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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风清扬的了解。 这种自信,像一只大手轻轻捏了下我的心脏。 我想到了薄宴时之前和我说的话,风清扬曾经被一个女人伤害,得到很重的情伤。 风清扬大概是不想在沈玥面前提到那段过去,免她多想,所以才不肯当众承认吧。 我想到这里,有些释然,又有些扼腕。 为我们不能合作惋惜。 而红姐显然诧异极了,看了眼不动声色的我,又瞄了瞄风清扬。 “可是我听梨梨说你就是风清扬啊?” “只是之前一直是薄总在跟你约歌。” 这是我和红姐在来包厢之前就约定好的,如果风清扬不肯承认自己身份的话,就由红姐来揭穿。 做一场戏,让风清扬不得不承认。 “跟我约歌是约歌,可是我也只是一个经手人呀。”风清扬似是戳穿了我和红姐的计谋,眼神中几分淡嘲。 甚至眼神中还带出了几分挑衅看向我。 红姐这下懵了。 “不是吧?”她探寻的看我一眼。 没从我这获得答案,嘴角的笑尴尬起来。 “怎么我从梨梨那听说的说法不同呢?” 风清扬倒是自如的放下手中杯,意味深长,“很简单,因为她也是蒙鼓人。” 我睨了风清扬一眼。 四目相对间,不知为何,我居然生出一种直觉:那就是风清扬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刹那间,有什么东西快速的从我的脑子里飞驰闪过。 可是速度太快了,快的让我根本抓不住。 这一局,最后竟然以失败告终。 离开的时候,沈玥竟然还轻拍我的肩膀,“boss,别伤心,我相信风清扬说的是真的,因为他只会玩,根本没什么才华。” “他要是会作曲,我现在就给你表演倒立吃屎!” 沈玥言之凿凿的拍了拍胸脯。 可是我看着她笃定的脸庞,有些不忍心提醒她。 毕竟谁都顾忌自己的男友有什么难忘的白月光。 风清扬之所以这样抗拒承认身份,不过是因为不想过往被挖掘出来,影响和沈玥之间的感情而已。 沈玥性格直爽,神经也粗的厉害,根本没看出我的犹豫,摆摆手挽着风清扬的手离开了。 留下我和红姐面面相觑。 红姐,“我再想办法单独堵他一次,你和他摊牌?” 只能这样了。 简单调查了下风清扬,发觉他在北城的活动轨迹只有两点一线。 去办公,去接沈玥,回他们同居的公寓。 有时候他们在公寓里面一呆就是几天几夜,可想而知他对沈玥的感情有多深厚,才愿意那样一直腻在一起。 说实话,看到这样没羞没臊的小情侣,我更多的是艳羡。 思绪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到薄宴时那边去。 仔细算起来,我和薄宴时的好日子加起来也不过两年。 少年少女贪恋彼此的味道,在巷尾的熏风中接吻。 羞耻的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颤抖。 浅淡的甜还没来得及在心头掠下痕迹,重重的蔓上浓酸。 硫酸蚀孔,又空又痛。 好容易拦下风清扬还是在他去接沈玥的路上。 保姆车直接截停科尼赛克,车窗下落,露出风清扬那双愠怒的眼。 他指尖夹着烟,隔着青蓝色的烟雾眯着眼看我,开口直指重点。 “我不是风清扬。” 顿了顿,怕我不明白似的,“如果说清楚点,我是身份证上的风清扬,却不是让易水寒一炮而红的词曲家风清扬。” 看着我眸底的半信半疑,他手腕伸出窗外,虚空点了点,烟卷上的灰倏然消散空气。 “词曲家风清扬的确给你做了曲子,你想要吗?” 我毫不迟疑的点头。 这个瞬间我想到了薄宴时之前在苦苦挽回我的时候,对我提到的,他说:“给我翅膀,想要多少风清扬的歌给我多少。” 我想一定是薄宴时之前管风清扬约的歌,他虽然去了,但风清扬不好不履约。 “上车。” 我略有迟疑,然后抠开车门,在风清扬身边落座。 车子启动之后,风清扬抬手给沈玥发信息。 这两个人不愧是在热恋中,这一发就发上了瘾,直到车子在一栋别墅区停下。 穿过门庭,最终在一栋中式建筑停下。 我曾经在报纸上见过这个别墅区,以典型的中式建筑闻名,房价更是令人咂舌。 这里的建筑飞檐翘角,白墙青瓦,有一种大气恢弘的美。 风清扬下车,用指纹打开大门。 大门徐徐打开,首先映入耳膜的就是涓涓的水流动的声音。 鸟鸣清脆婉转,被我们进门的动静惊动,腾飞。 城市的喧嚣好似被一堵薄薄的墙阻隔在外,这座别墅自成一片幽静的天地。 靠墙边有竹,稀疏几杆竹下,假山流水,原木凉亭垂坠白纱,木桌木椅,斜倚在栏杆旁,伸手可触溪中锦鲤。 风掠而过,竹叶沙沙,白纱簌簌。 一条白纱挣脱了麻绳束缚,在风中鼓胀,舒展。 这里好似脱离了世俗,是凡尘一角桃花源。 我困惑的看向风清扬。 “这里是他的创作基地。”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风清扬略有停顿,嘴角弧度淡嘲,着重强调,“所有。” 不知为何,心头闪掠过一个诡异的念头,我下意识的趋近,踏上凉亭,手贴着栏杆,弯下腰去,手指在幽绿的手中拨了下。 溪水被晒的微微发烫,指尖收回的时候,我下意识将目光落在竹林下的木桌木椅上。 坐在木椅上,手抚原木没有打磨光滑的木质面上,我好似贴近了什么,被大手攥紧,酸涩的难受。 接着耳畔落下风清扬散漫的声,“他经常在这里谱曲作词。” 他撩起眼皮意味深长的觑我,“他真的很有才华,可惜我不喜欢。” “他的歌总是太丧。” “写尽了他的恋爱脑。” “一个大男人,谁也想不到他那个外表下竟然藏着这个东西。” 我的心被什么倏然重撞,猛跳一下,飞快抬起眼皮看向风清扬。 这一刻我掩饰不住内心的震动。 一直在心头拂掠而过的零碎念头突然飞快组合在一起,汇聚在一起鼓动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猜测。 风清扬是薄宴时! 风清扬此刻嘴里蔑视的恋爱脑是薄宴时? 我瞳仁细微震颤。 日光穿过竹叶,斑驳的光影在我的脸上掠过,时明时灭,我颤抖着眼皮睫毛,瞪大水汽渐氤的眸死死的瞪着风清扬! “你猜出了是不是?” “他蠢不蠢?”风清扬嗤笑,迈开步伐,宽大手掌突然用力拍向凉亭栏杆,他依旧是那副桀骜睥睨的姿态,但是眼圈却在日光下一寸寸的红了。 “他他妈的就是愚蠢,大好前途,未来可期,只要他想,只要他肯放手,多少比你好的女人都趋之若鹜要扑上来。” “可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他说没意思。” 风清扬的眼圈越瞪越大,浓密的黑睫轻轻颤动,像是两个扑棱翅膀的蝶翅,衬着湿红的一圈,一脸的切齿,恨铁不成钢。 “你有什么好?” “之前他是高攀,你是高高在上的名门千金,可你这微末的优势在他回薄家之后就不值一提了。” “比你好,比你更优秀,比你更漂亮,更小意温柔的女人比比皆是。” “可他,偏偏非你不可。” “甚至因为你被折磨的半人半鬼。” “听过他写的歌吧?之前我调侃说的,抛弃风清扬,把他折磨的不人不鬼的人是你呀!” 如果是之前听到这些,我一定会被打击到。 可是在看到了阁楼里面的东西后,我很快消化了这个事实。 “这里是他的房子吗?” 风清扬嗤笑了声,“你这个老婆对他的了解可真微末啊。” “不错,这里是他的房子。”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已经作为遗产被你继承了。” “这里装着他歌曲家风清扬的一切,你要是有兴趣就慢慢看,我还要去接沈玥,不奉陪了。” 风清扬眼底的蔑视都不带遮掩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凌空朝着我丢过来,转身走了。 钥匙扑在地面上发出沉闷一声。 我走过草地,蹲下身,将那串钥匙用力攥至手心。 推门而入,黑色调不期然撞了满眼,脚下是厚重的地毯,毛绒绒的质感像是陷入了海绵。 我抬脚踢掉鞋子,光脚踏入其中。 大片落地窗由一楼延伸至顶楼,黑色绒布窗帘将阳光完好隔绝在外。 客厅黑色真皮沙发后是大大的原木桌子,桌上凌乱的搁置着吉他,在吉他旁是谱曲册,纸张凌乱,在横线上下的音符倏然跳跃入眼。 客厅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乐器。 贴墙放着一架施坦威钢琴,气势磅礴的雄踞一角,琴凳上被风拂过一角窗帘,懒懒的倚在琴凳和钢琴的黑白琴键妖娆的曳动身姿。 我情不自禁靠过去,曲起两根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舞。 如水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是略重的音,突兀的撞入耳膜,好似打破了沉寂,拧的心脏一紧,接着氛围又沉沉的死寂下去。 我贴着钢琴旁的墙壁,垂着脖颈歪头看琴凳。 黑纱不知羞耻对风扭腰弄姿,琴凳随着窗帘的掩映明灭光影。 在重重叠叠的明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形。 他长腿曲起,嶙峋腕骨悬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在黑白琴键上跳跃。 耳膜中撞入了一连串的嗡鸣。 接踵而至,是我专辑中最受观众好评的名为「暗黑交响曲」的旋律。 没有歌词,是默剧。 如黑色巨浪朝着小舟翻覆,排山倒海,浪尾卷起白色巨大泡沫,人影微渺如蚁,在仰头乘风破浪; 如独自一人踽踽,茕茕孑立,在世界的尽头仰望那巨大的寂静黑色山岭。 气势磅礴,震颤人心。 我的心脏在磅礴富有节奏的旋律中震颤不止。 掀开眼皮,薄宴时湿发漆漆,淋漓的水滴答在皙白病态的脸颊上。 他瘦削的颧骨微凸,颧下的肉微微内陷,哪怕瘦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那优越的骨相仍旧衬的英挺俊美,只不过和从前的桀骜相比,多了几分病态脆弱易折,却依旧峻挺的惊人。 似有所察,他掀开薄薄的眼皮,瞳仁里面一片漠然空洞,突兀的对我扯出一个笑容。 我为这一眼惊艳。 胸膛下的心跳微微如鼓在敲。 第二百零三章薄宴时,你那些年……很苦吧? 他睁着黑漆漆的眸,似在用眼神询问‘可好听’? 我扯唇想挤出一个笑,可嘴角肌肉不受控制,和她的意志力用力拉扯,挤出的笑僵至变形。 笑未来得及成型,眼泪猝不及防砸落。 我挨着琴凳坐下,偏头,凝着身侧这个病态苍白的少年。 耳畔不期然的落下一串对话。 “薄宴时,你这么优秀会不会以后变成有钱人抛弃我呀?” “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我好像除了钱除了身世一无所有。” “不会。” 薄宴时言简意赅,那个桀骜的少年不太会哄人,但是那一捧星光的眸看过来的时候,好似比什么哄人的话都管用。 我嘻嘻的笑。 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从小到大,唯一可取的就是有一把好嗓子。 小时候就受宠,爸妈会在客人来的时候,煞有介事的让我给客人唱歌,顺带获得一堆赞誉。 从没吃过苦坚持过什么的我,唯有在这件事上坚持的时间最长。 哪怕是初期学习声乐那般枯燥,都没喊过累。 想至此,我把脑瓜轻轻靠在少年略遒劲的肩膊上,一边摆弄他嶙峋修长的手指指节,一边散漫的道:“那我长大变成歌手好不好?” “我总得有点自己的事业,让你高看我一眼,进而舍不得离开我。” “如果你敢离开,我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每天不重样儿,把你的醋缸全部打翻!” “你敢。” 薄宴时反手攥紧我的手腕,眼底的温柔缠绵和星光悉数化成浓烈炙热的占有欲。 光火四射。 后来。 歌手就是我整个人生最璀璨夺目的梦想。 变优秀,让薄宴时瞩目。 可我没想到,不显山露水,对我的梦想不置可否的薄宴时,居然会为了我学习作词曲。 所以。 那些缠绕黑暗色彩,悲凉至绝望的爱情,是薄宴时对我无妄的爱的写照。 我嘴角弧度越翘越深,在渐渐朦胧不清的视线中,扭头痴痴地看着身侧的病态少年。 “那些年,很苦吧。” 我以为薄宴时在得知我罹患抑郁症的时候,只是对我发自内心的心疼。 可是原来这些心疼里面还包含着另外一层。 因为他淋过雨,所以希望给我撑把伞。 所以他说:得了抑郁症那就去治,如果你一个人爬不上来,那我就陪着你,带着你,拽着你。 我以为我过的很难很苦。 却原来薄宴时才是那个在深渊荆棘里面苦苦挣扎的那个。 而我,才是他活下去的生志。 我不要他了,他生无可恋。 是我……原来是我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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