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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来说,不是强哥不遗余力的帮我,不惜动用一些大领导的资源帮我,我或许早就没命了,也或许早在乡下种地了。” 老省长点了点头,对着李松云说道:“其实我跟你讲的还不算清楚,小孙最知道内情,可以说张华发生的一些事,至今张华都不怎么明白里面的情况,小孙毕竟当时在省城,又动用了他自己特殊的身份去帮张华,他肯定最了解里面的内情。” 李松云点了点头,将脸看向张华:“张华啊,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唐僧西天取经,已经过了八十难了,眼前只剩下最后一难了,过了这一难,可以求取真经修成正果了,你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呢?” 张华摇头笑道:“不坚持了,身累了,心淡了,也无奈的失望了。” 张华这句话一说出,将李松云惊的一愣:“失望?无奈的失望?为什么这么说?” “那就要问将我和强哥停职审查的人了。”张华说道:“我在章平县好好的,正在大力推进实施章平工业兴县的政策呢,突然就把我调到省城了,给了我一个农业厅副厅长的位置。 到这让我分管的业务与我之前的工作风马牛不相及,搞什么水产技术推广和园艺产业发展,我自己看着都头大。 想到这是组织上分配的工作,好,我完全服从,不会的知识我就从零开始学。 哪知道我这才到任几天啊,组织上对我又是约谈、又是留置的,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将我放出来了,我以为我算是清白了吧? 这倒好,又将我停职审查了。 老省长,您说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嫌我碍事就将我调得远远不就行了吗?干嘛要这样啊? 有人说我是站队的问题,我就想问问我该站哪?我要不要与党委保持一致?我要不要与上级组织保持一致? 哎,算了,不干了,坚决不干了,这工作干的真憋屈,再干下去说不定什么工作都没做好,不是被别人整死,就是自己憋屈死!” 老省长看着张华好一阵,将目光转向了孙福强:“小孙,你是怎么回事?给你什么理由了吗?” 孙福强摇了摇头,笑了一下:“没有,通知我到市纪委,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这么一个处分。 老省长,我跟张华我们俩考虑好了,真的不想再干下去了,我之前一直在省城,虽然下去过几年,好歹没有经历过张华这么复杂的情况。 但是,这样的搞法,我们心里尽管不服,但又能怎样呢? 鼻子大了压嘴,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现在我觉得我跟张华就像砧板上的两条鱼,任人宰割。 要是不干了,好歹自己还能掌握着自己的前路,这要再继续下去,前面是什么等着我们俩,不好说啊!” 老省长没有再说话,将目光从孙福强的身上收回,看向了李松云,李松云向他点了一下头。 老省长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小孙啊,还有张华,你们两个可别这么冲动行事,意气用事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这件事情嘛,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是的,你们俩遭受了如此巨大的委屈,要说心里一点怨言都没有,那肯定是不现实的。不过呢,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哪怕天空被再多的乌云所遮蔽,但终究还是遮挡不了太阳的光芒。 就算真的能遮住,那也仅仅只是暂时的现象而已,迟早都会有云开雾散、重见光明的那一刻!” 张华听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苦笑道:“罢了罢了,老爷子,咱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来,我陪您好好喝几杯酒!这事儿啊,咱们就此打住,不再谈论啦。 看人家江波,他纵然权势滔天又如何?还不是照样选择了辞职走人? 要知道江波那个人可是把自己的工作职责和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简直就是视其如同生命一般珍贵。 像这样一个对工作充满热情、无比热爱自己岗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辞职走人呢? 我比起他,可以来说各方面都不如他,他这么一个优秀的纪检领导干部说辞职就辞职了,我还在这待着干什么啊?不是自己找死吗?” 张华说着话,缓缓地端起了手中的杯子,看向老省长,准备与他碰杯。 就在这时,李松云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阻止了一下张华举杯的动作。 他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张华,开口问道:“张华啊,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去选择工作岗位,你会选什么样的呢?” 听到这个问题,张华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嗯……这么说吧,虽然我如在乡里工作时碰到了不少麻烦事儿,但说实话,我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怀念曾经在乡里工作的那几年! 如果能让我再次选择,尽管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但我仍是想当一名乡长或者乡党委书记。 因为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面对面地和老百姓打交道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为深入、最为全面地了解到农村百姓最真实的生活状况了。 与老百姓打交道,是我觉得一生中最快乐的事!” 第714章 谭家乱 晚饭结束后,张华和孙福强离去了,老省长一人站在书房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灯光下安静的小院。 葡萄架下那片静谧深处,仿佛还有张华伸手抠掉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的那个画面。 老省长想起他那调皮的笑,和被葡萄酸过后的那一脸的怪模样,想笑,但是张华最后说出的“无奈的失望”,令他心里很是沉重,甚至有点压抑。 李松云搭乘末次航班飞回京城了。 航班上的李松云与同来南陆省的五六个人汇聚在了一起,他们显得有点累,飞机起飞后他们一个个昏昏欲睡的。 李松云自己不但没有感觉到困,反而感觉到异常的精神和清醒,他仔细的梳理着今晚与张华的谈话,张华那张略带有幽怨和无奈的表情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不断的重复。 随着李松云一行人的登机离开南陆省,与此同时,京城派出的一个高级别工作组一行八人开始从京城机场登机,搭乘最末一班航班飞往南陆省的省城。 李松云这行人将与这个工作组在空中擦肩而过。 工作组是接到李松云几人传回京城的消息后,才迅速组建并立刻赶往南陆省的。 从工作组的建成到出发显得这么匆忙与急切,可以预料的到,南陆省出现的事态是相当严重了。 南陆省省委大院高层领导住宅区,一号楼。 客厅里的东西扔的一片狼藉,谭翰林的女儿谭诗婷静静的站在沙发一端双手捧头的谭翰林身边。 长长的沙发另一端坐着头发凌乱的仲欣歌,她一脸的泪水,狼狈不堪中带着气急败坏,她喘着粗气,刻意的压抑着声音,尽量不让声音传出这座两层小楼,恨恨的说道: “谭翰林,你自己说说我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你?怎么了?我托人四处欠人情将刘志广和范贵阳给你调到南陆省,协助你工作错了? 他汪喆说的话你也信?他说葛顺如的秘书长不该让范贵阳担任,他说楚国民的纪委书记不该有刘志广担任你都信了? 他汪喆说他临走的时候骂张云山、骂谢志斌、骂一帮子领导都是在演戏,你也相信? 有些事我不想说他太多,他非要跳出来让我揭他短,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个德行,里挑外撅的。 这幸亏没有战争,他这样的人遇到战争就是叛徒,就是汉奸卖国贼! 我不稀的说他,他倒好,一下子将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了,他给你说下午将我大骂了一顿,他怎么不说我下午将他大骂了一顿呢? 你谭翰林是当省委书记的,你是傻吗?就这样你还当个什么啊?一点见识和分析能力都没有! 他暗示两次还是三次啊,将谢志斌的女婿给拿掉,将那个张华也换掉,去章平接张华班的那个梅燕生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的人?还不是他汪喆的人? 去白马市的那个叫齐什么玩意的,哦,对,叫齐桂平的,当那个常务副市长的,问问是谁的人?都是你谭翰林的人吗? 一直这么帮他,他倒好,反过来将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他还反了他了! 谭翰林你想想你来南陆省几年了,你培养起来几个人? 张云山这两年看看在省里的各关键位置上安插了多少人?你手中抓了一个关键岗位了吗? 再说了,新来的这个叫茅元安的省长你看出什么苗头了吗?人家不掺和省委的任何事,你在省委搅翻天,人家也不管,就守着省政府做人家自己的事。 你想怎么安插人、你想怎么调整人事,人家要么说刚来不了解情况投弃权票、要么投赞成票,你以为他是怕你? 我告诉你谭翰林,茅元安的底细我也打听出来了,他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这是他刚来,你让他待久了试试,你现在这么软弱的样子,你是领不住他的。” 仲欣歌的喋喋不休,谭翰林只是坐着捧着脑袋不说话。 站着的女儿谭诗婷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说道:“不是我说您,妈,您看看你今晚做的这些事合适吗? 我虽然没有很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听得出来,妈,您是不是管的事有点太多了? 我就想问一句话:到底我爸是省委书记,还是您是省委书记啊? 您这什么事都管,您要安排人,我爸不同意您就跟我爸吵,省委是咱们家的吗?您想安排人就安排人是吗? 您怎么跟我外公、我大舅、二舅他们一个样啊,都爱对我爸的工作指手画脚的也就算了,真拿我爸当他们一家的使唤丫头了? 好嘛,这又出来一个什么表舅,搞的更乱,这是干什么啊? 我看啊,我姑父被你们气的辞职了,我爸明天不行也辞职算了,让您来接任我爸的省委书记的位置,实在不行让我大舅和二舅来,他们可以啊,他们不是都有能耐吗?” 仲欣歌一转脸看向谭诗婷:“你懂什么?少在这添乱,上一边去!” 谭诗婷瞪着眼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妈妈,没有再说话。 谭翰林抬起了头看向仲欣歌,问道:“你说实话,你安排刘志广下手查办了几个人?” “四个!” “确定四个人?”谭翰林追问。 “确定!”仲欣歌点头坚决的说道。 “刘志广是跟着谁上来的?你大哥还是你爸?”谭翰林问道。 “范贵阳是跟着我爸上来的,只是我爸晾了他几年,看他有了变化,便托人将他调过来给你当秘书长协助你的。 刘志广是我二哥的关系。”仲欣歌想了一下回答道。 “刘志广说省纪委这一次与省委组织部联手要动十多名干部,是怎么回事? 下午办江波辞职的事时,世兴书记跟我说了那么一嘴。” 世兴,全名王世兴,南陆省委专职副书记,男,五十八岁,刚从外省调来,接任的谢志斌的职务。 仲欣歌听谭翰林这么一问,一下皱紧了眉头:“我不知道,我没给刘志广说什么啊? 动的都什么干部?你是省委书记呢,不需要上会讨论吗?” 谭翰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问道:“白马市的书记尚群山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一向很刚直的他,怎么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蔫了。”谭翰林说道:“现在就剩那个齐桂平在白马市上蹿下跳的,他只是一个常务副市长,书记、市长、副书记怎么都不敢有什么动静了?是你的原因?” “哦,那一次跟尚群山的爱人吃过一次饭,我让她给尚群山打个招呼,照顾一下齐桂平,说他在京城有人。”仲欣歌恍然大悟道。 “你怎么到处插手插嘴的?”谭翰林突然站了起来,压抑着声音斥责道:“你看看仲欣歌,你和你们一家到处插手南陆省的事务和人事,很多方面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一直隐忍,想着说来小去的也就算了,你说为了还人情调整几个关键岗位,调整也就调整吧,我都依着你,可你看看你最近干的什么事? 张华,从出成绩的地方调整走也就调整走了,怎么还要坚决办他呢? 他是一颗炸弹你知道吗? 仲欣歌,从你表哥汪喆来回矛盾的说话和反复无常的态度,我有一种感觉,他应该是嗅到了什么,应该觉得大事不妙了才一股脑的甩锅到你头上,也间接的甩到我头上了。” 仲欣歌抬头看着谭翰林:“你放心翰林,我绝对饶不了汪喆,等晚一点我就跟我爸打电话,汪喆不是现在的日子过的舒坦吗?我一定不会让很好受的。” 谭翰林没有接她的话:“仲欣歌,我现在跟你很严肃的说话,当着女儿的面,也事关我们全家的安危,我要求你现在给我端正好态度,停止你的哭闹,马上将你插手参与的事情,包括你爸他们一家参与的南陆省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写出来。 我们俩根据情况要制定应对方案,或是处理相关善后事宜了。 你现在就去写,一刻也不许耽误!” (未完待续) 第715章 李松云的汇报 王满仓的媳妇石丽的到来,又为张华这个特殊的家庭增添了不少生机。 加之是王满仓媳妇的原因,张兰和高老太太都很喜欢她,她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家。 早上,趁小廷峰还在熟睡的时候,张兰在石丽的帮忙下,很快为大家准备好了早餐,这连贪睡了一会的温云霞也终于吃上了一顿现成饭。 谢虹与高倩上班走后,这个家又恢复了几个人闲着无聊的状态。 于是喝茶、闲聊就成了生活的主题。 高长山夫妇、孙福强、张华四人坐在茶桌边,张兰则是抱着小廷峰去屋外兜圈去了,石丽低着头忙碌着在给房子打扫卫生。 今天是个阴天,没有了火辣辣的太阳,小风刮着,有一丝丝的清凉。 孙福强喝完了一杯茶,问张华:“昨晚上那个李松云你说他是做什么的?应该是什么职务?” 张华漫不经心的说道:“五十岁的人级别不会太高了,副部吧,反正离咱们远着呢,人家京城的干部,咱们南陆省这趟浑水人家可不愿意掺和。” 孙福强摇了摇头:“也未必,或许人家看上你了,调你进京呢!” 张华笑道:“我说强哥,就咱们这俩垮台干部,现在连屁股都不干净呢,还正被组织上停职审查着呢,他就是再看上我,还能怎么?专门来咱们省帮我伸冤? 强哥,真要是那样他得多看上我才下了本的帮我,我就这么重要?光让组织上停止对我的处分就得动用不是一般的关系。 我可以这么说,就是谢叔现在亲自回来,都不一定立马结束对我的处分,毕竟还是有省委的意见呢。” 孙福强揉着下巴,抬头望着天花板:“我反正怎么觉得这个李松云有点意思,总觉得他昨晚上的一些话语好像带有一些目的。” 张华给他的杯子里加满了茶水:“强哥,不要考虑这么多了,还是想一下咱们辞职后做什么吧?我倒是觉得搞个几亩地种种挺好。 不能搞太多,你呢,也是一个没下过力气的人,你就是会武术,有把子力气,可那也是巧劲,跟干农活不一样。” 孙福强看着张华:“种地呢,你可以想想就行了,可别当真,当心囡囡的姥爷知道了骂你。 我反正得到的他的话就是四个字:老实待着。 我可没将你准备不干了,种地的事说给他,我估计我要是说给他,他肯定打电话骂你。” 张华脖颈一硬:“谁骂也不行,我这次说不干就不干了。 咋的?我说我不干了,还有人绑着我继续干工作不行?我是自愿不干了,组织上也得尊重我的个体意见吧?” 温云霞白了张华一眼:“还组织呢,组织个屁,组织上这会正在对你俩审查呢,你还听她的呢?” 京城,那座神秘的四合院。 李松云沏了一杯绿茶端给桌后坐着的老者:“首长,您要不休息一会,我听说从凌晨三点到现在您可是没合眼啊,这都上午九点了。” 老者微笑道:“我啊,昨晚上为了等你,提前睡了两三个钟头,我猜我睡觉的时候正是你在何康华家喝酒的时候。 去吧,将湿毛巾拿来,我擦一下脸,咱们继续聊。” 李松云小声劝道:“首长,您看,您再睡一会,中午我陪您吃饭时给您再接着聊怎么样?” 老者大手一挥:“中午有中午的事,快去,将毛巾给我拿过来,用凉水擦把脸又能精神些。 晚上呢,你再给我讲讲张华这个小家伙那些搞笑的事,我笑完了可以睡个好觉。” 老者说着话,一脸浓浓的笑意:“这个小家伙竟然跟何康华相处的这么好,可真有他何康华的。 不过我估计啊,何康华应该也是被这个小家伙天天给气的哭笑不得。” 李松云赶紧说道:“何老还好点,能够绷的住,他老伴余阿姨那是真不敢跟张华坐一桌吃饭。 她说张华那张嘴啊,不是不停,是冷不丁的来一句,能当场叫人笑喷饭。 只要张华去他们家吃饭,她都端着碗与他们家保姆一起吃,躲得远远的。” 老者突然爆发出爽朗的大笑声,笑着笑着,他突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边摆手一边喘着气说道:“哎哟哟,快别再说啦,笑得我的肚子都疼了! 赶快去给我拿毛巾来,咱们还有好多重要的事情没来得及谈呢,这一上午总不能光让我在这里笑,可是不行啊!” 李松云听到这话,赶忙应了一声“哎”,然后转身急匆匆地跑出去拿毛巾。 很快,李松云便拿着一条湿了水的毛巾走了过来。 老者接过毛巾,先是擦了擦脸,接着,他又特别仔细地擦拭了一下双眼周围。最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用毛巾擦了擦双手,随后将毛巾递还给了李松云。 此时的老者,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开怀大笑,但依然面带微笑,看上去和蔼可亲极了。 只见他笑吟吟地看着李松云,轻声问道:“好啦,现在你跟我详细说说你对张华这个人的印象吧!” 原本一直陪着笑的李松云,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甚至还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只见他紧紧地抿了一下嘴唇,略微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开口说道:“首长,张华他……他说他不想干了。 他说等到南陆省那边对他的停职审查结束,如果最终没有查出来他有任何问题的话,他不仅不会申请恢复职务,而且还打算主动提出辞职。” 原本正满脸笑意的老者,在听完李松云这番话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慢慢凝固住了。 他望着李松云,缓缓说道:“这是将他伤的太厉害了,人啊,都是有骨气和血性的,不论是谁,硬是被抠了一顶冤枉的大帽子,也不会咽不下这口气。 他还说什么了?” 李松云说道:“我问他理由,他就说了五个字:‘无奈的失望’!” 老者没有再说话,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站起了身,背着双手在屋里慢慢踱步,口中慢慢的说道:“无奈的失望、无奈的失望......” 踱步了一阵,老者缓缓吟诵出几句诗来:“黄金燃桂尽,壮志逐年衰。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 随即老者又慢慢转身看向李松云:“对于张华的辞职决定你怎么看?” 李松云赶紧回答:“昨天晚上我专门问了他一句话,我问他如果现在给他一个机会去选择工作岗位,他会选什么样的? 他说他最想当一名乡长或者乡党委书记。 因为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面对面地和老百姓打交道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为深入、最为全面地了解到农村百姓最真实的生活状况了。 他最后说,与老百姓打交道,是他觉得一生中最快乐的事!” 老者微微颔首,说道:“没错,这可真是一位极为纯粹的党员干部啊! 他的心中只有党和人民的事业,毫无半点私心杂念。 像这样优秀而又坚定的同志,如果哪一天他当真决定要辞去现职离开岗位,那不仅对我们来说会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更是对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一次挫折呀! 松云,据你们这几天了解到的,南陆省一共有多少优秀的党员干部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李松云不假思索的回答:“首长,因时间有限,我们没能详细的核实出来一个准确的数字,但据我们已经核实到的,从张云山书记调离南陆省之后,谭翰林书记就任以来先后有两名副部级被调整出领导班子,一名正厅级被迫辞职、包括张华在内的四名副厅级被停职审查,两名副厅级被调整到闲职岗位。 南陆省省直多家单位的主要领导、包括省内多个地市的主要领导干部,被迫噤声。” 第716章 应对 老者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李松云的陈述。 待李松云话音落下,老者缓缓伸出那双稳健有力的大手,接过了李松云递来的一叠材料,仔细地翻阅起来,每一页都看得极为认真。 过了一会儿,老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缓缓开口道:“好嘛,竟然连副部级的官员说动就给动了,而且还一下子动了两个。 这京城之中,有些人的手可真是伸得够长啊! 他们放着自己手头的正事不干,偏偏如此热衷于将目光盯在下边。 哼,既然这样,那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管,索性就派些人手下去好好转一转、看一看。嗯……就先从南陆省开始吧! 松云啊,你立刻去通知纪委那边,让他们尽快组织一个巡视组出来,前往南陆省以及周边相邻的几个省份走一走、看一看,要走的认真,看的仔细,还要多多聆听下面来自不同方面的声音。 这次巡视的重点呢,就是要着重考察这些地方党风党纪的建设情况,绝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对了,特别叮嘱一下纪委,要让巡视组高调行事,即便是没有离开京城,也可以先将消息放出去嘛。” 李松云马上回答:“好的首长,我这就去通知。” 转身往外走的李松云边走边想:“首长看来是极为不满了,暗地里不但派过去高级别调查组,明里还要巡视组去巡视。” 南陆省省城谭翰林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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