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边说:“我爹爹是执刃,我哥哥是少主,都好厉害的!等我长大了,我带你们去看海,看花灯,看沙漠里的大骆驼……” 灰衣少年的心智比他成熟许多,听着他稚气的话,认真地看着他:“宫门在这江湖里经历风风雨雨,偏居一隅,一代又一代,守护的究竟是什么、坚持的又是什么,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宫子羽从记忆中回过神,但闭着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角宫,没合紧的门缝里发出一阵闷哼。 宫远徵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他躺在床上,宫尚角在给他涂跌打药。他紧紧握着床边的柱子,药酒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 金繁那几招都是死手,让他几乎内伤,宫远徵咬着牙:“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宫远徵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怕哥哥笑话,“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我回头查一下金繁。”宫尚角涂好药,把宫远徵的衣服拉好。 宫远徵目光里有些愧疚:“哥,医案我只拿到一半,要怎么指证宫子羽——”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门堪堪掩着,宫远徵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那里露出一个虚虚的影子,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 房门被迅猛推开,宫尚角闪到门外。 门外庭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静谧,日光大亮,空无一人。因此,房间门口那一声碗盏碎裂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分明。 人影虚晃,宫尚角再度闪身,贴近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一把扣住她手腕。托盘和瓷碗摔落,里面的汤汁洒了一地 “宫二先生,你把我拽疼了。” 宫尚角的眼神既冰冷又危险,手依旧没有松开。 方才他与宫远徵说到医案的事,门口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竟是上官浅。 “你偷听了多久?”说完,他看到上官浅手上握着一个瓷瓶,“这是什么?” 上官浅的眉头扭曲,她忍着手里的疼回答:“药油。” 宫尚角眼睛一眯:“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委屈地弯下唇角:“方才徵公子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带伤,就想着拿瓶药油过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宫远徵走过来,满脸不悦:“哼,无意?” 她没有继续解释久久站在门口的原因,只是话锋一改,突然说:“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宫尚角幽幽地问:“你听到了多少?” 他的面色依然冷峻,但手已经松开了。 门猛地一下打开,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宫紫商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屋外,发现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才重新把门关上。 她担心有人偷袭,显得格外紧张,然后忧心忡忡地回到金繁身边坐下,拿起半截医案。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第一时间来和我分享,我很感动。” 金繁指了指房间里面挂上的一把铁锁:“但你也用不着在房门里面上锁。我一会儿还要出去的——” 宫紫商用手指比画比画:“我和你,今晚,锁了。” 金繁瞳孔震动,猛地站起来,但身上的伤势立刻让他皱眉,忍痛发出一阵闷哼。 宫紫商一把将他按回凳子:“你浑身是伤,还要折腾!快点,把衣服脱了……” “什么?” “我帮你涂药……”宫紫商装得坦坦荡荡。 金繁捂住胸口:“我受的是内伤。” 宫紫商眼前一亮:“是吗?那就让我由内而外——” 金繁站起来,打断她:“我要走了!” 宫紫商立即正襟危坐,讪讪地把桌子上大大小小的药瓶子推到一边,拿起放大镜,对着那半截医案装模作样地研究起来。 “这纸张看上去倒是有些年月了。”说完,她随手翻开医案,念了起来,“怪不得你要来找我,大夫写的字都很潦草,还好我学富五车,胸藏文墨虚若谷……” 说完,宫紫商还挺了挺胸。 金繁立刻把眼挪开,有些无语,但又重新坐回位置上。 宫紫商逐字逐句念起来:“……脾肝同调,以疏肝为主,孕晚期少食滋补,以清淡为宜……这是谁的医案啊?姑苏,姑苏……哎呀,旁边的字被撕掉了。” “能让宫远徵这么上心的,还有谁?”金繁眼神闪过一丝凝重。 宫紫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 金繁极力控制自已,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执刃!” 宫紫商把医案拍在桌子上,正色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她看了金繁一眼,有些慎重地说,“这不会是宫子羽娘亲的医案吧?!” 金繁思索着,点点头:“我也有此怀疑,他母亲的确是姑苏杨氏……” 宫紫商歪着脑袋想了想:“但不对呀,兰夫人明明因病早产,宫门人尽皆知,这上面却写的是足月产子,这东西是他们捏造的吧?你从哪儿搞来这医案的啊?” 金繁:“是宫远徵从雾姬夫人房里偷出来的。” 宫紫商的脸色倏忽变白了:“他竟然敢偷……”。 金繁喃喃道:“执刃大人进入后山试炼之前就发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几次暗中接触雾姬夫人,因此吩咐我暗中监视。他们平日从不与羽宫的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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