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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根本无暇回复。 他现在是薄氏集团的总裁,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状况,那就是…… 出事了! 这个认知让我脊背渗寒。 几乎瞬间从床上翻身而起。 打开手机屏幕,抖抖索索的翻看新闻。 第一时间,一条新闻跳入眼帘,昨夜由蜀市前往北城的高速路上,一座高架桥坍塌,无数车辆被压,现在正在清点受伤的人员…… !!! 心脏像被勒上一根铁丝,憋的我无法呼吸。 抓紧手机,我立刻给薄宴时回拨。 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冰冷冷的机械女声,如冰凌狠狠敲打我的心脏。 我不敢耽搁,再度给高际拨过去。 一样的冰冷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如坠冰窟! 不详的预兆已经贯穿神经,我没有耽搁,抓起手机,退掉酒店房间,伸手拦了一辆前往出发地的出租车。 车子上,师傅为了醒神放着电台新闻。 “蜀北高速路段高架桥坍塌,距今已经罹难一百三十四人,车辆跌下悬崖被坍塌的泥石流掩埋,现正在积极抢救。” 每落入耳朵一个字,我的心就被捏紧一分。 我阖着颤抖的睫毛,不断的在心中祈祷,薄宴时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我肚子里的宝宝就要平安降世了,他可以不见爸爸,但是不能没爸爸。 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车子一路疾驰,窗外的风景美丽,由北向南,风景渐渐的在变化,可我却无心观赏,一颗心紧紧的牵系在薄宴时的安危上,再也无法冷静。 “姑娘,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贵人遇难成祥,看你是个有福相的,你丈夫也一定能化险为夷。” 第一百九十一章白盈盈产下了孩子! 车子在离开北城地域的时候就开始下连绵细雨。 越靠近蜀市雨下的也越大,甚至和前两天去蜀市那天一样大。 司机师傅的话没能安慰我,反倒让担忧一层层的扩大。 “这该死的天气,每年到了这种时候,蜀市就连绵不绝的下雨,那高速路就是因为这个塌陷的,不过,也不排除是豆腐渣工程。” “……” 我听着师傅的唠叨,手指甲深深的陷入到手心。 而后视线不受控制的停落在腹部上。 手情不自禁的轻抚上去。 薄宴时甚至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怎么能出事? 我凭着这个信念,一路飞驰电掣前往事发地。 路上燕栩的电话打过来,知道我担忧的事情后,第一时间表示要跟过来。 “不用了,学长我已经足够麻烦你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有些懊恼,好似最近我身上的麻烦事真的不少。 “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当然要竭尽所能。” 燕栩语调也是不容置疑,也不容拒绝。 挂掉电话我就有点气馁。 倒是司机师傅好奇的询问,“刚才打电话的是你男朋友?” “没。” 我干巴巴的解释。 司机师傅一副了然的表情。 我满心焦灼,一颗心都被薄宴时系着,根本无暇解释这个误会。 舟车劳顿,赶到事发地的时候,我才知道,现在不光是前往蜀市的航班和高铁都停了,而且非救援人员还不得靠近事发地。 这件事以飞快的速度上了热搜。 最显眼的莫过于被泥石流掩埋的那辆库里南,熟悉的车牌号像锥子一样扎入眼底。 我瞬间疼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人在痛到极致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呼吸好似延滞停工,胸脯剧烈的起伏,却没有一点点气息出来。 那是……薄宴时的车子! 跟这条微博一同冲上热搜的,则是薄氏集团继承人可能命丧泥石流的消息。 随着薄宴时可能丧命的消息而来的,是薄氏集团股票的剧烈动荡。 心脏就像断了线一样,不断的往下跌。 我捏着手机边缘的手指已经开始泛白。 “姑娘,你珍重啊。” 司机师傅发觉不对劲,从后视镜里瞥见我煞白的一张脸,赶忙将车子停在路边,将副驾驶上的纸巾盒递给我。 “谁也不想遇见这样的事,但是发生了就得去面对。” 我抓着纸巾盒一角,痛至痉挛。 这样的事情要我怎么接受? 我可以接受和薄宴时离婚分开,但不能接受活生生的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甚至……到现在还那样深深的爱着他。 他怎么能走? 我低头看向小腹,孩子好似感受到我激烈的情绪,正在猛烈的踢踹肚皮。 这样一低头,一颗温热的泪珠倏然滚落。 哭了? 指腹抹掉眼尾,液体沾湿指尖。 浓烈的酸涩像是酸河过境,灼穿了五脏六腑,蚀出一个个的破洞。 有寒风呼呼穿行,空落落的疼起来。 “不,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 我在这个刹那好似失去了脊梁,就像抓救命稻草一般问司机师傅。 “师傅,您一直在听新闻,这场事故中一定有幸存者的,对吗?” “……好像,的确是有。” 司机师傅那不忍戳穿我幻想的表情,让我的心一层层的往下坠。 看吧。 连司机师傅都觉得不容乐观。 可是…… 我还是不死心,不甘心。 那个救赎了我的少年,怎么能这样轻易就死去? 似是为了响应我的期望,电台声音恰好在此刻响起,“此次事故中,一位孕妇死里逃生,这都离不开她丈夫对她的不离不弃。 可惜的是,孕妇的丈夫被泥沙掩埋,孕妇获救清醒后得知噩耗,悲从中来,哭的稀里哗啦……” 孕妇? 不知为何,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白盈盈。 至于新闻中白盈盈的丈夫,大概是薄宴时? 这个认知让我陡然发笑。 之前的惴惴,刚才的悲凉和绞痛,全都化成了荒唐的笑话。 我颤抖着手去摸手机屏,好几次都打不开,抖索着打开新闻。 等看清那个孕妇的脸庞的时候,我的心瞬间跌至谷底。 那个孕妇竟然真的是白盈盈。 那救白盈盈的人除了薄宴时还有谁? 我从腔子里发出一声冷笑。 因为不能靠近事发地,我在当地的酒店住了下来,燕栩告诉我说会尽快赶过来,带我去事发地看看。 虽然事发地拉了警戒线,也不许任何人靠近,但是我每天都会去警戒线外徘徊。 不光有我,还有不少疑似罹难者的家属,团团围绕在那,每天都能见到尸体从石沙中挖掘出来,罹难者家属的哭声震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耽搁一天,我的心就往下坠一点。 渐渐的,我甚至已经开始接受薄宴时可能不在人世的可能。 “听说了吗,那个获救的孕妇好像早产了,生下了一个女儿,现在就住在市医院里面。” “就是产妇的精神不济,每天都要哭,也不怎么奶孩子,看样子是丈夫去世,绝望了。” “如果她不是孕妇的话,获救的是不是就是我儿子儿媳了?听说当初泥石流的时候,那个孕妇是被许多人托高,才免于被活埋。” 白盈盈。 我的心痛止痉挛。 是啊。 薄宴时到底在哪里,唯有白盈盈才知道,只要见到她,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想到这里,我没有耽搁,立刻打车去了市医院。 打探她并不难,只要说幸存的孕妇,就有护士好心的将我带到她的病房。 她居住的是多人混杂的病房,妇产科里面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奶味,因为忌讳见风,门窗紧闭,一进去就闻到了那股尿布,奶粉,血腥夹杂的复杂味道。 白盈盈目光呆呆的躺在床头,身侧的婴儿床上,一个粉嫩的团子正在挥舞手脚。 那个…… 就是薄宴时的女儿吗? 这个事实让我久久难以消化,我站在床脚,足足呆了好几秒。 诡异的是,不但我没有反应,就连白盈盈好似没了魂儿一样,竟然半晌都没发现我。 还是护士提醒,她那呆滞的目光才定格在我脸上。 “棠梨?” 她好似瞬间清醒,第一时间就是伸出手臂,牢牢的护住了婴儿床,她激动无比,俨然疯了。 “你来干什么?是来跟我抢薄氏集团继承人的吗?” 我心痛如绞。 那个孩子的存在,让我在病房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痛。 “我不会动你那个宝贝疙瘩,我来是想问你的,新闻报道上说的那个拯救你,自己罹难的丈夫,是指的薄宴时吗?” 我满心惴惴,几乎是悬着心在等这个答案。 白盈盈凝眸看向我的那一刻。 我清晰的听到了胸膛里面剧烈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个答案意味着什么。 大概是白盈盈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嘴角挂起一抹诡异而恶质的笑。 她喉咙发出低低的笑,直到笑出了眼泪。 “是啊。” 她抹去眼泪,但是那些液体仿佛无穷尽一般,源源不绝的顺着她的眼尾掉下来。 抹掉一波,一波又掉出来。 “不是他还能是谁?在看上他这样优质的男人之后,还有谁能入我的眼?” 我的心已经跌的稀碎。 可是又有无穷尽的疼痛如丝线一般从碎的稀巴烂的心底缠绵出来。 我一个踉跄,手指牢牢的捏紧了铁质的床头。 白盈盈哭个没完,像个只会流泪的机器人。 “可是他死了,有什么用?棠梨,你说我们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义?” “他,到底是死了……” “就在他死掉的那一天,我的哥哥也跟他一起死了!”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和他的女儿降世了,有悲有喜的一天,你说我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 我深深的看了白盈盈一眼。 她好似状况不对劲,整个人偷着一股疯劲儿。 想到这里我脚掌向后退。 也就在这个刹那,白盈盈整个人面目狰狞的从床上扑下来,随着她这个动作,病房里惊呼声四起。 护士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 “产妇,你冷静点!我们知道你失去了丈夫心里不痛快,但是你不要把怨气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 我且行且退,四目相对间,被白盈盈瞳仁的疯狂震惊。 她两条胳膊拼了命的朝着我的方向抓。 眼球中的血色正一寸寸的侵染。 “棠梨,你现在满意了?” “薄宴时已经死了!” “哈哈哈哈,争来争去,到头来我们两个争的竟是一场空!” “但是我不亏,因为薄宴时是为了救我而死,他爱我入骨!你输了!你输惨了!” 连绵不绝的痉挛蜷着心房。 剧痛在呼吸间穿行。 我抓着墙壁一角,看着医生和护士朝着白盈盈涌去,甚至还有闻风而动的新闻记者,镁光灯在我身后此起彼伏。 情急之下,我抓住口罩,在拥挤的人群中狼狈退场。 薄宴时竟然是为了救白盈盈而死。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出医院门口的时候,天空又飘起连绵细雨,街头巷尾飘荡着小贩的叫卖声。 “红糖糍粑咯——” 雨丝扑脸,那股湿冷顺着毛孔钻了进去。 在这种无望的时刻,我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叶锦。 按下那个通话键的时候,我的指尖颤的拿不住手机,细密的颤栗占据神经,在满腔的酸涩和疼痛中,我听到了叶锦的那声蕴满疲惫沧桑的“喂”。 哪怕和叶锦之间有那么多的龃龉,可是听着熟悉的声音,我好似抓牢了和薄宴时的相关。 “叶阿姨,薄宴时是为了救白盈盈……” “白盈盈生下了一个女孩。” 我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蹲在花坛边上,里面的月季随着风雨摇曳,淡淡的苦香气钻入鼻孔,沁人心脾的香。 可是这香气却远远化不开我心中浓浓的苦涩。 “薄宴时不会死的,是吗?” 那边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突然传开惊呼声,“叶总,您珍重!” 接着,叶锦带着喘息的声音才响起,“不会的!” “宴时吉人自有天相,岂会被那个贱人克死?” “你在哪里?” 叶锦不愧是叶锦,哪怕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也巍然不动如风。 悍然的好似钢铁超人。 “我在蜀市第一医院,刚刚见过了你的孙女。” 说完这句话,我挂掉了电话。 抬起头,绵绵细雨缠绵的就像是情人的细吻。 腮帮上一片酥酥麻麻。 掌心一片震动,是燕栩打来了电话。 “我已经赶到你下榻的酒店,问过前台说你出去了,梨梨,你现在是在事发现场周围等吗?” “我在医院。” 燕栩赶到的时候,担忧的目光不断描摹我。 “你还好吗?” “前所未有的差。” 这一天好似所有的噩耗都降临了。 薄宴时的死讯,白盈盈产子。 还有比我境遇更差的原配妻子吗? “如果是真的,那你可以不用任何代价的摆脱薄宴时。” 燕栩的话一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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