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反问道。 “别心急,”阿尔巴利诺回答,他的声音轻快的简直不像是身处樊笼之中,“我还尚未确定你的位置呢,阿玛莱特先生。” 他声音里的那种不羁的笑意让人格外想要亲手抹除干净,赫斯塔尔的嘴角扭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无声地挂断了电话,并未向对方告别。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向着宴会主人的方向走过去。 ——他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得体的离席方法。 注: [1]按照美国法律,阿尔巴利诺目前这个案子的流程是这样的: 警方确定阿尔是犯罪嫌疑人之后申请逮捕令逮捕他,然后进行审讯,也就是上一章的内容。 这种涉及到重大暴力事件、甚至有可能判死刑或无期徒刑的案子一般由检察官申请进行审前听证会(但是本文设定上这个州没有死刑),主要内容就是法官会询问是否认罪、由法官裁决允许不允许保释,审前听证被告人和被告的律师都要到场。 (审前听证并非保释程序的必经阶段,因为在犯罪嫌疑人或被告人符合获准保释条件的情况下,法官没有必要举行听审,而可以直接决定保释) 在阿尔的这个案子上,保释是要考虑到案子的严重程度、嫌疑人在社区生活中对旁人的危害性等内容,如果允许保释,那么交了保释金以后阿尔就可以暂时回家了。保释金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我保证就算不羁押我,我也会按时回来参加开庭,绝对不会跑”,保释金根据被指控罪名严重程度而金额不等,像阿尔这种估计会被指控二级谋杀的嫌疑人保释金金额会相当大。 在审前听证时也会确定案子的正式开庭时间。 这也可能是写给礼拜日园丁的一封… 引用自:维斯特兰刑事秘闻网 发布时间:2019-07-18 如果不是生不逢时,鲍勃·兰登当然也有可能成为令维斯特兰市人心惶惶的连环杀手。他在2016年四月因暴力伤害自己的前妻而被起诉,在他取保候审的六个月中,折磨并杀害了四名与自己妻子的外貌与衣着相似的女性,直到维斯特兰钢琴师亲手为他疯狂而短暂的谋杀生涯画上了句号。 如今,我们可以轻易想象鲍勃·兰登本应拥有的那份属于连环杀手的殊荣: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报道,网络上热火朝天的讨论,WLPD的警官们额头上日渐深重的阴影以及夜色中匆匆行客恐惧的眼睛。 我们本该赐予他花哨的名字,正如“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一般——虽然这两位连环杀手已经离开了我们的视野,但是相信没人能忘记他们制造的骇人听闻的屠杀。 但是,在鲍勃·兰登刚开始他捕猎的时候,就算是WLPD也未曾注意到他的存在:因为在前两起罪案中,兰登拿走了受害人身上的所有值钱物件——向担保人支付百分之十的保释金之后,他确实囊中羞涩——而这两具身负多处刀伤的女尸在案发后被WLPD归类为抢劫杀人的产物。 2016年的四月到六月间,维斯特兰市最著名的两位连环杀手各制造了一起罪案,其中包括礼拜日园丁最著名的案件之一:“新娘船”案。这个在维斯特兰市连续犯案十年、造成了至少近四十人死亡的连环杀手在这个案件中以一种夺人眼球的方式格外奢靡地装饰了自己的受害者,其中甚至包括一艘顺水流而下的花船。 可想而知,这件案子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并使WLPD的凶杀案警察们忙得焦头烂额;这些旧案尚未解决,就又出现了骇人听闻的诺曼兄弟被双双谋杀的案件:WLPD发现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竟然正在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回应这对方的凶案——那是媒体犹如狂欢一般的几个月,鲍勃·兰登的头两起凶案的优先级被一降再降,一直拖到十月初也依然未破获。 直到2016年10月8日,一个天色阴郁的星期六,一位名为莎拉·阿德曼的女性被发现死在狭窄的巷弄中,胸口被刺了四十一刀。当她被发现的时候,她胸口插着一把弹簧刀——杀死她的凶器,刀柄上提取到了一枚清晰的指纹,属于维斯特兰市法医局首席法医官阿尔巴利诺·巴克斯(1982-2017)。 巴克斯医生的故事诸位读者一定或多或少有所了解,在笔者之前的文章《破坏者与牺牲品:钢琴师的伽倪墨得斯》,已经用众多笔墨为大家描绘了这位才华横溢却早逝的法医。 他品性端正,工作极为出众,故此能年纪轻轻就成为首席法医官。这位可敬的医生参与WLPD大量重要刑事案件的侦查,当然也包括维斯特兰钢琴师一案。 可惜,这位法医的才华与专业素质、发表的众多学术论文,现在都不常被提起。人们想起他的时候,往往只是把他和两个名字关联起来——钢琴师和赫斯塔尔·阿玛莱特。 自赫斯塔尔·阿玛莱特于2017年12月从新塔克尔联邦监狱越狱、而维斯特兰钢琴师随即又犯下了骇人听闻的多重谋杀案(一般被媒体称之为“平安夜屠杀”)以来,赫斯塔尔就是钢琴师本人的传言甚嚣尘上,WLPD对此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表示,从未有直接证据能把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和维斯特兰钢琴师联系在一起。 警方言之凿凿,但鉴于“平安夜屠杀”的核心人物正是卡巴·斯特莱德,而在此之前阿玛莱特又是因为被控谋杀斯特莱德未遂而入狱的,很难不令人产生两者实际为同一人的联想。 关于这位黑帮律师的种种阴谋论自不必提,时至今日,我们确信他已经逃离了美洲大陆,在人生剩下的时间里大概不会再踏足维斯特兰的土地,这无疑令人松了一口气。还是让我们重新把目光落在鲍勃·兰登身上吧:这位可怜的、无知的连环杀手,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成为维斯特兰钢琴师的掌中玩物。 让我们大胆地猜测,倘若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确实是维斯特兰钢琴师,那么蒙在鲍勃·兰登所制造的连环杀人案上的神秘面纱至少可以被揭开一角;让我们带着这样的猜测溯回至莎拉·阿德曼被杀后一系列事件发生的时刻,就会发现这些事件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巧合之感: 10月8日清晨,莎拉·阿德曼的尸体被发现,在她血肉模糊的尸体上除了被认定是凶器的那把刀子之外,还被放置了一束薄荷草,这是兰登的系列杀人案中从未出现过的特征。 WLPD很快查明,这位可怜的女士在前一晚与巴克斯医生发生了争执,通过WLPD公开的部分审讯记录可以查明,他们发生冲突的当晚,阿玛莱特先生和维斯特兰州立大学犯罪心理学教授,奥尔加·莫洛泽女士也在现场。 跟据调查,在此之前,巴克斯医生和莎拉·阿德曼维持着一段露水情人关系,就如同这位极为英俊的年轻医生在社交圈留下的艳名一般,他似乎对这段感情不甚在意。但是,一部分人深信在他被莎拉当众侮辱之后怀恨在心,在当晚就在酒吧的后巷里做出了骇人听闻的暴行。 鉴于有指纹作为证据,对巴克斯医生的逮捕令很快被签发,8日当天巴克斯就被逮捕。而他出人意料地选择了阿玛莱特先生作为自己的律师,要知道,阿玛莱特的A&H律师事务所因为专注于向黑帮和重刑犯提供辩护而在警界臭名昭著,巴克斯医生肯定也对此有所耳闻。 而援引一位不能透露姓名的WLPD内部人士的话说:“阿玛莱特先生看上去对阿尔(对阿尔巴利诺的昵称)的困境并不上心。巴特(指WLPD警探巴特·哈代)为他们安排了一次见面,就在第一天审讯的时候,在此之后阿玛莱特先生就再也没有和阿尔会面过——直到阿尔被释放,我说,这样的律师看上去可不太称职,对吧?” 如果情况确实如此,那么事情无疑非常微妙:巴克斯先生在被撤销指控之前已经参加了审前听证会,他自然在听证会上自述无罪,而他的律师阿玛莱特先生在庭上“懒洋洋地(语出参与听证会的《维斯特兰晚报》记者)”争取了一下巴克斯医生的保释权,然后被法官驳回了。 这样的发挥,实在不像是阿玛莱特律师的风格,鉴于他最辉煌的战绩是令一位被控犯有四项一级谋杀、十一项二级谋杀的嫌疑人被无罪释放,而那个案子的证据甚至比巴克斯先生的案子证据更加确凿。 事情这样下去,看上去巴克斯医生必然会以二级谋杀被判入狱,不过案件在9日发生了小小的转折:鲍勃·兰登把另外一具女尸遗弃在了WLPD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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