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切尔特女士,今天还不是工作日。如果你对上课感觉紧张,不如去图书馆看看。” “斯内普教授,打扰您了。我有一个配方,是用来……代替血液的。”你吸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后面的几个字只小声含混过去,“但里面有些药物,我不确定它们现在的名字,想请您看一下”。 斯内普应了一声,从你手里接过配方。你盯着他,发现他皮肤苍白,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像是黑白色的。配方已经过了很久,有些具体的剂量你甚至不能确定,少不得要试验几次。他召来一根羽毛笔,在配方上快速地书写后还给了你。 “去我的办公室配,大部分药材我的储藏室有。没有的部分,我猜切尔特女士也有办法自己解决。” “斯内普教授,谢谢您,帮了我很大的忙。”没想到可以使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和药材,这真是意外之喜。 “切尔特女士,您应该多多练习魔药的炼制,不要在上课时出丑。”说完,斯内普教授关上门,消失在了你的眼前。 斯内普教授对你态度不友好,你心中早有预期。你还没碰到可以对吸血鬼完全保持友好的人类,谁作为对方的猎物和口粮,都不会态度太好的。好在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份,不然你觉得自己很难在霍格沃茨存活下去。你捏着配方向斯内普教授的储藏室走去,边走边想,别说人类了,哪怕是你,也很难对狼人友好。 你核对了斯内普教授的收藏,发现只缺少一味草药,正巧斯普劳特教授有栽培。各位女教授都对你很友好,赞美你的礼仪与修养,比许多世家的小姐都好。这样,甚至没过问你是用来做什么,就把草药交给了你。还安慰你不要把斯内普教授的冷言冷语放心上,他无论对谁都一向那样。 “除了莉莉。”庞弗雷夫人说。 “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真希望看看她是什么样子。” “哦不……她去世了。” 万事俱备,你终于可以开始炼制魔药。是该先扔这个还是这个呢,火要不要大一点或小一点,这是放一片还是两片……你忍不住皱着眉,这个配方的撰写人一定对吸血鬼充满恶意,连血液替代品的配方,都是纯素的。 所有原料扔进去之后,你眉毛皱得更紧了。坩埚上冒出了浓烟,你不需要呼吸,可你实在好奇它是什么味道,所以小心地吸了一口。时间太久,你甚至不记得上次喝的魔药是什么味道,还是把刚盛出来的魔药倒进嘴里。 半透明的液体泛着奇怪的酸味,像是变质的食品,仿佛整个食管到胃里都腐烂了。不管之前是什么味道,但肯定不该是这个味道。这可不行,人都还没找到呢,总不能这么死了。你长久不储存食物的胃里不停翻起酸水,令你整个人蜷缩起来扶着桌边干呕。当你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前,还很乐观地想——幸好只是干呕。 你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斯内普坐在你旁边。 “切尔特女士,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你的能力了。” 你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自己哪里不一样了。 “斯内普教授,您怎么来了。” “这个配方你不要再尝试了。” “您这是说什么?” “这不是血液替代剂配方。”斯内普教授的眼神有些怜悯,令你不爽。真糟糕,怎么会记错了配方。现在这个阴沉男人一定觉得你是个傻子。 你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念起了咒语。斯内普只被冲击了一瞬便反应过来,扯着头发把你拎起来顶在墙边,甚至还有一支魔杖抵在你的身上。太痛了,你可不经常挨打或被人摔来摔去,真是毫无绅士风度可言。 与大部分巫师严谨克制的风格不同,你更喜欢低领的衣裙。大片雪白的肌肤亮得晃眼,斯内普不得不僵着脖子直视你的脸来避免看到精致花边包裹的乳肉。 你仍直勾勾地看着斯内普,甚至露出微笑。 “你竟然敢对我使用媚术,我早和邓布利多说过,不该给你这个机会。” 你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像是安抚什么易怒的动物。如果硬要形容,你觉得像是蜥蜴。他的抗拒和衣袍下紧绷的肌肉一样明显,冷硬又不容侵犯。这并不影响你用手指在他身上来回挑逗,置危险紧张的气氛于不顾。 “斯内普先生,您有反应了。”你抚摸他握着魔杖的手,温声诱骗他放下魔杖。细软的声音明明是在说普通言语,可尾音勾人,仿佛仍在吟唱堕落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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