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似乎还带着位女孩。 女孩。 可无论在蓬州长赫,还是如今越州瀚宁,薛听松出现时都是孤身一人。 他十多年前在泸水镇,若真带着位小孩在身侧,如今也应已长大,或许已经同薛听松分别了。 司珹叩着指,无意识叩着窗。他在车马颠簸中垂首看腰间,将自己的一柄青玉佩也捏起来,穗长而雅,是卫蛰刚换的新穗。大景佩玉者非富即贵,哪里有常年不换穗的道理? 会是故人旧物么。 是应伯年的故人吧。 一时思绪万千,轿外风声愈急,司珹心也愈乱。回方府时他迎面撞上楼思危,后者裤脚沾了泥点,显然刚从军屯田回来。 司珹这会儿没心思同他攀谈,二人相互寒暄几句,司珹便匆匆回了屋,捉笔开始写信。卫蛰进来时他已经封好小漆筒,迅速道:“卫蛰,乌鸾昨日方才出发回衍都,一时三刻回不来。你将此信快马加鞭送去温……” “公子。” 卫蛰面色凝重,打断他道:“衍都刚刚来信了。” 司珹从他手中接过小筒,急急倒出来,听卫蛰道:“不是乌鸾来送,而是普通信鸽。我瞧其上无漆印,不知究竟是否为温府所出,只能赶紧取来给公子看。” 说话间司珹已经展开信笺。信不长,只短短一行字,笔迹是表兄温时云的。 司珹捏着那信,却如遭雷劈。 “祖父病重,望折玉先生速归。” *** 与此同时,饮刀河边军主帅帐中。 薛听松原本被五花大绑,应伯年冷眼瞧着手下人动作,自己却坐在桌案前看军报,茶喝了一碗又一碗。待副将要再来添时,他却挥挥手,叫人先下去。 副将出了帐,却仍守在门口处,应伯年就搁了茶碗,说:“起风了,把帘子放下。” 帐帘垂落后,他起身,到了薛听松跟前。 “应将军,”薛听松眯眼看他,“手下人也没个轻重,勒得我哪哪儿都疼。” “你皮糙肉厚,少恶心我。”应伯年拧眉,到底给他松了绑,说,“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 “你都说我皮糙肉厚,”薛听松活动着手腕,“我自然也福大命大,死不了咯。” “你这些年里去了哪儿?为何直接销声匿迹?”应伯年将玉佩摊开,又问,“夫人森*晚*整*理的玉为什么在你这里?你说主子叫你带玉来此,那么活下来的人究竟是谁?” “你一口气问这么多,”薛听松说,“叫我怎么答才好呢?我想想……司成那人,对小公子有恩。” 应伯年攥紧了玉。 “但我不是来强迫你的,”薛听松耸了耸肩,“你不相信他的为人,这点小姐和我一猜便知。恩情同心性倒也无法划等,只是希望你知悉全貌再做决断。” 他眯了眯眼,说:“不过嘛,司成这人怪有趣的,已经与他从前走镖时大不相同,我也有些看不懂了。” “你如今是东北安定侯,麾下近十万兵马,再不是当初雾隐山中乞儿了。应戍旻,选与不选,信与不信,终究还得看你自己。” 应伯年沉默良久,问:“小姐和小公子,现在何处?” *** 司珹一连策马疾驰三日,几乎跑掉了半条命。 他向方鸿骞借了好马,仍快将马鞭抽断掉。这速度实在太快,渐渐甩掉了随行而归的所有近卫,司珹掠过旷野群山,似弓弦满而箭急射,带着孤注一掷的嶙峋。 快一点,再快一点。 快! 临近衍都城时天已阴,城门缓缓而阖,司珹不得不翻身下马接受盘查,掏路引递过去时他看见
相关推荐:
权色之谋(军婚高干)
乙女游戏的女骑士(繁-西幻NPH)
我的清纯女友
钱债肉偿(H)
致命的银色子弹
萍儿情事
住在我床下的那个变态
野蛮生长(nph)
良缘写意
妈妈,你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