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己喜欢吃的,自然是自己点自己喜欢吃的,又不是几人分一道菜吃,还要顾及旁人。 跑腿高兴地应了声,转身出去了。 温言给两人斟茶,勤快又热情,惹得萧离危皱眉,“你怎么那么高兴?” “不用自己做饭,自然就高兴。”温言笑得眯了眯眼睛,乖巧地提醒萧离危:“您多吃些,晚上睡个好觉,明日吃什么,明日再说。” 萧离危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旁的李月娥见两人亲密,心中不得劲,直接插了一句:“温娘子是累了吗?若是累了,明日我来,萧哥哥,你爱吃什么?” 温言不接话,低头喝水,这是小两口之间的话。 萧离危见她成了哑巴,心里也不得劲,便道:“这是她该做的,与你无关。” 李月娥似受伤了一般,低头不语。 气氛骤然凝滞,温言也不管,静静等着上菜。 菜上得很快,温言吃自己的,时不时地让李月娥试试,就是不与萧离危说话,泾渭分明。 吃饱了饭,温言打发人去结账,李月娥突然拉住她的手,“温娘子,听说州里的夜晚也好看,称之为夜市,不如我们去看看。” 温言不好做主,下意识看向萧离危。 萧离危点点头,温言才道:“好。” 李月娥亲密地拉着温言出酒楼,指着街市方向,让车夫驶过去。萧离危是成年男子,骑马随行。 马车到了街市入口便停了下来,李月娥要自己走走,她道:“我在家里就听到了州里的夜间,十分璀璨,灯火像星辰一般,一盏灯就像一颗星星。” 乡下的女娘第一回来州里,听说了夜市的美丽,也在情理之中。萧离危听后,与小娘子说道:“你想玩就多玩会儿,今夜时间多。” 李月娥娇羞地看了他一眼,含羞带怯的点点头。 温言夹在两人中间,谁都不去看,微微闭上眼睛,不得不说,往日刚毅果断的萧郎君,也会有温柔如水的一面。 两人从马车上走下来,李月娥走到萧离危身边,银叶见状走到温言身侧,悄悄说道:“主子,您说未婚的夫妻都是这样吗?” 银叶没见过未婚的夫妻,不知是什么样的感情,温言被问住了,她也不知道,在裴家,她有记忆的时候,五房夫妻都已经成亲了,相处方式各有不同。 她想了想,斟酌道:“他们大概就是恩爱的模样。” 银叶似乎长了见识,讷讷道:“原来恩爱就是这个模样。” 温言说不上来,“莫管他们,等你日后有喜欢的人,你就知道了。” 这么一说,银叶脸色红了,捂着自己的脸退了下去。 夜市是很热闹,摊子多,货郎沿街叫卖,走走停停,温言看中了货郎手中的木簪,招呼货郎停下,自己凑了过去。 前面的萧离危停下,李月娥见她买货郎手中粗糙的簪子,不由皱眉,低声与萧离危说:“温娘子怎么会喜欢街头的小东西,那些东西都上不得台面,十分粗糙。” 她是用够了,再也不想用货郎手中的东西。 萧离危深深看她一眼,沉默下来。 温言很快就追了过来,她将两只珠花递给李月娥,“送你,很不错的。” 看着她手中的珠花,李月娥皱眉,不想要,犹豫了会儿,接过来,回头就扔掉。 温言将珠花戴在自己的发髻上,转头问银叶:“好看吗?” “好看。”银叶抬手给她整理好珠花的位置。 娇艳的少女带着红色的珠花,添了几分明艳的颜色,衬衫小脸莹润白皙。她的一张脸落入李月娥眼中,那就是老天赏饭吃,让男人们趋之若鹜。 李月娥羡慕,她身份好,相貌也好,自己确实怎么都比不过。 她低了头,转身朝前走,紧紧握住珠花。 一行人走走停停,萧离危耐心地跟着两人,温言买了不少小东西,相反,李月娥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有买。 萧离危看到一间首饰铺,周记簪行,他说道:“月娥,我们进去看看。” 看见正经的铺子,李月娥眼中的光变了,“好。” 两人进了铺子,温言不大想进去,转头去看一侧买的小灯笼,她走了过去,询问灯笼的价格。 “十文钱一个,都是手艺钱,你莫要还价了。” 温言觉得也是,光是编造都要费不少时间,她买了两个,让银叶付钱。她提了一个,银叶提了一个,待会送给李月娥。 她在门口等着两人出来。 两人进去了许久,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冷,她低头看着灯笼,李月娥走了出来,伸手摆弄着手腕上的羊脂玉镯子,“你瞧,好不好看?” “好看。”温言敷衍性点点头。 李月娥骄傲地说一千两,温言皱眉,想说什么,远处传来马蹄声,她伸手想拉着李月娥避开。 马车在两人面前停下,窜下来几人,伸手捂住两人的嘴巴,直接拖上了马车。 雷霆之速,拿着灯笼的银叶傻眼了,快速喊了一句:“萧大人、萧大人,我家娘子被捉走了。” 第200章 两百 二选一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银叶丢了灯笼去追,武婢先她一步去追过去了。 萧离危闻言就跑了出来,也跟着去追。 武婢一口气追上马车,翻上车顶,试图让马车停下来,可是马车左右摇晃起来,她再度被甩了下去。 这时,马车趁机跑远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远处,自己咬牙跺脚。 萧离危追了上来,道:“去报官,守住各门,只要在城里,就不怕人跑了。” 武婢继续去追,萧离危转头去找知州,踹开衙门,将知州从床上拖了起来。 找人。 人找不到,他就不用回京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敢将人捉走,实在是胆大包天。 萧离危怒不可遏,撩了腰牌,将州里的兵,乃至各家的护卫都借调过来,撒出去,找人。 “将这座城翻过来,也要将人找到。” 半夜里,衙门里的灯都亮了,吴州判也被拉了过来,糊里糊涂地听了一通,半晌才明白,裴家十一娘不见了。 不见了?他心里乐了,最好别回来,让裴司吃吃教训,乱管旁人家的事情是会倒霉的。 心里想的好事,面上装作一副沉痛悲哀的模样,“找、肯定将人找回来,下官不解,这是冲着谁来的,怎么一绑就绑走两个呢? 若是冲着郑家就绑李月娥一个就好,冲着裴家,一个十一娘就足够了,直接绑走了两个,就让人很疑惑。 且李月娥的身份是保密的,没人知晓她是郑家的女儿,对方怎么知道的? 闻言,众人看向萧离危,知州疑惑道:“大人,是不是您冲着您来的,您来后,得罪了谁?” 萧离危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确实,目前的局势看来就是冲他来的,两人都是未及笄的小娘子,平日里不出门,绝对不会得罪人的。也只有萧离危在朝上,得罪了人,自己不知,连累了两个小娘子。 “无论如何,先找人。此事先保密,小女娘的名节也很重要。” 萧离危吩咐一句后,领着小厮出门找人了。 州判打了哈欠,外面的天色那么黑,人丢了关他什么事,点卯后回家睡觉去,若是问起来就说找人去了,萧离危也找不到他家去。 州判又回了家,去夫人院子里睡觉,钻进被窝里,舒服又睡了一觉。 天亮的时候,他不急不慌的更衣,他夫人意外:“你今日怎么还不走?” “急什么,各门都关了,丢了两个小女娘,就是来的那个裴家十一娘,还有郑将军的女儿,一道丢了。”吴州判笑了,得意道:“人就不能太猖狂。” “丢了?”吴夫人疑惑,“怎么会丢了。” “我怎么知道,就是丢了,如今州里丢下公务不做,满城里去找人了。找不回来,裴家就要办丧事,和离?裴司是自顾不暇了。不用担心了,对方也是给我解了难题,回头多拜拜佛祖。” 吴夫人听了丈夫的话,心中不安,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丢了呢。 **** 天亮后,依旧毫无进展,萧离危几乎要疯了,在城内四处打转,懊悔至极,对方盯着他多日了,昨夜得了机会。 若是不出门,就不会发生那档子事。 时至中午,萧离危郁闷得要杀人,突然间,武婢走来,递上一封信:“萧大人。” 萧离危打开信,匆匆扫了一眼,面色铁青,“对方让我回京放了温蘅。” 温家的人吗? 武婢说:“后面有个地址,让您送信回京后,就去找他们。” 萧离危心中有数了,立即派人,写信回去,让人释放温蘅,将释放的文书送去温家。 办妥后,他立即按照地点找过去。 萧离危赶过去,护城河旁的树下,停着一辆马车,春日里涨水,水势汹涌。 看到这里,他大致明白过来了,今日要么都回去,要么都在葬身鱼腹。 他走下马,挥退跟着的小厮,“温信,出来吧。” 马车动了动,跳下一灰布男子,他撤下面上的黑布,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颊。 是温信。 萧离危莫名揪了心,“我已经按照你写的去做了,将人还给我。” “我捉了两个,你要哪个?”温信挑起俊秀的眉,苍白的脸上浮现几分得意,“萧大人,是想要你的未婚妻还是想要你的红颜知己,两个都不错呦。” 萧离危沉默,不敢出言刺激对方。 “舌灿莲花的萧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呢,很简单的选择题,我要是你就选未婚妻,毕竟郑家的小女娘可是你等了这么多年的人了,就要到手了,这个时候放弃多可惜呀。”温信占据了主权,笑得得意,往日儒雅的面孔,此刻笑起来十分狰狞。 萧离危不想选,也不可能选,无论选哪一个,他都没办法面对世人。 “你这么做,就等于毁了你的前程,现在你放了她们,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温信,我说到做到。” “不不不,萧离危,你如果不选,我就将两个都推入护城河,这里可是上游,通往鼓河,她们下去了,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温信笑意深深,额头上的青筋跳动,整个人处于疯狂中。 他一挥手,两个汉子将车里的人拖了出去,按在河边。 两人都被绑了起来,李月娥落地后先叫了起来,“萧大人、萧大人、救救我、救救我……” 温言被推得头晕目眩,眼光刺眼,她慢慢得睁开眼睛,望向温信,见到那张脸,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温信,你这么疯下去,你父母会被你害惨了,你杀了我们,你父母怎么办?陛下震怒,你温家百余条性命怎么办,你一人是痛快了,她们得罪谁了。你父母辛苦将你养大,你就这么回报他们?” “你闭嘴,都怪你。”温信上前提起小小的女娘,直接将她按进水里,龇牙咧嘴地怒喝:“都怪你、若不然我就杀了裴司、杀了宋逸明,都怪你……” “温信,你放开她,我选择一个。”萧离危高喊一声,看着少女在水里挣扎,气得咬牙:“我选。” 温信将人又提了起来,勾唇浅浅一笑,笑容本是好看,可眼中的偏执让人心生可怕。 温言晃了晃脑袋,头晕的厉害,窒息的感觉让她恍惚以为回到前一世了。 她惨然一笑:“温信,你真喜欢温蘅就去找她,陪她一起吃苦,你在这里发疯有什么用,你不怕温蘅的流放时间又加十年?” 第201章 两百零一 同归于尽 温信像是被精心浇灌的花朵,被温家人捧在手心里,日日呵护,受不得一点风霜。 眼前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像是街头上的乞丐,不要脸面不要父母,更不要所谓的家族。 温言肆意嘲讽,前一世自己对他是真心实意,亲哥哥一样挂在心口上,什么芝兰玉树、仙台仙人,如今看来,就是废物。 “萧离危,我若是死了,记得回去抄了温家的满门,我要温信温蘅给我陪葬。” 温言随即望向萧离危:“萧离危,别听他的,他愿意放,你就接走离李月娥,若是真是,我也不欠郑夫人的。” 临危一声怒喝,无畏无惧,喊进萧离危的心里。 “温信,你敢伤她们,我追去冀州杀了温蘅,让她陪葬。”萧离危找回些理智,试图劝回温信走正路,“你将人放了,我陛去陛下跟前求情,让温蘅早些回来,我们皆大欢喜。行不行?” “我不信。萧离危,你的话我敢信,但她的话,我不信。”温信露出狰狞的笑,抓起地上的李月娥,“郑小娘子,你看看你这个未婚夫,他与裴十一不干不净,你亲眼看着两人卿卿我我,不觉得难受吗?我给你个机会,你将她杀了,你就是萧家正经的萧少夫人了。” “萧离危,你无耻!”萧离危怒喝,刚毅的面上浮现厌恶,忙道:“我选择郑家小娘子,你将她放了。” “选择啦?”温信无耻地大笑,提起李月娥,“裴十一呢,裴司会不会杀了你?萧离危,你与裴司感情甚可,你连她的妹妹都不敢不顾了,啧啧啧,还是七尺男儿吗?” 萧离危羞耻在心,努力吞了吞口水:“我已经做了选择,你快些放人。” “好,我放了李月娥,急甚。”温信将李月娥放下去,解开她的绳索,突然将匕首塞到李月娥的手中,“让我放了你,也简单,你也有个选择,捅萧离危一刀,或者捅向裴十一,你有了活命的机会,你也得做选择啊,天上不会白白的掉馅饼。” 李月娥面色惊恐,解绑后就想往萧离危处跑去,温信伸手抓住她头发,生生将人拉了回来。 “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什么温蘅,温公子,你放了我,我父母会感激你的。我父母是大将军,他们有权有势,会帮你将温蘅找回来的。” “温公子,我求求你,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好不好?” 李月娥在乡下长大,何时拿过匕首,吓得丢了出去。 匕首落在草地上,太阳折射出寒光,射入李月娥的眼中,她连滚带爬地想要爬开。 可惜她爬得太慢了,温信一把将人拖了回来,匕首在她脸颊上拍了拍:“郑小娘子,你再不动手,我可要划破你的脸了,你这张脸本来就不好看,若是再留了疤痕,谁还会看你一眼呀,为了一个与你未婚夫勾勾搭搭的女子毁了自己的脸,得不偿失啊。” “放了我……”李月娥花容失色,蓬头垢面,吓得不轻,别说是拿刀了,说话都不利索。 温信见她不堪大用,冷漠地踹了一脚,吩咐人看好,主动走向温言,“十一妹妹,你会怎么选择呢?” “自然是选我自己。”温言故作得意的笑了,笑靥如花,她很冷静,像是一朵开在风雪中的牡丹花,红艳妩媚。 温信见她听话,自己顺手给她解绑,“我就知道你会听话的,你选择谁呢?” “我喜欢萧离危,自然要杀郑小娘子,今日是你逼迫我,不是我要杀,就算将来问罪,我也是无辜的。温信,你可真是帮我的呀。” 温言笑吟吟的,解绑手,揉了揉自己被绑出淤痕的手腕,目光看了一眼河边,目光为丈量,算好距离。 她很配合,主动接过温信手中的匕首,她朝河边走了两步,道:“杀人之前洗洗手,可以吗?” 她往河边走,距离萧离危越远,温信自然不会计较。 温言将匕首放入河水中,任由河水冲刷,她故意洗了会儿,站起来,她看向紧张的萧离危,微微一笑,萧离危一直盯着她。他很放心少女,知晓她不会动手杀李月娥,但他还是琢磨不透她的意思, 温言走了两步,手中的匕首掉了下来,温信立即走过去,恶狠狠道:“放乖巧点……” 温言突然伸手抱住他,直接往河水里冲去,两人如一阵风样刮入河里。 噗通一声,萧离危大叫起来,“十一娘……” 萧离危奋不顾身地跑去,当即要跳水,不想李月娥拉住他:“萧哥哥,我害怕。” 她从身后抱住萧离危,萧离危没有办法,吩咐下属:“下去找人。” 话音落地,河水泛红了,像是水下血水翻涌。 下属们紧随其后,跟着下水救人,萧离危紧张的注视水面,想起刚刚她那一笑,内心万分羞愧,他低头看着李月娥,心中莫名厌恶。 他推开了李月娥,吩咐岸上的其他人:“将小娘子送回驿馆,好生保护。” 接着,他不由分说地跳下河,人影瞬息就消失了。 李月娥气得跺脚,咬咬牙,不过看着湍急的河水,心中了然,如今正是涨水的时候,谁知道跳下去是死是活,再说,还有温信呢,温信怎么会让她活着上来。 李月娥潇洒地转身,让长随们送她回驿馆。 而入水的萧离危在水下游了半个时辰,与下属们将周围找了一遍,莫说是人了,就连鸭子都没见一只。 有人体力不支地爬了上来,站在河边喘气,知州等人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知州望着水面,“此时涨水厉害,这个时候下水做什么,水性浅的人压根上不来。” 萧离危跃出水面,下属引着他上岸。知州急忙拍马屁,“大人好耐力……” “闭嘴。”萧离危怒喝一声,没空与知州虚与委蛇,他吩咐下去:“派船去下游找,裴家小娘子落水了,那是裴翰林最宝贝的妹妹,若是捞不上来,裴翰林在御前一句话就足以让你们一帮子人跟着倒霉。” 第202章 两百零二 十一没了? 城门紧闭半日,到了黄昏时分,城门才慢慢打开,门口等待半日的人迫不及待地涌入城内。 骑马的裴司望着紧闭的城门,内心不解,跟随他的裴知谦也纳闷,“春日好端端地怎么封锁各门了。” “必然是城内出事了。”裴司握紧缰绳,为了不让十一久等,他与五叔快马回来,女眷们在后面坐马车跟来。 可城门一关就是大半日,冲散他心中重逢的喜悦,待进城后,不敢停留,策马朝驿馆疾驰而去。 驿馆门口安静如初,裴司的心好歹落回肚子里,裴知谦笑道:“许久不见十一,我都已经馋她做的鱼汤了,让她再做一回,日后指不定就吃不到了。” 女儿要认祖归宗,他很高兴,自然也会失落,但他觉得他想喝汤,十一不会拒绝的。 人就在跟前了,裴司也跟着笑了,笑道:“十一孝顺,您日后想吃,必然也会给您做的。” 话音落地,银叶从里面冲了出来,见到裴司与和裴知谦,眼眶一红,当即跪了下来,“翰林、五爷,我家主子落水了,还没找到……” 裴司嘴角浅淡的笑容戛然而止,他冲上前,质问银叶:“落水?驿馆内没有水,你做梦吗?” 银叶哭得很大声:“是温家大公子温信绑了主子与郑家小娘子,不知道为何,郑家小娘子救了回来,我家主子没回来,说是与温大公子一同掉进水里,怎么找都找不到。” “狗屁郑家小娘子、那就是假的。”裴知谦先跳了起来,“哪个池塘掉进去的?” “是护城河……”银叶哭得悲痛,“郑家小娘子回来了,要水沐浴要新服穿,就是不提我家主子,翰林、翰林,我主子没了、她没回来……” 裴司握紧了拳头,“萧离危呢?” “没回来,在外面找。” 话刚说完,裴司转身冲了出去,裴知谦随后跟上,两人一道打马。 裴司先去衙门里询问萧离危的方向,一路疾驰,赶在天黑前找到萧离危。他下马冲了过去,不待他出声,萧离危便迎了上去,裴司比他年岁小,身子弱,可此刻,他如同一头蛰伏多时的狼,狠狠盯着对方。 “十一呢?”裴司压着自己的怒气,“救你的未婚妻,置他于不顾,萧离危,郑家看上你这个女婿,郑将军瞎了眼。” 萧离危张嘴想解释,可事实摆在面前,十一不见了,他的未婚妻稳稳地回到驿馆,此刻应该吃过晚饭要入睡了。 “对不起,我派人去捞了。”萧离危愧疚得抬不起头。 裴司咬牙:“你对不起我,你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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