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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温府。” 萧离危不赞同:“你去温府做什么,我送你回家,你今夜也累了。” 裴司扫他一眼:“你知道她为什么要退亲吗?” 画风突变,萧离危被说得发怔,“你什么意思?”关我退亲什么事儿? 裴司说:“你永远在扫兴,永远不知道她想要什么,这样的郎君,白送我,我都不要。” 温言趴在车窗上,噗嗤笑了出来,萧离危惹了脸红,不愿看裴司,自己打马先走了。 马车跟在裴司后面,裴司还打发青叶去侯府说一声,晚些时候他会带少女回裴府。 一行人到了温府,温府大门紧闭,萧离危用圣上旨意敲开温府的门。 温大人就在门户,见到三人来后,虽说惊讶,但还是有礼地请三人入内。 萧离危开门见山:“温大人,你为何强闯驿馆?” “她是我温府的养女,我将她带回来,询问我儿温信的下落,有何不可。”温大人神色颓靡,鬓间染了白,整个人苍老许多。 温言看着面前的长辈,前一世,他不是这副模样。温言闭上眼睛,不愿去看他。 前一世的温大人老谋深算,想用她除去裴司,逼她在裴司的茶水中用毒。自己是软弱,但不是没有脑子,杀了裴司,自己岂会活命。 她恍惚的间隙里,萧离危开口:“那是北凉圣女,无论如何,你都要将人给我,我好给北凉交代。” “好,明日天亮,我会给你。”温大人看向萧离危,“我不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我。” 萧离危皱眉,离天亮还有四五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北凉不会善罢甘休的。 裴司代为抉择,“温大人,我们暂且在此处等候,出了这道门,我们不好交代。还有,我想见一见温蘅,帮您问一问温信的去处。” “好,少傅,下官在此谢过了。”温大人感激不尽。 裴司看向萧离危:“劳烦郡王守门,我与郑二娘子去见一见温言。” “凭什么我留下?”萧离危不满,你和她走了,留我一人守门?馅饼都给你吃了,我喝西北风呢? 裴司淡笑:“因为你只会扫兴。” 温言微笑,优雅地同萧离危行礼,而后,提起裙摆跟上裴司的脚步。 婢女引路,引着两人往后院而去,此刻已然顾不及男子不可入后院的规矩了。 婢女停在了一处庭院前,上前拍门,不知说了些什么,门打开,迎两人入内。 此刻天黑,远呢灯火通明,门口站了许多婆子婢女。 温言在前,走了过去,听到里面哭泣的声音,“他是你的哥哥,从小到大,待你不薄,你告诉我,他在何处,病了伤了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去接他回来,蘅儿、蘅儿、你告诉我。” “夫人,我当真不知你口中的信儿是谁,我从北羌而来,与你朝郎君并不熟悉。我是北凉圣女,你若不放我回去,引起两国战乱,你便有极大的罪过。” “够了,你别装腔作势了,我养你这么多年,我如何不知你是谁,我告诉你,你就是温蘅,就是我养大的女儿,你告诉我,你哥哥在哪里?” 第337章 三百三十七 裴司是重生的? 门口两人停步,温夫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出几分凄楚,再去听温蘅的声音,恍若她真的只是北凉圣女,与温家毫无关系。 温言低头,神色难辨,裴司望着她,负在身后的手动了动,想去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门内温夫人越来越激动,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最后又化为哀求。 婢女见两人不进去,不知是进是退,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夫人晕倒、夫人晕倒了。” 婢女婆子们冲了进去,温言随后而入。 温蘅坐在里面,伴着灯火,脸色淡淡,冷冷地看着眼前一幕,婆子们将夫人扶了出去,闹哄哄乱做一团。 一盏茶后,屋内恢复寂静,温言走上前,望着她:“温信呢?” “温信是谁?”温蘅冷冷地勾起唇角,抬头与温言对视:“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你们来逼问我,何不自己去找。” 温言说:“你不喜欢他了吗?” “我为何要喜欢他?”温蘅嗤笑,眼中冷漠,目光偏移,落在裴司的身上,继而一笑,“我是北凉圣女,你们敢碰我吗?” 裴司转身出去了,“给你半个时辰时间。” 屋里只有两人。温言搬了凳子坐下,与她保持距离,“告诉我,我前一世怎么死的?” 温蘅略眯了眼睛,似是茫然,随后笑了,得意极了,也不作遮掩,道:“你高高在上,身边有未来的丞相、有皇帝,竟然也会来求我。” “求?你想多了,我只是随意问问而已,你也 看到了,我这一世活得很好,没有母家,我也可以在京城立足。”温言正视面前的女子,“我有两个疑惑,我前一世怎么死的,第二个疑惑,温信是生是死。” 温蘅坐在灯下,眉眼如画,形态优雅,整个人如何丹青手下最完美的仕女图,她的一颦一笑,都有世家女子的优雅与傲气。 她笑了笑,极尽嘲讽,“自然是裴司在你的饮食中下毒。” “你说给旁人,或许会信,我不信,裴司杀人如杀鸡,怎么会用这种办法,他若想杀我,只需一句话,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你不了解他,我了解他。他是残暴,那是因为他直来直往,不做苟且之事。是你给我下毒的,对吗?” 凭借着对疯子的了解,温言没有上当,冷冷地与温蘅对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我。温信喜欢你,你还想要什么?”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愿意做一个玩物吗?”温蘅冷笑一声,而后轻叹:“他若喜欢我,怎么不娶我,给我正室夫人的位分。他被他爹娘控制,什么都做不了主,嘴里说喜欢,有什么用呢?” “没用。”她激动起来,直起身子,盯着温言:“他不过将我视作玩物,不让我嫁人,让我老死在温家,我如何不恨他。喜欢我就要娶我,没有能力娶我就放手,让我嫁人,让我离开温家。” 温言蹙眉,原来不是两情相悦。 她沉默,略显无措,温蘅站起来,“他的喜欢是一根绳子,紧紧勒住我,毁了我一生。你不恨他吗?没有他找上门,指不定郑家就找到你,带你回去了。他知晓你是郑家的女儿,依旧将你送给裴司,你就一点儿都不恨?” “温信知道我是郑家的女儿?”温言心跳了上来,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温信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站了起来,神色慌张,温蘅满意了,舒服地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继续开口:“温信将你的身份查得很清楚,他亲口告诉我,可你这时已经在相府,他将错就错,杀了知情的人。毕竟郑家发现你,指不定就让裴司娶你,到时候,温家就失去你这颗好棋子。你此刻竟然还惦记他,他不是死了更好吗?” “我怎么知晓你说的是真是假。”温言很快就保持警惕,前世的事情,无从去查,她不知道,也不会轻易相信温蘅。她说:“一世归一世,这一世,温信没有做那些对不起我的事情,他挟持我,我也刺伤了他。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是我们的事情,你告诉我温信在哪里?” “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温蘅依旧不愿意说,扭头看她:“你不恨裴司吗?” “不恨。”温言摇首,最大的恨意大概就是裴司让自己死后都没有入葬,除去这点以外,她对裴司,真的恨不起来。 若真要去追究,她该去恨温信,自己的半生,毁在了温信的手中。 温蘅死死看着她:“裴司杀了你,你竟然不恨他,还与他以兄妹相称,你怎么那么贱呢。” 温言挑眉,道:“不要挑拨离间,我不信你的说辞。” 她和裴司以兄妹的身份过了十三年,裴司前半生过的怎么样,她最清楚,裴司今生,做的很好,没有错误。 “温蘅,你可以不说,但是裴司在外面。裴司折磨人的手段,你也听过你。你觉得你可以逃得出去吗?” “我有北凉世子做靠山。”温蘅无所畏惧,“再者,你们中原人丢了,找我这个北凉人做什么呢。” 温言不耐烦,突然有人推开门,裴司一袭玉衫,缓步走进来,“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直接将你杀了,北凉会真的为你与中原开战吗?你不过是个冒牌货,真的圣女还在北凉。” 温蘅脸色微变,裴司又说:“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温大人报官,说你杀了他的儿子。所以我有权留下你。” “你敢!”温蘅已然是外强中干了,“我没杀人,你有证据吗?” “你要证据,很容易,随意去找两个人证,证明你杀了温信,投靠北凉。你是我朝子民,背叛我朝,与北凉勾结,你身上的罪名又加一条。”裴司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开口。 温言皱眉,你这都将办法说出来了,还怎么做。 温蘅沉默,死死地盯着他。他近前一步,挡住温言,质问她:“你刚刚说,前一世谁杀了阿言。” 听他喊阿言,温蘅神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司。 裴司也是重生醒来的? 第338章 三百三十八 别打脸 温蘅哑巴了,瑟缩起来,而裴司步步逼近,像是要直视她的心口:“是你给她下毒,为何要诬陷我?” 温蘅紧张,眼睫轻颤,双手抓住背后的座椅,整个人呈紧绷的状态。裴司淡笑,“所以,就是你做的。温蘅,我不在乎温信是生是死,但是你诬陷我,我就该想想怎么惩罚你。” “你刚刚说你不想被人当做玩物,对吗?”裴司故意顿了顿,“我今夜将你送去醉清风,那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清楚。” 温言不悦,开口想反对,你可以疯,但不可以这么疯,不能以此欺负女娘。 她还没拒绝,温蘅就开口:“裴司,我是北凉圣女,你敢亵渎我。” “亵渎又如何,我都敢杀了你,还怕亵渎吗?”裴司走过去,轻易地掐住温蘅的脖子,看着她因窒息而脸色发红,露出淡淡一笑,“这样够吗?” 温言屏住呼吸,她觉得自己该相信裴司,他再疯,也不会随意欺负女娘。 她等了等,温蘅被掐得透不过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眼前一阵阵晕眩,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得不开口:“温信、活着……” 裴司不松手,反而掐紧了,幽幽开口:“他是生是死,关我什么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给阿言下毒。” “她、她是郑家的女儿……” 裴司蓦地松手,温蘅滑落下来,瘫软在地上,狼狈地大口喘息,裴司踩着她的裙摆,又问一句:“她是郑家的女儿,你就给她下毒?” 温蘅大口大口吸气,脖子疼得让她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裴司笑了,“你怕郑家人找到她,怕我将她从玩物变成名门正娶的妻子,所以你嫉妒她,赶在郑家找到她之前,将人杀了,一个玩物罢了,死了也就死了,没人会在意。郑家就算找过来,你们也可以否认。温蘅,你很聪明呀。” 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少女,温言面色苍白,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这一世,郑家于她而言,或许不重要,但在前一世,足以拉她出泥潭。她明明可以快要见到父母,偏偏在最后一刻被毒死。 温言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口的情绪,努力抬头,装作若无其事。 过去了、都过去了。但若没有重来一回,她的一生就被温信温蘅毁了。 她轻轻地笑了,说:“温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京城。” 温蘅听了这句话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她:“温言,你装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给谁看,你上辈子做他的玩物,这辈子又死活跟着他,你怎么不是自甘下贱,你不是不恨,是不敢恨。” “你连恨都不敢,唯唯诺诺,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 温言走过去,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前一世自己做梦都想扇她一巴掌,自己终于做到了。 “我为何要恨?我与裴司是怎么走过来的,你知道吗?他前十八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最清楚,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他没有错,是天下人负他。你以为你很善良吗?你手中依旧沾染了血,我死在了你的手里,我最该恨的人是你。” 温言双眸发红,“我哪里对不起你,我被你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郑家来找我,你们害怕事情泄露得罪郑家,杀我灭口,你们就高尚吗?” “谁让你与温信拉拉扯扯,不干不净。”温蘅毫不示弱地回视她,“是你勾引温信在前,是你该死。” 裴司闻言后,耳根发红,看向温言。温言下意识同他解释:“我没有、我没有,你听她疯扯。” “你若去了相府,好好做裴司的女人,我为何要杀你。”温蘅似找到了离间两人的办法,不断告诉裴司:“她同温信暧昧不清,温信对她惦记不忘,她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温言阖眸,压不住怒气,冲过去,将她推倒,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不仅如此,她一拳砸在温蘅的脸上。 让你疯扯。 裴司轻咳一声,提醒她:“别打脸,北凉世子那里过不去。” 温言都已经气疯了,哪里管什么北凉世子,一拳打在眼睛上。温蘅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裴司扶额,似乎在温言身上看到了幼时,她同宋逸明打架那回,也是这样,扑过去就打,先声夺人。 门外的婢女听到动静后,吓得走进来,一看门口的裴司,下意识又退了出去。 半晌后,裴司过去,将少女拉起来,扫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温蘅,说:“你打死她浪费力气,且温大人等着回话。” “回什么话,你刚刚用什么眼神看我。”温言气不打一处来,“她说你就信?说我和温信勾勾搭搭,你怎么不辩驳了。” 余火蔓延到裴司身上,他觉得冤枉极了,不觉说道:“我以为你喜欢温信。” “我喜欢温信?”温言吃了一惊,想抽他一巴掌,生生止住,“我喜欢他、我喜欢他、裴司!” 生气,但无法发泄怒火,温言抬起他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裴司皱眉,没喊疼,倒是赶来的萧离危看着屋里乱糟糟的一团,下意识将少女拉了回来。 “你咬他干什么。” 温言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令人作呕,她推开萧离危:“与你无关。” 萧离危张了张嘴,下意识瑟缩回来,再多说一句,她很可能就翻脸了。 裴司站在一侧,袖口上染着血,低头不语,不疼,有些酥麻感。他望向少女,眼中带着笑容。 “你疯了,她咬你,你还笑?”萧离危不得不说一句,他迟来一个时辰,这两人被刺激得疯了吗? 裴司瞥他一眼,淡淡道:“与你无关。” 萧离危哑口无言,扫了一眼地上的温蘅,问裴司:“问出来了吗?” 裴司说:“活着,至于在哪里,没说。” 萧离危点头:“活着就好,剩下的我来审,要不你二人去隔壁休息?” 少女怒气冲冲,闻言后回视萧离危:“审什么,她满口疯言疯语。” 她勾搭温信? 温言想了想,心中一口气散不下去,转身还想走过去。裴司下意识拦住她,将人拦腰抱起来。 第339章 三百三十九 她水性杨花 裴司将人抱起来,直接跨过门槛,惊得一屋子婢女婆子大气不敢出,萧离危更是眼皮发跳,抬脚想追过去,可屋子里还有温蘅,只能留下来。 萧离危眼睁睁地看着裴司将人带走,他转身看向温蘅,眼中不觉带了埋怨。他质问温蘅:“我不与你多言,说出温信的去处,我便放了你。你是北凉圣女不假,可你眼下在我朝京都。” 经历过裴司的拷问,萧离危的审问算是温柔的,温蘅抬首看着他,轻轻一笑,眼中薄凉。 “他的去处,我怎么知道。” 萧离危让人搬了凳子,自己同她细说:“你怎么知晓试题的?” 提及旧事,温蘅看着他,莫名发笑,萧离危心中一紧,“你笑什么?” “清明上坟,你连坟头都没摸到,就来上坟了,也不怕上错坟,引得祖先们置气。”温蘅大肆嘲讽,笑容入骨,“萧大人,你看看外面的裴司,柔弱之表,内如毒蛇。你还敢深交吗?” 提及裴司,萧离危愈发相信试题泄露一案就是针对裴司,他故作疑惑:“他怎么了?裴司虽说性子不好,可心为朝廷,并无失职之地。” “我知道试题,是因为我在梦中经历一回。我也不瞒你,我不仅知晓去岁试题,我还知晓两年后的试题。我还知晓更多的事情,你们眼前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一回。”温蘅柔弱地勾唇,笑容得意,“萧离危,在我的梦中,你死了,死在裴司的手中。” “新帝登基,裴司为相,一手遮天,江山摇摇欲坠,你与裴司政见不和,你最后被裴司所杀。” 萧离危沉默,眼角抽动,温蘅顺势而上,“萧离危,不要助纣为虐,此刻杀他,也是最好的时候。裴司心思诡异,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对吗?” 从宪王谋逆一案中,萧离危深刻见识到了裴司的能力,他不仅是三元及第的状元,还是谋臣。 他攻于心计,算无遗漏,这样的人做朋友是很好,一旦为敌,萧离危皱眉,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局面。 眼看着萧离危心中动摇,温蘅坦然说:“你应该相信我,我不会骗你,也犯不着骗你。所以你现在的敌人的裴司,不是我。” “好,那你告诉我,温信在哪里。”萧离危凝眸,“告诉我,我就相信你的话。” 温蘅迟疑,萧离危淡笑,“你蛊惑我,却不给诚意,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温蘅,不管你是不是重生的女娘,我都要知晓温信的去处。” “你们为何非要知道温信的去处。”温蘅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萧离危面前,“温信该死,他做了那么多事……” “但他喜欢你,为了你,不要父母不要家族不要前程,他对不起其他人,但对得起你。你如果泯灭良心,将他杀了。不用旁人告诉我,我就知晓你是蛇蝎心肠的人,既然如此,我为何要相信你这个狠毒的妇人。” 萧离危情绪平和,没有受到影响,甚至下套,让温蘅钻进去。 温蘅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他活得好好,至于去处,我不会说的。” “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将你还给北凉。”萧离危也坦言,“温蘅,你既然重生,应该知晓我的性子。” 温蘅冷笑,“温信是我的把柄,我若说了,还会活着走出京城吗?萧大人,别浪费力气了,我不会说,你有本事杀了我。” 话说得很清楚,就没有继续欺骗对方的必要了。 萧离危气得想喊人来动刑。 而隔壁的温言与裴司面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裴司率先投降,低头不语。温言拿脚踢他:“你刚刚抱我干什么,温家的人都看见了,我不要名声吗?” 她泄恨地踢了两脚,裴司抬头,微微笑了。温言被他气得心口疼,“你笑什么。” “解气了?”裴司伸手,拍了拍衣摆上踢出来的灰尘,道:“你的性子应该改一改。” “怎么改?我说得过你吗?你一张嘴,舌灿莲花,温蘅那副死样子,打死算了,温信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关我什么事。温蘅弄死,别管温信的去处。”温言起得在一旁坐下,莫名烦躁。 眼看着她要消气了,裴司搬了个凳子,在她三步外停下,然后坐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与她置气干什么,你如今过得好,是她比不上的,她只能言辞刺激你。” “刚刚她说我水性杨花,你怎么不反驳?”温言老华重提,直视她的眼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就是水性杨花?和宋逸明、萧离危、还有周少谷,牵扯不清。” “没有,你想多了。”裴司急忙解释,耳根悄悄染了红,“我没有那个意思,她说得太突然了,你们口中的前一世是什么样子,我并不清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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