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地方。 林家老宅不像A市豪门那样,占据寸土寸金的地段,相反建在南边郊区,自己圈了一大块地皮建庄园。从小到大,林蓉只见过自己的父母和一些家仆,至于亲戚来往没有,合作伙伴来往更没有。 她也从来没有见过传说中的林时年。 路池一顿:“从没见过?” 林蓉嗯了声:“据说她很忙,海外生意太多,她分身乏术,于是顾不上国内这边的各项交际,任何会议都是由助理代为出席。我们林家更像是一个海外家族的分支。” 工作忙勉强说得过去。 “那她的各项安排呢?” “我们有她的号码。有什么事情,她会发短信给我们。” 顿了顿。 林蓉又说:“不管拉黑或者换号码......她都能准确找到并通知我们。” “......” 空调冷气呼呼吹来。 挂断电话后,路池陷入久久沉默。 什么人才会如此神出鬼没、手眼通天? 路池想到什么,紧急敲系统: 系统的回答很简单: 路池聪明得不好糊弄: 系统缺德得一如既往: “......” 路池若有所思,没有再问。正想东西时,耳朵忽然被什么冰了一下。 他睁开眼,对上梁嘉树漆黑平静的瞳孔。 落地窗帘拉开,外面阳光明媚,照进来时光灿灿一片。 梁嘉树拿着一杯路池最近爱喝的冻柠茶,坐在床边看过来。见他睁眼,又面无表情地手贱冰了他一下:“饿不饿?” 路池挑眉,一把将人拽过来,像只敏捷的长腿猫爬到他背上,用力勒他脖子:“干嘛冰我?” 酒店没他常用的睡衣穿,于是路池干脆这两天都是裸着睡。此刻背脊伸展,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刺眼,像水头极好的暖玉,细腻生光。 梁嘉树立刻抽出毛毯,反手将这只长腿猫裹住,就这么背着他去了洗手间。 他很没诚意地道歉:“抱歉,不是故意的。早餐送过来了,洗漱完去吃点。” 说完转头,架势像要伺候老佛爷刷牙。 路池才不要,笑着跳下他的背将人赶走,又随便换了件卫衣和运动裤穿。洗漱完走出来,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 路池低头一看,发现是用完的安全套盒子。 不过不是做的时候用。 是发泄的瞬间用。 梁嘉树跟有病一样,把他们的东西混一起抹路池身上,写自己的名字缩写,还要路池一直叫梁嘉树的名字,自己也跟着乱叫。 进了个头的瞬间,低着声音喊他“路老师”。 心脏随着亲吻剧烈跳动时,舔着他耳朵叫他“小池”。 最后的一秒,死死抱着他深吻,很OOC地哑声叫他“宝宝”。 浴室热气闷的要死,那些痕迹很快变成水珠滑落,落在吻痕上,如同露珠跌碎在花瓣。他整个人也像淋过雨的花朵,完全乱七八糟。 偏偏脸还在笑,被他亲时闭着眼揽住他后颈,仿佛没羞耻心的狐狸精。 于是过于兴奋之下—— 梁嘉树第一次流鼻血了。 路池想到当时血流进浴缸、染红水池,梁嘉树整个人吓得立刻呆掉,死死抓着他的手就要抱着人叫医生,还记得给路池裹上浴袍,自己却一时间什么也没来得及穿。 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在流鼻血。 路池笑倒在他肩头快十分钟。 此刻捡起盒子扔掉,也依旧很好笑。 路池在餐桌前坐下,喝了口冻柠茶,状若关心:“对了,你鼻子好了吗?” 梁嘉树哐当一下放下刀叉。 片刻,又冷脸拿起来,将切好的鳕鱼排放到路池面前,面无表情:“嗯,没事了。” 路池忍笑说那就好,双腿下意识抬起,放在他也下意识岔开的大腿上。 完全歪七八糟的姿势,但很舒服,适合路池没骨头时的懒样。 他们在酒店厮混两天,互相早已经没有距离可言,此刻距离近了,连彼此身上的同款沐浴露味道也能闻见。 明明是一样的酒店用品。 可路池就是要比梁嘉树香很多。 可能蝴蝶就是这么花枝招展吧。 梁嘉树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吃饭间问他:“你向艺术院递了辞呈?” 梁嘉树现在依旧是学生会会长,算校内领导,有什么消息都会被发邮件通知。早上又听路池讲了会儿电话,很快明白过来。 路池嗯了声,梁嘉树皱眉,第一个想到匿名举报:“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的事?有人举报?谁?” 声音很冷的四连问,仿佛路池说出一个名字,他下一秒就要挥刀把人分尸溶解。 路池笑起来,喝了口冻柠茶解释:“是我想看看院长的态度。她是林家人。” 梁嘉树的眉依旧皱着:“但你是真的想辞职。” 那封辞呈用词规范、言语简洁,显然并非随意发过去的套话。如果林蓉签字批准,路池现在就可以离职A大。 路池漫不经心地点头:“我刚刚已经和院长说好了,顶上原先教授请的三个月事假,三个月后再离开。这样也有缓冲时间。” 路池已经看出来,无论是在原著还是在现实,主角团的顾言言和梁嘉树、梁之羽,他们三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纠葛。 一切剧情发生的背后都别有隐情。 但顾言言被他点醒后,却依旧选择和林家扯上关系。路池很聪明,结合那天晚上对方的表现,立刻想到这是因为自己。 因为喜欢,因为不甘心,因为没能完全摆脱的自卑和嫉妒作祟。 顾言言依旧想要爬得更高。 路池的存在,竟反而推动他更加努力、更加急切地走向一条赌徒深渊。 冥冥之中似乎有只手,将一切发展往原有的壳子里塞。不管其中实情如何,角色们都必须按照既定发展,走向他们原有的结局。 既然如此。 路池干脆抽身而退,不再和他们接触。 至于梁嘉树…… 路池垂眸,若有所思地喝了口冻柠茶。 ——他是真的要走。 为什么? 梁嘉树看着路池,从来摸不清他的心思,于是半晌没说话。路池神色自然地吃完饭,很快收拾好自己,站在门口歪头:“回别墅吧。” ——“回”别墅。 梁嘉树一顿,眼中浓重的阴沉因为这个字眼,忽然散开。 片刻。 他起身牵住他的手,用力握紧:“好。” ...... 转眼国庆假期,A大放了快十天假。整个艺术院的学生全往FOM跑,期待着再偶遇一次路池。 但令他们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正坐在飞机上,去往梁嘉树私人的海岛度假。 ——所以说,有时候天龙人真的很招恨。 抵达时正逢傍晚,海潮阵阵涌来,霞光将沙滩照得瑰丽美丽。管家事先准备好一切,很快带着员工坐船离岛。 整座岛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海风湿润吹过。 路池靠住沙滩木板,连别墅也来不及回,就被人掐着双手强行按在头顶,张嘴和对方接吻。 哗啦啦的海潮声在耳边回响。 梁嘉树吻得很深,一边缠他舌/根,一边哑声问:“为什么辞职。” 路池笑起来,锋利的眉眼在霞光中美得惊人:“原来在这等着我。” 梁嘉树嗯了声,依旧和他缠吻。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的手熟练地摸他柔软冰凉的耳垂,喉咙逐渐发痒,很想和平常一样低头。 但在一起时间久了,梁嘉树比一开始多出许多耐心。 于是他勉强忍住冲动,鼻尖对鼻尖、眼睫对眼睫,指尖陷进路池浅浅的腰窝,深深看他:“所以,为什么。” 路池呼吸了两声,上翘水润的眼睛盯着他,笑得很有恃无恐:“不说的话,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舔唇,似挑衅似勾引,轻轻踢了下梁嘉树。 梁嘉树呼吸瞬间发沉。 周围幕天席地,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寂静无人。 换做平时,他绝不会和路池在公众场合搞起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私人海岛、绝对私密的原因,梁嘉树此刻很兴奋,有种在当众逼迫路池的错觉。 让所有人都看到,路池是他的人。 让所有人都看到,是他在拥有路池。 路池被他亲得呼吸发热,很快不再扮弱,挣开桎梏一把将人拽过来。两个人碰到,梁嘉树已经蓄.势待发。 路池笑着闷哼:“你想在这里?” 梁嘉树伸手摸他锁骨,漆黑眼瞳盯着他的唇:“嗯,想和小池野z。” “......” 路池忍不住笑:“别乱叫。” 他从前在福利院经常被叫小池,但那都是比他年长的姐姐和阿姨。梁嘉树才二十岁,比他小七岁,叫什么小池? 梁嘉树听话改口:“嗯,想和宝宝野z。” 神经病,路池笑着掐他后颈,却被这只发情的狗扑过来,舔咬着唇亲。木板足够大,梁嘉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堆东西,哗啦散落在地,其中还有几条长长的软绳和软布。 在路池似笑非笑的注视目光下。 他伸手,垂眸缓缓绑住男人的双手。 绳子是黑色的,衬得二者色差很极致。梁嘉树似乎在什么不正经的网站上学过,结打得很是漂亮,力度也控制在刚好。 只是路池皮肤太白,稍微被粗糙的东西磨一磨,就会自动发红。 所以看上去更加微妙。 衣物掉落在沙滩上。 潮湿海风拂过身体,路池可有可无地任由他绑,低头很新奇地看了眼自己,挑眉:“梁嘉树,你玩s.m啊?” 梁嘉树没回答。 但还没完。 他又拿起一块细长软布,半透光的绸缎材质,边缘点缀着精致的黑色蕾丝,仿佛眼罩。 梁嘉树低头,凝视着路池这双上翘湿润的多情眼。 半晌,他情不自禁摸着对方眼睫,哑声喃喃:“你太会扮弱,不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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