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综主FZ]恩奇都 > 第163章

第163章

子。 她好奇道:“这是什么?” “送入裴府的女子。”德安郡王阴恻恻般开口,“你看,他婚前就不做好事。” 郑年华深吸一口气,将名单放下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就你不知道罢了。”德安郡王继续告状,不告完不罢休,“我和你说,三年来,他接受了许多女子。你婆母也知道。” “那你为何昨日不告诉我?”郑年华意外,“吃过早饭卖油条,雨停了去买伞,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我也想告诉你啊,太皇太后警告我,说你们十分般配。不让我靠近你。”德安郡王十分委屈,“你和我定亲,他使坏,他成亲,他就鼓吹陛下与太皇太后禁足我。” 郑年华沉默,像是裴司干出来的事。 她点点头,“我给你做主。这些人去哪里了?” “不知道,你问问你婆母。” 郑年华明白了,人是送进了裴府,后面如何安排,便是大夫人做的了。 按照大夫人的性子,不会留下,也不会伤害她们,多半是安排妥当了。 她很放心。 婢女送了早膳过来,她接过来,一一摆下,顺势就让她们退下去。 “你想好了吗?该成亲了。”温言提醒他,“长公主也盼着你成亲。” “不成亲了。”德安郡王摆摆手,“裴司不厚道,背叛我们的组织,说好不成亲的,结果他弃我而去。” 郑年华:“……” 低头喝粥。 德安郡王吃过早膳,状也告完了,潇洒离去。 郑年华托腮,低头看着名单,这一幕与前一世也是十分相似,都说裴相爱在床上折腾女人。送给他的女人,都活不到第二天。 具体是怎么样,也只有裴相自己知道。 裴相虽说疯,但对女人不会这么疯,她一直都不信。可听多了,难免害怕。 故而,她对裴相,十分畏惧。 德安郡王告状后,裴司便来了,看着桌上的狼藉,好奇道;“他来干什么的?” “告状,说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郑年华将名单丢给他。 裴司伸手接了过来,扫了一眼,“都是母亲处理的,你知道的,有些人送来没法拒绝,我便交给母亲。不过,日后应该没人敢送了。” “裴司,你是不是拿我当挡箭牌?”郑年华陡然反应过来,“你哪里是入赘,分明就是算计我。” “怎么是算计,我们如今不好吗?”裴司挑眉,贴着她的脸颊,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亲昵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怎么说是算计,你看,我母亲将聘礼都给了你,嫁妆也是你的,我两袖清风,只有你了。” 裴司说是入赘,当真是不碰一文钱,尤其是裴夫人喜欢这个侄女兼儿媳,几乎什么好东西都给她了。 如今的郑年华算是京城中最富有的小娘子了。 郑年华不上当,推开他,道:“我不希望这些事情再发生。” 她走了两步,裴司却拉住她,直接将她抱起来,“去哪里。” “我去看看嫁妆聘礼,你放下我。”郑年华羞得脸色发红,扫了一眼周围的婢女,捂着心口。 “一起去看。” “你不入宫吗?” “我有十日的假期。” “那一起去看看。” 番外—温信之死 庙里的落叶,一夜间就黄了。 温信坐在树下,看着枝头上的叶子,一道影子走近。 他没有看过去,而是低头数着脚下的落叶。 很快,人影走开了。 温信看过去,父亲的身形消失不见了。 算一算,他入庙已经有三五个年头了,家就在那座城内,他却回不去了。 前世的孽,还了。 今世的错,还在还。 他站起身,拿起笤帚,静静地扫着落叶。 远处传来脚步声,枝叶被踩得咯吱作响,他转头看过去,是谁? 郑年华站在远处,停下了脚步,身边站了一个小短腿的奶娃娃。他盯着那个奶娃娃,目光出神。 “我去拜祭过温蘅了。”郑年华的声音飘了过来。 温信握着笤帚,正视女子,“多谢了。” “谈不上谢,只觉得你也该死,但你好好活着。”郑年华轻笑一声。 枯叶飘荡,落在她的脚下,温信的目光转到了脚下,他认真说:“可我这辈子什么错都没有,这辈子,我对得起他。如同这一世的裴太傅,满心都是你。” “是啊,你说得没错,你这辈子没有错。”郑年华低叹一句,觉得他的话很对。 温信千里去寻温蘅,是想明媒正娶的,温蘅前一世想要的生活,这一世唾手可得,但她拒绝了。 若她跟随温信回来,嫁做温少夫人,至少还会活着。 她说:“但她心里有恨了。恨你恨裴司。” “她也有错。”温信说,“这一世,唯独你没错。你没有被仇恨迷住眼睛,你走的路,依旧是光明。女官制出来的那时,我以为你会如温蘅一样,去和男人争。” 郑年华蓦然一颤,“我从未想过去争。” “你为何不去争呢?” 郑年华沉默。 温信说:“因为你知道你想做的裴司都会去做,你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得到。她得不到,所以,她要去争。这一世,你何其幸运呢,不,前一世,你也很幸运,只有小人作祟罢了。” “前一世,你若回到郑家,裴相自然是要八抬大轿将你抬回去的。你说,你会幸福吗?” 闻言,郑年华嗤笑一声:“嫁给裴司就是幸福吗?温信,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她深吸一口气,呼吸出来,道:“你们男人自私自利,以为一点爱意就是给了全部,我们就该感恩戴德,明媒正娶不是你们应该做的吗?你束缚住了温蘅,禁锢她,最后爱上其他人,你觉得你很有理?” “这一世,你活着,就是你的惩罚。” 说完,她转身走了。 她走得很快,身边的奶娃娃费力的迈着腿,极力去追她的脚步。 追了脚步,奶娃娃不走了,很生气,哼了两声,站在一边就是不走。 她看了一眼,道:“让你别来的,你偏来。” “我就来、我就来。” 倔得很。 郑年华无奈,走过去,抱着奶娃娃,大步走了。 温信的目光追至很远,直到一大一小消失了,他才回过神来。 原来,她做母亲了。 前一世,她想做母亲,一直没有成功,如今,倒是成功了。 温信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脚下的落叶,几句话的功夫,又落了满地。 他又抬头,看向她消失的方向。 须臾后,他拿起笤帚继续扫地上的落叶。 他曾走进她的生活中,将她从山村里带入繁华富贵地,教她规矩教她礼仪,看着她从乡野女娘蜕变成合格的世家女子。 春江水暖,情意填满,他明知她的喜欢,却依旧将她送至裴司身边。 他以为她会失败,没想到,她成为裴司后宅中唯一的女子。 她没有让他失望。 甚至,让他骄傲。 但他后悔了。 她娇艳如春阳,和煦如春风,慢慢地将阳光给与了裴司,从他的世界里飘远了。 他的眼中只有落叶。 他的生活里只有扫落叶。 冬日落雪,他的生活便是扫雪。 门掩门庭,他站在廊下,看向京城的风向,风雪迷了眼睛。 又是一年春日,他连落叶都不用扫了。 他坐在树下,翻阅经书,默默忏悔。 很多时候,他在想,他这辈子有什么错呢。 他没错。但他还是要忏悔。 若前一世,他早些将温言从相府带出来,带回自己的身边,是不是就不会有今生的事情了。 这一世,像是给他的报复。 再度醒来,她们活着,都抛弃了他。 他想忏悔,想弥补,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步错,步步错,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 秋日到了,叶落满地,她又来了。 这回,她独自来了,身旁的奶娃娃没有来。 他拄着笤帚,平静地与她对视。她依旧美貌,面色红润,一如往日般动人。 他双手合十,口呼佛号,她说:“你还没死呀。” “想死,死不了。”他说。 她说:“是不是没脸去见温蘅。” 他摇头,“不是,我想忏悔。” “你忏悔什么呢?”她反问他。 是啊,忏悔什么呢?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世没有错。错的是上一世,他用命来偿还了。 可温蘅死了。 因果循环,他是因,温蘅是果。 他无言以对。 她没有立即走,而是冷淡地看着他:“温信,你是不是觉得你的错,没法弥补了。亦或是,你死了,错就消失了。你出家,是被裴司逼的。” “不,我出家,是因为心中无情,我与红尘划清界限了。”温信摇首,“温蘅的错,是我酿成的。” 枯叶从眼前落下,旋即而下,在两人的眼中滑过一条弧度。 她叹气说:“你的忏悔,还是有一丝用处的。” “她的错,是你逼的。她不该恨裴司,该恨你。她死了,你活着。她错了,你干净圣洁地活着。” “你在为她鸣不平吗?”他好奇,她不该是讨厌温蘅的吗? 她摇首,“错了,我只是为一个女子不平罢了。你爱她,留住她,转头就喜欢其他人。你知道吗?你是她的靠山,如同曾经的裴司是温言的靠山。若靠山倾塌,主动背叛她,她将会堕入地狱,永世无法翻身。” “我们都是女子。世间对女子多不平,你们以强者姿态欺负她们,是多可耻。” 她的话,悲天悯人,又十分有道理。 温信良久不语。 她转身走了,衣袂蹁跹。 温信知道,她明年还会来的。 他继续清扫落叶,回忆过往,不断忏悔。 冬去春来,秋叶落,她却没有再来。 直到过冬,雪掩门庭,她还是没有来。 温信看着庭院里的雪,记忆里的少女朝他扑来。 是谁呢? 他定睛去看,是温蘅。 温蘅朝他笑了起来,眉眼如画,笑着凝望她。他也笑了,“阿蘅。” “哥哥。”温蘅浅笑,姿态蹁跹,宛若雪中神女。她穿着红艳的衣裳,一步一生莲。 一声熟悉的哥哥,让他恍惚起来。 曾几何时,也有人喊他哥哥。他有两个妹妹,温府也曾热闹过。 雪落满肩头,她笑靥如花。 她走近他,毫不犹豫地拔起发髻上的金簪,凶狠地插进他的心口。 番外—他搅和了我的亲事 我在蜀地外放五年,回城的那一日,妻子来迎我。 我知道,我可以回来,是因为裴太傅成亲了。 裴太傅如愿以偿的娶到了我曾经的的未婚妻。 一步错,步步错,我与裴灵薇错过了。都道裴太傅的妻子是侯府嫡出的姑娘郑年华。 唯我记得,她不仅仅是郑年华,还是裴司十一娘裴灵薇。 我更记得,裴太傅是如何拆散我与裴灵薇的。 这么多年来,我都记得。因为我觉得我没有错。 哪里错了呢。 我要去下聘,要去昭告天下,裴司却劝我,等高中之后再说。 那时,我将他当做好兄弟,听他的话,未曾想到,我将他当做兄弟,他却已在给我下套了。 再看这座巍峨、奢靡的京城,我知道,是我自己技不如人。 也是我看错了人。 妻子看到,我更是喜极而泣,高兴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升官了,从蜀地回来,便是调升。我知道,是裴太傅的意思。他得偿所愿,自然不会再在意我了。 府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我回到府里,就看到等候许久的叔父。 叔父看着,已然十分高兴,拉着我去书房说话。 “太傅不计前嫌肯让你回京,也是一件好事,之前的事情,就忘了,莫要再提及。”叔父警告我。 我低着头,沉默下来。我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因为,他是太傅,百官之首。 我看着叔父高兴的模样,一再点头。 忘了,都忘了,我还得应该感激裴司,感激他宽宏大量,感激他不计前嫌。 该怎么说呢。 十一可以怨我恨我,是因为我的父母做事不对,裴司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底气来怨我呢? 我与十一的事情,分明是他暗中作祟。 叔父苦心说了许多,皆在夸赞裴太傅。我听了许多,像是老和尚念经,老和适念了,小和尚怎么都听不进去。 是啊,我听不进去。 因为叔父夸赞的裴太傅,不过是虚有其表。 叔父走后,我坐在书房里,翻阅着古书,明明已经回来,可我感觉我的心留在了蜀地。 在蜀地,我专心做我的事情,顾民生做考察,而回到这里,我便又开始想起那桩亲事。 人人都在骂我,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裴太傅亲手推的。 但没有人骂他。 因为他是胜利者。 我回来后休息三日,与妻儿作乐,第四日后去官署上值。 刚去,我就遇到了下来考察的裴司。 我知道,裴太傅是故意来等我的。 裴太傅一袭官袍,威仪赫赫,他从人群中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低头,遮掩心中的不甘。我本心平气和,可见到他,我便又不平了。 皆因他搅和我的亲事,搅和德安郡王的亲事,又搅和了曹游的亲事。 他不择手段的搅和了我们的亲事,踩着我们的痛苦,娶到了妻子。 就在我低头的瞬间,他走来了。我不得不抬头,与他行礼,“太傅。” “你回来了。”裴司语气轻快,像是叙旧一般询问我:“回来后可还适应?” “还不错。”我违心回答,甚至挑衅他:“还未恭喜太傅成亲,拼荆斩棘,终于娶到了自己的意中人。” 裴司挑眉,看着我,目光中带了几分冷意,我笑了,“下官说错了吗?” “没有,我以为你长进了,没成想,你反而退步了。”裴司悲天悯人。 我摇头,说道:“是吗?下官没有退步,下官看尽了些道理。我好奇一件事,我高中后,父母就写信来催促叔父给我娶亲,不知少太傅做了些什么?” “我能做什么呢?”裴司含笑看着我,“都过去七八年了,你还记得呀。” “记得,我得长个教训,我视你如兄弟,你却惦记我的未婚妻,你说呢。”我长长叹气,“我本可以忍气吞声,可还是想问一句,让自己明白些。” “你想明白什么?”裴司反问。 我说:“明白是你撺掇我父母,毁约。你临走前,派人告知我父母,十一娘不是裴家的女娘,望尔慎重。” 两家结亲,门当户对,我父母看中裴家的女娘,也有一半原因为是裴司高中解元。会试必然会高中,日后会走仕途。而四娘属于二房,与裴司所在的大房关系不好。 但五房与裴司交好,我娶十一娘也算合适。 可最后,裴司告诉我父母,十一娘不是裴家的女娘。 那么,门不当不对,裴家有欺骗之嫌。 我质问裴司:“是你用了釜底抽薪这一招。” 裴司淡淡一笑,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话,反而告诉我:“你可以去告诉十一,她不会在意的,他知道我不择手段。” 他的猖狂,他的得意,让我很颓靡。 裴司又说:“无论事情原因是什么样,你已经娶妻,你的妻子爱你,你的女儿可爱,这些都够了。” “可旁人看不到你的别有用心。” “那又如何,宋逸明,也是你的父母自己做的决定,是他们自己放弃的。” 我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气,“太傅,她当年才十一岁,你这么步步为营,早早地惦记自己的堂妹,可真是……” 我没有说了,裴司闻声变色,可是很快,他又笑了,“我卑鄙、我无耻,我步步为营,那又如何,我娶了她,她爱我,便也足够了。宋逸明,你很肤浅,你不过走过她的路,见过她一面,不知她的过往,不知她的心事,你在狂吠什么呢。” 言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宋逸明,该忘了这件事,日后,才有你的前途。” 他以前途威胁我。 他还是这么不择手段。 我笑了笑,道:“忘了。” 不忘又能怎么样,他总是可以在十一面前演出无辜的姿态。我说:“太傅,烦请太傅饶过我的父母。” “我从未碰过他们,是你们自己心虚,觉得我要秋后算账,可从始至终,我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你的愿,让你开放。外放是你自己求的,与我无关。”他笑了。 我看着他大步离开,心中的结,松开了。 忘了。 忘了他曾经搅和我的亲事。 忘了他的妻子,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番外—满足他 春去秋来,枯叶落了满地,碾落成泥,春日里枝叶更为茂盛。 郑年华抽空在院子里栽了一棵桃树,脚畔的胖娃娃围着树绕了两圈,抬头看着枝叶,咿咿呀呀地指着枝叶。 “这是桃树,日后有桃子吃。” 胖娃娃哦了一声,抱住她的腿,蹭了蹭,犯困了。 郑年华抱着她回去了。 午觉过后,裴司便回来了。 郑年华纳闷,“你怎么回来了。” “得空就回来了。”裴司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紧张道:“唐铜今日来诊脉了吗?” “来了。一切都好。”郑年华满意道,“你别太担心,唐铜盯着呢,不用你管。” 裴司坐下来,看着孩子,道:“怎么不担心呢,就这么一个。” 郑年华睨他一眼,“你什么意思?想要儿子?” “不要,一个就够了。”裴司急忙拒绝,握着裴妻子的手,“别给我扣罪名,回头母亲知道了,又得说我。” 成亲后,母亲就站在了妻子这一边,无论他说什么,母亲都不信。 郑年华拍开他的手,将人推了出去,“她快醒了,你快走吧。” 裴司依依不舍地走了。 睡了一觉后,胖娃娃醒了,精神好了许多,围着桃树转圈。 “哎呦,你转着树干什么。”裴大夫人兴冲冲而来,走过去,抱起她,转身就走了。 乳娘喊了一声,“夫人,您带走好歹招呼一声。” “你和她娘招呼一声。”裴大夫人直接走了。 屋里的郑年华账目算了一半,女儿被带走了,她无奈地让乳娘跟过去。 裴司晚上回来,女儿不在屋里,他找了一圈,“人呢?” “你娘偷走了。”郑年华回应一句。 裴司便不问了,有母亲带着,他很放心。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起妻子,贴着她的侧脸:“忙什么呢?” “女学的事情。听说你们又添了些女官的位置?” “嗯,杜梨不错,破格不错,是她办的。”裴司贴心地说着女官的事情。 如今的女官制,更为完善。皇帝有心,裴司有心,纵有人不乐意,也只会一些小动作,连麻烦都不算。 郑年华转头,看着男人俊秀的面容,不觉一笑:“是啊,杜梨本就不错的,也是你们培养得好。” 裴司轻吻她的唇角,熟悉的香味,让他开始沉迷。 然而,郑年华果断将他推开,“别这么糊弄我,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骗子。前两日宋逸明来找我,说了些事情,你果然深藏不露啊。” “我为你,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裴司无所畏惧了,都已成亲,孩子还有了,过去的事情揭露开来,那又怎么样。 还会和离吗? 宋逸明不过是心中不满罢了,借以挑拨离间。 他俯身亲吻妻子的眉眼,“别理他,他就是嫉妒我,嫉妒我们夫妻感情好。” “你赶紧走,我看不完了。”郑年华心中烦躁,伸手去推了两下。 刚推开,他便又缠过来了。 郑年华:“……” 她索性将账簿丢给他,自己去找女儿了。 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她的婆母带着回老宅了。 她不得不回屋,账簿都已经核算结束,裴司坐在屋里等她了。 男人一袭单衣,衣衫半露,风流倜傥也不为过。 郑年华被逗笑了,三步走过去,将他的衣衫脱了,“穿着干什么呢,不如不穿。” 男人的身材,依旧很好。郑年华自然很满意,他这么做,她自然要给颜面的。 她捧起男人的脸颊,亲上他的唇角。 满足他。 全文完。

相关推荐: 重生之爱要说出来   网游之苍天   瞎钓型男   第十年   夜伽   人在奥特开局面对加坦杰厄   万古圣尊   征服天国   男主分分钟黑化[穿书]   杠上妖孽九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