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住不干活就算了,还总是疑神疑鬼上演宫斗。 “我没上当,你堂堂拘灵局队长也不要被当猴耍了。” 哥哥的话如利刃捅进我的心脏。 哥哥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他承诺一辈子疼爱的亲妹妹,也不理会他发誓要白头偕老共生死的妻子。 可他明明也重生了,他明明知道我们会遭遇什么! 傅观冥掐灭语音,阴沉沉∶“从现在起,拘灵局禁止接听乌绛霜电话,谁都不许出队前往! “呵,乌绛霜,我现在很愿意看到你和你嫂子被怨灵弄死!” 仿佛是验证了他这句话,电话挂断的刹那,阴气大涨。 头顶的水晶灯势不可挡的威压砸落。 我扑过去护住嫂嫂和侄女,玻璃贯穿后背,血珠染红了白裙。 3 我疼得冷汗滑落,却硬撑爬起确认嫂嫂和侄女是否受伤。 看到她们只是受了惊吓,我呼出一口气。 我们三人方才被哥哥的那些话中伤难过,可眼前的危机让我们不得不强打精神面对。 嫂嫂抹掉泪水,和我拉起侄女,我们仨人背靠背,握紧彼此的手,环看各方。 我摆的阵法只是皮毛,时间过到现在,法效被毁了大半,越来越多的怨灵涌过来。 光是那阴气,直逼人喉咙,我们呼吸瞬间困难。 “嫂嫂,我待会儿冲出去引开怨灵,你带着灵灵逃出去,去拘灵局,不……去找宋师叔!” 阿爸在国外养病没回来,哥哥不管我们,而傅观冥在,拘灵局也不会理会我们,唯有与阿爸同出一门的宋师叔能对付怨灵! 嫂嫂哭着摇头∶“不,绛霜,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要走也是你先走,我大着肚子,灵灵也小,我们是累赘,你……” 我猛然抱住她,轻拍她颤抖的身体∶“嫂嫂,你听我的,你肚子里怀的是我们乌家世代以来第一个男宝宝,灵灵又才三岁…… “怨灵最喜欢的就是人体,我待会儿——” 一个尖锐带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跑?你们太天真了,我们今夜竟然找上门,那一定要尽兴而归!乌息妄为了一个女人伤我小弟无数,我就好好招待他的女人! “怀孕的女人、处女……还有幼童,哈哈滋味一定很好玩!” 逼仄发麻的目光寸寸刮过我们身上。 我捏紧兜里仅剩下的黄符,脑中终于快速规划出引开的路线。 可没等我动作,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了祖师爷的牌位,我们像土豆一样被拍飞撞墙。 嫂嫂有雪玉护身,怨灵不敢碰她,可侄女被钉在高空,五肢被迫张开。 我更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弓在墙上,头发连皮带肉被扯飞,血珠滴落地上。 反正上辈子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嫂嫂和侄女在我面前遇难! “一群不敢找乌息妄报仇,只敢下手妇孺的孬种! “活着是孬种,死了也是孬种,一辈子都是孬种哈哈!” 我颤着牙齿,故意激将法激他们。 果然,怨灵愤怒将我甩到地上,我根本不敢喘气,趁机爬起来跑出去。 然而,嫂嫂却一把将侄女推到我怀里,另一只手将雪玉塞进我手中。 “绛霜,快带着灵灵走!” 她脸上带着决绝,眼中缠绕着对孩子的不舍。 我立即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嫂嫂是娆疆圣女,她这是要施展烧血术! 嫂嫂捡起玻璃片划破手腕,血液飞溅,我看见咬着她的怨灵哆嗦退开,然而,孤身难挡众,黑压压的怨灵倾泻而上。 嫂嫂被甩出窗外,却拼尽全力喊出最后一句话∶ “绛霜,快走,快去找宋师叔!” 我呼吸几乎停止,但求生的念头生生拽醒心脏。 这是嫂嫂不顾自身,争取出来的逃生时机,我不再犹豫,抱着侄女,跑了出去。 一路不敢停息,只是不要命地冲。 我把雪玉带在侄女脖子上,紧追在身后的怨灵拽掉我大块带皮的头发、石子不断砸击后背,我摔倒了再爬起来…… 我听见自己后背皮肉炸开的声音,也闻出空气中浓郁的血腥,但依旧不管不顾朝宋师叔家走。 我终于跑到宋叔家,疯狂按门铃,大力拍大门。 “宋师叔,救命啊! “救救我嫂子!” 宋师叔悠闲端着红酒走到我面前,看见我一身狼狈的样子,他微微蹙眉。 但却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着急扶我起来,反而失望地看着我。 “绛霜,你和你嫂子为让息妄回家,演戏演到这种程度,也是难为你们了。 “只是你们为何要带上灵灵,连累她为你们的嫉妒遭罪。” 他说着,悠悠饮下杯中的红酒。 我崩溃∶“宋师叔,怎么连您也认为我们撒谎!您难道看不出我们身上的伤吗?!” 谁知,宋师叔敷衍瞥了一眼,反而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息妄已告知我,你们二人不惜伤害自己,造就自己受伤的假象。 “观冥也来电提醒我了,一切都不过是你们一腔妒忌,却还想来戏弄我这个老人,孩子,你身为乌家人,竟然如此为老不尊!” 话落,他将手中的酒杯摔碎,眼中满是愤怒。 我抱住宋师叔的腿,崩溃解释∶“宋师叔,不是这样的,怨灵,怨灵对我们穷追不舍,就在我们后面!” 然而却忘记了,此处有宋师叔的阵法,怨灵怎么敢进来,早就退走。 宋师叔眼底的愤怒更甚,一脚踹开我∶“乌绛霜,我知道师兄疼爱你,可你是女子,你不可能继承乌家的产业! “安分守己嫁人生子才是你的价值!如果你还心存妄念,企图跟息妄争夺家业,我会替师兄清理家务事!” 他这一脚用了难抵的力量,我滚出好远,加上身上有伤,直接连吐几口血。 可我却觉身体的痛苦,不及心口的抽痛万分之一。 原来是这样,哥哥认定我跟他竞争家产,所以即便他重生,即便他知道一切不是谎言,他也无情忽视。 他甚至断绝我们求救他人的最后一条生路。 好一个哥哥,好一个未婚夫,好一个师叔! 我抹掉嘴角的血,爬起来,踉踉跄跄抱起早已昏迷的侄女。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苦苦哀求? 世间能对付怨灵的,不是只有乌家净化师,不是只有拘灵局! 不是只有乌息妄,不是只有傅观冥,更不是只有宋席! 怨灵之主,不就能让众怨灵朝拜,俯首称臣? 5 我豁出一切原路跑回家里,将侄女安置在亭子下的秋千上后,我踏上种满竹林的小径,最终停在了一个长满青苔的深井前。 怨灵之主拘灵,正是被我乌家世代镇守在此。 阿爸说,当年一战我们乌家伤亡惨重,气脉重毁下乌家因此再难有男丁,平日里,是有很多族人镇守在此。 然而哥哥今年却让族人全回家,如今镇怨琥珀又不在此,怨灵大闹,井上的符阵已经裂开。 我腿软倒地,手心全是汗。 嫂子的烧血术只能撑三个小时,可嫂嫂怀孕,如今怕是两个时辰不到。我若再晚一刻去,就真的只能收尸。 阿妈早逝,嫂嫂如母一样照顾我,一向有求必应,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她惨死! 我贴近井口,深呼吸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样颤抖。 “圭、拘灵前辈,我、我是乌家小女,乌绛霜。我有交易与你作,你可应?” 深井传出一道声音。 “乌家小女找我交易?” 这声音竟意外清脆好听,就像雨点打落在荷花上。 我一瞬间安定下来,可井中之声接下来的话让我眼前一黑。 “我拘灵只作一项交易∶灭乌家族。” 我知道与拘灵合作很险,却没想到这么险。 难道重活一次,我和嫂嫂三人注定重蹈悲剧? 这一刻,我没由来的痛恨乌家秘术为何只传男不传女? 虽然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只要资源分我一份,我也一定有能力表现好! 我抱住深井,眼泪簌簌掉落,激起井水涟漪。 拘灵愣住了,她慌乱说了什么我也听不进去。 然而,我是有分寸的,只哭了一会儿就收住。 而许是哭过一回,我脑子此刻一片清明,很快转动道∶“好,我答应你。” 我提高音量,使听上去理直气壮∶“我哥哥乌息妄是乌家单传的继承人,你杀了他,乌家再无后,无后便是灭族。” 见拘灵没有反应,我硬着头皮继续钻空子∶“至于我阿爸,他老了,这几年生病休养,没几年就死了。” 我咬了咬牙:“当然,如果你觉得我宋师叔不会早死,你也不是不可以杀了他。” 拘灵依旧没出声,我深呼吸∶“剩下的其他乌家族人,都是女的,不修乌族秘术,你不应当牵累她们——” 一声“好”截断了我未说完的话。 我怀着一种奇妙又惊喜的心情撕掉了符纸,后又将雪玉插进阵眼中。 阿爸送我的雪玉是打开阵眼的钥匙,我也是在上辈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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