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拼去闯。 千千万万个瞬间组成现在的他。那些好的坏的经历,都是路池成长的养料。他对此并不怀有任何极端的负面情绪,也可以很寻常地坦然面对。 不过他以前确实没有和谁讲过这些。 会这么自然地跟梁嘉树说,大概是因为......他知道,梁嘉树一定不会有任何同情和怀疑。 ——就算这是个小说世界,就算梁嘉树查过他不止一次、知晓路池这个身体所有的人生经历。 但梁嘉树依旧会无视一切不合理,下意识心疼他,不去怀疑路池说的任何话。 一个绝对理性的天才,却违反最基本的逻辑本能,由情感主导自己的大脑。这是件很危险的事,可这也是件很浪漫的事。 而艺术家会忍不住为浪漫停留。 自由的鸟途径长脚的岛,也会习惯于被它追着跑。 路池眨了眨眼,笑起来,也不说话,就懒洋洋地侧头看梁嘉树。灯光洒落在他脸上,他的眼睛如此美丽,像亮闪闪的蝴蝶。 ——哗啦啦飞过来,席卷一切情绪,带来不讲道理的、不可抗拒的、山崩海啸的......剧烈心动。 如此目眩神迷。 梁嘉树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心跳就这么轻易地加速。他忍不住低头,亲昵抵住路池鼻尖,渴求又嘶哑地追问:“...路池,你同意了吗?” 路池问他:“同意什么?” 梁嘉树说:“同意我爱你。” 路池肃然思考三秒。这一次,他没忍住笑,伸手回揽住了他的后颈,尾音上翘:“嗯,看你表现?” 下一秒。 梁嘉树低头,在满车沐浴露的香气中,终于又轻又慢地吻住了这只夜蝶。 唇齿相贴,这是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吻。 路池抬头,很快迎上去,被他亲得有些痒。梁嘉树像是忘记所有学习的技巧,凭借本能地在吻他,气息温柔又缠绵,和平时冷淡沉默的模样完全不同。 路池有点稀奇,但碍于舌尖被含着,没办法说话。而且很快他就知道......原来梁嘉树真的没有痿/掉。 而且更精神了。 车内空间显然太小,亲了半天,梁嘉树和路池浑身都冒汗,蒸腾的热气混合着沐浴露香气、不知名气息,溢满彼此交缠的呼吸,令人心头发热。 地下车库直通别墅,也有私人电梯。 路池很快被梁嘉树拽进电梯,这人连几十秒都等不了,用力把他按在冰冷壁沿上舔/舐唇瓣,指尖灵巧滚烫,暧昧水声不断响起。 幸好这是私人领域,不然谁来了都要被这人发情的架势吓死,路池轻喘一声,微微眯起眼,很慢地闷哼。 头顶反射光亮起,他忍不住拽开梁嘉树的头,扯着他头皮强行转过去,让他看电梯墙面:“梁嘉树,你怎么装人装不过三分钟?” ——电梯反射的镜面内,路池衣衫凌乱、满脸春色,被英俊冷淡的青年按在怀中,充满占有欲地挡住了一半身体。 梁嘉树看了一眼,很快转头再次吻他,显然满脑子床/事:“想在这里?” 路池挑眉,脚尖很轻地踢了下他,笑时声音又沙又润:“是你想吧?” 梁嘉树点头,厚脸皮到坦然:“镜子里能看见你,我应该会更兴奋。” 电梯打开。 头顶吊灯来不及开,路池一路被他捧着脸亲。别墅很冷清,定期清洁的痕迹还在,但显然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居住。路池跌坐在客厅沙发,唇舌交缠间想起什么,按住梁嘉树的头皱眉:“等下,东西还在车里。” 套和润/滑全在车里,他们亲得忘记拿上来了。 今晚这架势,感觉要是不上本垒,梁嘉树会吊死在大门外。 话音落下,梁嘉树只嗯了声,恍若未闻地跪在毛毯上低头,发梢蹭过路池的腹肌,带来一阵又一阵轻微而汹涌的痒。 “嘶......” 比起第一次身体交缠,路池此刻多了些肆意与放松。他捏住梁嘉树后颈,怀疑这人被情欲冲头,一到床上就会自动屏蔽一切干扰信号,什么也听不见。 才结束过一次,他们此刻都没那么容易到顶。路池将人拽起来,轻轻撞了下他额头,被汗珠浸湿的眉眼含着点无奈的笑:“梁嘉树,我们下去一趟?” “......” 客厅寂静昏暗。 梁嘉树看着他,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路池忽然听见他沙哑又平静地问:“要看我的体检报告吗?” 路池一顿:“什么?” 梁嘉树面无表情地说:“意思是,我更想wu套。” 第24章 世界一 “我现在能给樱桃梗打蝴蝶结。…… 大概是这双眼睛里扭曲的爱意太深, 路池对主角攻时不时的暴言居然不怎么意外。 他只是眨了眨眼,片刻,笑着评价:“梁嘉树, 我发现你说话太直白了......听起来就显得很急色。” 他不是听起来急色。 他本来就是很急色。 一个笑吟吟的路池摆在面前,不急色的可以直接去死。但梁嘉树也没辩解,见路池不直接拒绝,立刻不由分说地当他已经同意, 低头就要凑过来亲他。 中途想到刚刚还含.过路池,又忽然顿住。 路池眨眼,就看梁嘉树忽然噌地起身,面无表情大步从冰箱里抽出两瓶水,拧开过来递给路池一瓶,而后仰头迅速来回漱了几次口,这才再次蹲下, 凑过来深深吻他。 沾了冰水的嘴唇很凉, 粗暴挤探进唇齿。 路池忍不住笑, 抓着他的头发回吻,断断续续地喘气:“你什么毛病......宁愿漱口都不愿意下楼。” 梁嘉树声音很沙:“漱口能亲你。” 路池自动补全他没说完的话:下楼拿套就不能无那个什么了。 他觉得好笑, 大概被亲昏头, 居然还觉得梁嘉树这样也情有可原。于是靠在沙发边沿懒洋洋任由他亲, 长毛地毯蹭着清瘦脚腕,柔软指尖按在梁嘉树后颈, 有些凉。 头顶冷气嗡嗡作响,整片落地窗外是中式小桥流水的独院, 路灯映亮一点玻璃,透过反射光看,能看见别墅客厅里两个吻作一团的男人。 黑色衬衫那个亲得凶, 动作占有欲极强。浅色衬衫那个搭着他肩,手里仿佛牵了条隐形锁链,偶尔捏一捏对方后颈,抑制住对方想吞下自己的欲望。 气质长相都大相径庭的两个人,这样一看,居然有种奇妙的相配感。 别墅客厅没有任何器具,他们转脚去了浴室。 蒸腾热气弥漫,梁嘉树放满快一池的热水,低头吻住坐在浴缸边的路池,像扒开美人鱼身上的海藻一样,一点一点将他从衣服里剥出来。 哗啦一声。 美人鱼路池转眼沉入浴缸。 梁嘉树很快起身,单手迅速脱掉衣服,蓄势待发。 谁知再一回头,就见浴缸里的人忽然冒出来,白皙指尖抓着开始掉色的发根,啊哦一声:“梁嘉树,我褪色了。” ——一次性染发喷雾显然没有染发剂牢固。 气氛从十八禁忽然变成尴尬掉色现场。 路池上半身滴滴答答,蓝绿色发梢也不断滑落同色水珠,啪嗒啪嗒砸在漂亮锁骨,又顺着冷白皮肤往下落。乍一看去,像一颗头顶在褪色的卷心菜。 梁嘉树一顿,忽然走过来蹲下,面无表情摸了下他的掉色菜叶。 路池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想穿浴袍出去找手机,投诉一下才半天就褪色的不良商家——他的手机大概接吻时掉在客厅地毯里了,没在衣服口袋。 梁嘉树按住人,低头吻了一下这颗卷心菜,声音淡淡:“我去,你继续泡。” 路池哦了声,看着他裹上浴袍出去,脸上表情似乎没什么情欲被打断的不满,肩膀背影很宽,是成年男人该有的体型。 浴霸灯散发融融暖意,路池将头浸在水里,百无聊赖地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人等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 梁嘉树说:“煮了点安神茶,一会儿你出来就能喝——低头。” 路池抬眼,见他已经手动按了几泵洗发水揉搓,满手泡沫地看过来,显然是想帮他洗。路池从善如流,很自然地变成仰躺姿势,一边让梁嘉树洗头,一边给某宝商家敲差评。 结果敲到最后又觉得人家也不容易,于是改成长篇批评的五星好评。 路池觉得自己好善良,放下手机感叹:“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你惹毛了我,我只会毛毛地走开。” 梁嘉树眼中闪过笑意,单膝跪着给他冲水。浴缸里淡淡的蓝绿色已经冲掉,路池鱼一样灵活地转身,黑发湿着撩起来,眉眼含笑地看他:“谢谢。” 梁嘉树嗯了声,问:“怎么谢?” 路池挑眉:“你想怎么谢?” 还能怎么谢。 和他接吻拥抱、上.床做.爱。 梁嘉树抬手脱掉浴袍,绷紧的肌肉在热气中鼓起,非常轻易地就把气氛重新调回了十八禁频道。他哗啦半跪着进了浴缸,凑过来与路池鼻尖相贴,声音有点哑:“路池,我下过楼了。” 鼻尖忽然闻到一点润/滑剂的味道。 路池一顿,瞬间反应过来,他刚才为什么离开那么久:“你自己......你连这个也学了?” 梁嘉树嗯了声,低头细密啄吻他的唇,大拇指按在路池后腰,很用力地慢慢打圈揉按。 路池被他按得气息微乱,忍不住压他指尖,笑着轻喘:“梁同学,你心跳好快,小心缺氧。” 何止快,路池都怕他猝死。 都是成年男人,他们对彼此的反应心知肚明。 雾气中,路池眉眼湿润,仿佛梁嘉树私养的漂亮人鱼,被他强迫地按在浴缸里,接受自己肮脏下/流的欲望。梁嘉树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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