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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是不是该避嫌?与他少见面?” “你怎么想的?”大夫人没有直接回答。 温言回答:“我目前做不到避嫌,事情繁杂,我有许多事情想请教他。若真要避嫌,也要过些时日。” 温蘅的事情摆在眼前,胜过她二人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她又说:“我和他之间,说得很清楚,我不喜欢他。若要避嫌,我连裴府都不能回来了。” 避嫌是不会的,本就干干净净,故意避嫌岂不是将自己往污泥里推。 温言的话,让大夫人缄默,她在想若真要避嫌,指不定还有些可能。她都拒绝避嫌了,摆明心里没有裴司。 大夫人无奈道:“随你,这回相处,不满意?” “满意,他就像龟孙子一样。”温言坦言,挥手将婢女遣散下去,自己抱着大夫人的手,悄悄地说:“您知道吗?他表现得可好了,大爷起初对您,是不是也是这样?” “那倒不是,相敬如宾。”大夫人被她触动,早些年大爷如何待她的? 她忘了,细细去想,细枝末节想不起来,只记得大爷待自己的好,不算多,多是自己迎合他罢了。 大夫人嗤笑一声:“男人都是这样。得不到就会很珍惜,得到后便不重要。” 温言惊讶:“您怎么不帮您儿子说话了。” 大夫人抬手,拍她的脑门:“我在帮女子说话,也是帮我自己说话。” 温言发笑,软软地去蹭大夫人的肩膀,她说:“我想做你的女儿,你这般善解人意,他将来娶的妻子,必然也很幸福。” 大夫人缄默,心中又十分苦涩,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言不发。 **** 裴司是在黄昏回来的,回来得比往日要早。一回来,就给母亲请安。 少女在书案后作画,大夫人在旁提醒,她会画图,但大画作欠些火候,大夫人便跟着指点。 裴司入内,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先是紧张,而后少女专注笔下,连头也不抬,眼中的紧张便由怅然取代了。 大夫人让人都退下,遣散了人,让两人说话。由她在,旁人也不会说闲话。 裴司上前一步,淡淡一笑,说:“你找我?” “温蘅昨日去见我了。” 裴司点头,少女落笔,抬手看着她,明眸善睐,他望着出神,说:“萧离危今日同我说了。” 大夫人在旁,指尖轻轻拨弄着算盘,啪嗒一声,声音大了些,裴司心口一颤,思绪回笼,他又说:“此事不必在意,她所说的将你拉下来,不过是让你和亲北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亲的。” “我和亲?”温言诧异,脸色煞白,心底生起害怕,“怎么会是我?” 裴司蹙眉,心疼她,却又说不出来,只说道:“使臣入京,唯有求此,不过你放心,我有办法。” “你怎么想到这里?”温言不解,裴司的思绪跳得太快了,前世和亲是陛下的公主。 裴司说:“我派人去打探过,找人去找使臣们刺探,探出的消息就是不要皇帝的公主,要郑将军的女儿。” 温言蹙眉,前一世,她没回来,郑将军膝下无女。 “皇帝的公主看似显赫,可你父亲手握重兵,比起一朝公主,虽说不及尊贵,却实用得多。” 裴大夫人听得心惊肉跳,“陛下会答应吗?” 怎么会和亲呢,好端端地怎么牵扯到和亲。 裴司望向母亲,说道:“我与陛下商议过,郑将军只此一女,贸然应允,会伤了良将之心。且北凉的用意是以此要挟我朝武将,此风断不可长,所以,陛下不会答应。” 皇帝的女子,无比尊贵,可一旦和亲,将会是弃子,皇帝不在意,朝臣不会在意,倒不如郑常卿的女儿。 郑常卿只有一个女儿,十分宠爱。这点,北凉打听得清清楚楚。 温言倒吸一口冷气,“温蘅好算计。她来京就是想利用北凉,将我带出京城。” 温蘅的算计,歹毒又戳心。她刚回到郑家不久,这个时候去和亲,无异于将她从云端拉下来。 裴司继续说:“我已与陛下提及过,太孙也表示不会答应北凉的要求。目前北凉还没有提及,想必还是在考虑中。他们从北凉出来时,商议要娶公主,此刻听了温蘅的话,心中犹豫。” 裴大夫人听到温蘅的名字后,吓得眼皮一跳:“北凉为何听信温蘅的话?” “暂且不知,或许入京途中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裴司摇首,面色淡淡,“陛下已知晓北凉的意图,断不会让你去和亲。” 北凉的算盘,打得很响,陛下和朝臣又不是傻子,让武将之女去和亲,一旦背叛我朝,我朝损失惨重。 所以,最不会去和亲的,就是郑年华。 温言沉默下来,这时,外面传来婢女的声音:“夫人、少傅,外面内侍来了,说请郑二娘子入宫赴宴。” 裴司蓦地转身,看向门口,脸色都变了。 温言尚不知情,不知何意,她依旧看向裴司:“陛下为何突然设宴?” 裴司面色难看,说:“陛下今日设宴,宴请北凉使臣。” 第334章 三百三十四 纳圣女为妾 陛下的旨意明显是临时来的。内侍先去侯府,侯府道人去了少傅府上,内侍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温言想后,没有更衣就随内侍离开,裴司没有多想,打马跟上。 宣阳正门下遇见萧离危。萧离危一身常服,站在宫门下,背映显赫宫楼,整个人被镀上一层夕阳的光辉。 马车停下,萧离危上前,先与裴司行礼,而后走到少女马车前。少女掀开车帘,望向他:“你怎么在这里?” “北凉人刚刚在殿上提了你,世子夸赞你的容貌。”萧离危显出几分冷静,视线落在少女稚嫩的面容上。 温言心中自然是怕的,可经过裴司的分析后,她又觉得陛下未必会应允。 “夸赞又如何,我无法左右他们的心意。” “我有办法,让北凉人改变心意,你我定亲。”萧离危认真的看向少女,眸光炽热。 温言睁大了眼睛,裴司也是忍不住侧首,目光幽幽,嘲讽道:“你倒是会占便宜,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你有更妥善的办法?”萧离危气得脸色发红,“我与陛下提及过,陛下也答应,待北凉人走后,再行计较,这是陛下已然应允的。” 温言张了张嘴,陛下也没有更好的理由拒绝吗? 萧离危见她迷茫,便解释道:“为了安抚北凉,不破坏两国盟约,这是最好的办法,若强硬拒绝,恐北凉人不满,会出事儿。所以,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温言没有回答,看向裴司,裴司接受她的视线,道:“我不答应。” “关你什么事儿?”萧离危怒喝一声,“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别使乱。” 两人眼看要吵起来,裴司招来青叶,在他耳边低语一句,随后拍着他的肩膀,“快去。” 温言看着青叶离开,骤然觉得这人又不干好事,她依旧拒绝萧离危:“萧大人,不必了,我相信裴司有办法。” 裴司下马,扶着少女下车,宫内不可骑马行车,他便与少女走入宫内。 萧离危自然不敢落后,追上两人,依旧提起方才的事情,温言打断他的话:“温大人去驿馆了吗?” “去了,没有见到温蘅,被人赶了出来,气得险些骂人。”裴司代为回答。 萧离危瞪他,“你能不能别说话。” 裴司无奈望着天际,姿态悠闲。温言瞥他一眼,说:“温家这步棋走不通啊,那怎么办,温蘅入宫了吗?” 萧离危有了说话的机会:“不在,我没看到她。” “还在驿馆。”温言若有所思,其实这个时候温大人去找温蘅是最好的机会,就看温大人有没有胆量了。 三人心思各异,眼看设宴的殿宇就在眼前,萧离危顿步,催促少女:“你想通了吗?” “刚刚就已回答你了。”温言摆手,“我嫁给你与和亲北凉有何区别?” 萧离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裴司幽幽笑了,显得幸灾乐祸。萧离危不解:“我哪里不合你意?” 裴司趁机嘲讽一句:“你哪里合她意了?” 温言听着两人的嘲讽,想起前一世,自己和温蘅也是时常这么斗气,为的是温信的一眼。 如今想来,自己就是幼稚。倘若那人多看你一眼,又怎么舍得你为他与旁人置气争吵。 她无端一笑,加快脚步,紧紧跟着内侍的脚步。 入大殿前,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抬脚时,裴司走来,说道:“你不必害怕,今夜说不出什么。” 温言相信他,点点头,与他一道入殿。 裴司不请自来,皇帝瞧见后,并没有生气,给二人赐座,同坐一席。 温言一入内,北凉使臣的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裴司看向对方:“听闻世子武功好,是北凉的勇士。” 世子今年二十岁,昂藏七尺,肤色黢黑,闻言后,脸上露出得意:“少傅知晓就好,我观郑……” “可你不知我朝女子不喜欢强壮的勇士,我们公主喜欢德才兼备的郎君。”裴司打断了世子的话,冲他微微一笑,“您会吟诗吗?做作词吗?” “我不会,我们北凉勇士不在意这些,我擅长骑射。”世子急急开口,目光偏向少傅身侧的少女身上。 裴司淡笑:“是吗?不如我们比一比,我代公主试一试驸马的能力,如何?” 裴司身形颀长,站起来,文弱少了些健康气色,他这么一说,北凉使臣都笑了起来。 世子笑话他:“少傅善诗词,身子弱,你若是强行拉弓,累坏了,你朝陛下会怨怪我们的。” 裴司却说:“世子害怕吗?” “我如何会害怕,少傅,你拉得开弓吗?”世子肆意嘲讽,丝毫未将对方放在眼中。 温言听着他们的笑声,十分刺耳,这样的人太过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裴司拉得开弓,且可一箭穿透人的身体。 前一世,常有人来刺杀疯子,半夜里,疯子拿起弓箭,慢悠悠地拉开弓,一箭射穿对方的心口。 不知这一世疯子私下里有没有练习过,她担忧地看着裴司。 裴司伸手,袖口拂过她的肩膀,顺势拍了拍,而后,笑着拢袖看向对面的世子,“世子,可知我们有句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这个人就是你吗?”使臣脱口而出,接着又是一阵狂笑。 裴司自小就是在嘲讽中长大,此刻面色如旧,看向陛下,陛下点头,他挥手,道:“准备弓箭箭靶。” 这是玩真的了。 世子收敛笑容:“你输了怎么办?” “世子想如何?”裴司心平气和地询问。 世子二十岁,正是轻狂的年岁,对面文弱的少傅实在是太嚣张了,他要他尝一尝北凉的厉害。他说:“你们中原有什么韩信受胯下之辱,你也试试。” 殿上朝臣闻声色变,就连萧离危都变了脸色,拍案而起:“你放肆。” 裴司摆手,似有瓮中捉鳖之感,安抚他坐下,自己同世子开口:“我若赢了,我要娶你们北凉圣女,如何?” 世子的脸色也变了,“你要娶我们北凉的圣女?” “错了。”裴司改口,略感抱歉:“我说错了,是纳她为妾!” 第335章 三百三十五 比试 北凉圣女在北凉地位很高,就连国主都不敢亵渎,裴司此言,等于一巴掌打在了北凉使臣的脸上。 世子先是愣了下,而后拍桌怒视裴司:“你什么意思?” “敢比吗?”裴死含笑,眼中嘲讽,几乎遮掩不住,“世子若怕了,大可不比。” 温蘅是以北凉圣女的身份入京,但是真是假,唯有北凉人自己知晓。今日世子只要敢赌,传回北凉,北凉国主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眼前这个是圣女是真是假不要紧,一旦输了,那就是真的。 北凉世子咬牙,双手握拳,不敢赌,这一刻,他想退缩。 殿上气氛沉凝,局面骤然反了,皇帝好整以暇地看着世子,我朝朝臣面上出现了笑容。就连温言也翘了翘唇角,北凉好胜,但对圣女是真的奉若神女。 使臣们凑在一起,叽里呱啦地用北凉语开始商议。 商议一阵后,为首的使臣站出来说:“圣女乃是我北凉神女,不能作为赌注,我等向少傅赔礼。” “那就是不敢赌了。”裴司轻蔑一笑,“我朝连公主都舍得给你们,你们连比试都不敢,陛下,他们没有诚意。” “不不不,皇帝陛下,我朝很有诚意。”使臣急忙解释,“拿圣女做赌注,我朝国主知晓,必然不会轻饶了我们。” “好,既然如此,我朝公主也不和亲北凉。”裴司挥袖,“陛下,您说是不是?” 我朝文臣开始舌灿莲花,联合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比试是你们要答应的,欺负我家少傅,如今提了赌注,又不敢赌。 一番争吵后,裴司走到皇帝跟前,悄悄说:“陛下,不如借此赌注北凉世子的嘴,互通往来,免一成通税。” 我朝商户去北凉做生意,入关都要交税,同样,北凉商户来我朝,同样交税。 以此为借口不嫁女,免一成通税,算是打一顿给一个甜枣吃。 皇帝点头。裴司心中有数,照旧退下来,任由他们吵。 吵了一番,裴司站起身,同世子开口:“你们没诚意,我们陛下便不会嫁女儿,但可以免一成通税,如何?” “不可。”世子不答应,站起来,盯着他身边的少女,“我们不要公主,要她。” 时辰们看向温言,温言微微侧身,裴司伸手,下意识配合她,以袖遮挡她的面容。 裴司说:“世子,不如你我比试,你赢了,舍妹嫁给你,我赢了,圣女嫁给我,我大方些,给予正室的位分,如何?” 世子看着被遮挡住的少女,心中如利爪在抓,转而看向皇帝:“皇帝陛下,你们没有诚意,公主不予我,就连臣下之女也不准。” 论容貌,眼前的少女远超过皇帝膝下同龄的公主。世子如一头恶狼,盯上面前的少女,不得到誓不罢休。 皇帝为难,萧离危拍案怒起,裴司挥袖,止住他,自己笑着与世子开口:“在中原地带,儿女们婚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她的兄长,她的亲事我做主,你若想娶她,先赢了我,这也是你们北凉的规矩,不是吗?” 裴司一力承担,免于皇帝难堪,又在北凉面前,揽过温言的亲事,让北凉明白,他可以做主,皇帝不行。 北凉世子死死地盯着裴司,美色在前,他被冲昏了头脑,“好,我答应你,比就比。” 此言一出,北凉使臣拉着他,开始叽里呱啦地说,我朝朝臣也是面露惊讶,真答应了? 裴司立于殿内,芝兰玉树,不急不躁地点头,“世子,你是客,你先选。” 萧离危凝神,握紧了拳头,紧紧凝着裴司,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世子选箭,三支箭,定输赢。 裴司负手在侧,等着世子先射。世子拿起两只弓箭,略一迟疑,选了一把自己合适的,剩下的给了裴司。 裴司说:“世子先请。” 世子见他神色自然,胜券在握之色,面色显露犹豫,他看向裴司,裴司含笑,他拿起弓箭,有些紧张。 第一箭,他慌了,射中箭靶,但没有射中红心。 使臣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幕,大喊有问题、有问题。 裴司说:“我来。” 裴司用世子的弓箭,又将刚刚那支箭拔了出来,他那再说手里,徐徐拉弓,听着嗖地一声,箭正中箭靶。 第一支,裴司胜了。 世子恍然,“你能拉得开弓?” 裴司解释:“我朝有六艺,也曾习射,后受镇国侯指教,险胜世子。” 世子不以为然,拿起新的弓箭,抬手又是一箭,一箭射中箭靶红心,使臣们欢呼。 裴司随后,射中箭靶红心,使臣们又在叽里呱啦地说话。 第三箭,世子又射中了,众人提了一口气,就连皇帝都屏住呼吸,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裴司的身上。 裴司拿起弓箭,世子说:“太傅,你若射不中箭靶,可就是我赢了。” 一箭定胜负。 温言沉默不语,目光凝在裴司的身上,旁人都提了口气,她慢悠悠地拿去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宫宴上的酒辛辣,刺激咽喉,她随后将酒杯放下,抬首对上萧离危紧张的目光。她淡淡地笑了,萧离危皱眉,她还笑得出来? 温言抬手举杯,与他共饮,他看着少女俏皮的面容,不得不拿起酒杯,随意喝了一口。 裴司拿起弓箭,拉弓,却没有拿箭,在世子的提醒下,他才慢悠悠去拿箭。 裴司说:“世子,你父亲若知晓你拿圣女做赌注,会不会打死你?” 这么一说,世子脸色发白。裴司淡淡一笑,他说:“你若不要郑年华和亲,我就可以让你赢。” 输赢对裴司来说,不如世子的承诺重要,只要他愿意,裴司就可以输。 世子愣了下,不想他这个时候竟然还可以和他谈条件。他回头看向端正的少女,牙齿紧咬,只要裴司射不中,他就带她回国,还可以得到助力。 他正犹豫,裴司说:“我一箭射中红心,你连小命都没有了。是女人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 第336章 三百三十六 你就是温蘅 裴司站在原地,第三支箭始终没有射出,今日宴上都是重臣,都跟着紧张起来。 “裴少傅怎么回事,怎么不射了。” “他想干什么?” “裴少傅是吓傻了吗?” 萧离危也跟着皱眉,裴司和世子说什么? 须臾后,外面内侍闯来,裴司一箭射出,恰中箭靶,没有中红心,使臣们叫了起来,满殿朝臣跟着叹气。 萧离危一个箭步冲过来,揪住闯来的内侍发怒:“如此重要的时刻,你胆敢闯进来,你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发怒的时候,北凉世子同裴司行礼,随后看向皇帝:“陛下,小子冒失,望您见谅。就依少傅所言,减少通税一成,互通往来。至于郑二娘子,是我唐突佳人了,愿你另觅良人。” 皇帝凝眸,随后展颜笑了,“好好好,世子有礼。” 他质问内侍:“你闯进来作甚?” “陛下,温大人闯入驿馆,偏说圣女是温家的养女温蘅,蛮狠地带走了女儿。”内侍巧言,后半句没有再说是圣女,只说温大人找到女儿,带走了女儿。 北凉使臣拍桌,又是一顿叽里呱啦,皇帝看向鸿胪寺卿,“他们在说什么?” 鸿胪寺卿翻译:“他们说圣女是圣女,不是温家的养女,说我朝欺人太甚,连圣女都惦记上了。” 皇帝听得头疼,挥袖降旨:“裴司,萧离危,你二人前去温家看一看,给北凉一个交代。” 萧离危与裴司领旨,宴席散了。 温言起身,跟随裴司离开,路上的时候拉着他:“世子第一箭为何会输?” 裴司放慢脚步,解释道:“我在箭上涂了让人心神不宁的药香,谁先拿到,就会吸入大量香气,心神不宁,怎么会射中呢。” 萧离危闻言,追问一句:“最后一箭,为何会输?” 裴司扫他一眼:“你真想让我娶那个疯女人?” 萧离危噎住,“那你输了,郑二娘子就要嫁去北凉。” “世子说了,我输了,他不在我朝娶妻,有违此誓,回不到北羌,死无葬身之地。”裴司负手,步履沉稳。 萧离危沉默,不得不叹服。温言说:“所以内侍也是你安排的,那样的一箭,射不准,陛下也不会怪你,你不过是险败,对吗?” 裴司轻轻一笑,算是赞同她的话。温言不得不佩服他的算计,今晚装出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引得世子上钩,又让温大人去驿馆找麻烦,全了自己的体面。 她扬眉,唇角弯弯,这才是她认识的疯子。 他的性子变了,可脑子没有变。同样,自己重生一回,脑子没有变,哪里有他翻云覆雨的能力。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裴司,想起今日种种,不得不赞同自己当初的决定,裴司这个人,疯归疯,脑子却是无能能及。 出了宣阳门,温言登上马车,裴司与萧离危骑马。 上车后,温言招呼裴司:“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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