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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说。 麦卡德犀利地看了她一眼。 “她很可能不知道罗博案的‘真相’,”奥尔加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引号的形状,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所以她决定报复罗博案侧写的负责人:也就是你和我。你在匡提科工作,她想进去工作得经过更严格的背景筛查,还拿着一个临时绿卡的人八成是得不到这份工作的,所以她选择了维斯特兰。至于你——她应该坚信你回来的,维斯特兰有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一般人都会觉得,BAU的主管很快会和警局合作处理这个案子的。” 他们几个静了一下,然后哈代尴尬地咳了一声:毕竟奥尔加都来了三年了,他们可是一次都没有求助过行为分析部。 “莫洛泽,”麦卡德颇为不赞同地说道,“我们掌握了案子的真相,真相就是罗博是个连环杀手——” “好了好了,我明白啦,罗博是个连环杀手。”奥尔加懒洋洋地重复道,“那么还是让我们猜测一下布兰卡·阿雷奥拉身上发生了什么吧:她不知道多少年前从墨西哥偷渡到美国,可能是为了谋生吧。总之,她在这个过程中认识了乔治·罗博——我不知道他们关系有多亲密,随便啦——但是后来有一天,罗博被捕了、被判了死刑。我们的布兰卡决心为罗博报仇,这个时候我刚好离开了BAU,所以她跟一个家暴混蛋结了个婚,给自己搞了一张绿卡和一个合法身份,在WLPD弄到了一份工作,在这里蛰伏下来,等着麦卡德你有一天来办案子。” 她顿了顿,好像品味了一下整个流程似的。 “挺无聊的动机。”然后,奥尔加嫌弃地评价道,“但是确实说得通。” “但是我一直没来。”麦卡德低声说,“直到杀手强尼那次。” “杀手强尼是从别的州跑过来的,那次太猝不及防了,我估计她也没做好准备。”奥尔加笑了一下,“毕竟谁想得到呢——礼拜日园丁在维斯特兰呆了十年都没招来FBI,被一个杀手强尼招来了。” “所以她给麦卡德探员寄了贺卡?”赫斯塔尔皱着眉头问,“绝望到寄希望于贺卡的可能性还是太小吧。” “说不定还有B计划。”奥尔加不甚在意地说道,“对于有的人来说,三年是一段非常漫长的时间了,或许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对于有的人来说?”赫斯塔尔挑起眉来,抓住了这句关键词。 奥尔加扫了他一眼,然后耸了耸肩膀:“我就是一个很有耐心人。” 没有什么是比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绑架了一个人,然后用枪抵着这个人让他徒步走到你的邪恶老巢更糟糕的事情了。 阿尔巴利诺在穿过漫长的方法无边无际的风雪的过程中,一度觉得自己彻底地丧失了方向感,直到最后对方停下。他们已经站在了一扇玻璃门前,背后那个女人压低着嗓音,说:“打开门。” 玻璃门的把手上环绕着的门锁已经先一步被人剪断了,阿尔巴利诺是以依言推开门,然后才发现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正位与WLPD隔壁的一间店铺中,这里曾经是个服装店,面积广阔,整整两层都曾是它的店面。 但是这家服装店已经在半年多以前关门大吉,店面一直没有再成功地租出去,现在店里躺满了上一任店主未曾清理走的垃圾:废弃的金属衣架,玻璃上布满裂纹的穿衣镜,还有大量廉价的塑料假人模特,少部分站着,大部分早已躺在一地灰尘和建筑垃圾中,近乎全部跟刚从古希腊遗迹里挖出来似的缺胳膊少腿,在手电的光柱的照耀下看上去分外诡谲。 不如说,阿尔巴利诺看见过那么多案发现场,都很少见过有跟现在他站着的这个地方一样这么像案发现场的。 而他身后的女性命令他继续往前走,沿着楼梯走上店铺的二层。二层是更多的穿衣镜、金属衣架和残缺的塑料假人。一面墙的墙纸已经剥落,墙角立着一排暖气片。这些房屋全是独立供暖,这排无人问津的金属当然冷得惊人,对方把他推搡到屋角,示意他转过身,然后用金属手铐把他靠在了墙角的暖气片上。 阿尔巴利诺花时间回忆了一下他在赫斯塔尔家的那个早晨——看来人人都挺喜欢把他往墙上拷的。 但是现在,他终于得以转身看向之前一直用枪指着他的那个女人——那是个高个子、深色皮肤的女性,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而且有些奇怪地眼熟。阿尔巴利诺回忆了一会儿,然后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是叫布兰卡,是吗?我之前在警局里见过你几次。” 那位女性——布兰卡——露出了一个很是惊讶的表情,显然阿尔巴利诺说对了。这就是他叫他之前的那些情人都很恼怒的一点:他很容易就能做到在这样的小细节上显得贴心又可爱,没错,他就是那种真的能记住自己只见过几次的清洁工的名字和长相的人,而除他之外又有谁还会记得清洁工呢?大部分人眼里就好像看不见空气一样看不见清洁工。 这种特质无疑叫当事人很受用,但是当你的情人对谁都这样的时候,你心里自然就不会好受了。 而布兰卡则只是显得很警惕,她说:“巴克斯医生,你的记性比我想得要好……而且比我想得要平静多了。” “那当然,我看不出你有要杀我的样子。”阿尔巴利诺在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情况下尽他最大可能耸了耸肩,语气轻松,“你的前两位死者死得都很干净利落,如果你相对我那样做的话,我在变配电室前面就没命了。我更在乎的是:你为什么不杀我?” 布兰卡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道:“你跟奥尔加·莫洛泽关系亲近,是吗?” “不是你想得那种的亲近。”阿尔巴利诺语气轻缓地回答,简直就像是在跟容易受惊的小动物说话似的。而看在谁手里拿着枪的份上,这本来完全没有必要。 “不重要,那就足够了。”布兰卡干脆而平静地回答。 “所以说你这样做确实是为了报仇,”阿尔巴利诺歪了歪头,思量着说道,“杀前两个人,制造恐慌,营造出一种凶手神出鬼没的感觉,顺便告诉他们你确实是在玩真的……然后绑架一个和他们关系亲近的人,逼他们跟你对峙。至少从一开始,在气势上你几乎就赢了。但是这是为了什么?为了乔治·罗博吗?” “我爱他。”这个女人回答。 “‘爱’,这是多俗气的一个故事——最智慧的疯狂,哽喉的苦味,沁舌的蜜糖。”阿尔巴利诺啧了一声。 “你不会吗?”布兰卡反问道。 “我很难想象我会做出那种事。”阿尔巴利诺彬彬有礼地回答道,“而这就是你为了他做出的事情:你在用他的手法纪念他吗?通过割断别人的脖子然后在墙上画星星?” 阿尔巴利诺一向不喜欢模仿犯,对于一个罪犯来说,他布置现场呈现出的每一个细节都有其意义,就算是乔治·罗博确实只在墙上画了颗粗糙的星星。但是模仿犯只是毫无意义的复制,既不能触及灵魂也不能营造美感。 说白了,那又无聊又贫瘠。 “这不是一种纪念,”布兰卡低声否认,声音稍微有些颤抖,“我这样做是为了,我必须让别人知道——只有我做了他们才会最终注意到已经结束的案子——第七案不是他做的。” “没有证据。”阿尔巴利诺心平气和地指出。 “有的,”布兰卡摇摇头,“案发的那天我一直跟他在一起,我们一直在家里。” 阿尔巴利诺打起精神来,事情似乎进行得比较有趣了,他忍住了微笑起来的冲动,只是问道:“但是你并没有为他作证。虽然第七案现场有他的头发,但是如果你出庭作证的话,或许能让陪审团更犹豫一些。” “我想了,他不肯。”布兰卡咬牙切齿地说道,“当时我是非法移民,如果为他作证就肯定会被遣返回墨西哥,乔治不想让我回到……” “所以你遵从了他的意见,你屈服了。”阿尔巴利诺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假装自己从没和他在一起,他假装自己在案发当晚独处——心理学家们会很感兴趣的,一个无动机杀人狂竟然也能在私下表现出这样细腻的感情……无论如何,作为结局,他死了。” “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到后悔。”布兰卡简单地说道。 “于是你决定杀了当时负责此案的侧写师泄愤。”阿尔巴利诺说道。 “是复仇!”布兰卡强调般重重念过那个词,“他们两个肯定伪造了证据——如果乔治没有杀第七案的死者,乔治的头发当然根本不会出现在现场!他们拿到搜查令去搜乔治的房子的时候我早就按乔治要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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