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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的?静默中,江巡越挪越远,越挪越远,他极力?将身?体从沈确身?边移开,不触碰他一丝一毫,等到他最后移一下,身?前?拦人的?枕头便扑通一下,从床沿滚了下去。 枕头落地的?声音像某种信号,像油锅落进了水,火星落进了干草垛,两人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江巡匆忙伸出手?将枕头捞起来,欲盖弥彰的?放回?,可动作还?没做完,沈确便从他手?中接过了枕头。 帝师垂眸道:“臣来吧。” 他将枕头回?归原地,带着江巡躺下,主动拉近了与?君王的?距离,而后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江巡的?肩膀。 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扣着拢入怀中。 江巡再次闭眼,可身?后的?触感已?然不容忽视,他竭力?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害怕冲撞冒犯了老师,可遍尝欢愉的?身?体怎么肯轻易停歇,江巡蹙眉,背对?着沈确,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往外挪。 这?回?他小心的?拉住了枕头,堪堪蹭到床沿,便停了下来。 可接着,江巡听见了很轻的叹息。 帝师将君王揽回?来,无奈道:“别折腾了,到时候又要掉下去。” 不知道为何,声音也有点哑。 他的?怀抱灼热的?惊人,江巡像是被烫伤了一般,他执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我……” “我”字还?未说完,帝师已?经调整姿势,将他的?扣紧了。 环抱的?姿势,手?刚好放在小腹,在往下,便…… 事到如今,什么也藏不住了。 羞耻和?窘迫一齐袭上心头,江巡仓促间拉开他便想要下床,他急匆匆扯了个理由:“沈太傅,今日京城有多方?势力?盯着东厂这?里,朕不宜留宿,还?是回?宫吧。” 江巡已?经很久没叫过沈确沈太傅,也很久没在沈确面前?自称朕了,他看上去慌乱又心虚,但是沈确打断他:“陛下。” 他坐起身?体,裘衣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蹭开了,此?时月色正好,光/d/裸的?肌肤上落在如雪的?月光,江巡扫了一眼,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前?世?。 前?世?,这?里曾满是红痕,从锁骨一路往下,密密麻麻。 江巡移开视线,仓促道:“今夜风起云涌,各方?虎视眈眈,我仔细思索,与?您贸然呆在此?处确实不太合适,我还?是起驾……” “陛下!” 沈确看着他:“臣喜欢。” “……” 江巡无意识的?重复:“什么?” 这?么一晃神,他已?然被沈确圈住,重新塞回?了被子。 帝师轻声道:“臣喜欢。” 沈确世?家出生,又贵为帝师,有文人最内敛含蓄的?风骨,他的?爱与?恨都极为克制,隐藏在温雅的?面容下,这?一声喜欢,已?耗尽了所有的?勇气。 江巡卷在被子里,愣愣看着他。 帝师的?身?体平顺的?展开,俨然是邀请的?姿势。 他闭目轻声:“陛下做任何事,臣都喜欢。” “……” 江巡轻轻探出手?,点在了锁骨之上。 沈确任他施为。 他任由江巡挑开了衣摆,顺着腰线一路往下,任由双腿被碰触,然后分开,最后任由君王试探着吻上来…… 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江巡似乎顾虑着什么,总是在一半迟疑着停下,歪头观察沈确的?表情,像是在确定他难不难受。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不难受? 越停下越难受。 沈确本不擅长主动,却被逼的?不得不抬起手?揽住君王,在崩溃边缘主动奉上,要求着君王继续。 江巡这?身?体如今高中刚毕业,虽然病弱,那也是男高,还?是数年食不知味,一朝又尝到了最好的?男高,折腾到最后,还?是沈确先顶不住了。 他在床上平躺下来,望着窗外一轮明月,很轻的?抽气。 江巡则心满意足的?拱到了他怀里,小小声:“老师。” “……” 沈确不明白江巡为什么要在这?时叫他老师,他身?心俱疲,一根指头都懒得动,却见?君王毛茸茸的?脑袋又蹭了蹭,再次叫道:“老师。” 似乎沈确不答应,他就能一直叫下去。 这?离经叛道的?古怪关系已?然十分过分了,满身?痕迹的?被叫老师就更过分了,沈确只得回?复:“嗯。” 君王又问:“我是不是你?最特别的?学生?” 江巡执着于做沈确的?学生,或许在他荒芜寂寥的?岁月里,沈确是第一个扮演着师长的?角色。 当江巡灰头土脸的?坐在弘文馆的?角落里,对?着宫中千篇一律的?风景,千人一面的?宦官婢女,所有人的?脸上都是麻木和?恐惧,唯有那个朱红朝服,执着书卷的?儒雅文官不一样,江巡透过他,第一次看见?了宫外的?风景。 江巡或许做不了沈确最喜欢的?学生,但他能当沈确最特别的?学生。 ——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能将光风霁月的?沈先生搞成这?个样子了。 沈确一哂,回?答道:“是。” 他把刚刚将他搞得乱七八糟的?君王抱好了:“是最特别的?学生,也是我……最喜欢的?学生。” 第143章 终章 宿主身体不好,耐力倒是很不错呢…… 沈确在牢中待了小半个月。 他本以为这会是?段相对难熬的时光, 狱中苦寒又无事可干,只?能?熬着光阴,可皇帝日日前来, 他们在夜中幽会、厮磨、缠绵,唇舌相触, 身?体相贴, 下人备好热水, 就放在牢狱之?中, 两人折腾到半夜再?洗漱干净, 而后?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沈确总是?醒不过来的。 他一路睡到中午,才有?精力起来吃饭,而后?随便?阅读些散文杂记,在宣纸上勾画两笔, 又是?日落西沉。 等月上柳梢,皇帝便?会如约而至。 消沉数十年未尝过荤腥, 江巡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前世的许多玩法, 连带着记起了在二十一世纪看过的文和本子, 每当帝师柔顺的展开身?体,皮肤横陈于?月光之?下, 任江巡施为, 他总是?惹不住在过分一点。 而当他咬着帝师的耳朵,小声提过分的要求, 沈确迟疑片刻,总会揉揉他的脑袋,无声默许。 对江巡,他总是?忍不住多纵容一点。 于?是?, 那个装药膏的小盒子开始装别的东西。 沈确起的更迟了。 侍卫准备的早饭凉了又热,到最?后?根本不准备了。 之?前事务压身?,沈确白日批折子,晚上歇息,见面谈话都急匆匆的,这半月的牢狱之?灾倒成了假期,他们窝在东厂小小的囚室里,硬生生折腾出?了蜜月感觉。 某日途中,江巡照例将老师欺负的低声抽气,而后?硬生生停在中途,和沈确翻起了旧账。 他看着身?下人汗水淋漓,皮肤在摇曳的烛火里反射着暖玉似的光泽,眼神失焦看向远方,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只?需要最?后?一点刺激,却停了下来,等沈确将迷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江巡才小小声:“老师,你记得你骂过我吗?” 沈确:“……?” 江巡嘀咕:“你骂我是?朽木来着。” 帝师的额头暴起两根青筋,似乎忍耐到了极致,他断断续续的问:“江巡……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个?” 江巡略微动了动,澄澈的瞳孔注视着他,看上去无辜又单纯,像个懂事听话的好学生:“非要。” ——如果忽略他正在做什么的话。 沈确崩溃道:“那是?……我骂过很多人……你问问沈琇,或者问问薛晋呢!” 江巡:“我知道。” 就像是?老师的口头禅,江巡的班主任回回都说“你是?我们带过最?差的一届”“整个年级就你们最?吵”,说了五六七八年,每届都是?最?差的一届,每个班都是?年纪最?吵,沈确被气得说不出?话时,就会说这个。 但他就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 ……或许也?不能?说是?报复? 沈确的小腿崩紧了,脚趾也?蜷缩起来,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很难说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江巡俯下身?,委屈巴巴:“所以我是?不是?朽木?” 沈确瞳孔涣散,艰难道:“不是?……” 这个时候,江巡倒像个考究的学霸了,他进了些许,非要刨根问底,认真道:“所以为什么不是??” “……” 君王停在原地,摆明了沈确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他便?不打算放过他。 而沈确已经?无法思考了,或者说没有?任何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思考,他艰难的辨认着帝王话里的意思,思维像生锈的齿轮,只?能?理解简单的词汇,他心跳过速,大脑缺氧,咬着牙关道:“因为朽木……没有?这么/d硬/d的……” ——如此刚强坚硬的木料,注定是?栋梁之?材。 江巡开心了。 等云歇雨骤,江巡再?次窝进被子,想埋入帝师怀里的时候,却被沈确推开了。 帝师像是?气得狠了,他第一次拒绝君王,背对着江巡睡下来,埋头不说话了。 江巡便?伸手,戳了戳他:“老师?” 沈确不动。 君王的手放到了腰间,很轻的揉了揉:“老师?” 沈确还是?不说话。 可那手按摩的力量老道,将酸麻痛痒一齐压了下去,君王戳了戳腰肉,沈确便?一个瑟缩。 江巡继续揉:“老师……” 沈确依旧不说话。 于?是?,君王的声音听上去便?带了点失魂落魄的委屈:“老师……” 沈确深吸一口气。 他心里的火气散的差不多了。 顺着君王的力道翻转过来,重新将人抱近怀里,捏了捏君王略显瘦削的肩膀,沈确叹气道:“不能?这么胡闹了。” 他到还好些,一路睡到中午,江巡却还是?要上早朝的。 沈确道:“节制克制,才是?养生的道理,你身?体不好,不能?再?这么乱来。” 江巡:“……” 他不想养生,于?是?道:“再?说吧。” 但是没有再说的机会了。 御史沈琇雷厉风行,半月之?内,便?将朝中异动查的清清楚楚,连带着宋之平的党羽连根拔起。 江巡拿着名册一看,便?了然了。 名册中的许多人活到了薛晋登基,且名声并不好,他们抱团,意料之?中。 江巡便?将名册重新丢给?沈琇,让他去彻查。 一场清洗轰轰烈烈,持续了半月左右。 朝野上下惊异于?皇帝手段凌厉,沈琇也?隐隐有?了酷吏之?名,可清洗过后?,御史大人立马上书卸职,前往两湖种地。 皇帝痛快的允了。 小御史在种地方面天赋异禀,此后?多年,他辗转各地,用脚丈量大魏山河,根据各地水土风物,改良规划的种植方式,广受爱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而帝师也?重归朝堂,继续坐镇文渊阁,如水的文书从他和江巡手下发出?,错处极少。 江巡先后?开了数次科举,他依照着后?世的记忆,捞出?了不少忠臣良将,先是?丢了几个将军苗子给?薛晋,又丢了几个文官苗子给?沈确,小将军成了大将军,坐镇塞北,此后?数十年,未曾有?人逾越青萍关一步。 一些前世郁郁不得志,但确实才华的出?众的文官也?给?江巡捞了起来,各自丢到了合适的位置。 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朝中的先帝遗老,佐政老臣笑开了花,屡屡摸着胡子感叹:“天佑我大魏。” 谁曾想当年荒唐出?格的君王会收敛脾气,变成如此模样? 唯一让他们头疼的,是?君王子嗣不兴。 ……不,不是?不兴,是?他根本没有?子嗣,一个都没有?。 江巡不娶皇后?,不纳后?宫,每日留宿……呃,帝师宫中。 没错,沈确直接住在了宫中。 江巡本来不同意,嘀嘀咕咕说了许多,先前他逼迫沈确留宿是?为了66的任务,现在任务崩的一塌糊涂,系统本人都不在乎了,沈确再?留宿宫中,只?会招人口舌。 文人的笔杆子有?多厉害,江巡是?领教过的,沈确如今位高?权重,没人敢说三道四?,可等两人驾鹤西去,那说什么的都有?了。 他不想沈确背上佞臣之?名。 帝师的才学足够名垂青史,但倘若沾上了江巡,再?多的功绩都会被抹平,被“君王幸佞”“谄媚之?徒”掩盖,徒增笑柄。 江巡不愿如此。 他的老师,盛世的缔造者之?一,就该荣誉等身?,于?青史之?上熠熠生辉。 就像前世那样。 江巡试图将沈确从宫里赶出?去,却看见了沈确受伤的表情?。 帝师看着他,眉头浅浅的蹙起来:“不想和我住一起吗?” 江巡:“当然不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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