏的问题。 “如果你这么爱我,我们何至于,沦落至此?” 他瞬间红了眼眶,凛着腮帮,透过后视镜不甘的看着我。 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变得黏稠,窒息起来。 “多久?” 我大抵能理解他的绝望,浓烈的爱意无从宣泄,抓也抓不到,满心都是茫然和怅惘,人被不甘占据久了,真的会绝望。 “什么多久?” “你打算多久放我离开?” “如果你听我的,我可以勉强给你一点时间。” 一秒窒息。 而后车厢响起他突兀的凉凉的讽笑。 “我们……竟然他妈的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笑至气音呛了嗓子,再开口,难掩的浓浓悲凉,“棠梨,我错了,你就没想过自己的错吗?” “明知我爱你入骨,却依旧坚守着心魔,不肯对我放开半分,我虽然爱你,但更恨你。” 我睁大眼睛。 看着绝望和阴翳从他眼底跌出。 大手死死攥紧我的心脏,丝丝的疼乘隙而入。 “多久?” 大抵是太疼,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磅礴的恨意,径直掠过,这个问题在上下问答中显得突兀又冷漠。 “一夜。” 他答的咬牙切齿。 “不行。” “五个小时。” “还是,不行。” 在我们一来一往的对峙中,我悄悄捏紧手心,抵御汹汹而来的心疼和不忍。 时间越长,我暴露的风险就越大。 我不能给薄宴时这个机会。 他没再说了撩起眼眸,嘲弄而凉淡的目光勾勒我。 “三个小时。” 心脏像被锥子用力攮了下,疼痛沿着那个点荡开的同时,我也做出了妥协。 “好!” 他睨着我,眉宇间的阴霾顷刻间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浮到空气中的淡淡愉悦。 “……” 我捏着的手心缓缓松开,油然生出一种自己又上当的感觉。 薄宴时,又在对我施苦肉计? 我忍不住去看他。 他专注开车,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侧脸线条刀削斧凿一般,神颜天姿,峻挺的令人惊艳。 迈巴赫稳步停入华庭盛景。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建筑,我无法不可知心中生出的感慨。 好像有好长时间没回来这里了。 薄宴时先下车,眼看就要过来拉我的车门,我全身紧绷的开口:“你先走。” 他诧异的不是丁点半点,拎着眉心看我,眼底都是困惑不解。 “你懂的,我不想见到你,你是我痛苦的根源。” 他眼底瞬间浮出受伤。 但他没计较,点头之际,也撂下了警告。 “别试图逃走,我刚刚已经按下了安全系统,保镖们也都在门外守着,想逃只是成全我,增加和我相处的时常。” 我心底警铃大作,却装的越发淡定从容,落下一点车窗,从缝隙里含笑看他,“你先去客房。” “我不想见到你。” 他俯身,一米九二的身高裹着风倾来,目光如炬,犀利无比。 “可我,很想见你。” 长指猝不及防触了下我的脸庞。 这样清浅的接触,却触发了强烈的化学反应,酥麻的电流一寸寸凿入末梢,让我脊背一凛。 我瞬间有了反应,偏开脸庞躲他。 他长指不经意掠着我的脸颊而过,那一整条的触痕,都酥麻麻的痒起来。 “你确定要激怒我吗?” 胸膛内的心跳越乱,我的眼神就越冷静。 他潭底的情愫瞬间抽离,直起腰背,转身迈开大长腿走入房间。 我呼出一口气。 脚掌落地,第一件事不是跟随他的步伐进入房间,而是小心的走到门口,想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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