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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曾伤害过你?” “他在肯塔基的教堂中以神父的身份工作——当然,用的和现在不是同一个名字,但是有很多证人可以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如果法官和陪审团需要的话,我可以把证据呈上。”赫斯塔尔点点头,用平淡的声音说道,“那个时候,我在教堂的童声唱诗班中弹钢琴,整个唱诗班都是年龄在九到十四岁之间的男孩,根据我自己的观察,我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他也并不是唯一的施暴人。” 陪审团中有些在低声窃窃私语,显然,这样一个典型的案件——不得不说,神父性侵小男孩这样的案例还是挺常见的——忽然被捅出来有些过于骇人听闻了。但是马斯克女士显得不动如山,她冷静第继续提问道:“假设真的曾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没有人报警吗?” “没有,”赫斯塔尔摇摇头,“白橡镇的大部分居民都是木工,文化程度很低,而且中部当时对这样的行为并不宽容,孩子们在被比他们年长、强壮得多的男性恐吓之后并不敢说出真相,这种情况在那个年代是常见的。” “事情是怎么结束的?”马斯克女士问,“他从未被揭发?” 赫斯塔尔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是冷酷的笑容:“据我所知没有。在我十四岁左右的时候,他就离开了白橡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总之,从当时的角度看,事情算是终于结束了。” “——直到他再一次以委托人的身份与你见面。”马斯克女士继续提问:“你是因为这个杀掉他的吗?因为童年的时候的你自己对此无能为力,长大之后必须对他施以报复?” “不仅如此。” 赫斯塔尔说道,他脸上那坚冰一般的表情尚未褪去,而声音里则不可抑止地透出一丝讥笑。 “我在刚刚和他见面的时候,甚至不敢确认他的身份,谁能想到一个当初的神父现在在经营一个已故富豪的基金会呢?那对我而言是一段十分煎熬的日子,因为你时时刻刻能回想起多年前的噩梦,却不能确认自己仍在噩梦之中……” 他顿了顿:“直到有一天,我确认了他就是当年那个神父。” 马斯克女士问:“是什么时候?” “在斯特莱德的审前听证结束之后,”赫斯塔尔啧了一声,声音冰冷,“他与我发生了一点完全不必要的肢体接触……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他果然还是很喜欢金发那一款。” 台下,安妮·布鲁克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而在她身边不远处,施海勃半张着嘴,摆出一个看上去无论如何都蠢兮兮的表情。 但是这是个多么惊人的进展,斯特莱德顺手吃了自己的辩护律师的豆腐,而这个辩护律师恰好是多年以前被他性侵过的受害者。施海勃终于闭上了嘴,用犬齿兴奋地磨着自己的下唇:毫无疑问,这算是个经典的命运悲剧了,人人都喜欢这样充满巧合的故事,尤其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 阿玛莱特继续不带感情地叙述道:“于是我就知道,他就是多年前那个神父,而且现在他换了个身份重操旧业了。因此完全可以推断,红杉庄园的案子实际上就是他主使,只是推出了他的副手罗文定罪——” 马斯克女士指出:“据我所知,正是你令他在陪审团面前逃脱了……” “难道没有我他就无法脱罪吗?”赫斯塔尔猛然提高了声音,就好像终于维持不住那副冷静的面具,“就算是没有我让阿尔巴利诺去作证,也总有别的人被他们买通。还是你以为斯特莱德真的患了那么严重的腱鞘炎?我与其他律师唯一不同的一点只是,其他人想让他免除牢狱之灾,而我想让他死。如果活在一个有他的世界上,我就不能——” 他停住了,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眼睫微微发颤。 “……就不能安睡。”他轻声为自己做结,“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他的脸。” 旁听席里寂静无声,所以当奥尔加轻轻地嗤了一声的时候,这声音在施海勃耳中特别清晰。 奥尔加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演技不错。” “什么?”安妮震惊地压低声音,活像个偷偷跟朋友秉烛夜谈的女高中生,“这些是他编造的?” “不,这些并不是他编造的。”奥尔加好脾气地说,“但他可不是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的那种家伙。” 与此同时,赫斯塔尔正说着:“在整件事情中,我唯一犯的错误只在于阿尔巴利诺——我不应该利用他,也不应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是个好法医,在最后一刻也想要阻止他眼中这种违法法律的行为,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应得的。” “‘唯一犯的错误只在于阿尔巴利诺’,挺精准的一个评价。”奥尔加用一种乐在其中的语气说道。 而马斯克女士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这段认罪自白,她紧皱眉头,说:“但你必须向陪审团出示证据,据我所知,对斯特莱德的强奸指控没有涉及到三十年前。” “好的,”阿玛莱特镇定地点点头,转向了法官:“如果您允许,我需要向您和陪审团展示一份新的证据——这是当年白橡镇本堂神父安德森的一份自白书。” 旁听席上的众人眼巴巴地看着那份文件夹被拿给法官,然后法官翻开第一页,惊呼了一声:“这——?!” “没错,这是一封血书,这份自白里袒露了当年圣安东尼教堂的神父和教会成员们性侵唱诗班的孩子的一些事实。”阿玛莱特冷静地吐出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这份自白书来自前段时间我在狱中等待开庭期间收到的一封匿名信,显然有位不知名的朋友很关心我的案子的进展。总之,法官大人,下一份文件是第三方机构给出的笔迹鉴定书,可以肯定这份血书确实是安德森神父的笔迹;第三份文件是DNA检验报告,这份检验报告比对了自白书里的血迹和安德森神父的侄女的血,结论是这两份血迹的主人有亲缘关系。” 他这段话透露出的意思令人不寒而栗,莫洛泽的那位护工发出了些嘶嘶的倒抽冷气的声音,而奥尔加·莫洛泽本人轻轻地啧了一声,很难猜测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法官大人,我必须指明,”马斯克女士提高了声音,“就在不久之前,安德森神父被发现在教区的主教座堂中失踪,然后当地警方在案发现场附近发现了一个圣体光,安德森神父的舌头的碎片就被塞在这个圣体光里。而阿玛莱特先生在这个时间段又‘收到’了这封血书,这种巧合令人不得不怀疑……” 赫斯塔尔冷冰冰地抬起一只手:“反对。我希望控方不要用没有用来起诉我的罪行质疑我,况且马斯克女士也应该很清楚,此案案发的时候我正在狱中。” “有效,马斯克女士,请不要提出与此案无关的指控。”法官点点头,说道。与此同时,陪审团的成员们正带着某种敬畏的神情传递那封血书,马斯克女士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您需要展示更多证据来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然后,她这样说道。 施海勃睁大了眼睛:整件事的发展虽然出乎预料,但是已经进行到一般读者最喜欢的部分——意即,“你怎么能证明他性侵了你呢?”——人们喜欢看报纸上展示的受害者照片,臆想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得体的举止招来了此等横祸,整个过程又是如何进行的。 这位记者手忙脚乱地翻出自己的笔记本,虽然他在对整个过程录音,但是他还是想要记下一闪而逝的灵感。 米达伦抽了一口凉气,无论如何,他的人生规划里绝对不包含被变态杀人狂戳成筛子然后展览出去这一项,正在他拼命挣扎的档口,对方手里那把蝴蝶刀高高扬起,寒光在路灯照耀下一闪—— “砰!” 那把刀铮地扎在他耳侧,距离皮肤最多只有一两厘米,刀刃割断了一缕金色的、蓬松的卷发。刚才那一声枪响是子弹擦过园丁的耳朵,射入后面的墙壁的声音,这位袭击者抬起头,看向米达伦后方的某处——奥瑞恩·亨特站在那里,用一把左轮手枪对准园丁,声音中充满了怒气: “放开他。”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很快,园丁腿部一发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抓着米达伦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米达伦是那种典型的由于身高长太快而显得过瘦的类型,更不要说在红杉庄园受了几个月的折磨了,他的身上简直都能摸出一根根肋骨,体重实在不沉——米达伦痛叫了一声,然后被园丁猛然往后一推。 他整个人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地装在亨特身上,亨特的枪口被撞歪了,与此同时园丁已经大步向前冲过来。亨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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