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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来,让我浑身不适,下意识的把手从他掌心抽离出来。 “有打算的。” 我垂下眼皮,没去看他的表情,“打算把星星和清行养大,然后继续发歌,等到不想当歌手了,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吧。” 但是我刻意的回避没让燕栩识趣的结束话题,反而追问起来。 “感情呢?” “梨梨没想过要继续找个喜欢的人吗?” 我瞬间看向他。 他眼底的温润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炙热滚烫的东西。 我想躲避,故意转移话题,示意燕栩去看湖上穿梭而过的木船。 燕栩没上当,那股灼热的锋芒如影随形,耳畔也随之落下他低沉的声音。 “梨梨要躲吗?” 我抿唇。 “学长想说什么?” 不等燕栩张口,我打断了他,“学长,你知道吗?在薄宴时没消失之前,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爱他。” “可是等到他消失之后,我才发觉原来我自以为的被他亏待的日子,不单单是我一个人在受苦。” “还有一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一直和我合作做词曲的风清扬是薄宴时。” 提到这里,我喉咙已经有情绪鼓出来,忍不住捏紧了拳头,泛红的眼圈对准了燕栩。 “因为我小时候对他说当歌手是我的梦想,所以那时候他就背着我当了闻名遐迩的词曲家。” “我从来不知……” 我瞠大眼眸看着燕栩,眼眶越来越酸,越来越热,“我从来不知,他居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的事。” “我们之间如果谁能好好的说清楚,也不至于错过了这么多年。” 深吸口气,我把情绪压了下去。 “所以,我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忘不掉他。” “我手里还攥着他好多好多给我做的词曲,最起码,我往后打算专心搞事业,做专辑。” 燕栩眼底炙热的东西一寸寸的变凉了,最后竟然偏开了脸庞。 似是不想让我看到眼底的失望。 “我等的起。” 他沉沉的声音似乎随着嘈杂的背景音一起甸入了我的心底。 “无论你需要多少时间,我都愿意无限期的等下去。” “之前薄宴时对你纠缠不休,哪怕到现在你们之间也没办那个离婚证,我对你所有的心思都不敢宣之于口,只能隐忍。” “可是现在不同,他不在了,你身边有两个孩子,虽然他留给你好多遗产,但终究不同,梨梨,我想代替他,照顾你余生的幸福。” 燕栩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我的情绪也在这一刻难受到了顶点。 “我不会考虑。” 我直截了当的拒绝。 “其实……” 不等我接着说,燕栩起的话头让我顿住。 “薄宴时是风清扬的事,我一早就猜到了。”燕栩转头看我,湖畔的风掠过他的头发,带起两三缕。 我瞳仁震了震,惊讶的看向他。 “猜的。” “因为是猜的没有证据,所以不敢告诉你。” “你,从什么时候猜到的?” 这难道是词曲人的敏锐吗?可是哪怕我和薄宴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曾从他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呀? “在他带着白盈盈去包厢,把她介绍给老师的时候。” 我瞳仁微瞠。 “可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可是燕栩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薄宴时为什么会用白盈盈来刺激你吗?” 这个我倒是清楚,在那一天我心中有了答案。 几乎同时。 我和燕栩异口同声。 “因为她和小时候的我好像。” “因为她和你一样,提到当歌手的时候,眼睛里面会发光。” 四目相对,我唇角勾了勾。 燕栩,“尤其是那种提到梦想时候脸庞都熠熠生辉的样子,很鲜活很灵动,和你真的一模一样。” 我捏了捏手心。 “所以,薄宴时当初大概就是被白盈盈身上这一点吸引到的吧?” 他似在慨叹。 这话就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了,我不由觑他眼。 他失笑。 “你是不是认为我在背着说他坏话?其实,我真是这么想的。” “大概吧。” 虽然清楚燕栩的用意,但我还是被这一句话带的满心酸涩。 由薄宴时在婚姻中对我薄待的种种,又回到了白盈盈生下的那个女儿身上。 这样一想,微末的难受瞬间排山倒海的袭来。 我失掉了散步的松弛心态,坐上车子前往别墅休息。 育婴师安置好孩子,我也打算进入卧室休息。 这里的别墅和大多数的豪门别墅一般,配套设施很完整,装潢也算的上入时,只是没有人气,一看就知道没什么人入住过。 “梨梨,晚安。” 燕栩站在客厅里目送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晚安,学长你也早点睡。” 阖上门,躺在陌生的床铺上,我到底是失眠了。 按灭主灯,只余一盏壁灯,昏黄的光打落成一束束,轻落在婴儿床上。 星星刚刚吃过奶粉,小肚子上覆着一层薄被,阖着眼皮睡的正香。 哪怕是阖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清俊的五官,依稀是薄宴时的缩小版。 我忍不住伸手轻触星星柔嫩的小脸儿,好似隔着空间和距离,和薄宴时有了亲密的互动。 灵魂震颤,微微的抖起来。 一触即离。 翌日。 我照旧去疗养院看妈妈,刚刚推着婴儿车步入医院门口,就见到了和院长在聊天的叶锦。 薄氏集团在这间疗养院砸下了大笔投资,所以妈妈在这里能得到那样好的照料。 对此,我是由衷的感激薄宴时。 虽然他自以为把妈妈掌控在手中就能拿捏我的想法失败了。 见到我们的一刹那,叶锦的脸上就挤出一抹笑。 “来,星星,奶奶抱。” 她脸上堆笑,在看到星星的时候笑开了花。 抱起星星,她转头对我说道:“你去看亲家母吧,这边我来照顾一会。” 我转头对燕栩说了句,转身匆匆进入病房。 进入病房,护工正忙着给妈妈刷牙洗漱,见到我进来,说道:“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帮忙去食堂打点饭?” 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今天送孙子去上学的时候,不小心刮蹭了人家的车子耽搁了时间,所以来晚了。” “我怕一会洗漱完毕,食堂的饭都要打光了。” 疗养院的饭菜是有补贴的,护工为了节省饭钱,所以三餐都在这里的食堂解决。 “好,没问题。” 按说我是不需要帮这个忙的,因为这并非我的分内之事。 可是想到这段时间她把妈妈照顾的很好,我也就没计较。 这段时间我浑浑噩噩,踏入食堂,看着里面人头攒动的情形还有点不习惯。 上一次吃食堂的饭菜,还是在和薄宴时热恋的时候。 那时候的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千金,自然吃不惯食堂粗糙的食物,每次都要强行拉着薄宴时去外面吃。 但是次次都被薄宴时拒绝。 为了追求到这位高岭之花,我只能强迫自己习惯食堂的饭菜。 也只有这里的饭菜,薄宴时能够请客,我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竟然觉得味道不错,再后来更是吃的津津有味起来。 薄宴时看着我眉开眼笑,眼眸里面也会浮出浅浅的愉悦。 后来哪怕棠家破产,我也没等多长时间,就被薄宴时捡走去结了婚。 变成薄太太之后,我吃的更多的是来自薄宴时的苦。 他爱的扭曲,执意要拽着白盈盈刺激我,非要试探出我的真心不可。 可这样笨拙的法子,却把我越推越远。 叹口气,把远去的思绪收回,我按照护工的要求开始打饭菜。 本来一切很顺利就要结束了。 可就在转身之际,余光中突然瞥见打饭的地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掠过。 他钻到了后厨。 可是我手里的饭菜却“嘭”的摔在地上,周遭的惊呼声鹊起,我却顾不上被弄脏的衣服,几乎没有停留半刻,飞快的冲入了后厨。 我的出现让阿姨们一阵慌乱。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是后厨,不能随便闯入!” 我被攥住的整条胳膊都在颤抖,眼眶瞬间震颤出大片泪光,反手捉住阿姨的手,不停的追问。 “阿姨,刚才那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在哪里,我找他,我是他老婆!” 阿姨眼底的困惑瞬间化成了然。 指了指后厨的位置,说道:“哦,你说的是小顾啊,他是来帮着老顾送蚬子的。” “这会功夫应该已经开摩托车离开了吧。” “小顾?” 我恍惚,这个陌生的称呼让我无法把它和薄宴时联系在一起。 “他住在哪里,我现在就在找他。” 也许是我太过迫切焦急,换来阿姨们的疑惑不解。 “姑娘,你别是被抛弃了吧?” “我听说老顾要让小顾娶他家的女儿呢。” “什么?” 信息量太大,一时间我竟然处理不过来! 第二百零六章抱着的是我的儿子,亲生的~ 阿姨的手被我死死的攥住,我浮出水汽的眸对准了她的眼睛,“告诉我老顾的地址,我要找他问清楚。” 阿姨迟疑不肯说。 最终我给她转了一大笔钱,看在钱的份儿上,我总算得到了地址。 我给燕栩打了电话,说要临时出去,让他帮忙照看一下妈妈和星星。 我则是指挥着司机,在疗养院的盘山路上飞驰。 陡然,在经过一个转弯的时候,我眼帘倏然撞入了一道黑色的颀长身影。 近了。 风撕扯着他被吹的凌乱的头发,拖拽着的黑色衣角掀飞,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倏然撕裂了我的瞳仁。 就像是电流在刹那间击穿了心脏,我在瞬间挺直了脊背。 恰在此刻,那道黑影被摩托车载着,冲下了一条下山的小路。 路边密林如织,他一路拉着风,风驰电掣的眼看就要消失在眼前。 “停!” “停下!” “转弯,跟上前面那个人!” 在我的指挥下,车子“叱”的重顿,长长的刹车片发出刺耳的声音。 拐弯,疾驰,那道黑影就像是一条箭头,驱使着我,鞭策着我,让我的心一刻不停的狂跳起来。 我怀揣着小鼓,不断的催促着。 “师傅,快些,快些,再快些好不好?那个人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跟丢了,如果丢了,我、我……” 我怎么了? 说着说着我说不下去了。 含在嘴里的字眼“活不下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来原来,不知不觉间,薄宴时对我的影响力也这样重要了吗? 我眼眶泛红,瞳仁震颤,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耳畔唯有司机略无措的安慰声。 “别哭啊,棠小姐,我会追上他的。” 我哽咽,点头。 目光追逐着那道黑色的闪电,脑海中就像是掀起了狂涛骇浪,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景市。 为什么会和什么老顾联系到一起,为什么别人称呼他为小顾,为什么……他要和老顾的女儿结婚了? 他不要我可以理解,可是他不要薄氏集团,不要叶锦不要薄东城,不要……白盈盈了吗? 好多好多的问题涌上来,像是棉花一样堵住喉咙,那些情绪一层层的鼓着。 我按着疼至发闷的胸口,一双眸死死的盯着,追寻着。 “快!” “快些,师傅求求你,再开快一些。” 车子飞快,从窗外灌进来的风刀子一样切割着皮肤,可是等到车子冲出密林,眼前豁然开朗的时候,眼前却再也不见了那道黑色的闪电。 我难以掩饰这一刻的难过。 好似有巨大的悲凉无声的包裹披覆而来,我如被全世界抛弃,看着空荡荡的一片,一时竟失了声音。 “棠小姐,这里有许多岔路口,咱们要走哪一条?” 我被迫从伤心中拽离,低头看手中的纸片交了出去。 “去这个地址。” 地址上是景市的海鲜市场。 抵达海鲜市场的时候,艳阳当头,市场正是最忙碌的时候,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我几乎一眼就定在那道人影上。 顺昌海鲜。 档口和这里的海鲜店一样,门前摆放着鱼池,氧泵不知疲倦的在里面打氧,氧气入水,浮出一串串透明气泡。 杀鱼的位置的磨刀石上布满了破碎的鱼鳞,在日头下粼粼的闪着光,菜刀刀刃上沾染着血和破碎的肉屑,丝丝连连,黏腻不堪。 薄宴时一身黑衣黑裤,黑色鸭舌帽,站在通明的阳光下,手里提着一尾不断在蹦的鱼放到塑料袋里面。 然后并不熟练的上秤,按了电子秤上的数字,对面前的顾客说了一个数字。 顾客扫码付款,拎着鱼扬长而去。 我看到这里,眼眶越来越热。 就知道他没有死。 他怎么会死?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脚踩地面,顾不上满地的脏污和水坑,用颤抖的嗓音喊出他的名字。 “薄宴时!” 刹那间,我们隔着重重人海四目相对。 我以为这个刹那,薄宴时就算厌世,看向我的目光也会参杂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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