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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去,亲了亲拉米雷斯的嘴唇。 “但是,您永远不用担心类似的事情发生。”她贴着红衣主教的嘴唇,这样低声说道。 希腊,圣托里尼岛,东二区,04:36 此刻已经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海岸附近某间酒店最顶层的客房里依然传出些轻微的骚动。从客房的窗口可以看见圣托里尼岛最为标志性的美丽海岸:平静的爱琴海上的环岛,被暖黄色灯光照亮的白色民居,还有伊亚建在悬崖上的蓝顶教堂和彩色小屋。 但是客房室内正弥漫着一股和这座爱琴海旁的城市格格不入的血腥味,虽然这味道已经被稀释到极淡,但是床脚依然遗落着两滴正在逐渐凝固的鲜血,床头柜上丢着一只沾染了血迹的手套。 卧室内的电视是开着的,电视上放映着某个真人秀节目,但是室内的房客却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节目上,他们似乎只是借用电视的一点光源,让电视里的嘈杂声音填充这个黑暗的夜晚。 明灭不定的光辉照亮了床单上纠缠的躯体,在黑暗中仅能看见隐约轮廓的肩背的曲线,抓紧了床单的有力的手指,或者在昏黑之中从嘴唇中吐出的一两声呻吟,在这个被标榜为爱情圣地的旅游城市里,一切都是暧昧而秘密的。 电视上切换了画面,镜头扫过林地和开阔的湖面,屏幕泼洒在这个房间里的光芒稍微亮了些,床上那两个男性中更年轻些的那个俯下身亲了亲身下的人沾满汗水的后颈——他的手指缠着对方略长的头发,此时正很有耐心地把沾在对方肩膀上的、湿漉漉的发尾一一拨开——然后忽然很突兀地说:“他们选择不开发那个湖是对的,否则他们会在湖底捞出至少三个人的头。” 他沉思似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到:“如果CSI没有先一步把它们都捞走的话……我不太清楚这些细节。” 年长者选择在他身下奋力挣扎了一下,就好像他真的会把对方踹下床去似的。但是这动作没什么威胁性,因为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发哑,喘息把句子分割得断断续续:“阿尔巴利诺,正常人是不会在床上谈论这个的。” “现在再谈论‘正常’已经有点晚了,尤其是你租来的车子里躺着一个死人的时候,达令。”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说道,他抓着对方的头发把对方按回去,俯下身去用牙齿挤压着对方颈后的皮肉,鉴于他的一部分还埋在对方的身体里,所以这个动作成功地从对方的喉咙里撕扯出一声呻吟。“……况且我觉得你挺喜欢这个的,赫斯塔尔。” “我是指正常人不会在床上谈论真人秀节目。”赫斯塔尔反驳道,从气势上来说这似乎不太成功,毕竟这个时候他浑身酸软,颧骨的皮肤烫得吓人。 “你也挺喜欢那个的。”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在他耳边说,声音又湿又温暖,“我都能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了:他们会把我嵌在门厅墙里的那堆手挖出来,因为我看他们好像想在那掏壁橱……然后,我可以给你讲讲我是怎么把那些手从死尸上切下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费力地爬到床单和赫斯塔尔的身躯之间去,好摸到对方双腿之间那个硬而热的器官。赫斯塔尔已经射过一次,床单上现在黏糊糊的,但是那器官还是在流水。阿尔巴利诺灵活地用手指撸了两把,感觉到赫斯塔尔的腰和腿都在他的压制之下颤抖,同时,这位往往不苟言笑的人正小声吐出一串粗口来。 就算在这关头,赫斯塔尔还有空反驳道:“我对你那些——” 他估计是要说“不感兴趣”之类的话,于是阿尔巴利诺坏心眼地往他的身体里撞了一下,逼着赫斯塔尔不得不吐出一声小小的呻吟;阿尔巴利诺用手指粗暴地玩弄着性器顶端柔嫩的皮肤,迅速而粗鲁地把对方逐渐推向下一次高潮。 与此同时他低下头亲了亲赫斯塔尔的耳垂,亲昵地说道:“但是你是个性变态呀,我亲爱的。” 与此同时,电视里的某个真人秀嘉宾爆发出一声吓人的尖叫,虽然电视的声音已经调小,这声音也听上去颇为响亮。同一时间,阿尔巴利诺能清晰地感觉到赫斯塔尔是如何越过高潮的巅峰的,他肩背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后穴也收缩着,违背他本身意志地吮吸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阿尔巴利诺选择在这个时候射进他的身体里,从这身躯里击发出一阵新的颤栗。 ——几分钟之后他们才在床单上找到了各自比较舒服放位置,阿尔巴利诺把一只手搭在赫斯塔尔的腰上(虽然他挺想往对方的腿间摸,那样可以摸到正往外淌的液体,但是那样他肯定会真的被赫斯塔尔踹下床);赫斯塔尔一脸嫌弃地用之前扔在床脚的一件衬衫——是阿尔巴利诺的衬衫——擦干净了身上的汗水和其他液体,然后把衬衫随手扔在地板上,重重地躺回阿尔巴利诺身边。 电视节目还在继续播着,节目上设计师们的改造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是一段对各个家庭成员采访的快剪,房子的拥有者们对着镜头表达着他们对新房子的期待。 “看上去他们根本没发现地下室的那个暗门,”阿尔巴利诺评价道,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一丝睡意了,当一个连环杀手熬夜进行杀人工作,把死者在后备箱里摆整齐以后又不睡觉地跟自己的男朋友做爱,就有可能出现他这种情况,“那后面有个壁橱来着。” 赫斯塔尔也扫了一眼电视,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电视屏幕:“你在壁橱里放了什么?” “哈欠……一些受害者遗物吧,可能还有些头发。” 赫斯塔尔不想问为什么会有头发,这听上去更像是个无疾而终的设计方案,于是他伸出手去为阿尔巴利诺拉上被子,说:“睡吧。” “那你介意明天一个人清理咱们滴在地板上的受害人血迹吗?”阿尔巴利诺颇为期待地问道。 赫斯塔尔想了想:“介意。” “……那算了,明天再说吧。”阿尔巴利诺发出一声介于泄气和困倦之间的奇怪嘟囔,然后一头拱在赫斯塔尔的肩膀上,顺便伸手环住了他,“晚安。” 赫斯塔尔很想指出,虽然电视上偏爱拍摄两个人相拥而眠的画面,但是那其实除了落枕和酸痛的肩膀之外什么也不能带来,更况且阿尔巴利诺已经在这个尝试上铩羽而归那么多次了——但是阿尔巴利诺却偏要继续尝试,现在他的嘴唇就贴在赫斯塔尔的肩膀上,已经冒头的胡茬轻微地刺着他的皮肤 ,呼吸温热地从他的脖颈之间拂过。 而电视的声音依然低低地持续着,讲述着一个已经离他们很远的、属于过去的故事,窗外是爱琴海广阔而平静的海岸,再过几个小时,太阳就将升起。 算了。赫斯塔尔闭上了眼睛。随他去吧。 Underneath The Tree 阿尔巴利诺说:“赫斯塔尔,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事情是在平安夜当晚发生的。 圣诞节又到了,霍克斯顿的人们把时间花费在购买节日物资、装饰圣诞树和给自家院落扫雪上;街道上已经有一种浓浓的圣诞氛围弥漫开来,商店开始用雪花饰品、圣诞树和圣诞老人玩偶装饰自己的店面,橱窗里挂出各种圣诞促销的牌子;到了这个季节,甚至就连本地黑帮也安分了不少,似乎就连那些刀口舔血的黑帮分子也不愿意在冰天雪地的时候跑出去火并。 这是赫斯塔尔和阿尔巴利诺在霍克斯顿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如果一切还都顺利(也就是一切都还能保持原状)的话,这可能并不是他们在这个位于欧洲北部的国家度过的唯一一个圣诞节。 距玫瑰圣母教堂发生的血腥案件整整两年之后,许多人已经淡忘了这个事件,不在再执着于案件的真凶是否落网,他们已经不必要像刚刚离开美国的时候那样随时担心被别人认出来;另一方面,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安全局还是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都遵守了他们最开始的承诺,所以他们在霍克斯顿的生活甚至算得上是安逸。 “安逸”——赫斯塔尔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逃亡生活,但是现在却确实如此。 上一个圣诞节他们还在西班牙,基本上每隔两个月就要换一次住处,所以甚至没来得及为圣诞节准备圣诞树,更别提什么圣诞礼物了;而这次阿尔巴利诺从市场上买回来一棵真正的冷杉,然后在上面挂满了小彩灯,还有当年从WLPD的圣诞树上薅下来的那颗银色铃铛。 平安夜的晚上又下了雪,看向窗外就能看见窗棂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色,但是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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