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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在下面。” “没看到之前,谁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下午就轮到挖掘库里南了,很快就能找到真相,在那之前,你先稳定情绪,最起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这样不思饭食。” 这给了我极大的希望。 我由衷的祈盼着,库里南里面不要有任何人。 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那一幕。 食不下咽的吞完盒饭,下午的救援工作又如火如荼的举行,在接连挖出两辆车之后,总算要挖掘半掩埋在泥沙中的库里南了。 而在前面两辆车里面的尸体被搬出来之后,没一会时间周遭就响彻遇难家属的哀嚎痛哭声。 而在延绵不绝的痛哭声中,我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因为库里南被吊车吊起来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继承了他全部的遗产 我的眼睛牢牢的黏在上面。 车子被吊到平整的地面上,轮胎接触到地面的那刻,吊车悬索离开,车门被人从外小心拉开。 法医们涌了上去。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熟悉的尸臭味扑鼻袭来。 嗅到这股味道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崩溃了,身躯细密的颤栗着,胸膛空的厉害,视线被库里南牢牢的抓住。 视线之外,再无其他。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连燕栩低沉的嗓音都变成了一种障碍。 我感受的到他的温情,可是这一刻却只觉得烦。 “咔”。 车门打开的声音细微,伴随着周遭人的惊呼。 “开了开了!” “一共有两个人!” 我的心被悬索吊着,倏然松了一寸。 但是顷刻间,又被什么给勒到了血肉里。 因为法医正联合工人将尸体给运出来,我第一眼就辨认出了薄宴时的西装! 高级定制的西装,一批一批送来的时候,每个款式我都熟记在心。 他们熨贴的包裹着薄宴时的身体,为他增添更多魅力,一度将我迷的神魂颠倒。 细密的颤栗更多的占据神经末梢,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却已经下意识的朝着那具尸体冲了过去。 拨开重重人影后,映入我眼帘的却不是薄宴时熟悉的脸,而是一张斑驳脱落,肿胀的出现巨人观的脸。 巨大的冲击,让我胃部开始痉挛。 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攥住,燕栩从身后牢牢抱住我。 “棠梨,你冷静点。” 我如何冷静? 我充耳不闻,目光一径的看着,法医从西服外套里夹出了一张身份证。 “死者身份为薄宴时,应该就是新闻里报道的薄氏集团的总裁……” “具体的结果,还要以鉴定dna比对结果为准。” 不! 好似有个声音不断在耳朵边叫嚣,我全身心的在抗拒这个结果。 我和薄宴时还没有正式告别,更没有离婚,他怎么可以先行死掉? 我还没告诉他我怀孕了。 他怎么能死掉?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是他。 “学长,他不是薄宴时,对不对?” 我就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燕栩追问。 “我……”燕栩甚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却还是顺着我的意思道:“对,很有可能不是他。” “他这样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挂掉。” “可是他的外套怎么会出现在那个人的身上。” 我喃喃着,感觉自己被大团迷雾淹没,一股冲动让我想上前弄清楚。 可是不等我再扑过去,一股脱力感从四肢百骸弥漫,眼前一黑,我整个人软倒下去…… 耳畔响彻的是燕栩担忧的喊声。 我好似做了一个长长的美梦。 梦中的我和薄宴时没有任何遗憾,在他老家潮湿的小巷子里接吻。 少年眼眸里的星星碎了一捧,唇角噙着的笑意含着别扭却依旧温软。 “梨梨,等大学毕业就结婚。” “分数快下来了,我所有志愿都填的和你一模一样。” “生什么气?我当然知道前途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的未来要有你。” “不然没有你的未来,前程似锦又有什么用?” 我依稀感觉酸涩在眼眶中聚集,在满腔的委屈中看向那张清隽俊美的脸庞。 拉住他骨节修长的尾指,怯生生发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是吗?” “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当然。” 尾音暧昧在温热柔软的触感里。 他低下头,裹着徐徐的气息,清清浅浅的啄吻我的唇瓣。 我好似知道是梦。 瑟颤着瞳仁,静静地用目光描摹他俊美英挺的脸。 大概是清楚没有未来,眼前的也只不过是幻想,所以看着看着,浓烈的心酸覆过所有。 我依依不舍的用手指摩挲他的脸庞。 “薄宴时,你怎么能死?” “谁死了?” “我怎么舍得死,我死了,我的小娇妻岂不是哭的稀里哗啦,活都活不下去?” “再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我纵然是个尸体,也会气的回魂。” “不许瞎说。” 他吻我的手指,深邃若海般温柔的眸勾勒我。 “我们总是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棠梨,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我遇见了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旁人,只有你。” 这是薄宴时在给我托梦吗? 听老人说,人如果去的突然,会在梦中给亲人一次正式的告别。 不然。 薄宴时这样傲娇的人,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肉麻的情话来。 少年的薄宴时不会说,因为害羞,婚后的薄宴时也不会说,因为我们之间隔山隔海。 可,此刻的他却偏偏说了。 他就要彻底消失了吗? 层层委屈鼓着喉咙,哽的我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凄楚的看着他。 “哭什么?” “被我感动坏了?” 我摇头,扯开他探过来的手,牢牢的圈紧了他劲瘦的腰肢。 “薄宴时,让我抱抱你,别消失,求你。” 薄宴时失笑,骨节分明的大掌要向下抚摸我的发丝。 一切就在此刻戛然而止。 原本翔实的躯体好似在瞬间模糊,他错愕着,我震惊着,惶恐在眼眸中快速退潮。 “薄宴时——” 世界摇晃起来,眼帘中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身体一个震荡,落空的失重感直直向下—— 倏然间,我睁开眼。 入眼是大片的白,让我意识到自己置身在医院中,掀开被子下床,恰逢病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人正是燕栩。 “你醒了。” “我昏迷了?” “是。” 燕栩站在那,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床头,似有不忍,用词都在斟酌。 “医生说你就要生产了,情绪不宜太激动,所以,我已经通知了薄家的人来。” 我的呼吸瞬间变轻了。 “他们已经来了?” “是,他们带着那具尸体离开了。” 燕栩的话音落下,我的心脏就被重重的捏紧。 掀开棉被,拔掉手上的输液针,我飞快起身,一阵晕眩袭来,我好险才扶住床的栏杆稳住身体。 手腕横上来一道劲力。 燕栩的声音低沉,“梨梨,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听着,我还有其他的话要跟你说。” “什么?” 我不晓得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找到薄宴时更重要。 “薄宴时去世的消息一公布,他的律师就找了过来,现在他要见你。” “因为你昏迷,他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一段时间,总不好一直让他等你。” 顷刻间,一股巨力卷起了心脏,像纸张一样团缩起来。 甚至不必燕栩明说,我已经明白了! 律师是来跟我宣读薄宴时遗嘱的。 他无数次的跟我说,只要我给他生下一个孩子,他能将自己的财产给我,也能将一条命给我。 可是我要那些财产干什么,要他的命干什么,我要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我不要见。” 我摇摇晃晃,血色褪尽,却还是异常坚持。 “薄宴时他还没死,你们甚至没让我辨认一下那具尸体,我还没仔细看看他。” 我腔子痉挛的发颤,深深的呼吸,用力的瞪着燕栩。 一再的重复那句话。 “他不会死。” 燕栩不忍的看着我,甚至一度偏过脸庞去。 病房的光影静静地投在燕栩写满克制的脸庞上,他甚至开始附和我的话。 “是,我相信你。” “不。” 我虽然疼的痉挛,理智却还是清醒。 “你不相信我,你只是不想让我太伤心。” “可是我却有直觉,薄宴时不会死。” “无论如何。”燕栩也恢复冷静,劝说道:“哪怕薄宴时真的没死,你也不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财产已经旁落吧?” “所以,签署下这份遗嘱,继承他的全部财产,静静地等在原处,如果他还活着,你亲手把这些交到他手里。” “……” 我看着燕栩。 他眼底的情绪一一收入我眼帘。 燕栩试探着我的意见。 “让他进来吧。” 见到了薄宴时的律师团,我才惊觉到薄宴时竟然一早就绸缪了这么多。 一份份的文件,签名,从我眼前划过。 动产不动产,薄宴时悉数给了我。 而且令我惊讶的是,他的财产并不局限于薄氏集团,甚至在国外国内投资了几十家的公司,每一间公司的盈利都十分可观。 而这些财产无一例外,全部都给了我。 甚至没有旁人的份额。 最后一份文件落笔成型的时候,我难受的快把心脏从胸膛挤出来一样。 眼前不断回荡薄宴时捧着我脸庞,郑重许诺的模样,“棠梨,嫁给我,我薄宴时的一切都将只属于你。” 后来的,是他张扬着愤怒和嫉妒的眉眼,“棠梨,给我生个孩子,命都给你,可好?” 一大颗眼泪不堪重负,重重的打在白纸黑字的文件上。 律师很快看向我。 “薄太太,从此以后你就是薄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股权变动太大,希望你尽快的入住薄氏集团,守住薄总的基业。” 我抬眸看向他们。 “我要暂时留在这里,我总觉得,他还活着,所有人都能放弃他,我不能。” 这一生,我和薄宴时的纠缠,漫长的好似没有尽头。 “薄氏集团动乱,夫人最好还是去一趟。” 律师言尽于此,转身告辞离开。 我没有耽搁,在交清住院费之后,第一时间飞回北城,并且给叶锦打去了电话。 因为我要确定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薄宴时。 但没想到我竟然在薄家老宅遭到拦截。 拦截我的是管家陈叔。 “太太,夫人下令,严禁您日后出入。” 我和叶锦撕破脸的事情早就闹的人尽皆知,所以管家欲言又止,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我要见薄宴时。” “他现在在哪里?” “这……” 管家为难,“在鉴定比对了dna之后,薄总就被顺势放在了那间医院。” 我压低了嗓音,“哪间医院?” 管家刚说出口,一道声音就出现在耳畔。 “人都死了,找他有什么用?” 叶锦的音调蓦地扬高,惊愕的看着我已然高高耸起的孕肚。 “棠梨,你怀孕了?” “是……”叶锦的眼眶瞬间激的通红,颤颤巍巍的询问,“是宴时的孩子?” 我看着她。 不过是隔了一个生死未卜的薄宴时,再见叶锦的心绪复杂的让我难以分辨。 到底是母子,我总能在叶锦的身上见到薄宴时的影子。 而这种微末的追逐,让我满腔酸涩,浓重的化不开。 “是。” “我其实从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只想着和薄宴时离婚,独自抚养这个孩子。”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救白盈盈……” 我的难过隐没在没说完的话中。 我不忍心用那个字眼安到薄宴时的身上,好似这样迷信,就能保他平安无虞一样。 叶锦先是震惊,接着是不可思议,目光牢牢的黏在我的肚子上,眼眶肉眼可见的湿润了。 就连我和叶锦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也因为这个孩子而有所缓和。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响亮的婴啼声蓦的从室内传来。 我一惊,下意识的看向叶锦。 叶锦肉眼可见的慌张,竟然对我解释了句,“是白盈盈的那个孩子,她产后抑郁不能好好照顾孩子,我想着好歹也是宴时的骨肉,就接过来一起照顾。” 我恍然,并点头。 她却满眼都是愧疚,目光牢牢的锁着我的孩子。 “你……快生了吧?” “恩,快了。” 我手掌缓缓的覆上肚子,这一刻没了薄宴时,我再也不用担心谁来抢我的孩子。 即便是眼前的叶锦,他们不是直系亲属,法律层面没资格和我争夺抚养权。 “叶阿姨,你有白盈盈的孩子,所以不会和我抢抚养权的,对吗?” 我这句像是瞬间打醒了叶锦。 她脸颊生生涨红,“我不知道你怀孕。” “梨梨,如果你早早公布怀孕的消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她直到现在,还试图把罪名安到我身上。 我却比谁都清楚这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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