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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手,一个理论知识多,一个压根就是想一出来一出、连理论知识也没有。以至于真正将东西握在一起时,出乎预料的感觉袭来,两个人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路池抬手捂住眼睛,第一次有点压不下自己喉管里即将叫出来的声音。他气息罕见变得急促,一边纳闷这居然比嘴还刺激,一边用力按住梁嘉树的手,轻喘:“等一下。”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堪称放.荡的声音弄得头皮发麻。 梁嘉树也好不到哪去,眼睛充血到吓人。 但他似乎和路池恰恰相反,很快迷恋上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并反手抓住路池的手,强/迫他跟着自己一起。 空气似乎变得粘连,梁嘉树居然还打开所有车窗,低头凑近路池耳边,哑声舔他耳尖:“路池,你刚刚的声音很好听。” 路池睁开眼,气息不稳地笑看他,几秒后,抬手就是轻轻一巴掌扇过去。 巴掌啪地清脆扇在梁嘉树脖颈。 他只用了三分力气,却依旧扇出一道红痕。本来是警告的意思,梁嘉树却爽得不行,低头攥住他的手又亲又咬,像只失控的狗:“痛不痛?怎么不扇我脸?” 不等回答,他似乎想到什么,更加兴奋,凑过来舔路池的唇,面无表情咬住他舌尖吸,哑声问:“路池,你心疼我?” 幸好是私人车库,不然他们的动静也太上不得太台面。 路池挣开他,抬手摸了把自己滚烫的脸,忽然被这人弄得很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缓了缓气息,哑着声音好奇问他:“梁嘉树,你怎样才能不爽到?” 梁嘉树专心吻他唇,没什么表情,回答却很快:“只要是你,我都很爽。” 他的感情无疑是扭曲的,病态的,执着的。汹涌浓烈到极致,控制欲和情欲混杂着扑面而来,仿佛沾上就甩不脱的冤魂野鬼。 但梁嘉树其实骨子里很冷淡古板,至少在遇见路池之前,他活得清心寡欲,且居高临下,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定力也不过如此。 路池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甘情愿俯首,沉默做他无形鱼塘里的一只鱼,守着嫉妒和控制欲不敢发作。 路池听得笑喷,忍不住反驳:“你哪里是不敢发作?梁嘉树,刚刚顾言言都要被你吓死了好吧?” 明明在浑身冒黑气,他可真会给自己艺术加工! 话音落下,梁嘉树不知又发什么神经,忽然猛地压过来堵住森*晚*整*理路池的嘴,汹涌剧烈地亲他唇瓣。滚烫的指尖灵巧无比,掌心又热又湿,不放过路池任何细小的变化。 闷哼声响起。 二人同时气息微乱、身体绷紧。 四目相对,他们下意识凑在一起,鼻尖相触,指间满是乱七八糟的气息。吻着吻着,就又有了动静。 路池和梁嘉树呼吸交缠,到最后也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地放开了呻.吟,溢着快.感的沙哑声音回荡在车库里,简直能把阳.痿男听得立刻重振雄风。 梁嘉树眼睛充血,瞬间抬手死死捂住路池的唇,疑神疑鬼地确定私人车库没有别人,才嘶哑开口:“......路池,不许在床上提别人的名字。” 他会生出一股冷静到可怕的杀人欲望。 路池笑,刚结束过的身体笑得一抖一抖的,敏感又漂亮。他刚想说什么,手臂不小心碰到车门边的柜子,啪嗒扫落一堆东西。 灯光明亮。 路池定睛一看,发现是各种各样的安全套和润./滑。 他一顿,挑眉,拿起一包在指尖玩。半晌,才看向忽然沉默的梁嘉树:“你真买了?” 在他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下。 车里回荡着路池身上的香味,和一股泛着情欲的味道。 梁嘉树嗯了声,抽出湿巾仔细将他和自己的手擦干净。半晌,才看向路池的眼睛,声音平静:“我喜欢你,想和你上.床,所以买了。” “路池,你呢?” ——你会和不喜欢的人身体交缠吗? 第35章 世界一 小小的老子 大大的脾气 车里开着空调, 尽管开着窗,私人车库里依旧有点冷。 路池还没回答,梁嘉树忽然伸手, 从后座抽出一件新衬衫垂眸裹在他身上,又调高空调,确认吹出来的风温度适宜,这才没什么表情地重新看向他。 路池一顿, 又有点想笑。 为主角攻每次偏执癖大发作时,不自觉冒出的纯粹关心和在意。 他很放松地歪在真皮靠椅上,懒懒地玩着那个安全套小盒子,蓝色碎发垂在眉眼间,汗湿的几簇贴住皮肤,像细碎的蝶翼纹路。 思索片刻,路池没有回答他, 只是问:“梁嘉树, 你想和我恋爱?” 相比于第一次长篇大论、畅想到婚后蜜月的无意义告白, 这次梁嘉树的回答很简短,也很明确:“是, 我想和你恋爱。” “一对一, 没有任何别人。” 这句话是强调音, 路池挑眉,忍不住问:“如果我不想一对一呢?” 梁嘉树表情没什么波动, 依旧看着路池,声音冷淡而平静, 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我懂很多分解尸体的方式。” 路池对谁有兴趣,他就弄死谁。 梁嘉树几乎从懂事起就呆在实验室,除了智能AI研究, 他对别的方向也有过兴趣,手里切割过的生命不知凡几。不管是杀人还是解剖,梁嘉树都毫无心理障碍,不过就是将小白鼠换成人类而已。 处理痕迹这一块,他自信没人能抓到丝毫证据。 灯光下,这人语气毫无威胁之意,显然是在叙述事实,却显得更加恐怖。 路池看着他,哇塞一声,为主角攻捧场:“好霸道,我还以为你会把话说得委婉一点。” 就像之前那样,至少包裹一下自己的真实意图。 他们此刻挨得很近,还没从情欲的余韵中完全脱离,所以浑身都是方才纠缠时留下的痕迹,声音也都带着点哑。 梁嘉树抽出纸巾,擦干路池额头残留的汗,动作很轻:“你不喜欢那样,不是吗。” 第一次告白,梁嘉树就看出路池对长篇大论的反感。 他似乎对永恒相关的承诺有些不自知的应激,也不太喜欢别人将未来规划挂在嘴边。自由得像一阵风,将及时行乐四个字刻在了脸上。 但梁嘉树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做到让路池接触别人。 他努力过,不管是这一周路池又一次的忽冷忽热、钓着他却不见面,还是拉一拉手,然后毫不犹疑地转身离开。他都可以忍受,并有些乐在其中。 但他没办法忍受路池对别人笑。 光是想一想路池朝任何人露出笑意的画面,梁嘉树就很想回实验室配好药剂,给这些该死的人全部投毒。梁明珠说的没错,他真的心理有病,才会想接近路池的一切生物都消失。 但梁嘉树不想改。 他垂眸,遮住漆黑眸底的阴森,片刻,平静道:“路池,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做。除了这件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话,关于未来和承诺,所以我不会说。” ——言语力量有限。很多事情不必说,他会做给路池证明。 路池闻言,不怎么在意地点了点头,非常坦然地解释:“是不太喜欢。你也知道我是孤儿,但是我小时候被弃养过三次,所以才听烦了这种论调。” 梁嘉树一顿。 路池想起以前每一次的收养,那些父母都会满脸幸福地向他保证,要永远对他好、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和他描绘从今以后的生活和规划。 结果呢?弃养就算了,还因为所谓的愧疚不肯见他,连续三次都让路池自己一个人拖着行李回福利院,简直不要太凄惨。 路池撇了撇嘴,漂亮的脸上有点不自知的委屈:“你也知道我路痴啊,他们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丢我丢得飞快,我小时候自尊心又高,哪里肯开口叫他们送?” “结果就是公交坐错站、走路走到黑,第一次迷路的时候还哇哇大哭,院长妈妈给我买了五个甜筒才哄好。” 路池叹了口气,歪掉话题,很认真在畅想:“假如我现在穿越回过去,我一定要指着他们痛骂一顿不负责任,再叫他们像托塔天王一样,把我恭恭敬敬托着送回去。” ——这叫什么?这叫小小的老子,大大的脾气! 他自顾自说得痛快,末了还点头,觉得自己这样蛮威风。谁知歇口气的瞬间,路池眼睛无意间一瞥,却瞥见梁嘉树忽然没精神的下半身。 “......” 主角攻不会忽然阳.痿了吧?! 路池吓得一下子坐起来,瞬间忘掉从前那些不愉快,犹豫看他:“你......你要不要打电话叫医生啊?” 他眼里的意思太明显,梁嘉树一顿,忍不住一把将这个稀奇古怪的脑袋揽过来,轻轻按在怀里。 半晌,才无奈地说:“我没事。” 路池怕他真痿了,特别真诚地抬头:“那你为什么忽然软掉?梁嘉树,你放心去看医生,我不会看不起你,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哎,他真善良。 表白到一半被怀疑阳痿,梁嘉树抱着路池,很想叹气。片刻,他低声开口,很轻地说:“谁会在听到喜欢的人被这样对待还硬着?路池,我只是......” ——只是什么? 梁嘉树没有再继续说。 路池却瞬间懂得他的尾音。 ——他只是,心疼他。 路池一顿,拉长尾音笑了下:“哦,这样啊。” 其实时过境迁许多年,路池在长大后遇见过许多比弃养还过分的事。但他是个不服输的人,遇见困难的第一反应不是逃避,而是抓住一切机会,放手一搏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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