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 然后才左手握刀,右手握筷,眼睛看着照片,就这么面无表情吃了一碗白米饭。 路池听完沉默,片刻后竖起大拇指,真情实意:“梁嘉树,你就是天生的主角。” 堪称奇葩啊。 梁嘉树垂眸,什么也没说,用力猛烈地吻过来,将他再次拖进情欲泛滥的爱河。 梁嘉树当然有自己的理由。 ——以前的路池是不会这样的。 他很自由,仿佛一个人散漫过惯了,性格有种不自知的独和傲,脾气并不算太好。相处久才会发现,路池私底下其实......真的挺Dom的。 他对自己有种近乎严苛的完美主义。 备课时的一个标点符号、弹琴时流畅的演奏速度、略微出错后毫不犹疑被丢弃的画稿...... 路池对自己有很强,很高的要求。偏偏他属于天赋极高、能力极为优秀的人,于是透出一种不自知的狠。像是不会停歇的鸟,表面上漫不经心,实则除了他自己,对万事都不在意。 高攻高防。 无关紧要的人在他面前自杀上吊要挟,他也只当这人在荡秋千,轻飘飘笑着看过一眼,立刻就忘。 很残忍的温柔。 甚至连性.欲,路池都不怎么主动解决。 刚在一起那会儿,多数时间都是梁嘉树想方设法吻他。路池似笑非笑地接受,可有可无地仰头,被他坐下时也会闷哼,兴致来了就按着他哑声叫c。 但下了床,路池不会有半点黏连的暧昧。 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路池对他没有留恋,没有依赖,更不会主动报备。 灯光洒落。 落地窗被膝盖骨撞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闷响。 漂亮得像玉的东西。 在身体里发热,发烫。 梁嘉树跪在窗前,反手将男人柔软的指尖拽到唇边,一边舔吻一边抬头——玻璃窗里反射出路池此刻的模样,上挑的眼尾妖异湿润,睫羽坠落一滴晶莹汗珠。汗珠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瓣,被他猩红的舌尖一卷,又喘息着舔进唇齿。 汗水淋漓。 活色生香。 ——但现在,梁嘉树似乎终于窥见一点路池的真实模样。 他们之间从来不用安全套。 于是在玻璃窗上对视的瞬间。 梁嘉树呼吸一滞,随即就着相.连的姿势,猛地转身将路池坐在身下,毫无间隙、深深地吞.住他。 吞掉他的一切。 包括才咽下过的东西。 男人笑起来,很纵容地喘息。指尖漫不经心将他拽过来,懒洋洋按在自己胸膛,哑着声音逗他:“梁医生,我好像又想要你的治疗了,怎么办......” “梁医生你听一听,嗯...我的心是不是跳得特别快啊......” ......最近这些天,他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梁嘉树敏锐察觉到,路池开始对自己无意识地撒娇。 那种偶然间露出的脆弱、微不可见的依赖、主动给他发照片的愉悦......他开始说想他,也开始会问他,是不是没吃晚饭。 叫他梁医生。 让他怎么亲、怎么吻、怎么弄......都很纵容。 梁嘉树被这种纵容的温柔淹没,彻底丢掉头脑。像只咬到骨头的狗,迫不及待凶猛按住眼前漂亮的肉,反复来回地舔吃。 路池很快又笑起来,汗湿的额发垂落,故意压低声音叫:“梁医生你小声点,外面有人的,啊......” 放.荡、轻佻、风流。 美丽、耀眼、纵容。 无数个珍贵瞬间组成眼前的路池。而梁嘉树收集所有瞬间,一个一个小心拼凑。在明亮洒落的灯光下,在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的动作中。 他垂眸,将融化的路池又重新拼回掌心,轻轻吻了过去。 ...... 纵着主角攻乱搞的后果就是,整整三天都必须穿长袖。 十月中旬,天气依旧很热。 升高的气温令教室空调温度一路走低,路池穿着长袖衬衫,扣子扣到第一颗到顶,居然还有点森森的凉意。 座椅前排,害他穿长袖的始作俑者自己倒换了身衣服。深色系卫衣,宽松的连帽设计。 原本挺休闲,但配上梁嘉树那张冷淡英俊的脸,就平白增加一股封建大爹味儿,熏得人只想大呼何方逼王。 师生恋怎么你了:[看到天龙人就想扇怎么调理。] 舔到世界毁灭又如何:[有病,看他干嘛,看蝴蝶精啊。蝴蝶精今天穿的是禁欲风,好高岭之花哦。] A大碧池榜-路池:[脖子真长,扣到喉结了也还有一半......好想舔他喉结。] 我要当提款机:[你们真恶心,路老师不是你们yy的工具。] 师生恋怎么你了:[?] 师生恋怎么你了:[顾言言你有病?] 师生恋怎么你了:[你自己都特爹的在课上对老师硬过,在这狗叫个什么??] 被当众爆出身份,顾言言丝毫不惧。 我要当提款机:[我比你们高贵,至少我被拒绝过。] 我要当提款机:[你们一群胆小鬼,连被老师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就是群懦弱可怜阴暗的老鼠。] 飞快打完这行字。 顾言言没等管理来踢,自己率先退出群聊。课堂一阵躁动,隐约冒出几句骂声,无数目光隐晦朝顾言言刺来,恼怒冰冷。 路池垂眸,漫不经心点了点教棍:“有事?” 他看着那几个骂人的学生,声音很淡:“有事出去解决。” 课堂瞬间寂静。 男人收回目光,继续讲解古典油画。漂亮的喉结因为讲课上下滚动,黑发下那张素白的脸没有表情,便清泠如月光,透出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矜贵感。 特别带劲。 众学生瞬间被美色迷惑,暂时忘记扫兴的神经病,开始在群里讨论路池冬天的穿搭,顺便骂一骂天龙人。 路池辞职的申请已经被批准,大概十二月底就会离开。但他们还不知道,依旧兴致勃勃。 顾言言看着他们,目光中透出一股怜悯和不屑——他是在提交奖学金申请时,不小心瞥到主任电脑上的邮件,才知道路池已经辞职的。 ......为什么要辞职呢? 顾言言看着路池的脸,又看了眼前排那个高大背影,片刻,缓缓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 铃声很快响起。 路池收拾好东西,和往常一样离开。顾言言没有跟上去,即便他已经猜到,路池大概是因为和梁嘉树的关系才会选择辞职。 在他们的这段关系里,顾言言始终只是一个旁观者。 一开始他自作聪明、东施效颦。后来他野心勃勃、企图竞争。到最后路池弯下腰,掐着他的脸亲自告诉他,这不是借口。 于是顾言言明白,路池不是被随意摆弄的菟丝花。 他是脾气不太好的花蝴蝶,撕去温柔假象,底色只剩冰凉如碎冰的冷淡。被惹到了,会一巴掌扇过来,毫不留情将人扇醒。 可顾言言有些开心。 因为这意味着,他离真实的路池又近了一点。 他才十九岁。 一点又一点,一天又一天。 他总能等到路池分手,总能让自己真正变好,然后再次追求他的。不是吗? 脑海中的系统在嘟囔: 路池踩下油门,停在林家别墅门前,再次上楼。 他漫不经心地笑: 男人看着毫无反应的木墙,等待片刻,确定没有反应,才转头笑着看向施工队:“就是这面墙。” “麻烦全拆了,谢谢。” 施工队拘谨点头:“您放心,我们保证不弄坏东西。” 电锯声、砸墙声、轰鸣声猛地响起,半晌,庄园依旧无人前来阻拦。 路池手机震动,他看了眼,很快下楼接通:“嘉树?” 那头因为这个称呼一顿。 而后才问:“怎么又不在家?” 路池盯着脚边盛开的素馨花,片刻,才说:“我又去蹦迪了。” 梁嘉树看着头顶太阳,平静提醒他:“现在是正午。” “嗯,”路池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最近腿脚很积极,总是想蹦迪。” 梁嘉树站在FOM门口,半晌,才点头:“什么时候回来?” 路池:“大概下午。回去我给你带冰淇淋。” 梁嘉树:“好。” “那我挂了哦。” “......好。” 电话挂断。 赵经理带着一众工作人员,冷汗涔涔地低头站在大门口。FOM已经被临时清场,半晌,他才听见这位大少爷漠然开口:“监控呢。” 赵经理立刻让人把录像送上。 空气寂静死寂,他背后被汗浸湿,咬着牙说:“这些天路先生确实没来过店里,但、但是说不定他是去了其它店呢?A市夜店会所很多,都是很正经的地方,绝不会有不长眼的乱撩路先生的。” 这话说得赵经理自己都心虚。 就路池那张脸,想给他当狗的能排队到巴黎。更何况性格和身材都那么顶。 但这话他怎么敢讲。 一说出口就要被梁大少爷弄死。 度日如年的几分钟过去。 梁嘉树终于放下监控,片刻,漆黑阴森的眼瞳半垂,看不出情绪。 他闭了闭眼,点开手机,盯着那晚路池发过来的自拍,压抑许久,才面无表情说:“闭店两个月。” “好的!” 青年转身离去,一路无言回到水云苑。大门关闭,这里没有路池的存在,立刻再次变得冷冰冰,毫无人气。 失去路池。 梁嘉树就是一具无趣的,沉默的,行走的尸体。 他走进实验室,听了两个小时路池说过的那句“我也有点想你”。又安静许久,才开始焊接芯片,测试反应。 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响声。 梁嘉树瞬间抬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扯断了连接电路,猛地就往外走去。青提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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