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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 那日大殿上,曹国舅也在。 郑常卿咬着鸡腿,香气扑鼻,扫了一眼女儿,道:“你那话也就糊弄糊弄北羌人,曹国舅说他家也有佛堂。” 啧啧啧,什么都准备了。 温言莫名心动了,她问父亲:“你见过曹游吗?” “见过呀,挺好的,不是傻,就是心思单纯,不懂得转弯,没有坏心思。”郑常卿吞下鸡腿肉,说:“他就小白兔,裴司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你懂吗?” “懂。”温言点头。 她托腮看着父亲,若有所思,面容若芙蕖般清丽,眉眼如画,十分美艳。 郑常卿叹气,道:“你说你的性子,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萧离危先撇去。余下两人,你怎么看的?” “曹游挺好的,他日后肯定听我的。” 温言说着,眼睛精亮,粉面桃花,她盯着父亲,“您偏向谁?” 郑常卿叹气:“裴司。” 呵,这人不是讨厌裴司的吗? 温言不理解,温温柔柔地问父亲:“你不是不喜欢裴司吗?他以前可是我哥哥。” 郑常卿撂下筷子,心里头闷闷的,不过也自豪,京城里出息的郎君任她女儿挑选。 “裴司最可靠。在京城里,财富已然不重要了。”郑常卿难得说起大道理,“曹游护不住你,曹家这么哄你,就是指望你去庇护曹游,裴司呢,他狡猾,但可靠。你懂吗?他不会害你,这点,我很放心。” 温言却说:“爹,你怕是没见过他发病的样子。” 呵呵,吓死你。 第409章 四百零九 自荐枕席 门口的灯笼摇曳,父女二人对坐,酒过三杯,郑常卿开始唠叨。 朝廷上的世家子弟数不胜数,能入他眼的不过二三,萧离危算是拔尖的,他是陛下的外甥,饶是如此,在裴司面前,依旧可以说是珠玉面前,黯淡无光。 “裴司的能耐,有目共睹,只一处不好,嘶……”他提了口气,“太阴。” 郑常卿与他在军营内共处过,深知裴司为人,阴狠狡诈都不为过。 他像是天生的权谋者,将众人玩弄于鼓掌之内,以最软弱的姿态作为掩护,借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天生病弱,眉眼之气,凝于弱,外表弱不经风,但他手可拉弓,任谁见一眼,都叹一句,少傅年轻却病弱,苍天嫉妒良才呢。 实际呢? 郑常卿哼哼两声,悄悄说:“你若不排斥,倒可考虑。” 郑常卿从震怒,到如今的接受,让温言诧异,“你不是很生气吗?” “生气过后,我又觉得……嘿,他可真是个人才。女子本就为弱,男人庇护女子,天经地义,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会欺负女人。”郑常卿酒后吐真言,“我对你祖母,不是畏惧,是尊敬。男人与女子斤斤计较,本就对女子不公平。” “裴司可以庇护你,而曹游做不到。他妈的让我女儿做盾牌,呸,我不答应。” 温言蹙眉,“ 你不是和曹国舅关系很好吗?” “关系不错又如何,他想我女儿就是不成。”郑常卿呵呵笑了,“若曹游有能耐,如裴司之流,我必然会答应的。” 曹游家世好,人品不错,性子也好,唯一不足,不能庇护他的女儿。 这一点,也是最重要的。 他敞开了话说,眼中带着愧疚:“我就是无法保护你母亲,才丢了你。萧离危在长公主面前,那就是孝顺的儿子,你懂吗?所以萧家的小子,不成。” 温言静静看着侯爷,未曾想到,平日里大咧咧地侯爷竟然会考虑如此之深。萧离危的正妻,需是名门闺秀,大家之女,与他琴瑟和鸣。而自己,是不合适的。 她做不到温柔小意。 郑常卿又喝了两杯酒,脸色微醺,抓住女儿的手问:“裴司的怪病究竟是何病?” 温言低头,说:“唐铜说,可能会遗传孩子。” “你说什么?”郑常卿霍然酒醒了,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你、你怎么从来不说?” 偶尔发病,倒也不是大问题,谁没有旧疾呢,但是遗传孩子,那就是不成。 郑常卿心悸,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神色变幻,道:“曹游也不错。” 温言笑了起来。 喝过酒,温言伺候父亲睡下,自己回到小院。 坐在秋千上,夜色黑透了,一轮明月的光,落在脚畔,照得地下似水潭。 面对明月,她轻轻叹道:“其实,他的病、我从不在意,不要孩子也可,但我不想再走老路了。” 侯爷的顾忌是孩子,她不是。 温言回到屋里,洗漱睡下了。 清晨起来,她刚吃早膳,门房说温家大郎君来了,请求见娘子。 温言嚼着虾饺,慢慢咀嚼,赵惊明来做什么。赵惊明冒充温信的事情已被揭露了,难道他不想离开温家? 可是不对呀,赵惊明素日里与裴司接触,怎么会找上她? 心里疑惑,她还是去见一见。 自从那日揭露身份后,赵惊明就没有去衙门里当差了,温信的职位是温信的,与他没有关系。所以,他便十分闲散。 温言走进来,赵惊明坐在里面,一袭月白色澜袍,袖口绣着飞鹤,整个人气度温润,与之前的赵惊明判若两人。 “赵公子?”温言轻呼。 赵惊明闻言抬首,目光淡淡,很快,落在少女的身上,少女眉眼昳丽,肤若桃花,一颦一笑都带着明艳。 “郑二娘子。”赵惊明打招呼,“我今日过来,是想问问大国师的事情。” 温言诧异,“她不是识破你了吗?” “嗯。”赵惊明回应,“无妨,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张脸。” 温言霍然一惊,确实,眼前的赵惊明与记忆中的温信,像了八九分。温言含笑道,“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主动出击。”赵惊明诉说自己的想法,神色平静。 许是这些时日,他都在模仿温信,失去了自己的本性,让温言觉得他就是温信。 相似的五官、相似的气质,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你与少傅说了吗?”温言屏住呼吸,几乎不敢再看赵惊明。 少女低头,鬓角珠花轻颤,十分明亮,赵惊明的目光落在珠花上。珠花为青,像是青玉打磨而成的,很配她的气质。 赵惊明十分平静,似乎还在模仿温言的举止,他说:“没有,少傅对温信不熟,娘子对温信熟悉吗?” “不熟。”温言否认。 赵惊明似吃惊,不得不多看她一眼,“我以为你与温信相熟。” “确实不熟,不过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出来,或许我可以解答。”温言故作微笑,“你说。” 赵惊明问:“温郎君是什么样的人?” 温言说:“温润的性子,爱读书,不喜官场。” 温润、爱读书、不喜官场。赵惊明心里默念几遍,不禁笑了,“你知道得很多,还说不熟。” 温言挑眉,看他:“这些话是从温夫人口中听来的,她说过,我记性好,便记住了。” “她说一遍,你就记住了。”赵惊明含笑,眸色深邃,话意不明。 温言发现不对劲,仔细地看着赵惊明:“你有话说话,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 “娘子误会了,我只是说说罢了。”赵惊明急忙改口,愧疚道:“是我唐突了,娘子休要生气。我想入国师府,自荐枕席。” 温言:“……” 确实是自荐枕席了。不过,与她无关。她提醒赵惊明:“大国师手中最少有五条人命,你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哪五条人命?”赵惊明意外,“不是只有温信一人吗?” 温言说:“不算温信,最少五人。” 第410章 四百一十 国师的男宠 温家村的五条人命。 温言将温家村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惊明神色微变,温言提醒他:“你最好想清楚,进入容易,出来就难了,万一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就不好了。” 这是忠告。尤其是这张脸,如今再看,像了八九分,她都有些恍惚,不小心将赵惊明认作温信。 她说:“大国师对温信,是有恨意的。你依靠这张脸,就算入了国师府,未必有好果子吃。” 赵惊明轻笑,眉眼风流,“是吗?先爱才有恨,由此可见,她是爱的。” 温言汗颜,竟然无言以对,无奈说道:“你既然有主意,那就自己去做,我等你的消息。” 赵惊明沉默,气氛徐徐冰冷,他沉吟道:“你与温郎君相识吗?” 他一再询问,让温言心中生疑,“赵郎君是觉得我与温信之间应该有情,对吗?” 赵惊明讪讪,尴尬道:“你对他很熟,又非亲戚,合该有情。” “没有。”温言斩钉截铁地拒绝,“好了,你想问的,我都告诉你,赵郎君可以离开了。” 温言站起身,让人送客。赵惊明最后才说道:“我是听人说,你曾喜欢过温信,分开大国师与温信。” “没有。”温言凝眸,他的话从哪里听来的? 赵惊明讪笑,抬手告辞。 他来得有些奇怪,问的问题也很奇怪,走时也跟奇怪。 温言摸不透他的想法,赵惊明在温家没有去处吗?温大人不是说将赵惊明看作亲子,娶妻完室吗? 怎么会让他进入大国师的府上。 温言没有离开前院,坐在原位,细细思索刚刚赵惊明的举止与言辞,他竟学得十全十,若不是知晓他是赵惊明,只怕也会误认成温信。 她抬首看过去,人已经走院了,她默默起身,赵惊明是觉得温家没有前途,他要去依附国师吗? 不得不说,赵惊明是第二个温信了。 温言想了想,觉得不可思议,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他是赵惊明。 她回到后院,抛开刚刚的事情不去想,继续忙自己的铺子生意。 没过两日,赵惊明派人送来消息,他进入国师府,见过大国师了。 温言苦笑,他可真有手段,竟然成功了。 大国师身上背着数条人命,刑部找不到证据,竟然还敢收男宠。 男宠。 这个词语很适合赵惊明。 大国师确实将赵惊明当做男宠,相似的脸颊,相似的气度,赵惊明比温信更为哄人。 赵惊明在国师府住下,有一席之位。大国师平日里多在宫里勘测天象,晚上回府,赵惊明会让她十分满意。 大国师如今的地位很高,收一二男宠,位比公主,压根不会有人说什么。 很快,大国师有男宠的事情就传开了。 郑夫人拉着女儿询问,“大国师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 “你可别学她。”郑夫人说道。 温言面如土色,“我若喜欢谁,必然是要嫁给他,大不了入赘便是,不会这么做的。” 男宠? 温言捂着脸颊,脸色通红,“你怎地故意来点我?” “我提醒你罢了。不如嫁了为好,若是不合适,和离也可。”郑夫人意味悠长地说。 温言却说:“可男人有外室呀。” 郑夫人说:“那是不正经的人家,正经人家怎么会有外室,被人知晓后,是要戳脊梁骨。” 温言听了,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她嬉笑道:“晓得了,那是旁人家的事,与我无关。” 郑夫人又说了些教训的话,温言听了,她想的是,温蘅是将对温信的不满,放在赵惊明身上了吗? 男宠就是温蘅对温信的报复。 温言不好评价这段关系,碍于母亲在,装作乖觉地模样听了会儿。 刑部一直没有查到温信的下落,都快成悬案了,温大人告了等于没有告。 转眼到了冬日,郑夫人产下一男孩,母子平安,侯府大喜,开流水宴。 郑夫人在冬日里做了月子,温言亲自盯着,养了两月,郑夫人出了双月子,新生的孩子行十三,郑十三郎。 不过已分家,府里称小郎君。 小郎君取名郑年安,寓意平安。 郑年安养了两月,白白胖胖,躺在母亲怀抱里,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温言正高兴,管事道大国师来送礼恭贺。 都过了两月,满月宴都办了,她这个时候过来是何意。 毕竟大国师来了,赵惊明也来了,一袭月白色澜袍,跟在他的后面,俊美倜傥。 郑夫人看呆了,这是温家大郎君吗? 她让人去搬凳子,大国师坐下,看了眼小郎君,温言借机抱了过来,唤来乳娘,“该喝奶了。” “你慌什么,我不过看一眼罢了。”大国师晒笑,“小气的模样。” “你来作甚?”温言无奈,她与她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她还来做什么。 大国师收敛笑容,“我来算一算他的命格罢了,温言,你不好奇他的未来吗?” “是吗?不好奇。”温言不耐烦,前世这个时候,并无郑年安,他的命运已然变了,温蘅怎么知道呢。 大国师扫了一眼郑夫人,而后看向温言:“我可是算出他的命格。” “大国师请说。”郑夫人接过话来。 温言阻止道:“大国师今日名声受损,还有人信你吗?” 自她温蘅的身份被揭破后,朝臣家眷们待她都不如往日尊重,甚至有了躲避之意。 郑夫人意动,想听一听,但听了女儿的话后,便也不问了,吩咐婢女:“去拿些点心果子来吃。” 温蘅淡笑,“郑二娘子,你连听都不听吗?” “说罢,我听着。”温言无法拒绝,倒想听听她的话。 大国师望向她:“早夭。” 郑夫人面色变了,温蘅立即说道:“国师登门说晦气话,不怕被人赶出去吗?” “郑夫人该知我推测的都没有错过。”大国师故作挑衅,“我说过的话,不会有错。” 温言伸手,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示意她莫慌,自己与大国师说道:“大国师,我说过,我与你之间争执,不要牵连孩子。” 大国师无辜道:“我与你说的实话。” 第411章 四百一十一 坦白 大国师来后就走了,郑家一片阴霾。 温言知晓大国师说的假话,郑夫人不信。 温言无奈说道:“母亲,她的话,确实不可信。若要问我为何不信她,那是因为我与她一样,是重活之人,我虽说只有十四岁,可真正算起来,我的年岁与你差不多。” “什么叫我的年岁差不多?”郑夫人闻声色变。 温言说:“都说一碗孟婆汤就可以忘了前一世的事情,我却记得前一世的事情,记得每一件事。” 她不觉苦笑,“母亲,我前世是温家的女儿,青州温家村的养女,我还有个名字,叫温言。” “所以,大国师喊我温言。” “温言?”郑夫人颤声重复这个陌生的名姓。 她陌生,温言却记了两辈子,无论是裴灵薇还是郑年华,她总忘不了‘温言’这个名字。 她继续说:“我被温信骗去了温大人府邸,他们说我是温家失散的女儿,我信了。我认识了温蘅,后来我被他们当做玩物送给了裴相裴司。” “裴相?”郑夫人这回坐不住了,“然后呢?” “您可以想到,一个女子如同玩物,没名没姓地跟着他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不是温家的女儿,所以我与温信没有血缘。温蘅与温信的关系,你也知晓。温蘅觉得我与温信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她针对我。” “就在你们就要找到我的时候,温蘅毒死了我。我再醒来,成了裴家十一娘。真正的十一娘死了。而这一世温家村依旧有 一个叫‘温言’的少女,可她死了,被温蘅杀了。” “母亲,你知道吗?我与温蘅之间,关系复杂,我不愿招惹她,也不想她来招惹我。所以,她的话,别信。” 郑夫人面色苍白,神色颤颤。“所以你拒绝裴司的原因是我你恨他?” “是,我恨他,想离他远一些,可还有大伯母,我不能让大伯母伤心,所以就不能与他义绝。母亲,温蘅与我一般,带着前世的记忆,她恨我,故意说的。前一世此时,郑家没有十三郎。” 郑夫人恍然,“所以这个孩子是你带来的,我命中无子,你命中却有弟弟,所以,有了这么一个孩子。” 温言总算松了口气,就怕母亲想不开,信了温蘅的话。 她坚持道:“不要告诉父亲。” “好。”郑夫人眼眶发红,认真端详女儿,难怪初见就觉得她与同岁人不一般,更为懂礼。 吃了一辈子的苦,才走到她的面前。 她伸手,抚摸女儿脸上白皙柔嫩的肌肤,“对不住,我竟然丢了你两世。若不是我无能,你前一世不会过得那么苦。” 温言恍然,“我没有这么想过。母亲信我,没有将我当做妖魔鬼怪就够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她猜郑夫人会不信,但没想到会想到那么深远。 是啊,若没有丢了她,怎么会有前世的悲剧。她是郑家正经的小姐,怎么会与温蘅有瓜葛,怎么会被温信欺骗,更不会无名无姓地跟着裴司。 她觉得心脏莫名难受,她说:“所以,你得坚强起来,自己护好弟弟。” 郑夫人太过软弱。不对,是世道欺人。若不然,郑老夫人以孝道压制儿媳,寻常人都难以反抗,聪明如闻氏,也只是静静避开罢了。 这个世道本就对女人不公,女人偏偏还要为难女人。 郑夫人哭了起来,捂着脸,温言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安慰,自己用前一世的苦才换来这一世的自由。 她静静地看着,让郑夫人发泄,狠狠哭过一回就好了。 郑夫人哭了很久,眼睛肿了,温言才说道:“你看,眼睛都肿了,侯爷回来,要问的。” “别理他,我和他没完,不是他没用,你怎么会吃苦,你还偷偷去书房给他送酒。”郑夫人开始埋怨丈夫了。 温言无语,该送还是要送的。 郑夫人哭道:“不许给他送,他就是太舒服了。他还想做孝子呢。” 温言点点头,“以后不送了。” “你回去,我自己待会儿。”郑夫人拿了帕子,盖着自己脸,不愿见人了。 温言跑了,拍拍胸脯,在想要不要给即将挨骂的侯爷送信,算了,不送了,他也确实不厚道。 不过,她也不闲着,派人往宫里递帖子,她要见皇后娘娘。 如今能吹枕头风的只有皇后。 自从太孙回来后,陛下就没再宠幸过后妃,也有可能是养身子,所以,见皇后就好了。 派人去递信,不一定能见到皇后,重重传上去,还要看皇后愿不愿意见。 温言在家等着就好了。 侯爷回来了。 银叶鬼鬼祟祟地回来传话,说:“夫人和侯爷又吵了起来。” “你让乳娘过来,将弟弟也抱来,其他的不管。”温言悄悄说了一声。 银叶去传话了,一盏茶的时间,乳娘抱着襁褓中的郑年安进屋。 进门后就关门,也不理会外面的声音。 温言逗弄着弟弟,两个月大的孩子白白胖胖,双脚踢着被子,踢得格外卖力。 皇后的旨意,是在第三日才传来的。郑夫人吵架过后的第二日就回娘家去了,孩子丢给女儿,十四岁的姐姐、两个月大的弟弟,姐姐带弟弟,也是真心的。 温言不敢将弟弟丢家里,带着一道入宫见皇后了。 宣阳正门前停车,皇后娘娘派了宫车过来相接,她转道上了宫车。 走了一阵,得见太孙与裴司,温言下车与太孙行礼。 太孙好奇地看着奶娃娃,孩子气般拿手碰了碰,觉得柔软,温言不给他摸了,道:“会摸坏了,嫩着呢。” “你怎么带着他入宫,你娘呢?”太孙意外,怎么还带入宫里。 温言没好气道:“和我爹吵架,回娘家去了。” 太孙憋住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裴司没有笑,说道:“与大国师有关?” “他两吵架和大国师没有关系,但没有她到我家,她俩也不会吵,归根究底,还是有关系的。”温言琢磨道。 裴司好奇:“所以你入宫是告状的?” “对啊,不然我入宫做什么。”温言挑眉。 裴司无奈,又恼她:“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找你干什么。”温言不解,“我们不熟。” 太孙睁大了眼睛,像是发现桃花源一般,眼神飘忽,看看东家又看看少傅,还没和好呢。 温言越过两人,抱着孩子转身登上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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