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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道理我都做不到,不过我爸说我现在做不到是正常的,因为一个人的成长是要经过岁月的历练的,一个男人在历练过后沉淀下来的东西,才是这生弥足宝贵的。 以前我不懂,现在以自己二十多岁的年岁回头看看,多少能理解一些了,或许只有在很多年以后我才能够完全感悟吧。 吃饭的时候我爸很高兴的跟我说他这段时间经过调查和研究,觉得他自己开一个小餐馆比较合适。 我问他啥样的餐馆,卖啥的,他就说那种大街上很常见的快餐馆,什么都可以卖,反正他也会炒菜,早上的时候可以卖点油条豆浆啥的,中午晚上卖快餐和炒菜,晚上还可以弄夜宵,还说过两天夏天来了,他还可以考虑晚上做烧烤。 我听完他这话之后有些发怔,问他说:“那得几个人干啊,是不得雇人啊?” 我爸把身子往后一靠,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哎,干嘛雇人啊,雇人还得给人发工资,我自己个就行。” 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我爸说那句“我自个儿就行”的神态和语气,所以那年,他为了我,头一次变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人。 吃完饭我爸满面兴奋的跟我说:“走,聪聪,跟我去看看店面去,我跟人约好了,下午去看。” 我们爷俩儿坐车到了他说的那个地方,那家店的门头不大,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小门头,只有一间屋子的宽度,但是算上后面的厨房,稍微比较长,店里能摆下六七张小桌子。 那个房东是个胖子,似乎跟我爸认识,一口一个老王叫着,说门口的空地还可以摆上几张桌子。 虽说这条街不是特别繁华,但是有个好处就是旁边不远就是一所初中,而不远处有个小型的汽车站,前面几百米还有个大型的超市,所以客流量应该还可以。 房东很热情,以前似乎也是干这行的,跟我爸介绍了很多经验,最后谈到租金的时候,房东没开价,说让跟我爸都是老熟人了,让我爸看着给就行了。 我爸就说了一个价格,房东连忙摆手,说不行,哪能问我爸要这么多,他还了价格,我爸又不同意了,说太低了,然后俩人就互相推了会,最后我爸还是没能说过房东,房东死活坚持他说的那个价。 我当时对房租的价格还不太了解,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当时那个房东说的租金价格,比这条街上的平均租金还要低三分之一,我不知道他跟我爸是啥交情,但是我知道这个房东是个好人。 房东得知我爸打算自己干之后,就劝我爸最好雇个人,我爸说没事儿,一个人能行,他以前也是厨子出身的。 房东说淡季自己还能勉强应付,但是到了旺季肯定不行,我爸笑着说:“到时候自己弄不了了再说。” 不知道为啥,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感觉酸溜溜的,有些堵得慌。 那天交好了钥匙后我跟我爸收拾了下店铺,我爸兴高采烈的数算着要买的东西,这是我妈走了之后我头一次见他这么高兴,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好勾着我的肩膀,说以后他就可以在家陪着我了,还要赚很多钱,将来给我买房子,结婚,生孩子。 那天回家的路上满是我跟我爸的笑声,只不过当时的我有些懵懂,觉得我爸口中的将来离我实在太远太远了。 晚上的时候方琪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把大家叫出来一起聚一聚。 等我去了之后我发现大家基本都到了,还是老组合,大白腿、于涵、板哥、单飞和阿伦,不过唯独李语彤没有来,方琪说她叫过她了,但是李语彤不出来。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我的事儿了,都有些尴尬,不过我面上倒是显得很自然,坐下后就把我爸要开店的事儿告诉了大家,说以后让大家多去捧捧场。 他们一听都兴奋了起来,说以后可以免费蹭饭吃了,给我气笑了都。 第一百九十五章 危机 上 不过我知道他们开玩笑呢,站起来一起碰了个杯,说祝我爸生意大火。 那天聚会的氛围有些怪,可能是因为我跟李语彤的事情吧,尤其是大白腿和李语彤闹得都不太愉快。 不过我倒是不在乎,就是不停的喝酒,以各种理由敬完这个敬那个,最后有了明显的醉态了,大伙儿也看出来我是故意的,就都劝我别喝了。 但是跟我一起喝的还有方琪,她也是不停的喝,喝的也有些醉了,猛地站起来,大声地说:“你们都别劝王聪,来,我陪你喝。” 说着她又开了两瓶酒,给我一瓶,自己仰头吹另一瓶,我接过来也仰头吹了起来。 在这群人里面,我们是最有心事的两个,所以俩人一块儿喝了好多,开始大家还不敢劝,但是见我俩喝了这么多,大家也都过来夺我们手里的酒瓶。 大白腿当时见我们喝成了这样,说送我们回家,我这时候摆摆手,语气有些含糊不清的说:“怎么能,能回家呢,琪,琪姐好容易回来,我还没跟琪姐,呆,呆够呢,是不琪姐!” 方琪这会儿也醉的很厉害了,于涵扶着她,她点点头,很配合的说:“对,对,我要跟王聪呆一起!” 大白腿问我俩说:“那你俩想去哪啊?” 我大手一挥,说:“酒吧!不醉,不,不归!” 大白腿骂了我一句,说去你的吧,然后她跟单飞他们商量了下,找地方唱歌吧。 到了KTV我还要喝酒来着,大白腿不让,要了壶热的花茶给我和方琪喝,我俩不喝,她就让其他人帮着给我俩嘴里灌。 喝了会茶,我就点了首歌,是张敬轩的《断点》,因为我觉得此时只有这首歌能够代表我的心情,不过我喝醉了,好几句都唱跑调了,我闭着眼就是唱,后来越唱越伤心,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单飞过来一脚给我踹地上了,骂我说:“看你那点出息,说着他把我拉起来,拽到了沙发上。” 我虽说醉了,但是还有一定的意识,推了他一把,骂道:“去你麻痹的,你懂个屁。” 这时候我就感觉有很柔软的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然后握住了我的手,轻声的喊了声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发现是于涵,她正坐我身旁呢。 我双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跟她开始倾诉了起来,我也不记得我当时说的啥了,后来眼睛都睁不开了,睡前唯一记得自己躺在一个很软的东西上面,还有一只很软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脸庞。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还是单飞他们叫我起来的,我一看好像是在宾馆,问他俩我咋在这,他俩就说我昨天喝醉了,他们也不敢送我回家,单飞就用我的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去了,然后他们就带我来这里睡。 我当时心里一惊,说我没有酒后失态吧。 他俩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我一看,心里一沉,赶紧问他俩我干啥了。 他俩见我不记得了,就说不说了,我让他俩一定告诉我。 他们就说我昨天走的时候躺在地上打滚,边打滚还边笑,抱着人家于涵的大腿不让人家走,而且还在大马路上解裤子撒尿…… 我赶紧摆了摆手,说:“停!” 我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你妈的,我还是头一次酒后失态,不过也是我唯一的一次。 回到家之后我爸也没在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他说在外面忙着置办开店的东西呢,我问他不会这两天就开吧,其实我想让他等到下次我大休的时候开业。 他说还开不了,还要办营业执照啥的,听了我的意思后,他就说行,就下次大休周六的时候开,说完他告诉我中午不回来了,前给我留桌上了,让我吃完饭直接回学校去行了。 中午我没高兴自己做饭,就下楼去买了点,到了小区门口那的时候,我看到小区对面停了辆面包车,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那面包车挺新的,而且还是个绿色的,旁边有俩男的抽着烟聊着天,以我的经验,这俩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八成是道上的混子之类的。 我当时想归想,但是没怎么放在心里,买了点东西就回去了。 下午我玩了会儿游戏觉得挺无聊的,干脆收拾了下东西回学校,打算回去打会球。 我背着书包往下走的时候发现那辆新面包车还在,但是不是停在小区对面了,而是停在小区门口旁边,我好奇的看了眼,继续往前走。 我承认,我当时大意了,可能是因为跟李语彤这事儿给我弄得有些心烦吧,那段时间一直心神不宁的,对什么事都有些反应迟钝。 当时后面车门子刷拉拉开的时候我也没听到,就顾着低头摆弄手机了,结果走着走着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就被人用袋子掏出了,我当时心里一沉,第一反应不是伸手去拽头上的罩子,而是往前跑,边跑边伸手去拽头上的罩子。 不过因为带着罩子,所以跑起来肯定慢,当我拽下罩子来的那一刻,后面的俩人也撵上来抓住了我,一脚给我踹倒了,然后上来打了我一顿,又赶紧给我把头罩了起来。 我当时看清楚了,就是中午我下来买饭的时候看到的那俩人,他们俩拽着我想把我往车上拖,我哪能这样束手就擒啊,使劲儿的扑腾,手划拉着,脚也乱踹,并且大声地喊着救命,所以他们俩一时半会儿还真把我弄不上车去。 这时候就听车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大声喊道:“磨蹭什么呢。” 拽着我的一个人就说:“大哥,这小子不老实。” 那个别喊大哥的人骂了声草,听他的脚步声似乎冲我走了过来,我喊得跟用力了,结果突然感觉脑袋上传来了一下重击,超级重,好像是被啥硬物击中了,打的我脑子瞬间短路了几秒,眼前也黑了,差点晕过去。 这时候他就跟那俩人一块儿把我拽上了面包车,上车后那俩人又把我一顿打,还骂我。 我被那重击打的头还晕着呢,哼哼了两声,也没说话。 等我缓过来他们也打完了,我当时感觉车子在往前动着呢,立马就给我吓坏了,说:“哥,几位哥,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绑我干嘛?” 其中一人问我:“你是叫王聪是吧?” 我一愣,反应超快的说:“不啊,哥,我叫张远,来这小区走亲戚的,你们绑错人了。” 那人愣了一下,这时候就听刚才那个老大的声音说:“奥,抓错了啊,那行,刚才他不是看到你们的样子嘛,把他眼戳瞎了,找地儿扔下去吧。” 我靠,我一听吓坏了,说:“哥,别,别,我是王聪,我是。” 那大哥笑了声,说:“小子,跟我玩这一套,你以为我们在你们家小区蹲这一天是白蹲的啊。” 我当时心里那个悔啊,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你妈的我买饭的时候明明看到他们了,怎么就没想到他们是冲我来的啊。 我既然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了,我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圈,想着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不过感觉谁都有可能,毕竟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我就试探着问他们说:“哥,我没记得见过你们啊,更不可能得罪你们了,你们抓我干啥,要是勒索的话你们可找错人了,我家很穷的。” 那大哥不屑的笑了声,说:“行啊,小子,还会套话,你给我闭嘴,等到了地方我自然会跟你说,从现在起,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我兄弟在你腿上扎一刀,不信你就试试。” 第一百九十六章 危机 中 我当时被人家这气势给吓住了,听他话的语气绝对能说到做到,我赶紧闭嘴不说话了。 在车上的那段时间可以说超级难熬,至今我都记忆犹新,我头被套着,手也被反绑了起来,只能感觉车子不停的开,到最后路明显有些颠簸了。 说实话,我当时真怕了,真的有尿意了,怪不得老说被吓尿被吓尿,只有真被吓尿过的人才能体会吧。 还是那句话,恐惧源于未知,他们要是不给我套头套我还能轻些,但是现在搞得这么神秘,我心里超级忐忑,也不知道他们这帮人到底要干嘛,要是万一弄死我那可完蛋了,就算大难不死,要是从我身上留下点东西,那我这辈子也毁了啊。 我脑子当时拼命地转,想等会到了地方之后我要怎么给自己解围,后来我就想既然我不知道他们这帮人的身份,那我就说个有身份的,他们也都知道的人来镇住他们。 没错,我已经打算好了,等会把五哥给搬出来,要是这帮傻比给那些江西佬一样不知道五哥的话,那我就再把狠人他爸,桥北周煜给搬出来,麻痹的,要是这个他们也不知道那我就完蛋了,只能说天要亡我啊。 面包车开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我那时候还学着电视剧里的演的那样,侧着耳朵认真的听外面的声音,结果听了的半天也没听出个啥来,起初在市里的时候听得全是车的声音,后来就没有了,偶尔传来几声工地施工的声音,所以我当时确定,一来他们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故意带我兜圈子,二就是我们已经离开市里了。 车子停下后他们就把我拽下去了,下车后他们一下把我的头套给拉开了,眼前一下亮了还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缓过来才看到眼前我所处的地点,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反正是一处郊外,周围全是些歪歪斜斜的树,还有很多枯黄的半人高的杂草,前头有一排平房,后面的人推了我一把,让我往前走,走在前面的那个大哥穿了个绿色的大袄,大袄就大袄吧,他大袄上还带着个帽子,也是绿色的,所以就称呼他为绿帽子吧。 绿帽子带着我一直到了那排平房最后面那间屋子,屋子里啥也没有,空荡荡的,就靠墙那有张破床。 我当时想跑来着,但是手被绑在身后,指定跑不快,估计没跑两步就被人抓回来了,倒时候肯定更惨,所以我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进了平房。 进到平房后我感觉里面的味道有点怪,说不上来的味道,有些臭哄哄的,还有股子腥味。 绿帽子进了屋之后直接奔着靠墙的那张破床过去了,从床底下脱出一个木箱子来,然后在里面挑拣了挑拣,一边挑一边往外扔。 我靠,看清楚他往外扔的东西之后给我吓了一跳,他从箱子里弄出来的都是些锤子、锥子、扳手之类的东西,给我吓尿了都快。 我咽了咽唾沫,小声说:“哥,我现在能说话了吗?” 绿帽子回头冲我嘘了一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回过头去翻箱子里的东西。 当他拿着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差点尿出来,腿都软了,他手里竟然拿着把小型的电锯,这你妈的啥箱子啊。 绿帽子吹了吹电锯上的灰,然后冲我走了过来,问我说:“小子,知道这是啥不?” 我赶紧点了点头,说:“知道哥。” 绿帽子满意的点点头,说:“那你知道是干啥用的不?”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拿着电锯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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