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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可能有人做到这一点? “这回你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奥尔加笑着低声答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我想WLPD也不知道——他们没有找到系统被入侵的痕迹,又或者入侵者太高明了以至于他们根本发现不了痕迹——总之,目前威廉姆·奎因暂时是个真人,其他的结论得等他们找到这个人再说。” 哈代苦笑了一下:他知道,WLPD可能永远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声音稍微有些沙哑的问:“昨天晚上贝特斯也来看了我,他说卡巴·斯特莱德从他居住的疗养院里失踪了?那又是怎么回事?” 奥尔加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件事的某个部分感觉到有些不满:“是,这是发生在昨天早上的事情,要不是你的同事们等他失踪了之后才想到要告诉我这些事情,我本能提醒他们要盯住斯特莱德的——你能想象吗?我是昨天早晨看报纸才知道前天晚上赫斯塔尔越狱了的!而且你受伤了竟然也没一个人想到要联系我!我到底还算是WLPD的顾问吗?” “好啦,我忽然受伤,我们小组的人也是慌了手脚。”哈代安慰道,然后很快回到主题,“斯特莱德那事呢?贝斯特就在我这呆了一小会儿,并没有说细节。” 奥尔加冷笑了一声:“事情并不复杂,总之是你那些好同事没一个人能想到如果赫斯塔尔越狱了,斯特莱德就身处于危险之中,又或者他们全忽略了赫斯塔尔想把事情干完的决心。 “总之,没一个人记得要提醒疗养院的护士们可能有危险发生,然后昨天早上有个人造访了那个疗养院,说他是斯特莱德的监护人之一。他向护士提供了一份当时和疗养院签订的协议——事后跟疗养院留存的副本对比,被证明是伪造的——当时值班的护士当然没有核对协议的真实性,谁能想到有人会冲进疗养院搞绑架呢?那个人提出要带着斯特莱德去散散步,忽然就让那人独自一个推着斯特莱德的轮椅走了,毕竟这是‘属于家属的独处时间’。 “结果这两个人一去‘散步’就消失了好几个小时,等疗养院的护士们意识到不对,那两个人早不知道去哪了。” 奥尔加用不屑的语气叙述完整个事件,确实,这个计划听上去近乎潦草,但是却又顺利的不可思议。从五月的审判到现在已经过去太久了,有的时候他们近乎都忘记了斯特莱德才是一切的源头,而钢琴师却当然不可能忘掉。 “给嫌疑人做画像了吗?”哈代问。 “做了,跟赫斯塔尔长得完全不一样。”奥尔加摇摇头,“要不然就是这事跟赫斯塔尔根本没关系,要不然就是他雇人干的这事——从疗养院里带走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比抢银行容易多了,从各种黑帮里随便找一找都有好几十号人愿意帮他干这种事。” 她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保持沉默——他们已经步入终末,某种意义上,警局完全陷于下风。哈代皱着眉头,手指擦过躯体上依然隐隐作痛的伤口。 然后他问:“他当时是真的想要杀了我,是吗?” “你不是第一个问我这种问题的人了,我们总是觉得,我们既然在别人心目中占有一定地位,别人就将对我们手下留情。”奥尔加平和地说道,“但是并非如此——他会杀死任何试图阻碍他的前路的人。” “前路?” “通往幸存的那条路,或者通往最终宁静的死亡的那条路。”奥尔加笑了笑,“我想对赫斯塔尔那没什么区别,毋宁将其称之为心灵安定之所。” 然后他们又沉默下来——只有窗外还缓缓落下洁白的雪片,在无风的夜晚缓慢地下降,单从触感来看近乎是蓬松而温暖的。病房里很安静,孩子们在墙角喃喃低语,好像是米达伦跟小女孩说什么,偶尔克莱拉爆发出一两声尖尖的笑声。 他们正试图在圣诞树的顶端挂一颗彩纸叠的星星,那就是伯利恒之星,顺着星星升起的方向就能够找到在马厩里诞生的耶稣。但这是个落雪且无星的夜晚,来自东方的三博士也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哈代注视着奥尔加,后者最近换了一条有着锐利的金属光泽的义肢,瞧上去冷而硬,那就是他们为他们选择的道路付出的代价,他皮肤上的伤疤也是如此。他们已经沿着这条路走了太远,早就过了能回头的时刻。 在一段长久的沉默之后,哈代慢慢地、慢慢地说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奥尔加?” 奥尔加看着他,然后她的嘴唇弯起来,好像一个微笑。 “我不知道。”她坦然地承认道,“但是我知道就快要结束了——至少对我们而言,就快要结束了。” 2017年12月25日,圣诞节。 奥尔加披着她那件毛茸茸的睡袍打开门的时候,雪已经停了,院子里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院墙上那些落光了叶子的蔷薇从雪层下透出狰狞的花枝,只苍白的院子里唯一一点黑色。 现在时间还是太早了,他们前一天晚上从医院回来已经太晚,米达伦和亨特又就着蛋奶酒——米达伦喝的是无酒精的软饮料——看了一遍《真爱至上》,虽然这一系列行为奥尔加整个都不是很理解,但是总而言之,这栋房子的其他人在这个时候还在梦乡之中。 奥尔加站在寂静的院落里,低头看着脚下的东西:一封信被端端正正地放在门廊的那张玻璃小桌上,没有贴邮票也没有写地址,上面压了一束由冬青、松塔和银柳构成的小小花束。 奥尔加冷静地走过去,把那个信封从花束下面抽出来,然后拆开了信封,展开信纸。 信纸上只写了短短几行字,字迹优美地微微向一侧倾斜,从落笔的角度来看,这封信是一个惯用左手的人写下的。 这封信是这样写的: 莫洛泽女士: 克林菲区,玫瑰圣母教堂——您明白我的意思。 祝您圣诞节快乐;此外,请代我向巴特·哈代警官问好,衷心祝愿他早日康复。 ——没有落款。 奥尔加垂延看着信纸,慢慢地笑起来,那理所当然:维斯特兰钢琴师写信从来没有落款,实际上“维斯特兰钢琴师”这个名字都是媒体人们起给他的,他甚至不见得喜欢这个名字。 但正如同她昨天晚上对巴特·哈代说的那样,看来这一切确实是要结束了。 注: [1]和2016年圣诞节副本一样,标题都是圣诞歌曲的名字。 [2]现在的设定是监狱摄像头拍不到狱医办公室门口和哈代的车子,就导致阿尔从狱医办公室出来、还有躲进哈代汽车后备箱的画面没被拍到,其他的镜头虽然拍到了,但是由于拍不清楚脸,警方也没想到阿尔混在狱警队伍里。 为什么这么设定呢?因为我担心哈代如果知道阿尔是躲在他后备箱里逃出去的,就更自闭了。 另:奥尔加可能已经猜到阿尔是怎么出去的了,毕竟她也去现场看了,但是她没跟哈代说。 美学得胜 01 圣诞前夜依然是个落雪的夜晚,风卷着雪花拂过玫瑰圣母教堂白色的巴洛克式圆形拱顶,在夜色之中如同燃尽的灰一般飘飘摇摇地落下。 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开车绕过教堂正门那个施工请勿入内的牌子,把这辆偷来的汽车停在教堂侧面墙体黝黑的阴影之下。巴洛克式的教堂没有哥特式教堂那样镶嵌彩色玻璃的长窗,这座教堂的窗户又高又小,开在建筑物挑高的穹顶之下,但依然可以从其中看到一道耀眼的亮光。 显然,教堂里现在是有人的。赫斯塔尔低头看了一眼汽车上的时间:还尚未到午夜,基督没有诞生,教堂的钟声也还尚未鸣响起来——但是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快要来临了。赫斯塔尔在这个时候下了车,迈出去第一脚就踩在厚厚的积雪里面,这些冷而无情的结晶在他脚下吱呀作响,如骨头在垂死时刻破碎的响声。 他站在风雪之中望着不远处的教堂,屹立在夜色之下的黑漆漆的十字架,风如刀子般冷而利,雪粒生疼地刮过皮肤。 ——就在这个时候,教堂的侧门被推开了。 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失修的木门被缓慢推开,拉扯出一道尖锐的吱呀声,千万道光辉从那门中涌出来,照亮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赫斯塔尔看见阿尔巴利诺·巴克斯站在门口处,背后灯火通明到那些光辉浓重得就好像是落在他肩上的翅膀。 在背光处,对方只是一道单薄的黑色剪影,赫斯塔尔看不清阿尔巴利诺的脸,但是猜测此刻对方的脸上应该有个笑容。阿尔巴利诺向来如此,在他约自己在这个教堂见面的时候赫斯塔尔就大概想过要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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