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间张开嘴。 “寻洲,”司珹淌着泪,无措地急道,“为什么会这么痛,我喘、喘不上——” 骤然堵上来的唇封住他最后一个字。司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感受到唇齿间被渡过来的吐息,泪涌动着,打湿了面首相贴的两个人。 季邈探到他后脑勺,指间微微用力,温柔又不容推拒的。 加深了这个吻。 第58章 折玉 “先生怎能哭得如此可怜?”…… 季邈的舌尖推进来, 司珹的齿被撬开。 他直到这时候,才稍微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方才哭喘时过度呼吸所致的酥麻感还没来得及散掉,就被一种可怖的浪潮拍得更加鲜明。 司珹一时连呼吸都忘记,抬手去推季邈的胸膛。可惜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 抵着对方的掌心徒劳感受到潮湿, 分明是他自己泅出的泪。 不行。 司珹逐渐感受到失控, 失控旋涡一般卷涌全身, 带来了被侵占、被主导的恐惧。季邈缠着他的舌, 湿热软滑的触感叫两人均是一声闷哼。司珹混淆的头脑在这霎那清醒——他究竟在同谁接吻! 司珹头皮发麻, 手上没有力气,就只能抬脚去蹬季邈。可费力抬高、足尖抵到对方大腿内侧的瞬间,他就被季邈握住了小腿。 司珹模糊地呜咽。 他双目含水、眼稍赤红,已分不清是哭泣还是亲吻所致。 临到他快要晕厥前,季邈才终于善心大发, 稍稍将唇分离开来。 司珹立刻急促地呼吸。他在狼狈里,听见季邈也微微喘着气。 “脚踝伤着了还要蹬。”季邈说, “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 “你、你放开,”司珹立刻挣扎, 胸膛剧烈起伏间沙哑道,“你放——” 季邈又吻了上来,托着足踝的手依旧很稳当。 司珹气急了,去咬他的舌, 却连闭齿的力度都是软绵绵的。季邈受了这一下,呼吸反倒更重。 他又将司珹吻到连砸胸口的力气都没有, 方才勉强分开。在口涎轻微的牵扯间,季邈闭了闭眼,嘱咐说:“不许再激动, 放松点深呼吸,慢慢平复。” 他将司珹的脚放到地上,细致地感受了一番。脚踝确实肿了,可幸好骨接得及时,皮肉养上小半月,应该就无大碍。 司珹蜷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被包裹住。季邈拍着他的背顺气,瞧司珹红透的眼、湿漉漉的睫毛,喑哑地问:“好些了没?” 司珹转头瞪他一眼,似乎又要急。 “着急我可就又亲了,”季邈喉结滑动,问,“先生怎能哭得如此可怜?” “季邈,”司珹闭了闭目,潮哑道,“你好意思叫我先生。今日你唤我一声先生,便是这样对待心腹谋士的吗?” “只有对折玉,”季邈轻声说,“我对其他心腹不这样。” 司珹道:“你这个——!” 司珹迎着对方危险的目光,在这瞬间学会了审时夺度。他眼睛往旁处瞟,瞧了圈周遭,后知后觉地问:“楼大人呢?” “已经被戚川接回去了。”季邈起身,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得尽快回府。” 司珹默不作声地以掌撑地,也要跟着爬起来。 可他身子倏忽一轻,下意识环臂,惊觉自己竟被季邈打横抱了起来。 “季邈!”司珹惊疑道,“你今夜没完了是不是!” “你想什么呢,”季邈大步流星般往马边去,“折玉伤着脚踝,难不成还想自己走?” 司珹咬字虚弱:“我可以当跛子。” 季邈微微一笑:“你想想就得了。” 少年人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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