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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而是天道使然,你二人注定无法在一起。十一就是天空中翱翔的飞鹰,她有展翅的能力,而你的母亲,是想斩断她的翅膀,锁在你的身边做一个乖巧听话的柔弱夫人。那、你还喜欢这样的十一吗?” 裴司轻声细语,歪头看着前方,语气缥缈,“十一嫁给你,收敛锋芒,乖巧地做你的妻子,她不再是雄鹰,那你还喜欢她吗?你会喜欢会慢慢消失,会喜欢其他女人,会带着人入府,叩首喊她主母。这样的生活,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现在觉得你的喜欢可以改变一切,可当你不喜欢她的时候呢,她该怎么办?” 萧离危冷笑,抬首,仰视裴地冰冷的面容,“所以你就要阻止这门亲事,对吗?” 裴司轻轻地笑了,像是悲悯世人般开口:“对,如果你是周少谷,母亲喜欢她,你又是惊才艳艳,我怎么会阻止呢?萧大人,倘若你的喜欢可以战胜一切,其他人的阻止不过是竹篮打水。你以为你的喜欢,不过是束缚她的绳索,也是禁锢她的囚笼。” “可我们自幼定亲了……” “萧大人,在青州护城河畔,你选择是李月娥,所以,你对她的喜欢不过尔尔。倘若你很喜欢,就不会选择李月娥。你只是将她当做你的未婚妻,而你恰好喜欢她。如果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会退亲娶她吗?在你的心里,规矩、礼法,胜过你的喜欢。将来有一日,她与礼法站在对立面,你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她。” 萧离危听着他荒唐的言辞,“都道裴状元舌灿莲花,我原是不信的,今日信了。你在胡言乱语,她与礼法、规范并不矛盾。” 裴司终于低头看着他,唇角噙了一抹凉薄的笑容,“就有一个矛盾在你面前?你装作看不到罢了。她想行商,你母亲不允,长辈不允,婆母不允,违背长辈,就是犯了错,没有规矩,你怎么选择的?” “从她回来至今,也有多日,你怎么做的?在你家嬷嬷侮辱她时,你从未站出来表态,你若表态,支持她的生意,她还会被你母亲耻笑吗?萧大人,你从未想过你的沉默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你配不上她。” “我……”萧离危骤然失色,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与母亲商议过,我纳妾,她就不会介意十一的事情。” “萧大人啊,那不过是你母亲骗你的说辞罢了,你断案至今,连真话谎言都分不清吗?不对,你能分清,但那是你的母亲。你明知是幻想,还是坚持相信,因为你对你的母亲深信不疑。” 萧离危跪坐在地,神色痛苦,眼前浮现十一的一颦一笑,狡猾如兔、笑靥如花,皎皎如月。 “萧大人,你的喜欢没有给她任何帮助,她凭什么要回应你的喜欢,为何又要委屈自己成全你的喜欢。你的喜欢将会成为她的累赘,给了别人对她指指点点的机会。萧大人,你觉得她还会选择你吗?你应该让她看到你的诚意,而不是一味的自以为是。” “喜欢这个词有什么错,让你如此践踏。” 裴司说完,迈脚从他身边离开,风吹裙摆,轻轻的一阵风,吹到了萧离危的眼里。 萧离危红了眼睛。 **** 裴司离家一月多,回到门口,夜色深深,郑家的马车还没走。 他进了家门,先去花厅见客,十一不在,只有大夫人与郑夫人在说话。 “裴侍读回来了。”郑夫人惊讶,“刚回来的吗?” “今日回城,面见陛下,复命后才回来。夫人来了,十一怎地不在。”裴司笑着去寻找,显然一副不知京城大事的模样。 大夫人见他风尘仆仆,只道一句:“十一退亲了,回去歇着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退亲是好事。”裴司说了一句,举止从容,与郑夫人辞别:“夫人与母亲说说话,侄儿先回去了。” 读书人姿态文雅,举止谦和,裴司又是一副好相貌,让郑夫人不得不多看一眼。 这么好的郎君,身染怪病,也是让人唏嘘。 但她不好直接提,按在心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与大夫人说着周家退亲的事情。 走到这个地步,周家的假亲事自然也可以退了,大夫人点头说:“回头让五爷亲自去周家一趟,周少谷暂住裴宅,铺子里的生意离不了他。不过你也看到了,十一对他对萧大人都没什么心思。” “年华呀,就是个财奴,眼里只有钱。”郑夫人也是叹气,“她当随了我的父亲,我父亲在时,也爱捣鼓生意上的事情。我小哥哥也是如此,到了她,也是不差。女子安身立命,钱自然是要的,旁人不给,只能自己想办法,不偷不抢,便也是使得。” 裴家就是做生意,但裴家女娘都是养在深闺,唯独十一与众不同。 大夫人的嫁妆里也有些铺子,平日里交给管事打理,偶尔过问,但不如簪行的生意大。 “我想过让管事来管,可她不肯,她自己又会画图,时常替夫人们想些好款式,夫人们也喜欢她。”大夫人叹气,“若真不让她做,她自己也会不甘心,日后,让她少些露面便是,若真什么都不管,也违背她的初心。” 郑夫人颔首,道:“等将军回来,就让她回家里去住,眼下倒也不急。” 女儿是人家的,大夫人也只能点点头,什么都无法拒绝。 若真是裴家的女儿,会省去许多麻烦,他的儿子也会死了这条心。 第246章 二百四十六 为何是温言 裴司走到院门口,夜色深深,他没有走进去,而此刻,院子里升起了一盏孔明灯。 看着腾空的灯笼,裴司久久站立,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 温言在自己的院子里点一盏孔明灯,看着灯随风腾空而去,萧家的亲事解决了,她还有件心事要去解决。 前一世,为何是温言。 而这一世,怎么成了裴灵珊。 她看着孔明灯徐徐离去,心中的勇气慢慢聚集,她可以温家一趟,去探索这个秘密。 两世的秘密 。 温家不在青州,而是百里之遥的临县。前一世自己怎么会去了温家呢。 孔明灯随风远去,渐渐消失了,她收回了视线,转身回屋。 银叶抱着一箱子走过来,“主子,我让人将青州的田地都卖了,钱送了过来。” “好。”温言看着箱子里白花花的银子,没有喜悦,没有高兴。 相反,她的心思很杂很乱。 银叶将银子登册,然后锁了起来,再度回来的时候,主子已睡下了。 温言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里时而浮现前一世的事情。她是温家长女,下面有一个妹妹一个姐姐。 温信找到温家庄的时候,温家人一口承认她不是亲生的,是捡来。 走时,父母痛哭,说舍不得她。 她记得养父母的好,前一世到死都在惦记,如今想来,也透着不简单。 脑子里乱得一塌糊涂,翻来覆去,后半夜才睡着。 早起后,她去和大伯母说了自己的想法,想去临县。 大夫人惊讶,“如今外面不宁,你去临县做什么?” “找一故人,我有武婢,不会出事儿的。”温言讨好地笑了笑,眼下乌青,“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大夫人不肯放行,昨日刚退亲,这个时候出门,难保不会遭人惦记。 “晚些时日不成吗?” “晚些时日,将军回来,郑家不会让我离京的。” 大夫人蹙眉:“你在我面前,倒是什么都敢说。” “那是因为你疼我。”温言说道,“我喜欢和您说实话,我若不出去,将来就没有时间了。大伯母,这件事必须要去做的。我会多带些护卫,再不济,我让阿爹陪着我,怎么样?” 提到裴知谦陪同,大夫人才敢松懈,道:“你们去多久?” “说不好,沿途看看风景呢。”温言故意打趣,“再看看各地的簪行,瞧瞧他们的首饰是什么样,见识多了,有灵感,不缺好的款式了。” 她说得在理,又有裴知谦陪同,大夫人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道一句:“需和郑夫人说一声,她同意,我没意见。” “好,我明日就去府上。” 温言放了心,大伯母同意就行,就算郑夫人不同意,她也是要去的。 回去后,温言便开始收拾行李,出门在外,钱是要备足的,衣裳药材,都是不可或缺的。 一日见收拾了差不多,银叶说大公子来了。 温言抬首,就见到对方站在屋檐下,长身玉立,背影如画。 “你回来了。”温言如往常般打招呼,笑着招呼对方进来,“你刚回来,我就要走了。” “去哪里?”裴司神色微动,递给她一沓画纸,“我画的,簪子也带回来了,在我屋里,回头让青叶给你。” 温言接过图纸,仔细看了一遍,口中说道:“去找一故友。” “故友?”裴司不信,“你有什么故友是我不知道的。” 温言打趣道:“梦里的故友。” 裴司凝着她:“梦中情郎吗?” “哎呦,你看真高看我了,我去找一堆人,不是一个。”温言仰首笑了,笑呵呵地看着裴司:“去去就回,我打算让我爹陪我,不会出事儿的。对了,你出门这么久,做什么去了?” “查看田地,发现京中有人圈地占地,耽误了些时间,不过已经处理完了,陛下也已清楚。”裴司面色冷冷,隐隐透着铁青。 “圈地占地?严重吗?你举发旁人,会不会有人怨你?”温言心中不安,这些事情极易得罪人,她好奇:“与宪王有关吗?” “你怎么知道与宪王有关?”裴司诧异,“宪王的下属所为,也算与宪王有关,不过宪王并未包庇。” 三言两语说不清,裴司也不欲多言,追问离京的事情,“临县也有干旱,地方不宁,万一冲撞,你还怎么回来。” “我知道临县干旱,这个时候不去,等将会回来,便去不了了。”温言深感无力,她好不容易摆脱裴家的束缚,又被郑家控制,她安慰裴司:“裴司,这件事,我想去做。” 裴司沉默,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要看了,自己就会心软。 “此时不宜出门。” 温言放下图纸,看向他:“你查的案子会引起什么麻烦吗?还是说宪王看似不会包庇,实则暗中会动什么手脚?” “此事圈地的乃是宪王心腹,刑部去抓人,宪王震怒,当场杀了。随后去同陛下请罪。” 温言不傻,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不同寻常,她下意识开口:“杀人灭口吗?” “不知道,但此事已结了。” 温言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宪王此举,不过是仗着陛下无子罢了,若陛下有子,他敢这么猖狂吗?” “对不起,你此刻不能离开京城,知道吗?”裴司耐心劝说。 “我知道,我不会走了。”温言莫名烦躁,她朝外看了一眼,“太孙还没找到吗?” “据说是死了。” “怎么会死了呢。”温言下意识就辩驳。 “怎么就不会死?”裴司下意识抓住她的漏洞,“你知道什么?”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什么不知道呀,随口一说罢了,我觉得不会死。裴司,我有个信念感,如同干旱的事情一样。我觉得太孙活着,信吗?”温言讪笑一声,开始编故事了。 这件事不得不编故事。 只是太孙在哪里呢? 裴司一直观察她的表情,一眼看出她在说谎,他悄悄逼近:“你是知晓什么吗?为何这么笃定。” 温言继续瞎扯:“是信念感、你懂吗?信念感。” 第247章 二百四十七 赶出去 信念感? 裴司被这个词弄糊涂,但他不信所谓的信念感,之前干旱,是有些征兆的。而太孙的事情,与十一并无关系,甚至只是耳闻,她怎么就知道活着呢。 裴司大胆凑过去,凝着少女的眼睛,少女惊颤后退,眼中的光陡然暗淡了,“你、你不信我……” 裴司的直视,让温言有种被发现的感觉。还有,他的眼神,与前一世有几分相似。 相似……不是偏执不是疯魔,而是淡淡如谁水,像是温泉水将她包裹起来。 “我是不信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说信念感,是你糊弄我成习惯了吗?”裴司收回视线,寻了凳子坐下,大有与她长谈之状。 他继续说:“我不喜欢骗你,实话说,宪王的势力渗入到京城每一处了,这回圈地一事,他历斩下属,落了刚正不阿公正为世的名声。所以,我希望你留京,至于寻故人一事,过些时日,我带你跑一趟,不算大事。” 温言也跟着坐下,托腮看着俊秀郎君。 不得不说,裴司长得俊秀,眸子冰润润的,唇角挂着笑,带着几分不羁,他此刻还没有前世的偏执,添了几分谪仙之感。 她直勾勾看着,裴司却红了脸,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怎么了?” “哥哥长得很好看。你说的事情,我记住了,那就不出去了。对了,外面干旱的情景如何?京城里的粮食翻倍涨了。”温言夸赞一句,果断切断自己的绮思,问起最重要的事情。 “说不好,我去的地方,庄稼以没有水灌溉了,四方周旋,引水车灌溉,这是水田才有的,旱田呢,再不下雨,颗粒无收,”裴司低叹一声,“饶是如此,还是有人圈地占地,不顾百姓死活。” 温言凝神,宪王若登基后,会怎么样嘛。 她对这段发展没有印象,不知道宪王怎么死,也不知道太孙如何登基。她在乡下,忍着干旱带来的饥饿,活下去都是一件难事,压根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与自己距离那么远的大事。 但有一事,她想起来,悄悄地问裴司:“宋侍郎是不是替宪王办事。” “宪王风头正盛,宋侍郎依附他,也是常理。”裴司说。 温言摇首:“哥哥,如果将来太孙回来了呢?宋家如何自处。” 裴司笑了,少女的话带了几分天真,陛下寻找太孙多年,始终无果,这些年来渐渐倚重宪王,朝中大臣都不是傻子,见风使舵,依附宪王者不在少数。 温言坚持道:“万一就回来了呢,好歹做两手准备,给自己准备退路,没有绝对的事情。裴司,你说,对吗?” 她又喊裴司,让裴司心口一颤。 “裴司,大道是好走,万一这条路没有修好,中途断了,该怎么回头呢?”温言故作叹气,“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毕竟做生意也是这样的,没有绝对成功的买卖,总是要准备退路的。” “我记住了,得空,我会说与宋侍郎听。”裴司微微颔首,眼中映着少女的容颜,明眸善睐。 少女扬唇笑了,说道:“你跟着陛下身后,没听到关于太孙的只言片语吗?” 如果太孙真的会回来,应该让裴司把握机会才是。 只要他不疯,她就可以让他成为良臣。 裴司沉默了,回忆殿前当值的时听到的话语,“殿下很少提及太孙,反而是宪王,提及的次数多。” “我猜,宪王肯定也在找太孙,不过,他不是真心找,对吗?”温言压低声音,从前世的事情来看,宪王死了,必然是其心不正,罪犯谋逆,同样,这一世的此刻,肯定不想太孙回来,最好是死了,陛下没有子嗣,他才会顺利登基。 这么一来,暗中寻找、再谋杀,将会带来多少血腥。 她又说:“哥哥,你既然已经得罪了宪王,不如釜底抽薪。” “很聪明,你给我找了一条上尖刀山的路。”裴司拍掌叫好,微笑着夸赞少女,情绪十分平稳。 温言讪笑,“我就是说笑罢了。” “我听了,真的。陛下念我有功,命我悄悄去找太孙。”裴司露出生无可恋的笑容,“我很荣幸。” 温言惊得站了起来,“陛下为何如此信你?” “他不是信我,是暗中命了很多人去查,最后都无疾而终。”裴司解释,“他不信我,他就是将我当作一条鱼,放入大海里,去找小虾米,你懂吗?” “我知道了。”温言也是无奈,“那你怎么找?” “慢慢找,从东宫旧案开始找,你若没事,我带你一起?”裴司挑眉,端正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此事太难了。 温言笑了,笑得十分开心,甚至不顾往日的仪态,伏案大笑。 裴司闹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我笑你病急乱投医,笑你终于遇见难事,裴司啊裴司,十几年了,你终于遇到难事了。” 裴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笑,目光深深,看了会儿,又释怀了,“你笑多了,眼角会有褶子。” “我才十三,哪里来的褶子!” 温言拍案,怒视不长眼的裴司:“你还有没有眼力见,难怪没有女娘喜欢你,你这么说,哪个女娘喜欢你,你出去。” 裴司被骂得眨了眨眼睛,心虚极了,历时解释:“我就是随口一说,别生气,陛下赏了我些金子,你要不要,我给你融成金猪。” “谁要你的金猪,给你媳妇留着去,出去。”温言生气道,褶子?像话吗? 我才十三,不是三十岁! 裴司被轰了出去,蹲在门口叹气,一句话,这么大的反应吗?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喜欢的金猪都不要了。 那喜欢什么? 夜色凉凉如水,月下人影孤寂。 裴司想了半晌没有想通,院内丢出来一只灯笼,砰地一声,门又关了。 冷漠无情。 裴司想说话,人家走了,他只能低头看着灯笼,究竟是谁不近人情。 一句话的事儿,值得生这么的气? 裴司自我反省,我错了,下次不说了。 第248章 二百四十八 赐婚 听下人说,侍读在门口蹲了半夜,还是裴五爷养的大狗将他拖回了屋。 隔日,大夫人就问儿子,究竟怎么回事。 裴司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她笑,我说,再笑、再笑,眼角长褶子、她就、就把我赶出来了。” “活该。”大夫人评判一句,“下次还敢这么说吗?” “不敢了。”裴司已然怕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他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 一个眼神就能将他吞了。 大夫人见儿子后悔莫及的模样,也不逗他了,便正经说道:“铺子里的生意不好,她也有时间了,你若珍惜,就领着她去京城里走走,烧香走动,都可。等郑将军回来,她就要回郑家了。虽说你不能娶她,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她。” “没有男女感情,但她真的将你当做哥哥。” 裴司低头,听着母亲的话,心中激荡,他知道是哥哥,一直都知道。 “我不会犯错的,您放心,她高兴,我便高兴。她过得好,我便好,足够了。” 闻言,大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若喜欢你,郑家也不会同意,但我知道,她愿意的事情,谁来反对都不行。她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我倒希望她只当你是哥哥。大郎,为她好,就将她当成你的妹妹。” “我知道对你不公,可世间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你、不过尔尔。” “若将来有一日,她真喜欢你。我不会阻止,我会帮你娶她回来。这是我作为母亲对你的偏爱。” 裴司点点头,面无表情,“我知道母亲的意思,我懂。” **** 早起,银叶领着婢女将昨日收拾好的行李又拆了。 温言坐在门口叹气,歪头望着日头,夏日都快要结束了,也不见下雨。 闷声坐了半个时辰,她转头回书房看图纸去了。 无事待了三日,婢女慌慌张张进门,“娘子,宫里来人,说皇后召见你。” “我?”温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可说了为何事?” 银叶在旁,也是担心,“能为了什么事,自然是为了退亲的事情,听说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长公主一病不起,萧大人请假在府内照顾,皇后娘娘若是为了萧大人斥责您,该如何是好。” 温言捏了捏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下来,“慌什么,我又没做错事,再者皇后娘娘通情达理,并非是不讲理的人,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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